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與飛蛾【H】
蜘蛛與飛蛾【H】
他們在黃昏時刻抵達,車彎進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前,張揚的落日灑進車窗,照出勞爾臉上細小的金色毫毛和濃密的睫毛。 他扭過頭來看著她,藍色的眼睛幽深如漩渦,專注而仿佛洞悉了一切。攪動著她的、不屬于他的手,他好像在用眼神告訴她:我知道的。 安娜并不是沒有玩過更刺激的,但這一刻不知為何,她躲開了他的注視,身子探到前排對喬治說:“你們兩一間可以嗎?” 喬治拍了拍吉姆的腿,“和平時一樣。” 吉姆在停滿車的地下車庫里探頭找位子,被他猛地一拍踩了個急剎車,“喔哦!” “幸好你踩的不是油門,對嗎?”伊夫慣性地前傾,右手搭在了安娜的手臂上,他一邊對著吉姆笑,一邊捏了捏她的手。 勞爾的手撐住了她的腿,較勁似的、又好似出于無意地用手掌蹭了蹭她裸露的大腿肌膚。 安娜的心跳得很快。一切都不是很對勁,從他們決定前往體育館演出后,先是伊夫不再避嫌、主動和他們坐在后駕上,再到超越調情的介入。他們的表情都很自然,好像只有她被蒙在了鼓里。 他們預定的總統套房在28層,鏡面式內飾不染一絲塵埃,電梯邊擺放的綠植連枝葉都修剪得完美無缺。 “哇。”吉姆喟嘆了一句,有些興奮地說,“不敢想象總統套房是怎么樣的。” “有跑步機、豪華式按摩浴缸…”喬治看著手機說。 “你一點都不驚訝。” 他們走進電梯,勞爾刷了房卡后摁了28層,暖色按鍵燈亮起,他低下頭來在安娜耳邊輕聲說。 “驚訝什么?” “你會知道的。”他的手掌貼著她的肩膀,拇指暗示性地摩擦了一下,然后他松開了她,靠在一邊,闔上了眼睛。 電梯里除了吉姆和喬治的交談聲,只剩下他們的呼吸聲,就好像風暴正在醞釀,而她有所察覺、卻又渾然不知。 安娜第三個走進房間,在吉姆和喬治之后,她背著包走向了主臥,樂隊已經默認了他們會住在一起。 她剛走進主臥,甚至還沒有把包放下,一雙手臂就環了上來,緊緊地箍住了她,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 安娜一邊側臉一邊笑著說,“別這樣,我們剛剛才…” 話還沒說完她就發現自己認錯人了。 他把她鎖得更緊了,耳畔傳來低沉的男聲,“剛剛可不夠,寶貝。” 安娜被很多人叫過寶貝,這是唯一一個讓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的“寶貝”,帶著一絲喟嘆、一點滿足,還有無窮無盡的省略意味,就好像這只是個開頭,而好戲還在后面。 “放開我。” “我已經放開你夠久了,安娜。”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廓,輕輕舔舐著,曖昧的水聲帶著一陣酥癢在她耳邊炸開。 她當然可以迫使他松開,但真正令她難以釋懷的,是勞爾竟然允許了這一切。 “為什么?” “你并不排斥我,甚至還有點喜歡我,不是嗎?我們商量好了,你不需要受到拘束。”他的手滑進裙子,被他糾纏的內褲還勒在蚌間,食指一觸便覺察到殘留的粘液,在短時間里尚為凝結,這是他在車上第一次觸碰留下的痕跡。 他即將放困獸出籠,條件是永不離場。暗懷愛意與占有的蜘蛛吐出的蛛絲足以纏住一個欲扇翅離開的飛蛾,而他深諳此道,并說服了勞爾。 他側過她的臉,右手眷戀地撫摸著那塊柔嫩的肌膚,在她唇邊輕輕說,“你是自由的,安娜。” 黑色瞳仁暗潮涌動,他蠱惑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個吻,下一秒、幾乎是克制不住地撬開了她的嘴唇,瘋狂地啄食追逐著她的香舌,右手定住她的腦袋,左手順勢脫落她的內褲。 一切都在轉瞬之間,劍拔弩張的曖昧化作洶涌澎湃的進攻,安娜來不及招架,被他探了手指在洞口把玩,拒絕的話來不及說出口便被吞入腹中,輕松泛起情欲的身體已經說明了態度。 