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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我的人,經過我同意了嗎?(二合一,三十珠加更)

    

動我的人,經過我同意了嗎?(二合一,三十珠加更)



    傅謹言一路目送著林笙進了學校,才轉過身去了教室。

    一直習慣了身居高位,和各種心懷鬼胎的人虛與委蛇,一瞬間變成這種學校里的小透明,他還有點不習慣。

    還要打扮成這副奇怪的樣子……

    想到今天早上林笙看著他詭異的眼神,傅謹言愉悅地笑了笑。

    他也想用最好的面貌來面對林笙,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半張臉都被掩蓋在劉海之下,校服和厚厚的鏡片更是給傅謹言整個人都增添了一副呆傻之氣,可是那勾起的嘴角卻能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他那隱藏在陰影處的半張臉上已經隱隱有了十幾年后的那個上位者的影子。

    只可惜這一切,由于傅謹言坐在角落,并沒有人注意到。

    學習委員經過他的書桌旁的時候,目不斜視,直接走了過去。

    課本上干干凈凈,一個字也沒寫;壓在抽屜里的試卷更是布滿了紅叉。

    這樣一個不修邊幅,成績時常年級墊底,不管是從外貌還是成績來看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傅謹言——又有誰會在意呢?

    當然,傅謹言也不在意。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不過是沒有顏色的背景板,只有她才是他心中唯一的鮮活。

    重來一世,其實他沒心情和傅家那群老頑固斗來斗去的,只想和他的笙笙好好談一場戀愛,但是現在的他卻沒那個資本。

    那么……還是盡快把那些礙眼的家伙都解決掉好了。

    桌子上的一支筆被撿起捏在手中,在修長的手指間隨意轉了幾圈,落在空白的草稿本上,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小字,看起來倒有幾分認真學習的模樣。

    只可惜他并不是在認真學習……傅謹言鼻梁上那副礙眼的平光鏡已經被他摘下扔在一旁,深邃如海的眼眸盯著草稿本上的字。

    草稿本上,是一張又一張復雜的人物關系圖,一個又一個在社會上舉足輕重的人的名字赫然寫在上方,而他們背后那些齷齪的交易,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被傅謹言寫的一清二楚。

    可是最后,傅謹言也只是捏起紙的一角,撕碎了這一張寫滿了各種高層人物的秘密,暴露在社會下絕對能引起軒然大波的紙。

    即使已經過了很多年,那些事情他也依舊能清晰地回憶起來,自然沒了留下這張紙的必要。

    也許該感謝他那異于常人的記憶力。

    “撕拉——”紙張碎裂的聲音淹沒在了吵鬧的教室里,差生班里的學生化妝的化妝,玩手機的玩手機,又有誰會注意到這個小小的角落里發生的一切?

    傅謹言想,重生回到這個時候,好像也很不錯。

    比如……以后光明正大的逃課談戀愛,估計也沒人會管了?

    不過他的笙笙好像很優秀啊。

    那么優秀可愛的她,可不能被別人搶了去。

    所以,他也要盡快優秀起來才行。

    這樣,她的目光才會只落在他一個人身上。

    她現在,會在干嘛呢?

    在跟別的男生打打鬧鬧嗎?

    考慮到這個可能性,傅謹言扔下了筆,早就成為一堆碎片的紙張被他揉在一起,經過教室后門的時候,隨意地丟進了垃圾桶里。

    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傅謹言還沉浸在即將見到自己可愛的未來的老婆的喜悅中,眼前這個人卻將他一路上的好心情都打破。

    傅謹言沒有跟他打招呼的準備,直接從那人旁邊走了過去。

    “傅謹言,你這是什么意思?”傅逸蕭什么時候被人這樣無視過,尤其是一個他從來都看不上眼的人。

    他又一次上前,攔住了傅謹言的去路。

    傅謹言低著頭。

    橫在他眼前的手是一雙多么矜貴的手啊,領口處的褶皺都被熨平,那手表也一看就價值不菲。

    傅謹言確實做夢都沒想到,他還有再跟傅逸蕭正面杠上的一天。

    “沒什么意思,不過是——”

    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罷了,沒什么可說的。

    這時的傅謹言并沒有戴著那副將他大半張臉都擋起來的眼鏡,那眼中的嘲諷,清晰可見。

    雖然傅謹言還是一副毫不起眼的樣子,但整個人的氣勢卻和他前幾天見到的那個人大不相同,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怎么,傅謹言,裝了這么多年,終于不裝了?你那副土里土氣的眼鏡今天不戴了?”

    傅逸蕭絕不承認他居然覺得這樣的傅謹言的風頭有隱隱蓋過他的趨勢,也不承認他這一番話有氣急敗壞的意味。

    傅謹言心頭有些許不虞,卻不是因為被眼前的這個人挑釁了,而是因為他像只蒼蠅一樣說個不停,真的很煩。

    最主要的是,他擋著路了。

    他現在只想去見他的寶貝笙笙,沒興趣跟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糾纏。

    可不是小孩?他后來遇到的那些人,哪個不比傅逸蕭更有真材實料。

    “讓開。”面對這樣一個人,傅謹言連多余的話都不想說,直接用最簡潔的語句表達了他內心的想法。

    “讓開?你想去哪?”傅逸蕭一聲冷笑,“如果是去找笙歌,那我勸你早點歇了這個心思,她是我的人。”

    “……”

    這話要是從一個事業有成的人口中說出來,可能還有威脅人的作用,可是放在傅逸蕭這樣一個除了家世什么都沒有的大少爺身上,只能給人一種打腫臉充胖子的感覺。

    不過,顧笙歌……聽到這個名字,傅謹言心頭若有所思。

    有些事,是該找個時間和她說說清楚。

    傅逸蕭不知道此時的傅謹言就是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只知道傅謹言的眼神讓他非常不爽。

    這樣的不爽帶來的結果就是——他抬起了手,想給眼前的人狠狠的一個巴掌。

    這樣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人,哪里來的底氣在他眼前叫囂?

    傅謹言神色一冷,他當然知道傅逸蕭想做什么。

    跳梁小丑罷了,他現在又不用像前世一樣瞻前顧后,當然也就沒必要傻傻地站著挨打。

    傅逸蕭感受到了眼前這個人身上散發的寒意,而傅謹言的眼神,冰冷徹骨,竟讓他一時下不了手。

    可笑,他怎么可能被傅謹言嚇到?

    突然間,傅謹言身上的冰霜全部消融,傅逸蕭眼睜睜地看著傅謹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低下了頭,那樣子——就好像是準備挨打一樣。

    “傅謹言,這里又沒有別人,你裝什么?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貨色,我……”

    傅逸蕭的話沒能說完,手也停頓在了半空中。

    “咔嚓——”清脆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他的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疼痛從手腕處開始蔓延,幾乎能蔓延到全身。

    傅逸蕭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那個人抓的脫臼了。

    “你他媽的放開我!敢動我,你知道我……”傅逸蕭正想開口狠狠的罵一通后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后面的人已經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

    開口的是個女生,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他卻一時沒能認出來。

    她的聲音很輕柔,卻又好像含了無限的冷意,直聽的人心神一顫。

    “那你動我的人,經過我同意了嗎?”

    說完,女生手下用力,傅逸蕭完全抵抗不住,被她推得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剛才那一直沒能看見廬山真面目的女生的臉也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   ——

    傅謹言:(可憐,弱小,又無助)嗚嗚嗚,笙姐,他們都欺負我,我好害怕。

    林笙:別怕,我幫你教訓回去。

    傅謹言:(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