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禁(H)
情難自禁(H)
“嗚嗚,輕一點……” 對坐的姿勢,使得被貫穿的感受更加強烈。周舟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兩人交合的所在,試圖用自己的手指去阻擋rou具強勢的入侵。 “呼……不要太緊張,放松一點……” 她不舒服,段星闌自然也不會太好受。甬道內雖然早已被剛才高潮時的水液浸潤得濕滑,但兩根手指的擴張實在是聊勝于無。細嫩的rou壁緊鎖著柱身,剛剛進入一個頭部便已舉步維艱。 如果繼續用力地冒進,就會弄傷她了,而這絕非他所想。 段星闌的吻從她的唇邊輾轉來到頸項,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邊,令周舟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耳墜微微甩動,在脖頸處留下一串細碎的光斑。 平時若是在劇組里,她多是一件T恤搞定,段星闌替她整理過衣柜,當然知道她平素并非如此精致。 他的視線下移,方領連衣裙點綴小紅莓,他的口中仿佛已經嘗到漿果的甜味。 在兩人的你來我往中,裙擺自然早已被掀上腰際。辦公桌投下的濃黑陰影里,伴隨著咕嘰水聲,他們的下體早已纏綿于一處。段星闌的領帶已經被扯開,但是周舟——如果忽略那潮紅的面頰,還真是與平時無異。 段星闌的大手原本正抓握著她的一片臀瓣在掌中緩緩的揉捏,此時耐不住寂寞,沿著周舟身體的曲線一路往上攀爬而去,然后隔著衣裙和胸衣攏住了她的那方小乳。 周舟的身體是纖細的、輕盈的,固然很美,但比起性感,更容易和孱弱掛鉤。她從來不具備什么驚心動魄的rou彈身材絕美曲線,更是因為發育較晚被小學中學時代的傻男生叫過好幾年的飛機場,因此難免對這對小乳有些不太自信。 如果是在夜里、是在被激情迷暈了頭無暇他顧的時刻,她或許還不會對被愛撫感到如此別扭。可是此時,晴日當空,辦公桌左邊就是毫無遮掩的落地窗,雖然這是高樓,雖然外面就是反光的玻璃幕墻,她還是忍不住將手附了上來,按住了他作亂的大手。 “別……很美。”她聽見他說。 段星闌的動作雖然輕柔,但卻總是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許是因為兩人之間不平等的權利關系,又或者他就是天生具備如此魔力。 他得寸進尺,不再滿足于隔著層層衣衫的撫慰,反而拉低本來就開得很大的領口,直接將周舟的兩只小乳從胸口處解放了出來。 白生生的、粉嫩嫩的,仿佛能看到其間青色的血管。方才的激情為她的胸口鍍上一層緋紅,兩點殷紅的茱萸點綴其上,讓人料想到甜品店新鮮出爐的小蛋糕,綿綿密密、奶油細膩,一顆玲瓏剔透的腌漬櫻桃…… 嗯,一定很好味。 第一個將食欲和性欲結合在一起的人,一定是個將人類琢磨透徹的天才。至少在此刻,它們所營造的饑渴實打實的相通。 段星闌一口將周舟的乳尖納入口中,就好像一個沙漠里踽踽獨行的旅人,終于喝到第一口泉水。那貪食的樣子,早已不見半分矜持。 舌尖繞著乳尖高速地轉著圈圈,高熱的口腔內部,伴隨著一刻不停的裹舔。他甚至將舌尖抵上那細小的乳孔,在不住的吮吻之間傳遞出一道道在微痛和激爽之間徘徊不定般的電流。 “唔……!”沒有預料到他的行為,周舟整個人被刺激得彈動了一下,一股股熱流的下涌讓她在難耐的空虛間感到有一絲絲失神,雙膝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戰栗著往兩邊軟去。蟄伏已久的rou物蓄勢待發,當然不會錯過這難能可貴機會。段星闌抓住時機一個挺腰,“噗嘰”一聲,roubang終于深深地盡根沒入,圓碩的guitou甚至直接頂到了深處緊閉的宮口,飽滿囊袋拍擊到濕滑臀瓣的一刻,兩個人都聽到了彼此的嘆息。 “好舒服……”周舟聽到段星闌這樣在她耳邊喃喃,語調輕柔,就好像不忍心打擾一場迷夢。他微側過頭與她接吻,在舔吮的間隙叼住她的下唇—— 太近了,距離太近了,近到視線都無法順利聚焦。只能在恍惚之間看到他一只眼睛,在晨光之下色澤清晰如琥珀。然后他閉上了眼,仿佛在提示她接吻要專心,下身還用力地朝上頂了頂。 他的睫毛掃過她的面龐,就好像停了一只蝴蝶。 但似乎,如此溫情的時刻總有盡時。很快,這男人身體里潛藏的獸性就暴露無遺。 身為“段星闌”最后的理智,讓他沒有像在電影中那么戲劇性地掃掉桌面上的所有物品。不過眼前的情景并沒有好多少,或者說——對于周舟來說,這情況可能比他精蟲上腦地毀掉所有文件夾還要更差一些…… 因為他干脆一把將她抱起,然后頂在了落地窗上。 段星闌的辦公室,處于這座大廈的頂層。