婦人
婦人
玉兒所居住的宅院原先是一座荒宅,地處偏僻,行人難至。 前年燮王親自出征,燮信看準時機,欲行一步險棋,或可開始復仇大業,但稍有不慎便會暴露形跡,性命難保。那時玉兒已在他身邊養了近一年。 從十幾歲時便被叔父圈禁的他,在外人眼中是個心智失常、時瘋時傻的癡呆皇子。私下里他機心深重,多疑善變,絕非圣人君子。 只是身受過叔父殘暴陰邪的手段折磨,他心底不愿讓這個陪伴過自己的少女落入叔父手中,因此費了一番周折,將她從花園密道送了出去,交由婦人撫養。 那婦人姓張,年近四十,原先是個家奴,后來主家敗了,又沒了丈夫,和兒子也失散了。偶然遇到燮信,給了她一處安身立命的宅院,又答允為她找回兒子。 她自是感激,對他忠心耿耿,每日自把小傻子照料得妥妥當當。近來又按著他的吩咐,一日兩次的給玉兒洗身子,預備著他的偶然來訪。 玉兒剛被送出來時,身子受了寒,生了場大病。醒來對于幼時往事全然不記得了,一顆幼小的心里只剩下主人。 在她看來,主人待她極好。哄她睡覺,帶她玩耍,夜里起來抱她尿尿,給她吃手指,偶爾還摸一摸她的背,教她渾身舒服。 她天天盼著主人來,可主人總也不來。 “主人……抱……”她在睡夢里喃喃細語。 睡在她床榻下的張氏聽到了,知道小姐又想主子了。可是…… 主子今日對小姐做的那件事很是不同。 她原先以為小姐是主子養在外宅的玩物,因著主子不教小姐穿戴,周身只有一件肚兜和褻衣,還讓自己每日灌洗她的屁眼兒。可是她從沒在小姐身上看到過歡好留下的痕跡。 有一日,張氏聽主子的召喚進去侍茶,無意間瞥見主人手拿了一只布老虎,正抱著小姐教她弄玩偶。 這莫不是他的女兒?因著心智不足,才放在外面私下喂養。她當時便如此猜測,又搖頭否認,主子那般年輕,眉宇間分明還有些少年氣。再者,哪有不給女兒穿衣服的? 這一日,在為小姐清洗時,她卻分明看到小姐身下那處脹大著,已然是被弄過了。 她大喜過望,想到主子日后必定會常來看小姐,小姐也不至總想著要往外跑去尋主子,教她整日提心吊膽,生怕小姐磕碰壞了。 她把這心思說了兩句出來,玉兒倒答不出什么來,也不大懂她的意思,只是低頭悶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