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洞開【H】
花園洞開【H】
他第一次將靈魂深處的暴君釋放是在十八歲,記憶深刻的一次性,超越了年少時的廝混。他忘記了女孩的樣貌與種種細節,卻永遠銘記她身體上留下的淡紅手印與自己的戰栗。 近乎巔峰的掌控,一個人的生命在他指間收緊,他控制她的呼吸、皮膚的泛紅、身體的起伏。 她的身體因為缺氧而更加敏感,快感不僅僅來自于身體,更源于大腦。人是一種過于感官的生物,所有皮膚接受的觸點、來自外界的刺激最后都歸結為跳動的生物信號,而絕對的掌控令他無需觸碰就能無比興奮。 他開始追尋更微妙的掌控,更刺激的派對。 【我們是戴著面具的野獸,在這里找到真正的自己?!?/br> 伊甸園之東,無人管轄的欲望之都,他是絕對的控制者。 亞當把手里的冰塊滾到她身上,蠟的guntang似乎讓她從藥里清醒了過來,痛苦使她發出令他血脈噴張的喘息。 “別怕,寶貝,”他溫柔地說,“痛苦即歡愉?!?/br> 冒著寒氣的冰沾上順著流淌的蠟,貼在她的胸間輕輕滾動著,安娜被一種奇妙的感覺追逐,失去視覺后的身體在觸覺上異常敏感,每一次滴蠟的滾熱都令她一顫,精準到毫秒的間隔預示著一切不過是開局,果然,當那片徹骨的冰涼貼上她的胸口肌膚時,她懵懂得明白游戲要復雜一些了。 她有些唇干舌燥,神經傳輸失效了、又像是更加活躍得跳動起來,一如她冰火兩重天的身體,在逐步適應痛苦后開始吸收這種痛苦。 她開始沒有那么緊繃,壓抑在喉嚨的深喘也xiele出來。 沙啞、嬌媚、又帶著渾然不自知的天真,仿佛雪白的羔羊在祭臺上被濺上同類的血后澄澈的瞳仁。 亞當看了一眼旁邊的器具。 通常他都需要玩上好幾輪,才會最終進入。 但她是一個變數,一個從開始變沒有預料到的變數。 開始,他對她判斷失誤,以為她也是個掌控者;現在,他對自己判斷失誤,以為他不會那么快興奮。 他的目光重新落到她的身上。 蠟已經開始凝固,堆成白色的蠟塊,在柔嫩的肌膚上蔓延,她的皮膚比蠟還要白皙透亮,分開的兩腿之間,細縫里已經吐出晶瑩的水。 他欣賞了一會兒,然后脫掉了外套。 外套落到沙發上,他坐到了床上。 安娜屏氣了一瞬,通過床面的凹陷判斷他坐在了床的下緣,正對著兩腿張開的前方。 他伸手,貼在她的大腿內側。 “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遮起來。” 他將向內微微合攏的雙腿分開。 手指還帶著冰塊的涼意,這點觸碰猶如上帝從云端中伸出了將叩響人類命運的一指。 。 米開朗基羅繪于西斯廷教堂的巨幅天頂畫之一,她曾抬頭仰望過。 “亞當…” 他伸進xue口的手指停頓了一秒。 安娜頓了頓,她想讓混沌的大腦安靜一些,但耳鳴襲來,混雜著藥后的反應,而更令她無法集中精神的是,他的手指半入了,微澀的插入并無法舒緩泛濫的欲望,反而加深了這一切。 他在這短暫的停頓中洞悉了一切。 他輕笑了一聲,微不可聞。 接著他的手指完全地捅入。 曲指,在內壁攪動,像是觸碰了哪條裸露的神經,那股強烈的沖擊在瞬間如閃電般遍布了全身。 “啊…”她仰頭呻吟,自己的聲音被不斷地放大,猶如交織的閃電,襲向她本就嘈雜的意識。 他淺淺地抽插了幾下,好像只是在測試什么,很快便退了出去。 安娜在漫長的等待中輕輕地喘息著,好像擱淺的魚。 “Please…”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亞當聽到了。 他本來在挑選震動棒和跳蛋的手停了。 她的大半張臉都被眼罩蒙了起來,無法捕捉到表情,但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忍耐著什么巨大的痛苦。 某種內在的煎熬,從骨子里泛濫成災。 他走了過去,站在床邊。 安娜手上的束縛被解開了。 她還沒來得及思索這一切,忽然被抱住腰部翻了個身,接著,她的手被放到了身后,折在腰間,重新被扣上了束縛帶。 男人的手已經恢復了溫熱,他的掌心貼在她的臀上,托著她的雙腿半跪在床上。 安娜的臉埋到了枕頭里。 她感到一陣不順暢的窒息感,她微微抬頭,卻被狠拍了一下臀rou。 “趴好?!?/br> 他停頓了一瞬,等她的頭埋下去以后,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金屬扣子響了一下,安娜的肌rou緊繃。 火熱的頭部擠在了她張開的縫里。 他的眉頭皺了皺,然后拓開那道狹小幽深的甬道,寸寸擠進,直到完全吃進,他才發出一聲低喘。 然后他聳動起腰部。 她從來沒有那么無助過,立足不穩的身體、腹部傳來的快感,都像泡沫般掩埋了她。 她一邊被猛烈的撞擊沖壓到枕頭上,火熱的鼻息將感官燃燒,窒息的痛苦又放大了下身的歡愉,被控制的身體逐漸滑向高潮的邊緣。 高潮來得如此之快。 某種羞恥的、隱秘的欲望被實現后,身體敏感而纖弱,她不住地呻吟,她的呼吸被悉數奪走,這讓她流下了淚水,而每一次欲傾身逃走,他都會抓住她的腰,調教性地、毫不留情地揮在她的臀部。 他重重地貫穿,當那股快感混雜著痛苦,如海浪般將她淹沒又卷起,伴隨著淺淺的、壓抑的喘息聲,從沒有一次,她除了渾身顫抖外什么都做不了。 眼罩已經被淚水打濕了,而鞭笞還在繼續。 亞當發現自己有些著迷。 她細窄的腰與臀構成了精確的比例,凹陷的脊柱溝、凸起的蝴蝶骨、交纏的雙手上黑色的束縛帶。 一切都恰到好處、嚴絲合縫。 他低頭看了一眼兩人交合的地方,那兒正流出汩汩的水,他的性器在抽插間變得有些猙獰,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闖入泥濘的花園。 花園洞開。 屬于她的伊甸園,正徐徐打開,而像這樣的打開,是無法被合上的。 他狠狠cao弄了一下。 - 聽著Alfred Brendel碼的,久違的更新,抱歉,不坑是最后的底線,忙完這個月應該(或許)會好一些。 謝謝所有還在的姐妹,你們的支持是最大的動力! 有小天使打賞了,一個加更會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