周舟以前從未覺得自己有恐高癥,但是換作任何人,幾乎完全無可憑依地被頂在數十層高樓的落地窗上,或許都會有和她一樣的恐慌。 男人在zuoai時或許總是如此專心,好像除了此刻自己的強烈欲求時完全注意不到其他事一般。在這一點上,即便是已經對周舟的情緒多有注意的段星闌也不能免俗。 他的頭發凌亂,臉頰泛紅,只顧得上一口一口地在周舟裸露于空氣中的雙乳上啄吻,胯下的進攻又快又穩,就像安了馬達,并且絲毫沒有停下的意圖。在他劇烈的動作之下,周舟仿佛產生了幻覺,錯覺背后的玻璃窗都在搖晃;錯覺他們已在生死之間,只要他在加大一分撻罰力度,兩人就會一同萬劫不復。 “不要、不要在這里……”周舟艱難地吐出口中的句子,卻被刁鉆的頂弄沖撞得支離破碎。 段星闌也并不好受,命懸一線的恐懼與激蕩的狂喜總是相生相伴,周舟的體內不自覺地縮緊,已然到了他不用力很難挪動的程度。再想溫柔對待也不再可能,他們好像是陷入了一場特殊的角力,一個拼命裹纏,一個反復盡根沒入,親吻間都帶上了撕咬的味道,更別談臀瓣上的抓捏,時不時伴隨著拍擊,留下一道道赤紅的掌痕。 周舟這個小家伙,平時總是裝扮得一塵不染,到頭來在床上卻總對這種有些暴力的手段來感覺。 當然不是說要強迫她,但是……偶爾被扇一下,感覺好像也不賴啊……不,是相當不賴! 被打過的地方先是一陣微痛,很快轉變為了酥麻。血液飛速的流竄過去,即使完全看不到,她也能幻想出那方肌膚上的紅痕。麻癢,就好像有螞蟻在上面爬。尊嚴和底線在叫囂著不要不要,不要再打了;可是任憑她如何假裝,也無法屏蔽內心的聲音。 她的身體開始有節奏的收縮,這一點與她聯接在一起的段星闌不可能意識不到。 男人稍稍磨了磨牙,露出一個有點狼性的笑容。他和她咬耳朵,講出的話不太紳士風度、不太好聽。令周舟先是漲紅了臉,再是大著膽子翻了個小白眼。 好在有人大人不計小人過,沒有計較這份大不敬。又或者,他注意到了,因而才會回以如此有力的一巴掌…… “啊!”這一下來得挺重,段星闌早有準備,下身亦是一個用力盡根沒入,將周舟的這一口喂得飽飽。出其不意令她遏制不住聲音,大聲地驚呼了一聲。高潮接踵而來,她繃緊了纏繞在段星闌腰間的腳趾,眼前一片白光閃動著歪倒在了落地窗上,不知今夕何夕。甚至連這人將自己放下來,擺成了小狗式都不知道。 嗯……也不能算完全的小狗式了,有這樣五體投地,只有臀部翹得老高的發情小狗嗎? 段星闌瞇了瞇眼,這才有機會如此正式地欣賞周舟的小翹臀。 裙擺因為臀部撅起的動作整個翻了過去落在背上,露出整個光潔無匹的下體。兩瓣挺翹飽滿的臀瓣已經被打得微微發紅發腫,上面裹了一條帶蕾絲花邊的高叉內褲,此時因為roubang被拔出的動作,居然已盡責地勉強回歸原位,只露出半個陰阜,閃爍著誘人的水光。 “小狗”咬著手指回過頭來,不知道是抵觸,還是催促,眼睛里盈滿瑩瑩淚光,紅唇開闔之間,兩條長腿并了攏,微微磨蹭一下,發出“啵唧”水聲。 “你這……”段星闌的喉嚨里一聲咕噥,看他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實在分辨不出他未說出口的是不是一句好話。 但是很快周舟就無暇他顧,被碩大roubang入得嗚鳴一聲,趴伏在了地上。 段星闌的吻和他身下的攻勢一樣迅猛而至。周舟的大方領連衣裙,因為前襟被拉下的原因,身后的拉鏈也已松了,露出一大片白皙后背。肩胛骨薄薄一層,舒張而美麗,就好像兩只翅膀,往外無盡的延伸。 他的吻順著脊柱而下,如果不是姿勢不允許,仿似可以深入尾椎。濕潤的舌頭被含在雙唇之間,留下一長串柔軟而濕潤的吻痕。與這樣的溫柔迥異的是身下勢如破竹一般的侵犯,勁瘦的腰肢不斷的擺動,粗長伴隨著些微弧度的roubang在甬道深處變著角度深入和勾纏。 宮口被頻繁的撞擊,最開始的不適應和微微澀痛已然轉變為一種新的快慰,小腹都在不由自主地收縮,用實際行動闡明不忍出口的饑渴。 小小的胸乳垂落,因為趴伏的姿勢在地板上摩擦,冰涼的地面讓敏感的乳尖止不住地挺立而起,隨著不斷的擺動,很快充血成堅實的小小一團。 難以辨別任何是非曲直的混沌之間,時間都已不再有意義,只有彼此是如此真實可感、毋庸置疑。周舟甚至沒有余裕來克制自己的喘息聲,間或夾雜著一聲聲低低的呻吟,簡直像一只沒什么力氣的小獸,區別只在于她樂在其中。 段星闌湊到她的臉旁與她接吻,唇舌糾纏的空隙之間溢出低沉性感的氣音。他的大手附上周舟的手背,在愈來愈激烈的唇舌交纏之間他的手亦與她的十指交扣,迷蒙淚光的折射之下,周舟終于看清楚了他沉湎于愛欲中的表情。 眉頭微蹙,眼睫輕垂,瀕臨射精時額角微微鼓起彈跳的血管,為他向來斯文的假面上也撕裂出一絲狂野。 “和我一起。”他說,背光下瞳色顯得如此之深,但當他注視著周舟時,波光流轉仿若有流星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