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不得
這兩天白晨都被自己的心弄得焦躁不已,他敲擊著電腦鍵盤的聲音都比平時要大聲,他自認(rèn)為這是因為這舊式電腦的鍋,前段時間他通過足球賽事賺了些錢,一部分投資在房產(chǎn)上,并聘用人員幫他進行租住的管理,這些財產(chǎn)已經(jīng)足夠保障他的一生。作為一個未來人,賺錢變得簡單多了,他給荷媽和老于分別買了東西,但只解釋是幸運地中了一點彩票的錢。 晚上的時候他接到秦尤美的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已經(jīng)有了醉意,白晨才想起那天秦尤美的邀約和對自己不負(fù)責(zé)任的威脅。 “你怎么,怎么還沒來?” “我就那么差勁嗎?” “我好討厭你!那么自以為是!我才沒有喜歡你呢!我才沒有……” 白晨很擔(dān)心她,本以為秦尤美只是拉不下面子才那么說,沒想到她真的這么做了!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騎上新購的摩托去了瑞羅酒吧,白晨并不熟悉酒吧的位置,在外面問了好幾個路人才找到了這,酒吧的音樂很炸耳,白晨心想得趕在聾掉之前找到秦尤美。 酒吧里人頭攢動,五光十色的光線四處掃射,但整體還是昏暗的,白晨只好一個個卡座尋去,終于在一個卡座里找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秦尤美,身邊有兩個意圖不軌的男人,白晨想要把秦尤美接走,卻遭到這兩個人的阻攔,“抱歉,我接我朋友回家?!?/br> “朋友?誰信???我還是她男朋友呢!”左邊把頭發(fā)抹得像座山的黑衣男人搶先發(fā)言。 右邊穿著西裝的四眼大叔跟著說:“我還是她老公呢,你算哪根蔥!” 這幾天白晨心里一直有火,此刻看到這種混賬更是氣得咬緊了牙關(guān)。 “白晨?是你嗎?”秦尤美似乎有一點清醒了,迷蒙中看到前來的白晨露出了笑容。 秦尤美穿著吊帶黑色裙子,姣好的身材散發(fā)著惑人的魅力,一頭波浪長發(fā),酒吧的紅光打在她妖艷的面上,這一刻的笑讓身邊看到的男人都窒息了。 四眼大叔諂笑著向秦尤美靠近,“美女,是老公,跟老公玩玩吧哈哈哈哈。” 黑衣油頭男也上前,“今晚跟著哥哥,哥哥會讓你快樂起來的。” “給我讓開?!卑壮坷渲樥f。 “嘿,你小子就這么急著找苦頭吃?”黑衣男煞氣的面孔幾欲揚到天上。 白晨伸手要把秦尤美拉起,卻被四眼大叔攔住,四眼大叔一手抓住白晨上前的右手臂,白晨用左手反壓住他,四眼大叔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用盡全力也掙脫不了,黑衣男欲要上前攻擊,被白晨一腳踹入了卡座疼得呻吟,白晨甩開四眼大叔的手,上前在秦尤美的耳邊說:“秦尤美,跟我走?!?/br> 酒吧里依舊放著放肆的音樂,大多數(shù)人沉浸其中,尚未注意到這邊的sao動,但黑衣男緩過來之后就砸爛酒瓶,手持尖銳的瓶身向白晨刺了過來,女人們發(fā)現(xiàn)這里的打斗開始尖叫,有好事者圍成一團看著好戲,白晨躲閃不及被刺了腹部,白色的襯衫立馬沾染上鮮艷的血跡,但白晨并沒有停頓片刻,他踢中黑衣男的手腕使他瞬間松掉了兇器,四眼大叔想要以多欺少又撲了上了,白晨往后一躲,四眼大叔失去平衡撲空在酒桌上,桌上擺放的酒杯頂?shù)盟秽恢苯校壮恳荒_踩上四眼大叔的后背,一腿向黑衣男掃去,兩人都被打得不停叫喚。 “是誰在鬧事!”人群中涌出幾個大漢。 白晨在被發(fā)現(xiàn)前趕緊拉上秦尤美沒入人群逃了出去。 進了酒店房間,白晨將秦尤美放倒在雪白的床上,看著她,白晨心想,真是年輕,幼稚,放肆。 白晨檢查自己的傷勢,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愈合得差不多了。 秦尤美起身了,一臉迷茫地看著電視。 “你酒醒了?”剛從洗手間換掉染血衣服出來的白晨問她。 “這是哪里?” “酒店。” “是太空!”秦尤美原地旋轉(zhuǎn)了一圈。 好吧,她還沒醒。 “你喜歡我嗎!”秦尤美抱住白晨說,誘人的香在白晨鼻尖縈繞。 “我……” “你喜歡我我們就是好朋友,”秦尤美拉著白晨轉(zhuǎn)起圈圈,“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敬個禮啊,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 半個小時后白晨終于等到秦尤美消停了,這是他第一次應(yīng)付別人醉酒后耍酒瘋的情況,真是又累又好笑。 前面讓客服送的東西里還包括卸妝用品,這會終于能用上,還有宿醉后喝的藥也擺在床頭,不管怎么說,白晨屬于女生的那份細(xì)膩在成為男生之后依然存在,幫秦尤美卸妝看她入睡后,白晨就靠在床尾看著電視,幽藍的光打在白晨臉上,他就在那坐著,直到四點白晨才離開酒店,走之前他留了一張紙條,“也許我們終身都在追求幸福,才覺得不得是那么痛苦,這是常態(tài),請別太在意,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你愛的人也許并不是我,或者不只有我,會有其他更好的存在值得你去愛。——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