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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許定棠這人挺義氣。 他知道舒錦待烏喃不好,見了面總要刺人,還笑嘻嘻的,讓人生了氣也不好怪罪他。 譬如,第一次見面,他說,哇,烏喃,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這是你后媽呢。 他那張嘴叭叭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了舒錦不說好話,就想舒錦不舒坦。 可以說,找不痛快這件事上,許定棠做的極痛快。 某次舒錦邀眾人來家里吃飯,飯桌上,他聊起自己的事。 “舒阿姨,您知道我幼年喪母嗎?” 舒錦眼皮掀掀,說:“知道。” 許定棠言笑晏晏接過話茬:“可是啊,和烏喃比一比,我覺著自己不算太慘,要攤上您這樣的媽,嘖嘖,我可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只想趕快投胎。” 舒錦面色很難看,但做不出撂筷子這種不體面的事,只淡淡說一句“你們慢用”,儀態(tài)萬方地離開了。 當(dāng)時烏喃扒拉著碗里的米飯,忍不住笑出聲,陳燈也跟著笑,許定棠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害,不算啥,以后哥哥教你們氣人,學(xué)著點。” 烏喃很羨慕他,干凈如稚子,赤誠如少年,從不藏著掖著什么,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 坦蕩地活著,是一件很難的事。 義氣歸義氣,但該算的賬,許定棠一點也不會少算。 被許定棠攔腰抱走時,烏喃拉著聞玉的手不肯放,也不敢大聲喊,只能拼命使眼神求救。 “不行,不行,他很瘋的…” 可惜聞玉眼睛還沒好透。 他摸摸烏喃粉嫩的臉頰,緩緩道:“他有分寸。” 分寸? 烏喃茫然地被塞回被窩,中間隔了很大一段空,陳燈趴在最邊上,她睡覺不安分,滾到了毯子外面去,自己裹著個小被子,呼呼睡著。 正欲爬過去,給陳燈拉回來,不要著涼,卻被許定棠從后面摟住。 烏喃直直躺在枕頭上,想到方才的危險發(fā)言,不敢說話。 “有空擔(dān)心她,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 少年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大半夜的,看著頗有些滲人。 烏喃咽了咽口水,抓緊被子,壓低了聲,似提醒。 “聞玉說,你有分寸。” 還敢提聞玉。 許定棠維持著笑容,不動聲色地磨了磨牙,將從聞玉那討來的東西塞到少女溫?zé)岬恼菩模┥硪ё∷∏傻亩?“你數(shù)數(shù)幾個。” “尺寸我有,分寸我可沒有。” * 再沒有比這還刺激的。 烏喃本來以為,前半夜在隔間小屋和聞玉zuoai,算的上夠大尺度。沒想到后半夜,被許定棠壓著在毯子上zuoai,不遠(yuǎn)處就是阿燈。 她若是被吵醒,揉揉眼問句怎么了,烏喃接下來也不用做人了。 “嗚…我錯了。” 少年碩大腫脹的欲望抵在濕淋淋的xue口,經(jīng)過一次高潮的身子很敏感,經(jīng)不得任何撩撥。 偏偏許定棠壞心眼,手壓著少女纖瘦雪白的后脊,下身就在流水的粉xue那徘徊,要進(jìn)不進(jìn),要出不出的。 極限一換一。 老子忍著,也要讓你難受著。 許定棠想著,沉腰俯身,扶著硬挺的性器,借著那么一點光,一點點往里面磨。 因為太大,讓人喘不過來氣。 本該一插到底的滋味,他吊著胃口,不上不下。 烏喃還沒有被后入過,太沒有安全感,導(dǎo)致全身的感官都匯集在那一處,顫栗著,生理性眼淚不停往下掉。 “進(jìn)…進(jìn)來…” 又水又軟。 許定棠悶哼一聲,可還秉著氣,黑眸燒著情欲和不馴,托起少女柔軟的腰,靠近自己,性器又進(jìn)去幾分,被死命咬著。 “還敷衍嗎?” 少年的手不算光滑,平時打架打太多,沒少受傷,同聞玉的手比起來,算得上糙了。 他略帶薄繭的手指揉捏著兩團(tuán)盈潤的胸乳,激的烏喃用赤裸的兩臂抱著他的手,咬著舌尖,喘著氣回答:“不敷衍了。” 事到臨頭,才知道誰狠。 “喊我什么?” 少女想回身吻他,可他不領(lǐng)情,歪頭躲過,舔吻著她細(xì)細(xì)的頸,包著她的手,一同玩弄兩只乳。 烏喃嗚咽出聲,指甲抓破了許定棠的手背,感受他的欲望撐開狹窄的xue道,但就是不進(jìn)去。 像落地的紅柿,剝皮落得滿手汁水。 柿子準(zhǔn)備好了,他卻不吃了。 “哥哥…許哥哥……” 如果說之前是貓叫,那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是奶貓叫了。 許定棠被叫的更硬,咬住少女嫣紅微腫的唇瓣,親的個抵死纏綿,然后黑眸沉沉,啞聲道:“哥哥疼你。” 一挺而進(jìn)的時候,軟爛的柿子迸發(fā)出甜膩的汁水,果rou滑膩,入口生香。 烏喃扭著腰,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可胸乳始終被他牢牢揉在手里,xiaoxue流的水越來越多,幾乎浸濕毯子,蹭在腿上。 心里的羞恥感愈發(fā)厲害,咬的也愈緊。 “嘶…” 許定棠撈起綿軟的少女,讓她跪在毯子上,掐著她的腰,用手撥開臀瓣,入的又快又兇。 他咬著牙,忍著抒發(fā)的欲望,抵上全江城最持久男人的尊嚴(yán),一字一頓道:“老子讓你嘗嘗,什么叫大開大合。” 皎潔的月光從門縫鉆進(jìn)來,照在交纏的男女身上,也照在那泥濘進(jìn)出的地方。 許定棠看了個一清二楚,瞳孔微縮,罵了句草。 視覺盛宴。 要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烏喃打死也不會說許定棠半個不好。 吃醋的狼狗會變成什么? 瘋狗。 * 聞玉坐在桌邊,提筆寫著,因耳力勝過常人,能清晰地聽見少女捂嘴泄出的啜泣,還有許定棠的話。 葷話。 例如,老子久不久,是不是比聞玉厲害,爽不爽之類的話。 讀書讀不好,說起葷話來倒很在行。 “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 與此同時,烏喃細(xì)細(xì)戛然的一聲落在耳中。 是高潮了。 如許定棠所言,叫的很好聽。 聞玉頓住,突然忘記下一筆該怎么寫。 他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盯著微弱光源處。 她喊他哥哥。 好像沒辦法做到,不嫉妒呢。 那端,陳燈翻了個身,囈語一句:“別吵我…” 烏喃下意識僵住,絞的許定棠頭皮一麻,直接咬在少女潔白的頸后,恨恨說了句:“你想弄死我吧。” 說著,瞥了眼陳燈,抱起少女,讓她像樹袋熊似的吊在自己身上,一邊cao弄,一邊往里間走去。 “怕嗎?” “我看看你更怕哪個。” 進(jìn)入到光亮的地方,烏喃根本不敢抬頭,趴在許定棠結(jié)實的身上,眼淚打的睫毛黏糊糊,像只委屈的小動物。 他們在門簾邊上zuoai。 聞玉唇角噙了兩分笑,知道許定棠有意挑釁,繼續(xù)寫著。 “無掛礙故,無有恐怖…” 他們走到桌邊了。 少女雪白挺翹的臀部就挨在他手邊。 “遠(yuǎn)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聞玉?恰巧是左撇子,手背就蹭過她柔軟的臀rou,一刮一離,形成第二重刺激。 烏喃自然分辨的出那是聞玉的手。 也察覺到他放下了筆,順著恥骨一路往上摸,摩挲著自己敏感的脊椎,而后他貼了上來,用溫軟的唇舌舔咬吮吸。 “不…聞玉…” 烏喃搖著頭,哭的梨花帶雨還得憋著聲吸著氣,體力實在跟不上,大汗淋漓的,頭發(fā)都濕了。 許定棠聽見她喊聞玉的名字,冷笑一聲,眸光穿過烏喃,對上那個溫潤少年。 扮豬吃老虎。 聞玉又嘆了口氣,很輕,手捧著烏喃的臉,使她回身,給她渡氣,讓她在自己唇齒里肆意呻吟。 盡情喊吧。 沒關(guān)系。 他會吃掉的。 “收緊。” 他像教導(dǎo)學(xué)生的老師,循循善誘著。 1。 2。 3。 許定棠手背青筋凸起,悶哼一聲,射了。 好似從水里撈出來的少女筋疲力盡,軟軟向后倒下。 聞玉接住了。 他摸摸烏喃濕潤微紅的眼角,輕輕道:“辛苦了。” “做個好夢。” 先到這吧俺得去洗澡了 就不cue小宋了 他在車底睡得很香 【好夢】 評論區(qū)總結(jié)小宋的姐妹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