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知道
現在他正面面對她了。 就在她面前,上方,撐著手臂看她。 然后徐年突然起身,關掉了睡眠燈,“啪”的一聲。 黑暗讓人陷入對未知的恐懼當中,金月眨了眨眼睛,感覺他朝她的下體里伸進了一根手指。探入的地方很濕,也很癢,手指旋轉的時候褶皺內壁在把他往外推,這種觸感太奇怪了。 因為從來沒有被觸碰過,所以非常古怪,她在黑暗里想到剛剛在鏡子里看到的場景,兩瓣rou唇打開,里面皺著一團粉紅色的黏膜,黏膜打開以后,拉扯出一點點不成形狀的黑色洞口,太小了,是他硬生生從軟體動物一樣的軟rou里戳出一個xue來,將那軟軟的黏膜變成他手指的形狀。 現在,他插進第二根手指了。 她慢慢感覺到酸澀,漲意,也是古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伴隨一種想要嘆息的欲望,她開始發抖。 尤其是當他拔出來,再插,每一次進入都有一層酸澀感重疊上去,真的很酸很酸,從下體開始匯聚以后,往上堆,就連胸口也是那種澀澀的感覺。 她終于嘆出這口氣,是他插進了第三根手指的時候,那種強烈的酸澀從她口里溢了出來,溢出一聲顫音的“啊”。 她把那口氣嘆出來,尾音打旋,想要說,你停下來,這太多了,不可以繼續再進。 但他真的停下來了。同一時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空虛,沒辦法紓解的欲望在她身體里亂竄,她捏住他的手臂,他把手臂從她身體兩側移開,合攏在他胯前。 帶著她摸到他的rou囊。 避孕套邊緣,陰毛蜷曲,黑暗里她隱隱約約看到他低下頭的動作,眼睛被劉海遮擋,表情莫名,一根溫熱的rou棍抵在她剛剛被他打開過一遍的xue口外緣。 “你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嗎?” 徐年低著頭問她。 金月蜷縮著腳趾,不能言語,甚至難以呼吸。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應該說什么好,徐年身上的氣息太危險了。 一切都在走向失控,尤其是他用那物淺淺地埋進她身體的瞬間,她幾乎立刻就呻吟出聲。其實她不想出聲的。 不想示弱,也不想回應,但她控制不了本能的反應,roubang插了進來,小小的黑色的洞口被擠得變形,一種難忍的酸,比手指進入時更強烈,更濃郁,多到她難以抵抗。 “你知道我們在luanlun嗎?” 金月顫抖起來。 她渾身發燙,泛著一層淺淺的紅,手抓著床單,用力把床單揉皺。 他插了進來。 邏輯是混亂的。 她的呼吸,她的思維,全都是混亂的。 他問了這樣的話,不是在詢問她意見,接著插得更深了一點,所以等待她的只有結果。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樣,還是因為他在插入以后,濃烈的脹意盤踞她的腦海震蕩,所以她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克制不住的淚水,和下身的愛液一起在流,潺潺的水聲伴隨他拔出的動作,他第二次把rou莖插了進去,手重新摸到了她的頭發。 當時她正在全身心的分解那種由于被侵入帶來的酸脹感。 他把一部分身體埋進她骨頭內部的腔隙,俯下身,親吻她嘴唇,鼻尖一滴汗落在她臉上。 金月被后置的疼痛感追上,終于在他貼上她臉頰時看到他的眼睛,陌生的侵略性讓他的面容變得近乎詭異。你知道嗎,似乎是又問了一遍。 金月覺得好疼,呻吟著,哭出聲音。 他插進來,破開重重的阻礙擠進深處,撞到最深的地方,拔出的時候金月幾乎想要尖叫。 “好疼…” 徐年慢了下來。 roubang重新插了進來,層層的褶皺吮吸他的guitou和莖身,他漲得嚇人,硬得嚇人,繼續在往里插。 她尖叫了。發出的是一聲呻吟。 金月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小聲說,“我知道……” 徐年停在她的身體里面。 滿漲的感覺還在,但疼痛緩解了,她哭著喘氣,小聲撒嬌,“好疼哦,我不要做了”。 徐年親了親她的嘴角。 他抱著她,下身還插在里面,旋轉身體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頭發全散了,隔在他們中間,他捏著她下巴讓她轉過臉,“真的不做了?” 金月咬著下唇。 他捏她的左乳,捏著rutou,把礙事的胸罩扔在地上,她覺得rutou都開始疼了。 他越摸,她就越疼,金月掙扎著,他挺身把roubang往里面插了一點,她瞬間繃直身體,躺回他懷里。軟軟地任他親吻。 吻從唇一路到耳后,到脖頸。她太敏感,只是氣息灑在耳垂都令她想要顫抖,哭得越來越急。 “是不是太疼了?”徐年猶豫地問她。 金月說:“……好脹。” “還想要嗎?” 她沒有說話。 他試圖再插了兩下,抱著她坐在身上,這個姿勢讓她變得更緊了。 徐年幾乎快射了。 他撩起她的頭發,別到耳朵后面,“你想要的,對不對?” 金月看著自己的足尖。 “沒有拒絕我,因為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金月依然沒有說話。 感覺到他緩慢地拔出roubang,黏膜一層層地重疊上去,他呼吸一窒,“金月”,叫了她的名字,“告訴我好不好?” 她聽到他聲音里帶著痛苦的顫音,黑暗里,漸漸視物,顯示出鏡子里他們相連的身體,他托起她的屁股,一根rou莖插入一半在她的身體里面,另一半挺立在他兩個碩大的yinnang之間。 她知道他們在luanlun,金月顫抖著想。 她看到他的分身,就這樣一點一點擠進她的xue口里面,把那個極小的洞口撐開,埋進去,深深的埋進去。 金月說,“哥”。 徐年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