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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以下犯上在線閱讀 - 6、協議他獨一無二、不可替代。

6、協議他獨一無二、不可替代。

    

6、協議—“他獨一無二、不可替代。”



    “李子寅看著白莘一筆一畫地在協議下方簽好自己的名字,‘白莘兩個字一共十五筆啊’,他想。”

    白莘一向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既然答應了李子寅,就沒有拖延的道理。第二天李子寅剛剛結束例行會議,便被白莘請到了千禾苑。

    千禾苑在明宮內,是個離李子寅的寢宮僅需要步行十分鐘的三層別墅,是歷來皇室親衛的居住之所。

    李子寅很清楚白莘請他來的目的,因此心里略有些忐忑,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千禾苑了,但仍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一副乖巧的樣子。

    白莘看著李子寅的行為有些好笑——宮里規矩多,文嬤嬤又總管著李子寅不讓他吃零食,而千禾苑是白莘自己的地方,他又和李子寅從小一起長大,因此他被賜住千禾苑之后李子寅沒少來他這蹭吃蹭喝。每次進屋都直奔冰箱拿可樂,白莘攔都攔不住,像今天這么拘謹地坐在沙發上還真是第一回。

    白莘微微正色,鞠躬道:“陛下要喝些什么嗎?屬下去取。”

    李子寅進了千禾苑的門之后就開始有些慌,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一時間沒聽見白莘問什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白莘看著李子寅的樣子就清楚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再問,聲音略大了些,微微彎腰,“陛下這邊請。”

    李子寅這才回過神兒來,利落地起身,經過白莘的時候扶了一把,“阿莘私底下別叫我陛下了,太疏離了。”

    白莘并未作答,順著李子寅的力道直起腰來,在前面帶路,但在李子寅看不到的地方卻慢慢勾出一抹笑來。

    白莘的辦公室在別墅的二樓,是個十分寬敞的房間,裝修考究,以冷淡的灰色系為主,倒很符合白莘的氣質。

    李子寅每次來千禾苑都是來放松的,甚少和白莘聊公事,因此這個書房他也是第一次來。

    摸了摸鼻子,他一邊暗自腹誹白莘連裝修都走性冷淡風,居然是個s,一邊毫不客氣地在沙發上坐下——他算是想明白了,反正已經打算和白莘確認關系,扭扭捏捏地反而不是他的風格,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不打算退縮了,白莘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他應該相信白莘的。

    白莘看著李子寅一臉壯士赴死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來,輕咳了兩聲,把已經準備好的契約文件遞給李子寅,“您看看吧。”

    見李子寅接過,又輕聲補充,“您最好看完全,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我們再商量著改。”

    李子寅翻著手上的紙,原本盡力平靜下來的心卻又開始有些惴惴不安…和興奮。

    做皇帝好歹做了十年,李子寅面上不顯,開始一行行地仔細。

    白莘看見李子寅開始看,轉身去旁邊的休息區取了茶具回到沙發上開始泡茶。

    李子寅余光瞟到白莘的動作,有些不可思議,“阿莘還會泡茶?我和你相處了十幾年居然不知道你還會泡茶?”

    白莘聞言頓了頓,有些心不在焉地回,“是啊,只是侍衛隊工作忙,很少自己動手罷了。”把燒水壺的電源打開,他取了一些鐵觀音放入茶具,“茶還是自己泡的才合口味,您等下嘗嘗看?”

    靜靜地盯著壺中的水汽升騰,勉強穩住自己的聲音,白莘只覺得身上有些發寒。

    他熟悉李子寅的每一個習慣,李子寅卻只熟悉身為白侍長的他。

    拋開皇室親衛的身份,對于白莘,李子寅到底了解多少呢?

    所謂主奴關系,到底有幾分欲望,幾分真心?

    白莘將燒開的水注入茶壺中,看著茶葉的浮沉舒卷,只覺得自己同這茶一樣,浮沉由不得自己——今日的李子寅愿意和他玩,明日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他清楚得很。

    用壺蓋輕輕拂去漂浮的白沫,白莘心里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地升騰起一個念頭——打破他。

    把李子寅調教成一個yin蕩的賤貨,一個離開了自己就無法正常性愛的奴隸,讓他永永遠遠地留在自己身邊,奴隸也好,戀人也好。

    他不僅是個s,更是個資深的dom,圈內大名鼎鼎的調教師,哪怕李子寅是皇帝,他要做到這點,也并不難。

    指尖碰觸到guntang的熱水,白莘被燙的一抖,才從剛剛幾乎沉淪的意識中脫離出來。

    李子寅本來就在偷偷地看著白莘泡茶,只覺得平日里不茍言笑的男人泡茶的樣子竟然如此優雅。

    君子如竹。

    雖然他知道白莘西服下是蜜色的皮膚,健壯的身體,緊繃的肌rou,和這四個字完全搭不上邊兒,但他還是莫名其妙地升騰起這個念頭。

    見白莘燙到了手,忙放下手中的協議,關心道:“沒事兒吧阿莘?”

    白莘有些慌亂,匆匆退下,去了旁邊的休息區沖洗,神智才有些回籠。

    苦澀一笑,他知道自己骨子里的占有欲正在蠢蠢欲動,但他不能。

    身為白侍長,他不能允許帝國的領頭人成為一個人前嚴肅人后放蕩毫無羞恥的玩物。

    身為白莘,他不希望自己愛的人是因為欲望和洗腦而雌伏在他身下。

    李子寅就是李子寅。

    他獨一無二、不可替代。

    用冷水潑面穩住情緒,白莘過了好一會兒才從衛生間里出來。

    李子寅早就倒好了茶,正在小口小口的啜飲。見白莘出來,擺了擺手,“阿莘泡的茶真的和宮里的不一樣!阿莘以后可以經常泡茶給我喝嗎?”

