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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上(微H)

    

回憶上(微H)



    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駱雨眠”的名字,聯想到斯輕的事,樹照不禁有些恍然。思緒如蝶,紛紛揚揚,仿佛是打開時光的某個開關,忽然之間,她想到很多人,想起很多事。

    那一年,她19歲,上大二,由于從小與父母關系淡薄,沒人束縛管教,便漸漸養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也許是命中注定的緣,自從18歲偶然接觸到警方并聽見老警察的一句話,她就對他們的工作產生興趣,后來毅然決然地辦好休學手續后成功加入線人隊伍,負責跟進國內最大同性黃色產業的案子,這個暴利的產業涉及范圍廣,分為線上和線下,包括色情直播、拍賣會和俱樂部等,并且比較特殊,只在同性間交易,而這個案子,為樹照和宋見熹的故事開啟了序章。

    樹照一開始就清楚,對方能猖狂多年而不落網,必然不好對付,便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她沒有直接打入敵人內部,而是選擇暗自籌謀,先“知彼”再“入虎xue”。

    一年的時間里,她暗中收集了產業頭目宋見熹一切可以查到的資料,每天蹲守在他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隱藏在暗處,試圖去觀察他,找到可乘之機。保險起見,為了不被發現,她有時甚至一天要換五六套衣服。

    漸漸地,從每日的“跟蹤行動”中,她拼湊出一個完整的他,一個電腦信息庫里所缺失的他。

    她知道他不怎么愛笑,手下很怕他;她知道他很厭惡不擇手段上位的人,有一次阿力從會所后門拖出一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她知道他不喜歡下雨天,每逢這種天氣,他總是閉門不出;她知道他煙抽的狠,晚上尤甚。

    她知道他喜歡買桐花路的糖炒栗子,但是每次只吃一兩個,剩下的都會送給街角一個賣花的瞎眼婆婆;她知道他算得上潔身自好,身邊既沒有女人也沒有男人,只有一個朋友叫翁續,翁續身邊還跟著一個病嬌,叫吳期,那兩人關系很好,但是卻往往在不經意間襯出他的孤獨。

    不知不覺間,她成為一個離他最近也最遠的人。

    她越來越了解他,也越來越感覺自己內心深處好似有什么破土而出。樹照有時甚至會生出一種錯覺,也許,他是個好人,他只是迫不得已。就像那天夜里,他一個人蹲在巷口,安靜地抽了一根又一根煙,巷子里的一對夫妻在吵架,叫罵的高低音聲聲入耳,但樹照還是沒有錯過飄散在煙霧里的一聲嘆息。

    直到有一次,樹照親眼看見兩個未成年男孩大搖大擺地走進俱樂部,燈影明滅,照在她臉上,眼睛灼痛,也是在那一瞬間,她清醒地意識到,宋見熹或許不貪色不貪權,只是他犯下的罪孽絕不容許世人將其稱之為好人。

    自那以后,樹照開始試著放冷那些莫名的悸動和心思,然而自己就像被困住的野獸,越是渴望自由,越是掙脫不掉。

    冥冥之中,命運替她做出了選擇。

    八月份,熱浪滾滾,樹照前往海邊散心。海風濕潤,揚起湖綠色長裙,她盯著被風吹皺的裙擺,心不在焉地走著。忽然,耳邊傳來奇怪的動靜,好像有衣料摩挲的聲音,又好像有嗚咽喘息的聲音。

    樹照四下張望,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走到了岸邊的角落,想到可能有人在此殺人犯罪,她正準備掏出手機報警,一雙手忽然伸過來,先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機奪走,將她往離角落越來越遠的地方拖。

    樹照心中暗嘆倒霉,人沒救出來,自己的命搞不好也得搭上。正想著,捂嘴的手已經放開了,樹照踉踉蹌蹌地站好,望向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竟然是阿力?樹照愣怔在原地。

    “這位小姐,你現在不應該大聲呼救嗎?”低沉的男性聲音響起,“或者打電話報警?”宋見熹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癡傻的女生,難得地戲謔道。

    其實他是一路看著她從海邊游蕩到這里的,正值青春的女孩穿著一身綠裙,滿懷心事地繞著海浪邊走邊皺眉,明明長得跟精靈似的,卻擺出一副滄桑老成的模樣,可愛又可笑,讓人忍不住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聽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樹照猛然看過去。這是樹照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宋見熹,也是她為了躲藏自己的心意時隔多日重新見到他。

    他依然是平日的裝束,但大概是嫌天氣熱,上衣的扣子只系到胸口處,露出喉結和鎖骨。寬肩窄腰,身姿高大挺拔,渾身充滿力量感,劍眉星目,鼻高而挺,臉部棱角分明,刀刻一般,顯出凌厲性感的弧度。放低呼吸,依稀還可以聞到淡淡的煙草味。

    “我們見過?”看著對面女孩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有點疑惑。

    “沒有。”樹照壓抑住內心復雜的心緒,搖頭否定。

    宋見熹在腦海里搜尋了一圈,確定自己并不認識她,又想到她剛才報警的行為,不禁笑了笑,“你知道剛才的動靜是什么嗎?”

    這是樹照第一次見到他的笑,原來他笑起來是這樣的,眉眼會悄悄地彎起來,擠掉素日堆積的冷漠,整個人散發出和煦的溫柔。

    她只在心里贊嘆了一秒,轉而想起來剛才聽到的動靜,警惕地說:“你們是一伙兒的?你們還殺人?這是犯法的!”

