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喜四喪(6)
第二章 三喜四喪(6)
這家店鋪早先并不是做餛飩店的,而是用作客棧,屬于當地錢姓大戶名下的產業。 而兩惡鬼生前是錢老爺膝下的兩個孫兒,暫且稱他們兩人錢大錢二。 那年西部大荒,秀禾趕來投奔此處的表兄弟,走了三天三夜,終于趕到壺途鎮。 在鎮口的街角打聽她那表兄弟的住處時,俏麗的身姿被那一對兄弟看見。等她安置到表兄家,過兩日外出找活做時,正巧又遇到了那對兄弟,于是被他們哄騙著招進了店里。 秀禾家中早年訂了親,結果大荒后各自逃散,親事也就作罷了。本是老實本分的農家女子,在客棧內干活為了養活自己也勤勤懇懇。可惜這個苦命的女子不走運,在店內時常受到錢大錢二的sao擾,開始只是言語上的挑釁,后來成了動手動腳。那個時候女子沒什么地位,更別說像她這樣孤苦無依的,來此處討個一線生機,更別說錢家家大業大,害怕為表兄惹麻煩,于是她只能默默忍受,打算過段日子就不做了。 直到有一天,她在為客人打掃衛生,錢二帶著一身酒氣突然闖進了樓上的客房。她死命地掙扎,卻敵不過男人的蠻勁,在樓梯上被他扯爛了胸前的破爛布料白花花的rou當空刺眼,錢二又一巴掌打暈了她拖進房內jian了去。 她暈眩中感覺有棒狀物體在她下體內撕拉,本以為睜開眼看到的應該是錢二,卻沒想到是錢大。錢大張開一口黃牙,橫rou因為笑生出了數條深壑:“你醒了?我們兄弟二人輪番插你,小婊子你是不是爽翻了?” 她恨不得直接斷氣,那樣就不用再面對接下來的黑暗日子。 客棧這件事動靜不小,這還要多虧于讓樓下六婆子的那張大嘴巴。從秀禾一出客棧,這事就傳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最終傳到了錢家人的耳朵里。錢老爺大怒,說是要立刻杖斃了這兩個畜生,老太太在中間坐著和事佬,礙于臉面說錢家該納了秀禾。 這時候錢大錢二卻開始了推脫,彰顯前所未有的兄友弟恭,嘻嘻笑笑這“你娶”、“還是你娶”。最后老太太拍板當了老大屋內的通房丫頭,連個妾都不算。說是因為棄秀禾不忠于一夫,沒有資格。 錢大錢二兄弟間的感情倒是升溫迅速,錢二經常往老大房里跑。 有時候老大不在,有時候老大白天回屋,正好撞見錢二正摟著秀禾嘴里叼著她的大奶子。老大除了罵他一句“你這可不厚道啊老二”,還會嬉笑著自己也爬上床,招手讓房內其他丫頭同來樂樂。 院內下人私下議論這對兄弟的奇怪取向。老二放著自己屋內那么多姨娘不管不顧,天天盯著別人房內的東西。而老大在秀禾單獨于房內時,倒不怎么碰她,可一旦老二碰了,老大就起勁,喜歡一張床上人多熱鬧。 日子沒多久,秀禾懷上了孩子。兄弟二人是誰的她也不清楚,但終歸是錢家的血脈,老太太欲言又止的嘴只得閉上,安排人員去處理她的備孕。于是秀禾可憐的人生里終于有了稀少的一段安逸時光,不用做活,不用遭受兩兄弟輪番的rou體侮辱,只有她、肚子里的娃、窗前的綠樹。 可這安逸最終結束在她肚子里的孩子臨盆之際。 自從她懷孕后期,她表兄家年幼的兩個孩子就會時常受托給她送來安胎的物品和藥品。暗藏著期盼她生下錢家的血脈,能帶他們一家子雞犬升天。 那倆孩子,哥哥十歲,meimei六歲,都是伶俐的好孩子。