他的指尖頗有技巧地在花道邊緣滑動,撥弦的食指觸及小小的一顆,輕柔地打著轉,很快那一顆便脹大,從那兒滲上來一股令她虛軟無力而又渴求的欲望。 安娜的手向后攀上他的衣角,他忽然結束親吻,將她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火熱的身軀隨之壓下。 “寶貝。”他迷戀地看著她的眼睛說,“如果這是夢,請永遠不要讓我醒過來。” 他確實很英俊,有著不輸模特的五官,黑發黑眸更添異域風情,而最讓她難以移開視線的,是平時燃燒著可望而不可求的欲望、望向她的隱秘視線,現在全部化為了猶如實質的情欲,將她釘在了床上。 伊夫吻了吻她的眼睛,確定她已經放松下來以后,慢慢地將吻下移,順著嘴唇吮吸到脖頸,將露臍上衣的紐扣解開,露出令他幾乎要瘋狂的胸乳。他的手撫摸上那對形狀飽滿的乳,在乳底輕柔地打著轉,拇指攀上乳尖,慢慢摩擦著、熱吻烙在她的唇上,帶著顛來倒去的呢喃,“你好美…” 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迷戀她。安娜的手停在他的腦袋上,柔軟的黑發蓬松地在她手心里炸開,一如她被挑逗的身體。 他的吻向下,先是輕柔地舔舐、唇齒并用地含了挺立的蓓蕾一會兒,粘濕的吻順著小腹的曲線落到了已經濕潤的戶部。 他抬起眼來看她一眼,濃密的眉毛半挑,黑色眼睛泛著亮、透著壞,雙手已經張開了她的腿,再低頭時,他的舌尖已經纏上了她的陰蒂。 “啊、啊…” 安娜仰著脖子,手探了下去抓他的頭發,含在口中的呻吟被刺激得打了顫。 他更加賣力,靈巧的舌尖卷著那一點來回打轉,手指在吐著yin液的xue口來回撫摸,有力的臂彎壓住她因受刺激而痙攣的腿,不容抗拒地用舌頭送她到了一個小高潮。然后是迅速插入的中指,在她xiele一次后流暢地插入了花道,幾下摸索便觸到了內壁凸起的一點。 “真敏感啊。”他低下身來,寬松的T恤領口向下掉,露出緊繃的肌rou曲線。 安娜脫了他的衣服,手掌攀上他的脖頸,“快進來…” 沒有人能夠拒絕這句話。 伊夫很快抽了手指,將皮帶抽出,安娜撐起上半身看他,比勞爾精壯、白皙一些,脫褲子時雙臂微微用力,側邊一條凹陷的曲線勾住了她的視線。 他轉過來,兩腿之間堅硬粗大的性器對著她興奮地跳動了一下,他看起來像古希臘的雕像,帶著灼人的俊美與欲望。 他擼動了一下性器,露出碩大的圓潤頭部,只是想象他進入的感受便讓安娜難以抑制地濕了。 他扶著貼近她,安娜張開腿,guitou擠進了一點,便無法前進了。 僅僅是這一點,便讓她撐不住自己了。 伊夫就著這樣的姿勢伏到她身上與她親吻,舌尖勾上她口腔上壁的敏感處,一手鎖住她的腰,一手繞著她的乳,“放松些。” 安娜當然知道如何放松,“是你太大了。”她抱怨道。 伊夫笑了笑,像個被夸耀的小孩,更加熱情地去啄吻她的嘴唇,同時腰身慢慢前挺,guitou破開甬道,順著內壁擠入深處。 他停了一拍,撐在她身上喘息,濃黑的眼睛盯上她,安娜的脊背涌起一股戰栗,從尾椎燃上頭皮。 他驟然聳臀擺動起來,直出直入、沒有深淺之分,每一下都有力而迅速地沖擊著深處,飽滿的頭部抽插間摩擦著凸起的一點,毫無章法、野蠻到令她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他的腰,既希望他慢一些、令她喘幾口氣,又希望他不要停止暴風驟雨般的抽插。 最后她只能被他插出破碎的喘息、不成話的句子,他吻著她的下巴,唇角,眼底有滿溢的笑與得意。 “知道我有多好了嗎…?”他咬著她的耳朵說。 安娜側頭去躲他的鼻息,在高潮關頭、一點刺激都會讓她潰不成軍。 她扭頭,床邊不知何時立了一個人,她順著抬頭,眼里還泛著生理性的淚水,模糊的視線捕捉到一片燦爛的金色。 勞爾。 - 3p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