    宋見熹聽聞笑意更濃,唇角高高吊起,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寶貝兒,我只能告訴你,我們的確是一伙的,但是我們沒殺人。至于那邊的人到底在干什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親眼確定一下。”

    說完,他向她走近,作勢要牽她的手。

    樹照還沉溺在剛才他對自己說“寶貝”的語調里,沒有發覺他的動作,只是呆呆地將手遞給他。

    牽著女孩軟嫩纖細的手,宋見熹忍不住捏了捏,想不到女孩子的手和她的人一樣舒服,這么想著,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點不對勁。

    而旁邊全程圍觀的阿力早就覺得老大不對勁了,更是被老大的一言一行驚到了,先是讓自己把女孩帶過來,卻沒有絲毫傷害她的意思,又莫名其妙地對著人家笑,現在竟然還牽著她的手去圍觀別人的“活春宮”?琢磨了半天,阿力后知后覺道:“難道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宋見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看到她就想靠近她,仿佛兩人早就認識,仿佛兩人就應該如此親密。

    兩人各懷心思地往聲音源頭走近,走了幾步,樹照終于發現自己的手放在男人的大手里,便急急地扯出來。

    宋見熹不舍地將手收回,隨即尷尬地摸摸鼻尖,視線卻不小心觸及女孩粉紅的耳朵,想到她可能是因為害羞,不禁愉悅地笑出聲來。

    “害羞了?牽個手而已,還沒見到什么呢,怎么就這么乖?”見女孩仍然一副云里霧里的樣子,宋見熹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帶壞小孩子,有點禽獸,便胡亂說道,“其實我剛才說的話是騙你的,他們就是在殺人分尸,惡心可怕的很,咱別過去了。回去吧。”

    結果話剛說完,角落的聲音更大了。

    “嗯~好舒服,就是這里,快點,嗯~好棒~”

    “真爽,你這里怎么又軟又緊,夾得我想射了,哦~”

    ……

    宋見熹見躲不過去了,便手疾眼快地用手捂住她的耳朵,捂之前還快速彎腰在她耳邊說:“閉上眼睛。”然后推著她往回走。

    曖昧的聲音漸漸遠去,兩人維持著原動作站著,誰都沒有動。

    此時樹照的臉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雙唇緊緊咬住,雙眼眨啊眨的,睫毛掃在男人的手心,好似小貓在撓癢癢。她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畢竟也是成年人了,想到剛才男人話里話外的調侃,她不禁又羞又怒,不僅羞惱自己的遲鈍,自己早就應該聽出聲音的不對,還羞惱男人對自己的捉弄。

    男人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去,不過樹照是羞的,他是氣的。氣自己自找不痛快,讓她面對這樣的窘境,還讓她聽到別人的“污言穢語”。

    各自冷靜了一會兒,宋見熹慢慢放下手,低頭望著女孩,見她恨不得將頭埋到地下,忍住笑意,伸手捧起她的腦袋。

    樹照感受到男人手掌傳來的炙熱溫度,下意識順勢抬起頭來。

    小臉蒸紅,宛若盛春時節含羞待放的小玫瑰,眉目如畫,眉尾藏有一顆淡淡的小痔,星眸閃爍,氤氳著細碎的亮光,鼻梁和鼻尖交接處挺起一彎翹弧,使面容顯出幾分俏皮的小性感,雙唇飽滿可愛,粉嘟嘟的一小撮,好似待人摘擷的紅瑪瑙。

    宋見熹專注地用眼神描繪樹照的五官,良久,終于耗盡自制力,將自己的唇貼向她的,幾秒后,微微撤退,沙啞著嗓子問:“你叫什么?”

    “樹照。”她鬼使神差地應答,尾音落地的剎那間,內心深處的隱秘幼苗好像突然開出了小花。

    女孩的聲音已然沾染了情欲,軟出水的調調溢滿撩人的滋味。

    男人重新擒住她的唇瓣,本能地輾轉廝磨、舔舐吮吸,反反復復。意識到樹照的青澀,怕她受不住,便稍稍停下,給她休息的時間,趁機問道:“哪個shu,哪個zhao?”

    樹照感覺一股電流略過,身體輕輕戰栗,這種感受奇怪又陌生,她伸手抓緊男人的衣襟,顫著嗓子回答:“森林的那個樹,太陽的那個照。”

    兩人幾乎親密無縫地面對著,形成一個逼仄的空間,吐出的熱氣漫過對方的臉頰和耳蝸,呼吸聲交纏,讓人莫名生出天荒地老的幻覺。

    “樹照乖,記得第一個吻你的人叫宋見熹,只允許你被我吻的人叫宋見熹,以后只吻你一個人的人叫宋見熹。”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后往下慢慢將其牙關撬開,無師自通地伸出舌頭長驅直入,肆意舔弄。

    樹照沒想到接吻是件這么激烈辛苦的事,感受到男人舌尖的作怪,她有點不適應,作對似的,她拒絕呼應他,任憑他在嘴里四處攪弄追逐。

    宋見熹見狀,也不生氣,好似早知如此,便用手撫在她后腦,輕輕按向自己,樹照反應不及,想要發出聲音,卻被男人尋到機會,兩條舌頭碰撞在一起,小蛇般互相摩擦纏繞,津液從嘴角滑出來,勾出又長又黏的銀絲,男人望見,不舍地舔干凈,舔完又繼續去親她的唇。

    直到嗚咽聲響起,宋見熹才松嘴,看到女孩掛著淚珠的眼和泛著棠紅的唇,尤其那唇腫了一圈,自責心疼之余,心中還升起難以言說的滿足感和歸屬感。

    宋見熹和她對視,目光澄澈深邃,不帶任何算計,倒映出無限柔情。

    他說:“跟我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