一開始受托來送東西是,看錢府的一花一草,眼里都帶著光,感覺哪哪都稀奇,可漸漸多來了幾次,秀禾總覺得他兩沒有之前來的灑脫高興,小孩子像是心里惦記著什么事。 有一日日,兩孩子將他們母親繡的肚兜拿給秀禾。兩人離去半響后,秀禾才想起老太太給了兩副銀鐲子忘記拿給兄妹兩,于是拖著笨重的肚子往前院追去。 路過前屋,里面的歡鬧嘻笑不止,秀禾埋頭只想當沒聽見,因為她眾多的噩夢都伴隨著這樣恐怖且yin蕩的笑聲。 可她沒走兩步,卻又猛然轉身——在那笑聲里她聽到了外甥女低啞的哭聲。 秀禾撥開簾子沖到了屋內。那倆孩子光溜的身子特別顯眼,旁邊站了一個丫頭。 坐在床上的……還有錢大錢二裸露且挺立的下身。孩子個頭不高,臉正對著那丑物,小女孩不停地抬胳膊,用手背抹眼淚。 惡臭、腐爛的氣息向她迎面撲來,同時噴涌、溫暖的液體也從她下體往地上散開。 錢大錢二一瞧見了血,硬是給嚇軟了,立馬攥緊了褲子往外面跑。 最終,秀禾用自己的孩子挽救了那倆孩子。 她親眼看著丫頭把死掉的男嬰抱出門,雙目望著天花板,睜得眼睛酸痛眼前只剩下白光,卻流不出一絲眼淚。只是老太太帶著錢大錢二進屋看望她時,秀禾目光轉向那兩個畜生,漸漸地眼中竟然哭出血淚來。 房里人來人往了兩天。諾大的錢家院子里,平淡無聊的事情多,稀奇古怪的事故少,事情傳開秀禾成了全府邸里天大的笑話,每個人都恨不得來張望兩眼。 等秀禾的體力漸漸恢復,她在府里恢復成了透明人。 在孩子的頭七,她出了門。無人過問她的去處,就像無人理會她從何而來。秀禾找了鎮上的巫婆,寫了詛咒錢式家破人亡的祭文。而后回到客棧二樓,她最初被輪jian的房間,用刀子破開自己的眼睛,所有的血與淚都融入祭文布條之上,最終以她的命祭奠這悲慘的世界。 “此后五年,錢式小輩賭博沾毒的不少,又陸續查出漏稅勾結地方勢力,家產散盡,壺途鎮錢式再也不值一提。錢大是在賭場里被人虐待至死的,尸體全是傷痕屁眼里還插著一根粗大的棒槌。錢二翻墻偷別人家的時候,被人抓了,正好送給債主,被折磨著做了兩年的人彘,死的時候沉了河,等尸體浮上來誰都認不出了。” 土地公說話一股子腐朽味,細節補充得太多,這么個故事講了幾個小時,話盡時分已經日落西山。 今日七月半,餛飩店午時一過便歇業了,這會子店里就只有葉觀音、談千易、鐘馗和黃金曉。土地公說完事情,就遁地溜了,畢竟晚上來的可不是些吉利的東西。 而葉觀音用心聽完這整段故事,就好奇一個點:“這兩鬼最后死狀慘烈,今晚不會就用那個狀態回來吧?”如果一只鬼是人彘,一只鬼屁眼上還插著東西,那感官真是太慘烈了,這樣的話她覺得自己跟談千易有必要避讓一下。 畢竟談千易是個凡人。 “你不是不怕嗎?”鐘馗反問。 “可我是女的啊!”葉觀音十分理直氣壯。 在做的三位男人嘴角都在抽搐,這位除了愛美會穿裙子外,哪里表現得像個女人? “所以他們到底會怎么樣回來?” 窗外的斜陽正在逐漸消失,光明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被黑暗取代。 此刻,室內安靜。到底如何情境,這要今晚看了才知道…… —————— 這章我想表達的是意思:一切戀童擦邊的行為或各種形式作品都該被無限抵制,強迫女性的以及侮辱女性的行為和人物值得千刀萬剮! 今天一共發了五千多字,求收藏、留言和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