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請別走【微H】
但請別走【微H】
巨大的球場褪去了激情,滿頭是汗的球員們向更衣室走去,看臺上的人們安靜了下來,只留下幾不可聞的交談聲。 他隱忍的喘息從身后傳來。 他學得很快,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隔著衣料摸上雙乳,帶了點勁,不同于往日,染上了些許粗魯和控制感,囊袋每一次撞擊臀rou都會發出清晰的拍打聲,混合著含糊的水聲,成為諾大包廂里唯一的聲音。 她把泛紅的臉貼到玻璃上,涼意順著攀上肌膚,她眼里蓄了些生理性的淚水,在一片朦朧中看到腳手架在球場中央依次搭起,從左往右,四個舞臺高低錯落。 好像響起了一點電吉他的聲音,悠悠地傳開,她積蓄的淚水忽然落了下來,打在她的手臂上。 艾德里安停了一下,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 “怎么了?” 他湊上去吻她,火熱而溫柔的唇舌落在她的耳垂與脖頸上,“站得太累了嗎?” “嗯,我想坐在你身上。”她撒了個謊,沉下了翹起的臀部,他順勢拔出,性器勃發、油光水滑。 艾德里安牽著她往沙發上走,“你想看中場表演,還是?” 她搖了搖頭,忽然又有些想笑,“我不想看,但你的屁股真好看。” 他的牛仔褲脫了一半,扯在腿間,在邁動時挺翹的臀部與結實的大腿曲線硬朗,她伸出手去掐了一把。 他沒有回頭,但向后伸手抓住了她,把她作亂的手捏在掌心里。 安娜看著他泛了些紅的耳廓,“你好可愛。” 她的心在失速地跳動著,有幾秒鐘她的腿在無意識地向前邁動,某種命運般的吞噬從后面追來。 他轉身,她將他推到沙發上,跪爬了上去,艾德里安屏息,她的兩頰還泛著潮紅,氣息未平,眼里閃著讓他幾乎要沉淪的光。 Anna。 他無聲地喊出了她的名字,舌尖輕觸上顎,帶著曖昧而含糊的卷起。 她俯下身,手掌撐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一股令他戰栗的電流順著指尖傾瀉,雙腿微張坐下,他的性器契合地滑入,他張開唇喘了一息,電吉他撥動的低沉聲音傳了出來。 她的吻落到了他的脖側,有些顫抖,發絲跟著動作上下顛動,瘙癢著他的肌膚。 艾德里安看向球場中心,迷幻的燈光如流水般滑過,低著頭撥弄電吉他的人看不清面容,在彈鍵盤的主唱有一頭耀眼而柔順的金色卷發。 他向上頂弄了她兩下,在敏感點附近滑弄,她口齒間溢出幾聲帶著哭腔的嗚咽,緊扣在背后的手指有些用力地抓著他的外套。 鼓聲響起,伴隨著壓抑的歡呼聲。 “這首歌,獻給被愛著的人。” 他的聲音透過麥克風清晰地傳到了包廂里,安娜在那一瞬間覺得那道熟悉而陌生的聲流刺進了她的心臟,溶解,顫抖,從尾椎到頸椎燃起一陣難言的癢。 她在上下顛簸中等待他的第一句歌詞。 但沒有,全場只有夢幻般的音樂,如水流、如泡沫,好像無數個夜晚——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但并沒有——她把浴缸邊的小燈打開,琉璃罩子在墻面上透出一片旖旎的彩色,她跳進浴缸里,他跟著進來,濺起一點水花,然后伊夫坐到了她的身后。 艾德里安在情難自已中咬住了她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吮弄,她的頭溫順地靠在他的肩窩上。 “Before you go, turn the big light off.(在你走之前,把燈關了吧)” 他不再把唇貼得很近,而是和麥克風保持了一個淺淺的距離。柔和的光掃過他的金發,帶著一股恍若日出的眩暈,讓人仿佛置身平靜大海,在溺亡前抓住了手里的光。 “Before you go, ( please don’t go ) turn the big light off.(在你走之前,但請別走,把燈關了吧)" 他輕輕地加進來,只有一句“please don’t”,微不可聞,被潮涌般的樂聲淹沒,讓人幾乎以為他沒有挽留。他抬眸,黑色的雙眼。 安娜注視著那塊墻面,她在高潮的邊緣,她的身體與年輕的男孩無比接近,但這一刻,她的心好像離得很遠。她一邊聽著自己的喘息,一邊迷失在這段夢幻般的囈語中。 金發的男孩從前面吻她的嘴唇,泡沫沾在她的臉上,她笑著去推他,被身后的男孩抓住了手鎖住,手便攀上了她的胸乳。等水涼了,他們還沒有結束。 “Please don’t…” 在微微的抽搐中,她伏倒在他的身上,溫熱的手帶著愛憐撫摸過她的后頸,緊接著是滿懷柔情的吻。 音樂漸漸攀升向頂點,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還會繼續的時候戛然而止。 一片寂靜。 她擦去淚水,在激烈的心跳聲里扭頭。 他們站在高高的舞臺上,好像正在注視著她。 燈光忽然滅了。 “結束了。” 艾德里安理了理她的頭發,她從那漫長的凝視里回過頭來,眼里似乎還閃著晶瑩的水色,但嘴角有一抹輕輕的笑。 “是啊,早就結束了。”她說。 - 依然是the 1975-I like it when you sleep for you are so beautiful yet so unaware of it. 大愛這個名字以及這首歌,同時也是他們的專輯名。 安娜在樂隊的那段時間并不出名,所以艾德里安沒有帕特出場時那么吃醋。 總覺得我的文在po里太過清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