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 反思

    顧泫因為少年天才，參加過資訊比賽得過獎牌無數，因此已經可以保送任何一間國內本科。由于學校的東西他都可以自學，因此更長時間泡在事務所，鮮少去學校。

    顧泫認識的人不多，全班同學也較不齊名字，但卻是學校的紅人。

    俊朗的外表，酷酷的表情，和數不清的競賽事跡，讓大多數師生都知道有這么一個天才的存在。

    顧泫在學校，有時遇到不想上的課如國文英文公民美術等，都會跑到電腦教室去，用自己的筆記本寫專案。

    而電腦教室，也是資訊社團常常待的地方，而影片中的女子就恰恰是資訊部的一員。

    她似乎家境不太好，但十分好學，因此常常在電腦室練習題目和做專案待到很晚。資訊部有些干部和顧泫比較熟，有時難題會過來問他。而有一次，她也鼓足勇氣走過來，靦腆地問顧泫問題。

    這是他們僅有的交流。

    后來，在上學期結束時，聽到資訊社的人說，那名女同學跳樓自殺了。據說是受不了升學和同時參加資訊競賽的壓力，因此在那之后許多家長紛紛要求自家孩子退出資訊社和終止競賽，而這起事件也引起其他社團的退社風潮。

    *

    “…”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查到IP了嗎？”言湛突然出聲發(fā)問。

    顧泫緩緩回頭望向他，臉上有些茫然，“...”

    “收起情緒，現在最應該盡快找到兇手們，搜集證據把他們送入監(jiān)獄。”言湛盯著顧泫的眼睛，嚴厲地說，“現在還有九個受害者在等著救援。”

    顧泫似乎還沒緩過神，還是呆呆地望向他。雖然顧泫少年成名，也知道很多知識，但他真的沒有碰觸過這種殘酷的事情，還是發(fā)生在周遭認識的人身上。

    “你放棄了用時事數據追蹤IP，你知道愈晚抓到他們就愈多人受害嗎？”

    看著顧泫還是沒反應，言湛開始下一劑猛藥。

    “你哥哥在的話，絕對不...”

    “不準提他！！！”顧泫眼匡泛紅，大聲打斷言湛的話。

    “可以，要我不提他，那你就他媽的給我振作起來。”說罷，把手機丟向他，顧泫匆忙接住。

    “剛剛我用軟件探測到對方應該只有用三層以內的加密。明天早上我要他的真實身份和位置。”言湛冷冷地說，接著不管顧泫的反應對著孫航和張歆說。

    “顯然對方比我們想像的更要惡劣，并且還有營利項目，確保組織更加永續(xù)地運作。”

    “我再晾著對方一陣，晚上就會松口加入會員。入會后，我會借機搜羅更多證據和受害者名單。公司的手機大家24小時開通知，我會把資訊共享在內部軟件。”

    “孫航你帶著張歆，繼續(xù)之前的計劃在論壇上搜羅更多受害者，不過這次也拉攏其他人，看有沒有其他高級會員。現在不確定他們的交流渠道是多對多的平臺，還是線對線。但不要太明顯，小心暴露，找不到就算了。”

    “明天我會讓霍思黛安排和警局臨時招開會議。這個案件超出方成的管轄，事情需要上升到大隊，我會先行告知陳副局。”

    “明天早上九點，再度在這里集合。散會。”

    *

    張歆從會議室出來后，和孫航一起回座位，兩個人都沉默著不說話。

    不過只要一想到，多一天這些人還逍遙法外，就有更多受害者，她趕忙打起精神，和孫航討教該如何行動，以及詳細分工。

    *

    晚上七點半，參與這件案子的人都在，一起叫了外送。在吃晚餐時，順便迅速交流了下進度。言湛這邊已經答應加入會員，不過姿態(tài)拿得很高，表示需要鮮驗貨，才愿意交出手上的好資源。因此成功讓接洽的管理員開始籌組周末活動。同時間，他也再度搜集到了額外三名受害者，有兩個甚至是未成年。其中幾個受害者是電車之狼集體行動被抓到把柄的受害者，也有些是像他一樣，被組織吸納進來的高級成員，所帶來本就調教好的受害者。

    顧泫在恢復過后，把當初接駕的管理者資訊找到，對方只是一名普通的保安，因為上班時間比較空閑所以擔任吸納高級會員的接洽員。之所以會運用加密的連線，是因為手機上有裝好私人軟件，猜測是組織內有誰幫忙寫的軟件。

    孫航和張歆這邊，也是打聽到不少事情，也用檔案紀錄下可疑的帳號。

    進度比想像中還要順利，明天約到早上和警局的會議，因此四人直接在Ａ市南區(qū)的警察局門口見面。

    *

    張歆帶著公司電腦回家，繼續(xù)工作到十點。忙完去洗澡時，才發(fā)現身上還穿著貞cao帶，因此無法徹底清洗私密處。她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記得和言湛要鑰匙。

    她忘了拿換以衣物進浴室，因此裹著毛巾出來找睡衣。由于頭發(fā)還有些濕，她想趕快去找衣服，因此不小心稍微絆倒放在意旁的袋子。

    那幾個袋子是言湛昨天拿來的。因為袋子一倒，里面的幾件情趣內衣也隨著露出來。其中還有一個紅色項圈，和今天第二支影片的受害女子頸上戴著的有些相似。

    張歆凝視著那些衣服和項圈，感受著身上貞cao帶傳來硌人的不適，更想到剛剛洗澡時，rutou四周由昨天的紅印轉成的青紫。不禁思考，我和那些受害者，又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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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追妻火葬場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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