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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身體被愉悅的快感席卷,烏喃柔弱無骨的手指在少年精瘦白皙的后背抓出紅痕,眼里含著盈盈的淚,細碎的呻吟從口中溢出。 窗簾沒拉。 還能看見搖晃樹枝上的薄雪,又不知打哪兒飛來了只鳥兒,立在枝頭,瑟縮扇動著翅膀。 許是羽翼尚未豐滿,又未跟上大部隊的步伐,在途中迷了路。 烏喃覺得自己有些像那只鳥兒,顧盼左右,風一吹,毛發就被吹的亂七八糟。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揉捏著綿軟的乳,那一點嫣紅緊緊貼在他的掌心,少年沒用多大力,摸的有些舒服。 她糊里糊涂地摟著宋清焉,在他身上亂竄,從他腰腹一直向上,吻到喉結,察覺滾動的動作,覺得有趣,便用唇舌軟軟地含著,眼里漾著水霧,多情地瞧著少年。 他掐著少女挺翹的臀部,被那目光看的眼紅心跳,避開視線,欲望被激起,接下來cao弄的都很重。 “嗚…宋清焉,你學壞……” 于是貓兒似的哽咽從烏喃唇中流出,她長長烏黑的發凌亂地黏在雪白頸肩,花兒似的五官浸在情欲中,盛開了,染成某種不可言喻的顏色。 宋清焉咬住她的唇,連裝也不想裝,只問舒服嗎。 舒服的。 烏喃說不出話,眸子半耷拉,手不老實地在宋清焉身上亂摸。 很滿足。 擁抱著,zuoai著,歡喜著。 冬天仿佛被隔離在外,他們交換唾液,十指相扣,大汗淋漓的做著。 天還明,房間卻暗了。 中間,烏喃被翻了個身,膝蓋跪在床上,他掰開兩瓣,見到雪白里藏著紅蕊,顫顫巍巍,很是可憐。 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少女叫了一聲,眼睛一眨,啪嗒一下,床單瞬間深了一塊。 可比前面顏色深的,是后面那塊。 本來就在發燒,烏喃叫得嗓子都啞了,委屈的要命,可他一頂一弄,根本就下意識的喊出聲。 好難過。 少女嗚嗚哭著,手捂著臉,小聲罵起話來,嘟嘟囔囔的,時斷時續,甚至哭的打起嗝來。 “我討厭…討厭死你了……我想要聞玉,我想找阿燈,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宋清焉只得緩了動作,揉揉少女白白軟軟的肚皮,湊過去又親又哄:“別哭了,我不弄你了?!?/br> 烏喃雖然在哭,也在發燒,但燒的腦子很清醒,雙手撐在床上,回頭道:“那你倒是先出來呀?!?/br> 阿燈說的對,?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宋清焉吻去少女guntang的眼淚,讓烏喃夾緊腿,在終于抵達高潮后抽出性器。 “你想玩雪嗎?我抱你玩雪好不好?” 烏喃很喜歡雪,從小宋清焉就知道。 如果不是怕感冒,烏喃恨不得次次下雪,次次睡雪里。 給她堆一個雪人,她會高興地笑上一整天。 他們之中,許定棠最?會哄她,每次都要堆一個漂亮的雪人,拉著烏喃看上好半天。 宋清焉會遠遠地看,他手不好沾雪,可他總是想,想著給烏喃堆一個雪人。 一次也好,留那么一個?冬天,是他送給她的。 只是,差點就沒了。 窗戶推開,少年掬了一捧雪,?送給烏喃。 窗簾被吹的高高揚起,宋清焉蒙上被子,在狹小密閉的空間里抱著烏喃,看她像個孩子似的捧著雪,在手里捏來捏去,眉眼終于有了笑。 突然,烏喃低頭吃了一口雪,隨即仰頭喂給宋清焉。 雪是沒有味道的,宋清焉卻嘗到一點兒甜味。 雪很快化了,落了一床的水跡,冰冰涼,可烏喃小孩心態,還想繼續玩。 宋清焉才想起她還燒著,抿著唇不給拿了。 烏喃努著嘴,委屈巴巴地翻過少年,自己去拿,結果手還沒碰到,一把被扯回來,動彈不得。 “哥哥…我想要,我想要……” 許定棠一定沒想到,他教的殺招,會便宜了宋清焉。 烏喃沒怎么撒過嬌。 撒起嬌來委實要命。 她知宋清焉心冷,就貼上去捂熱,滿心滿眼全是他,哥哥哥哥地喊著,又嗲又軟,親個不停。 宋清焉捏著她的下巴,垂眸淡淡問打哪兒學的。 烏喃不知死地答出許定棠的名字。 “他教你的可不少?!?/br> 提起許定棠,烏喃忽然有些神傷,喃喃道:“要是許定棠,肯定會給我的。” 宋清焉不動聲色,把玩著烏喃的手,聞言須臾彎起唇角,抬眸去瞧少女,說:“我和你玩個游戲,你要是贏了,我讓你玩一晚上?!?/br> 頓了頓,卻沒了下文。 “那你要是贏了呢?” “我要是贏了,你讓我玩一晚上?!?/br> 烏喃突然打了個寒顫,乖乖睡下,蓋上被子,望著天花板,說:“我也沒有很想玩了?!?/br> 她閉上眼睛,很安靜,半晌,一個軟軟的東西覆上嘴唇,遞來冰涼涼的雪水,裹滿口腔,送完了,他也不走,不依不饒地親著。 誰也不說話,烏喃被親的心軟了。 她摟住少年的脖子,說話間噴出熱熱的氣,眨著眼睛,黏黏糊糊說:“再一次喔,要輕輕的?!?/br> 雪化了。 宋清焉也化了。 烏喃再次出了汗,宋清焉剛插進去,只聽見手機響了。 少女蹬著腿拿到,看了一眼,是許定棠,正糾結著要不要接,手一滑,就摁了接聽。 “喂?” 烏喃懵了,傻傻看著宋清焉,又看向他的那東西。 尷尬的沉默。 電話那頭的許定棠吸吸鼻子,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皺皺眉,致命一問:“你們在干嘛?” “沒…沒干嘛。” 說話間,卻倏然被摁倒,宋清焉開了手機免提,欲望戳在少女濕潤泛濫的腿間,一點點地往里入著,如烏喃所言,輕輕的。 可那一點也不暢快,烏喃覺著自己像塊兒rou,吃的人用唇齒細細嚼,就是不往下咽。 細細的呻吟聲泄出。 許定棠敏感地捕捉到,咬牙切齒地罵了句媽的吃獨食,恨不得下一秒殺過來,把宋清焉從床上踹下去。 宋清焉不甚在意,淺淺磨著xue口,磨的烏喃哭出了聲。 “嗚…不行了……” 話音剛落,烏喃聽見電話傳來聞玉的聲音,溫柔的像一場夢。 “嗓子啞了呢。” “阿焉,記得喂點水。” 聞玉 一個笑著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許定棠 一個用盡力氣但是占不到便宜的男人 宋清焉 一個雖然上車晚但輕而易舉占到便宜的男人 我 沒有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擦干眼淚 堅強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