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9 聽診器

    顧泫和那名施暴的女學生兩眼對視，那位女學生停止動作，扎了扎眼，兩人誰都沒說話。

    這時網(wǎng)管看到顧泫的到來，開始向他求救，因為女學生的腳還狠狠壓著他的腹部。

    “顧同學，你快阻止...”一邊雙手開始抓著女學生的腳想要移開。

    話還未說完，就被女學生大腳再度抬起后重重踩踏，這次的位置更接近下體，網(wǎng)管發(fā)出痛苦的悶哼聲，連顧泫都不禁一顫。

    網(wǎng)管已經(jīng)痛得說不出話來，女學生從網(wǎng)管的口中猜測顧泫應該也是同學校的，為了防止被誤會和被阻攔，趕緊解釋。

    “同學你好啊，我是高三二班的孫荔，剛剛他要強暴我，我這可是正當防衛(wèi)啊！”

    不過由于顧泫和網(wǎng)管認識，孫荔不得不防。她嘴上解釋著，身體卻暗自防御，以免顧泫是一伙的。

    “顧泫。”

    “啊，你就是顧泫啊？”

    顧泫現(xiàn)在有些疑惑，需要詢問孫荔，為了避免網(wǎng)管聽見，他把口袋里的一個小包裝袋拆開，里面沾染著麻醉藥的濕紙巾捂再網(wǎng)管口鼻上，不到幾秒網(wǎng)管就昏迷過去。

    孫荔本來在他上前時有些防衛(wèi)，后來看到他的舉動有些意外。為了確定網(wǎng)管是真的昏迷而非裝暈，她用腳又踹了幾下確認。

    “哇，也太有效了吧！”

    接著，他們就開始交流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孫荔表示，她是之前自殺女學生凌婉儀的好朋友，很久以前就認識，雖然因為興趣不同不常玩在一起，但因為是鄰居并且同班，他們的關系還是挺親近的，尤其是凌婉儀常常在課業(yè)上幫忙她。

    凌婉儀在自殺前，有一些舉動讓她感到很奇怪，先是有一陣子心情很好常常嘴角不自覺上揚，接著是常常愁眉苦臉思慮過重。在自殺前一周，她們見過一次面。

    孫荔因為家里是開武術館的，常常下課后就翹掉晚自習，耗在武術館找各個學員練拳。那天已經(jīng)有點晚了，因為她被哥哥罰打掃一些東西，最后晚上九點半才往回家走。結果剛好在小區(qū)遇到凌婉儀，正要回家。

    那天凌婉儀走路一拐一拐地回家，解釋是剛剛路上不小心跌倒。孫荔當時沒多注意，只是扶著凌婉儀回家。

    結果沒想到，那就是最后一次看到她。

    事后想起，孫荔覺得當時不像是跌倒，而且凌婉儀還不斷扶著肚子，讓她開始有些猜測。

    孫荔試著登入很久以前凌婉儀匿名經(jīng)營的博客，果然找到一些線索。她拼湊出她朋友的自殺可能和資訊社的人有關。

    記錄里，可以看出凌婉儀覺得資訊社的人都很強，有些自卑。直到“那個人”的經(jīng)常肯定，也在他的幫助下，她資訊競賽有所進步。一開始似乎只有純最的尊敬崇拜，但漸漸欣賞知情有些變味。某一天開始，她的紀錄開始變少，內(nèi)容也時而高興時而悲傷后悔，有些文字甚至很黑暗。最后幾天的博客都是上了鎖的，因此孫荔并沒有看到。她認定，這一屆都和資訊設學長師長類型的人有關，因此她這學期開始加入資訊社，有留起了發(fā)想要成為被害者，然后趁機搜集證據(jù)。可能是直覺，她莫名覺得受人歡迎幽默風趣的薛啟明教授有問題，不過...

    “看來我猜錯啦！薛教授人那么好，我不該懷疑他的！”

    “…”

    “這個...東西，”孫荔用腳踹了踹地上昏迷的網(wǎng)管，拒絕稱呼他為人，“剛剛你還沒來之前，我假裝甦醒卻反抗不了，他親口承認他對婉儀...我手機把對話都錄下來了！”

    “你把博客的連結發(fā)給我。”顧泫反而轉口一問。

    “喔好，”孫荔拿出手機要開始找連結，卻似是想到什么抬起頭問：“你要干什么？你也在追蹤這個案子？你是婉儀什么人？”

    顧泫冷不防被這么問，有些坑巴巴地說：“我是...我們都是資訊社的，有見過幾次面，我...”

    顧泫很少向誰解釋什么，但由于有關事務所和警局合作的事情是機密，他必須編個理由。他很少這樣做，心里有些腦羞地想，反正知道博客的存在，他可以晚上自己駭進去。

    孫荔似乎只是確認一下，因此很快就把連結發(fā)過來。

    顧泫點開連結，果然看到粉色底夢幻的博客，他打算回去好好研究。

    看著孫荔似乎已經(jīng)想要報警，顧泫想了想，還是沒有阻止。不過，他也要過偷拍錄音檔，上傳到云端有備份。

    后來警察到來，因為牽涉到之前女學生自殺案件，兩人都去警局做了筆錄。

    在警車上，顧泫一邊開始看著博客里的文章，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不合理的日期，眼神咪了下。

    20XX-04-31      23:31:41

    顧泫看了眼今天的時間，正好八月初，剛過完七月。

    *

    稍早時間，醫(yī)院。

    “你來做什么？”

    “好點了嗎？”言湛沒有回應，反而轉而問道。

    張歆不停地看著時鐘，希望護士快點來。畢竟，5分鐘是他們保證按鈴之后有護士會來查探ＶＩＰ病人的。

    “嗯？不回話？”言湛說著走近，“看來是不舒服了。”

    說著帶起聽診器，一手制住張歆的左手，另一只手拿著聽診器的頭，鉆進了張歆寬大的病服。

    “嗚...不要”張歆暖熱的身體突然被冰冷的聽診器刺激，“你拿開，我好的很！”

    言湛當然是不理會，他繼續(xù)用冰冷的聽診器，四處刺激探尋仿若真的要聽心跳。

    他把聽診器放到rutou上，狠狠按壓下去，張歆不由地倒吸一口氣。

    “嗯，可能脂肪太多，聽不到聲音呢。”說著放下聽診器，用單只手一個個把鈕扣打開。

    “言湛，我不想這樣，你把我放開。”張歆發(fā)現(xiàn)反抗不了后，就不再繼續(xù)，反而嚴肅地對他說。這也是之前她反思如何拒絕。

    言湛當作沒聽到，繼續(xù)把最后一顆鈕扣解開。

    “我不會放開，”言湛把頭逼近張歆的臉龐，一手抓著她的兩頰，低頭凝視著他。

    “也不會有人過來。呼叫鈴被干擾器阻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