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硬了,弟弟
噓,你硬了,弟弟
秦啟好像覺得自己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tian,她說的是第三聲。 tian什么?理智告訴他這是一個名詞,但潛意識卻在反駁。 然而當他看見女人把手緩緩挪到了那個被稱之為神秘三角地帶的時候。 腦海中出現的不是震驚,而是果然如此。 果然這才符合她的作風。 可她是什么樣的人,放蕩,不知羞恥,把人耍的團團轉?秦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怎么,你們男人平常就沒互相幫著擼個rou什么的?” 瞧瞧這女人說的混賬話。 “這能一樣嗎!”教養什么的已經完全被拋在腦后,秦啟想也不想就吼了過去。 “唔…那就是有咯?” “……” 他的臉已經不分不清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恥而漲紅,眼角也急得微微帶著些瑰色。 夏昭晃著一條腿,還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不是同性戀嗎?負負得正咱倆就是閨蜜,在我們女人這,完全是可以互幫互助的。” 像是真的在講什么理所應當的事,她眨著一雙眼,透著絲天真無邪,仿佛和之前拙拙逼人的不是同一個似的。 …… 秦啟突然覺得很無力,明明說著不入流的話,他卻總是沒有辦法反駁她。 “行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咱就散了。” 又來了,似曾相識的對話。 秦昭聽了沒有動,畢竟她變臉比誰都快,不知道下一秒又有什么更過分的話堵他。 可夏昭這次卻沒再耍什么花招,撿起該帶走的,沒留戀地往門口走。 “對了弟弟,別忘記關燈哦。”她離門口幾步遠,出聲囑咐著。 平常的秦啟是絕對不會搭理的,今天不知怎么的腳下就轉了方向往床頭的壁燈走去。 “弟弟,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顧知行的事呀?”門口,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來了這么一句。 秦啟動作的手停在了開關旁,“那天晚上,我打他電話,他說在公司,可我就在他公司樓下,后來他回來了,我在他衣服上發現了口紅印。”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吧?”畢竟看顧知行在酒吧的行為就知道不是新手。 秦啟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著沒有做聲。 “弟弟,本來嘛,我想著你也挺不容易,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現在嘛……” 女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后,接著他在開關旁的手腕就被什么東西咔嚓一聲扣住了。 還來不及質問,秦啟就被用力一推倒在了旁邊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掙扎了下發現他的一只手被扣上了手銬,手銬的另一頭釘在了墻上。 “你知道嗎,本來jiejie還是挺同情你的,沒想到,那天晚上查崗的竟然是你。” 秦啟倒在床上,看著她彎下腰,雙手撐在了他頭兩側,上半身的吊帶隨著動作往旁邊滑了下去,露出一半的乳rou,半遮不遮的。 “jiejie那天非常不爽。” “我他媽褲子都脫了,節約用水懂不懂!” 秦啟覺得自己應該是不懂的。 但是她直起了身子開始脫衣服,脫完了背朝著他,就這么大腿壓著小腿往后折,跨坐在了他的腹部時,他又不得不懂了。 他想到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唔…別,你住手!” 下半身被突襲,盡管知道自己對女人沒興趣,可也抵不住突然被陌生人握住命脈的驚嚇。 “我是不可能和你做的,我…我……” 夏昭微微往后側過了臉,那臉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表情,可秦啟能感覺到她的得意。 “噓,你硬了,弟弟。”嘴唇一張一合,說出的話卻將他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