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第二十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第二十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一番情事之后,魚子菡睡得正酣,想必是因著激烈交歡而喪失體力,無暇再想其他,累得睡著。 葉蓉琛輕笑一聲,吻了吻女子的額頭,啜了啜女子的紅唇,方以輕紗裹體,攔腰抱出去。 楊巧本是受領(lǐng)方茹雪的命令過來送東西,恰逢與葉蓉琛相撞,她想也沒想,退避至院外的銀杏樹下。 俊秀男子懷抱一物事平穩(wěn)走來。那物事為藕色輕紗包裹,呈長條狀,看不真切。 待男子拐彎,一雙玲瓏小巧、雪白瑩潤的小腳映入眼簾,楊巧這才得知那呈長條狀的物事是何物。她柳眉一蹙,眸光一閃,薄唇微抿,手中的畫軸被握得起皺,見男子的身影消失于院門,手上一松,畫軸已是掉于地上。 她喃喃自語,不知是問誰道:“若非李青桐,蓉琛便不會娶魚子菡;若非魚子菡,蓉琛豈會枉顧十余年的情誼?一切皆是命么?可我楊巧偏就不是信命的主兒!以前是,如今是,今后更是!”話畢,便趔趄地離開。 葉蓉琛拂開紅紗帳,將女子放下。一放,女子便蘇醒,顫顫睜開水眸,啞聲問道:“相公,如今幾時了?” 葉蓉琛半身上榻,令其靠坐于自己的胳膊上,右手為她捋捋鬢發(fā),輕聲道:“已是申時了,餓么,渴么?” 魚子菡咬住男子修長的指節(jié),恨恨埋怨道:“壞相公,你莫不是吃了什么虎狼之藥,怎的體力這般強,奴家都快死了!” 葉蓉琛戲謔道:“可是入得欲仙欲死?” “你,你……” 魚子菡不知該如何責罵眼前這男子。明明平日里行為做事一派貴公子的作風,可青天白日老在自己跟前說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葷話,罵他壞相公,他倒是承認,幾番過后,她已是難以從自己肚子里尋覓另外的罵語。 若是春杏在,必會知曉如何責備這不要臉的人,魚子菡心道。 聽見男子的渾話,魚子菡羞得胭脂輕染于白面,云霞蒸騰于玉頸,不似醉酒勝似醉酒,低低地哼了一聲,方拉上錦被羞赧道:“奴家餓了,相公若是體貼奴家,便勞煩相公為奴家端上些吃食上來吧。” 葉蓉琛輕笑一聲,拱拱手應(yīng)道:“是,娘子。” 待男子掩門而去之時,魚子菡香汗淋漓地自錦被中鉆出一個小腦袋來。看四周無人,男子已是出去叫膳,她方深呼一口氣,執(zhí)起榻上的木折扇扇風。 少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響和幾句女音。 “少夫人,大夫人命我送東西過來了。” 女音柔媚婉囀,輕柔動人,聽來叫人說不出的舒暢,亦極富辨識度,初初入耳便可知是方茹雪的貼身婢女,或者說是葉蓉琛的“童養(yǎng)媳”。 魚子菡坐起身來,忙不迭地將木折扇藏于被子中,方開口道:“進來吧。” 楊巧推開木門,抬眼打向坐臥于紅漆檀木架子床的女子。近而視之,女子肌膚瑩白,仿若那邢窯白瓷;雙腮含粉,恰似那芙蓉花瓣;檀口嫣紅,宛如紅山茶的落紅。合而看之,好一幅美人倚床圖,那歷經(jīng)情事之后的嬌弱慵懶之姿,仿佛初秋的殘荷,別有一番滋味。 楊巧心下慨嘆眼前這人的美貌。即便恨她奪人所愛,也是不可否認她的相貌確是男人心頭愛。然而,越發(fā)如此,她便越發(fā)嫉恨。 論身姿、論長相她雖不及魚子菡,可是論能力、為人處世,這人斷斷不及她半分,為何她精心謀劃的位置和男人卻與她失之交臂呢?! 還是那句話,想看ABO世界的,留言給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