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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演技

    

全靠演技



    哪里是好久不見,分明是半月前才見過。

    梁追輕描淡寫地望向她,和她身后跟隨的一眾仆役,目光再平靜不過,冷漠得近乎無情。

    “梁公子,真是好巧呀,居然在這里遇到你。”

    崔織晚立刻掛上一幅人畜無害的笑容,十分熟稔地套近乎。誰料,梁追當真不給她半分面子,那雙淡漠的黑眸在崔織晚臉上停頓了片刻,便好似沒瞧見她一般,繼續低下頭看書。

    “……”

    嘖,這份超越常人的定力,還真叫崔織晚不得不服。

    少年洌然端坐在這熙攘繁華的鬧市中,清朗如月,卓拔如松。

    他好像總是這樣,最格格不入,也最引人注目。

    崔織晚的腦海中,依稀浮現出梁追一身緋色官袍,踏血而去的畫面。當年,只是隔著人海不經意的一眼,男人身上那份令人心折的氣度,卻讓她記憶猶新。

    她突然有些好奇,這世間,究竟有無能讓梁追自亂方寸之事?

    恐怕是沒有的。如今沒有,日后更不會有。

    崔織晚又想起,多少年前,她曾赴過一場宴會。當時去了許多大人物,她作為最末流的官眷,根本沒資格和那些世家女搭話,只能一個人坐在花廳喝茶。

    結果喝到一半,前廳莫名一陣熙攘,后有丫鬟來報,說是刑部侍郎梁大人來了。

    隔著重重圍屏,只這一語,便勾起了在場所有女眷的好奇心。

    那時候,梁追還不是什么內閣閣老,也不是什么大理寺卿,卻被眾人簇擁著。而她聽到那些官家小姐們私底下都在討論這位年輕的梁大人性子是如何的陰沉,又是如何狠厲。

    當然,還有那日的東家——沈家,他家的二小姐是如何傾心于梁追。

    想到這,崔織晚忍不住又細細欣賞了一番眼前少年的風采。

    原來這位讓沈二小姐求之不得,最終含怨嫁給馮轍的梁閣老,年少的時候竟然如此俊秀,只是眉眼還有些青澀。

    那股權傾天下的霸氣,不知何時才能顯露。

    “姑娘!怎么能不帶著暖爐就下車?這都病了多久了,萬一再受寒可如何是好……”

    霎時,崔織晚綿綿不斷的思緒被打斷。她偏頭望去,果然看見周氏一邊念叨著一邊快步追來。

    ……她又生病了?

    少年筆下一頓,墨色淺淺地在筆尖暈開。猶豫片刻,梁追終于還是忍不住,復又抬頭細看了眼女孩的面容,果然,較之前更加消瘦了。

    她的膚色很白,白得近乎透明,像青瓷似的,顯出一種脆弱的易碎感。

    氣血不足,內里虛耗,一看便知。

    “嬤嬤,我知道了,只是有些事要辦,交代完便回去。”崔織晚伸手接過周氏遞來的暖爐,一轉頭,恰好對上梁追審視她的目光,她并不躲閃,粲然一笑道:“梁公子,你也看到了,我不能出來太久,咱們便長話短說罷。”

    直到此刻,梁追才算真正正視與她。他放下手中的紙筆,正襟危坐,平靜道:“請講。”

    “其實我今日是專程來尋你的。”崔織晚十分誠懇道:“上回在寺里,我言語有失,行為不當,公子不與我計較,反倒好言相勸,我心里著實感動。”

    終于,到了拼演技的時候了。

    “歸家后,我思及當日,悔不當初。小女子心中憂慮,輾轉反側,日夜不眠,羞愧難當……公子此舉,恰如先賢之人,‘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令人仰止啊!”

    “那日,明明不通詩書經典,我竟然還大言不慚地說起……書中說,‘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公子是君子,我便是那小人!都怪我有眼無珠,不識誠者,豬油蒙了心……”

    崔織晚對于裝可憐,簡直是信心滿滿,胸有成竹。當著面,小姑娘楚楚可憐,梨花帶雨,就算他是塊茅坑里的石頭也不可能無動于衷吧?

    她早就計劃好了,對付梁追這種遇強則強的狠角色,必須賣慘才行得通。姿態一定要卑微,反省一定要深刻,心甘情愿當條舔狗就對了。

    崔織晚一口氣說完這一大堆,甚至擔心效果不夠,還抽出袖中的帕子掩面而泣,哽咽道:“梁公子,小女子知錯了,今后一定改,你可千萬得原諒我……嗚嗚嗚。”

    “……”

    這下,不僅是梁追懵了,后面跟著的一眾人也都看傻了。

    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梁追看著面前“嚶嚶直哭”的女孩,又看了眼來來往往神情怪異的行人,重重嘆了口氣:“咳,崔姑娘,這件事我并未放在心上,你也無需掛懷……”

    “不!”

    聞言,崔織晚猛地抬起頭,痛定思痛,堅定道:“我給你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一定要好好補償!”

    說罷,她不由分說地一招手,身后的仆人便抱著兩堆巨大的包袱和箱子放在梁追的攤前。

    “包袱里是棉被和棉衣,箱子里是燈燭煤炭,筆墨紙硯……梁公子,只有你生活無慮,方能解我心頭些許愧疚啊。”

    “……”

    對她來說,梁追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崔織晚看著送出手的一堆賠禮,十分滿意地點點頭,旋即取出一封書信,鄭重其事道:“還有這個,請你一定收下。”

    梁追看著女孩“哭出”的微紅眼眶,破天荒覺得有些無語。難得遇上連他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這姑娘是不是落水的時候真淹壞腦袋了?

    那天他在湖邊看見的那個飛揚跋扈,刁蠻任性,苛待下人的崔家小姐,是眼前這位沒錯吧?

    總之,這些東西他不能收,也不會收。

    梁追沒有接過崔織晚遞來的書信,避開了她飽含期待的燦然眸光,沉默片刻,終于開口道:“姑娘,對不起,在下……”

    “崔織晚?”

    梁追的下半句話尚未出口,卻被一輕佻聲音打斷:“喲,還真是你這丫頭!”

    當下,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不遠處,原來有三人正朝這邊行來。

    輕易可見,后面兩人皆是一色的小廝打扮,領頭的則是位十二三歲的少年。他看上去與梁追年歲相仿,模樣穿戴卻截然不同。

    身著朱紅色穿花箭袖,外罩石青色排穗短褂,腳蹬青緞繡紋朝靴,腰間玉珩上系著五彩攢花絳穗。觀之眉目,恰如其聲,輕佻張揚。通身的錦緞華服更襯出了他的放縱性子,這無疑是個綺羅叢中的富家子。

    崔織晚看他走近,卻斂眉正色,面容微冷道:“白耀軒,你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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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追: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今晚這更,晚睡的老爺們恰好看到,熬夜冠軍嘿嘿嘿

    另外,搞個無獎競猜,大家可以猜猜看白公子的設定(估計很難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