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
12 – 12.24,平安夜,也是阿燈的生日。 晚上,道路兩邊大大小小的店裝扮漂亮,商品琳瑯滿目,很有圣誕氣氛。 烏喃織了一條溫暖的黃色圍巾送給阿燈,阿燈摸著,兀地沮喪起來,摟住烏喃,低聲道:“以后我的生日,你必須在啊。” “好,八十歲也在。” 只有兩個人的生日聚會,但很熱鬧。 吃完蛋糕,烏喃去廚房下了一碗長壽面,看著阿燈吃的干干凈凈,連湯底也喝光了。 阿燈眼睛亮晶晶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歡喜。 天氣寒冷,客廳開著暖氣,電視播著?一檔熱鬧的韓綜,茶幾上攤著一堆零食啤酒,少女們窩在一起,不時被逗的笑起來。 以前就是這樣。 阿燈的父母大部分時間在國外,但也很疼阿燈,只是迫于工作,逢年過節(jié)才會回來。 烏喃是因為爹不疼娘不愛,一個人慣了。 于是兩個人湊到一起,成了好朋友。 中途,陳燈點(diǎn)開手機(jī),盯著看了一會兒,仰頭喝下一大口啤酒,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頭磕在烏喃纖瘦的肩上。 “怎么辦,我難過死了…” “我喜歡一個男生…可那個男生,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我上輩子造什么孽,這輩子要喜歡他啊!!” 陳燈癟著嘴,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越想越傷心,抱著烏喃,放聲大哭起來。 哭完,咕嘟咕嘟喝完半罐啤酒,眼睛通紅,悵然地看著電視,轉(zhuǎn)頭看著烏喃,吸了吸鼻子。 “說起來好丟臉,那天打我的女生,就是他女朋友,他明明說自己沒女朋友的,但我也沒敢還手…后來我去問了,是前女友。你看看,前女友,一個前女友就這么厲害,他屁股后面還跟了一大串呢……” 陳燈說著,又開了兩罐啤酒,遞給烏喃一罐,自己悶頭喝了一口。 “太卑微了,我昨天還給他發(fā)信息,說今天是我生日,不用送禮物,說一句生日快樂就行。結(jié)果等到現(xiàn)在,也沒等到。” 烏喃抱膝,安靜聽著,不覺間喝完一罐啤酒,臉微微發(fā)燙,粉唇微張,語速很慢。 “他要是不發(fā),你還喜歡他嗎?” 陳燈低下頭,抹了抹眼淚,帶著濃重的鼻音哼了一聲,說:“再卑微我也不想當(dāng)舔狗了,他要是不發(fā),我就喜歡他到這兒,他要是發(fā)了……” 話沒說完,門鈴響了,陳燈穿著拖鞋,一拉開門,愣在原地,結(jié)巴道:“你…你怎么來了?” * 陳燈走了,說會讓許定棠過來,叮囑了一大堆,被那個男生拉走了。 烏喃坐在沙發(fā)上,捧著臉,怔怔看著電視,被酒精熏得有些發(fā)懵。 呆了一會兒,又聽見敲門聲,少女赤著腳打開門,忽而笑起來,蹲下抱起地上的狗狗,蹭蹭它的臉。 “四喜,你來啦。” 姿態(tài)親昵又熟悉。 宋清焉站在門口,看著少女?晃晃悠悠往里走,抱著四喜,盤腿坐回沙發(fā),繼續(xù)看電視。 半晌,想起什么,烏喃沖著玄關(guān)處喊了一聲,溫溫柔柔的,含著笑:“宋清焉,你也來啊。” 客廳沒有開燈,只有電視屏幕的光照亮了烏喃的面容。 少年安靜地坐在昏暗處,眼眸微垂,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毛衣,很好看,冷冷淡淡,芝蘭玉樹的氣質(zhì),誰也比不上。 他看著光亮里的少女舉起啤酒,抿了一口,笑起來,眉眼彎彎,又甜又純,像櫻桃味的果酒。 他從來沒喝過酒,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是濃是淡,是甜是苦。 第一次好奇。 “烏喃…” 少女困惑地將目光從電視移到他身上,問怎么了。 身前罩下少年修長的身影,遮住了電視的光,烏喃被迫仰頭,手里的啤酒搖搖欲墜,他接過,放到茶幾上。 卻沒放過她。 四喜一動不動窩在主人腳邊,迷茫地看著兩個人。 少女呼吸不過來,被吻的生疼,用力推開宋清焉,大口喘著氣,手指摸摸發(fā)疼的嘴唇。 被咬破了。 宋清焉湊的極近,蒼白的唇色染上一抹艷麗,眼睛微紅,難得笑了笑:“只有我不知道,是不是?” 他漆黑眼眸含著嘲弄和哀切,烏喃愣了愣,搖搖頭,說:“你知道的。” “你只是,不敢認(rèn)我。” * 烏喃昏昏沉沉睡了一覺,迷糊聽見響聲,想翻個身,又被翻回來。 嘴角癢癢的,被什么舔過。 烏喃倏然睜開眼睛,卻見許定棠半裸著上身,黑眸閃著幾分笑,溫?zé)岬氖种更c(diǎn)了點(diǎn)少女鎖骨處未消的紅印,有幾分算賬的意思。 “哪來的?” 他舔了舔自己尖尖的虎牙,有點(diǎn)想咬人。 “我…我和你說。” 說到一半,許定棠沒忍住,親著烏喃的嘴角,細(xì)細(xì)舔舐著那個小口子,越想越氣。 “媽的,我一口沒吃,他倒好,全壘打了。” “宋清焉也是,裝的個人樣,還不是個禽獸。” “不公平,我也要。” 他盯著少女濕潤的眼眸,虎視眈眈,又突然翹起唇角,示好地親親她嘴角,像只求歡的犬科動物,滿眼都是忠心耿耿。 “我輕輕的好不好?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我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讓你做了這次,還想下次,好不好?” 距離聞玉那次過了兩天。 烏喃看著少年明亮的眼睛,終是沒有狠心拒絕,軟著聲說:“那我先去洗個澡…” 約摸是凌晨,夜里很靜。 浴室,少女赤裸著雪白的身體,隔著一層磨砂玻璃,隱約能窺見其中纖細(xì)起伏的曲線。 等烏喃洗好,圍著浴巾出來,許定棠剛好抽完一根煙。 她肌膚雪白,兩肩纖瘦,黑發(fā)還不停往下滴著水,沿著微紅的鎖骨,流進(jìn)胸乳間。 少年微微喘氣,將烏喃壓在墻上,在那滴水流進(jìn)之前,搶先舔了去。 他眼里有欲,有愛,有少年人的沖動,散發(fā)著明亮的光。 烏喃喜歡那樣的光。 “親親我…” 他低聲懇求,不希望這是個一廂情愿的夢。 沒有人知道他對烏喃的執(zhí)念有多深。 時至今日,那個裝著骨灰的罐子仍然放在他的床頭。 伴他入眠。 太卡了 卡到我懷疑人生。 得寫大綱了 我不行了 另外這文就他們仨 結(jié)局也是he 謝謝各位的留言投豬 十分感謝(*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