    白莘微微一笑,坐在沙發上取杯喝了一口,“好啊,是我之幸。”淺斟細飲了一陣子,見李子寅只是喝茶不再看協議,便出聲詢問,“看完了嗎?”

    李子寅嗯了一聲,指著協議的某一處認真地抬眸問道:“難道不應該叫你主人嗎?為什么要叫先生?”

    白莘的呼吸微頓,而后淡然開口,“一是怕你叫不出來,二是…”白莘沉默了一瞬,手攥緊了茶杯,面上卻不動聲色,“協議上寫了三個月的磨合期,通過了磨合期再叫主人吧,我不喜歡收陌生的m。”

    李子寅有些失望,但仍是乖巧地嗯了一聲,他已經敏銳地發現了白莘沒有用敬稱。

    這很好。他想。

    白莘見李子寅不再說話,又指著協議的幾條道:“我會保證每周固定的一次調教,平日里也有獎懲措施,可以嗎?”

    李子寅摩挲了一下下巴,問:“那就是說,平常也可能有調教是嗎?”

    白莘嗯了一聲,又補充道:“不過都是在私人時間,陛下還是應該以國事為重。”

    李子寅因為白莘的敬稱有些不滿,氣鼓鼓地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白莘被李子寅一副受氣包的樣子逗地想笑,這樣的李子寅還是他第一次見,不由得放軟了語氣,“如果您不喜歡,可以改為每周固定。”

    “別改啊——”

    李子寅連忙搶回白莘手上的協議揮了揮,“寫上了就不能改了!”

    白莘失笑,又強調道,“調教的時候,你可以說安全詞,我會停下——但安全詞只適用于超過極限的情況下,如果亂用安全詞,我們的關系就到此為止。”

    李子寅見白莘強調,也鄭重地點頭,而后開口提議,“安全詞就定為白侍長吧?上次也是這個。”

    猶豫了一陣,李子寅又開口問,“阿莘說的這個無性行為的肛門調教是指什么?”

    話還沒問完,李子寅自己已經紅了耳朵,聲音也越來越小。

    白莘被李子寅的羞澀取悅,滿臉笑意地開口,“就是你后面會進去些玩具什么的,不過沒有性行為。”

    “邊緣性性行為也沒有?”

    白莘堅定地點頭,“沒有。”

    這是他給自己留的退路,和不允許李子寅叫他主人一樣,只要沒有實質發生性關系,一切都有挽留的余地,李子寅可以隨時退出,而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只是調教了一個普通的奴隸——他從來不碰收下的m。

    李子寅倒也一瞬間沉默了,他已經做好了和白莘發生關系的準備,但他沒有想到白莘干脆不要他,甚至連koujiao等邊緣性行為也是不被允許的。

    一瞬間說不清是慶幸還是挫敗的情緒席卷了李子寅,讓他rou眼可見地萎靡了下去。

    白莘也不說話,他不清楚李子寅此時心里的糾結,但是他知道李子寅在習慣和適應,便給足了李子寅思考的時間,直到李子寅自己主動打破了這份沉默。

    “我需要什么自稱嗎?”李子寅又試探著問白莘,“奴隸?”

    白莘本來在閉目養神,聽見李子寅的問話睜開眼,有些詫異,“你能接受?”

    李子寅心里也有些煩亂,不自覺地抓來抓頭發——他覺得如果不自稱奴隸的話,這份關系就并不是理想的主奴關系,但是另一方面,從小身為上位者的他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白莘盯著李子寅胡亂擺弄頭發的手,有些了然。

    他從小和李子寅長大,李子寅的小動作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每次李子寅心里糾結的時候就喜歡抓頭發。

    在李子寅把頭發抓成一個草窩之后,白莘終于忍不住捉住李子寅的手,有些無奈,“身為皇帝,您要注意形象。”

    這句不像是勸諫的勸諫成功地讓李子寅停了手,李子寅可憐巴巴地看著白莘,眨了眨眼,自稱的事情是自己搞出來的,他現在沒臉再收回這句話。

    白莘不置可否地看著李子寅,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阿謙。”

    李子寅愣了一下,有些懵。

    白莘見李子寅不明所以,又補充了道:“知謙。”

    李子寅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李子寅這個名字是根據族譜上來的,而他父皇給他取的表字是知謙,提醒他身為皇太子仍要謙和有禮,不恥下問。

    只是他父親去的早,他八歲登基之后便不常用這個名字了,若不是白莘補充完全,他自己都快不記得謙字和他有什么關系了。

    ——白莘是想讓身為奴隸的他和帝國皇帝李子寅分開,用他的表字是最合適的。

    李子寅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又檢查了一遍協議,見沒有什么問題,便鄭重地簽上了李子寅三個字,鐵畫銀鉤,自成風骨。

    白莘支著下巴看著李子寅簽字,面上微微糾結,但仍一筆一畫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收好了協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子寅。

    李子寅被白莘盯地有些坐不住,有些局促地站起來,微微垂著頭,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和我來。”白莘轉身出了書房,聲音不辨喜怒,微微上挑地尾音卻泄露了他此時的好心情。

    李子寅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白莘離去的背影,定了定神,他有些惶惶,忙追上白莘,而后不忘道了一句,“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