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的解鎖
性愛的解鎖
凌晨5點鐘,黛兒從沉睡中漸漸甦醒,晨暮微微的光亮從窗戶的玻璃上照進來,光暈柔和的落在馭天的臉上。 馭天厚厚的嘴唇像個孩子一樣輕輕抿著,均勻的呼吸著,樣子溫暖又柔和,這和他昨晚做愛的樣子完全不同。不管年齡多大,每個男人都有這樣柔和的一面吧,他們有時候也像個孩子一樣嬌嫩。 黛兒看著馭天的臉,輕輕跟他說“我愛你“,她無數次想說這句話,但馭天並不以為意,所以她只有偷偷對他講。馭天早就跟她表明,他想要輕鬆愉快的關係,他希望彼此是親密的好朋友,他願做她的垃圾桶,也願意當她發洩的對象。可黛兒不要垃圾桶,她需要一個男神,黛兒也不需要發洩的對象,她需要可以傾慕的對象。 兩個人對愛和性的理解完全不一樣,但他們需要對方。性把他們結合起來,後來呢?他們會在各自以為的路上越走越遠,還是會最終走上同一條路呢? 愛與性,是永恆奇妙的迷思,就像雞生蛋,還是蛋生雞這個問題一樣,都沒有正確的答案。 都說男人的愛和性是分開的,女人則必須愛與性統一。黛兒是個普通的女人,她也繞不過愛上才能性的觀念,她必須愛馭天,因為只有愛才可以有最大程度的解鎖性。只有在愛面前性才是合理的,性加上愛會得到靈魂的升華,這其實是一種神圣的需要,像神話一般美麗。女人在真愛面前的性,是超級浪漫的,是可愛的。 但是沒有愛的性,對女人而言是骯髒和罪惡的,這不符合女人的幻想。非愛的情況下,女人的潛意識是判斷這種性是不值得的,無趣的,也不會有高潮,反而更像是一種身體的折磨和精神的酷刑。 容貌,財富,才華都可能是女人的春藥,但真愛才是女人最大的春藥。她真愛她的男人,就會給他她的一切,男人想要什麼姿勢,她就會給他什麼姿勢,她願意被愛的男人解鎖通關,什麼車震野戰,真愛打開了她,她會覺得很刺激,如果真愛的男人是第一個探索她沒有經歷的姿勢和領地,她就會被震撼到,覺得自己屬於這個男人,全部聽男人的。 在真愛面前,女人就像一條狗,忠誠又卑賤的搖著尾巴。黛兒覺得這樣的想法太可怕了,這樣的女人也太可悲了,但是她呢?她覺得自已在馭天的世界里好像也是這樣賤,她不想這樣,因為男人都是喜歡挑戰的動物,他輕易把你打通關,毫無成就感,就不會珍惜。可是愛與不愛都是藏不住的,她不會偽裝自己。 黛兒去沖了澡,洗漱一下,回到床上抱緊馭天。馭天也醒了,他的體力又恢復了,那根roubang又生龍活虎一般,他要開始一關關解鎖了。 解鎖一 曲別針式 昨天的曲別針式是黛兒第一次用到,感覺真的好特別好刺激。馭天說那是電影裡的姿勢,電影的做愛鏡頭是真實的。黛兒看過那部電影,不過她看到的是刪減版的,所以沒有火辣的鏡頭,女主角湯唯本要參與謀害男主角梁朝偉的革命活動之中,結果卻愛上了他,最後至使行動失敗自己慘遭槍決。這個悲悽的故事的結果也是必然,她愛他,怎麼捨得害他,如果真的有一個人必須死,她寧願是自己,女人不會那麼理智。 解鎖二 69式 馭天拉著黛兒的手,讓她輕撫他高高挺起的大roubang!“睡了一覺怎麼又變大了,好神奇啊”,黛兒很驚訝。“舔舔它”,馭天說。黛兒湊近他腿間,看著他挺拔的陽具,真的被震撼了,只能跪舔了。碩大的龜頭在黛兒嘴裡不停滑動,她的口水一直流啊流不停。 黛兒原本是T字性橫著舔,馭天說“xiaoxue給我舔”,黛兒害羞的不敢動,她沒試過這樣。馭天拉著她的腿,讓她分開胯做在他臉上,兩個人開始一起舔對方最隱秘的地方。 馭天的舌頭先是軟軟的伸進去,然後一點點加起大力道,她的xiaoxue在奔湧收縮,她的身體也不自覺弓起,她的嘴巴也收縮夾緊了roubang,瘋狂的上下吸吐。此時的黛兒,覺得像一頭發情的野獸,她已經瘋了,她因為初嘗這個yin蕩無比的姿勢,很難想象她的xiaoxue被他看的一清二楚,還含在嘴裡輕舔撕咬,是有多羞恥,就有多興奮…… 解鎖三 已口式 馭天不僅要讓黛兒想像,還要讓她看見自己的私密處被舔的樣子。他把她放平,剛才的69式已經讓她進入高潮的癲狂狀態了。他打開她的兩腿到最大角度,用嘴巴吸吮她的陰蒂,那裡很少被觸到,黛兒被吸吮的時候,酥麻的起滿了雞皮疙瘩。 馭天把黛兒的臀部高高舉起,臀部到胸部的差不多和胸部以上的角度呈L型,黛兒整個身體被折疊成“已”的形狀,她無可迴避的看到馭天舔陰蒂的樣子,他開始用了力氣,她感覺他的胡茬扎進自己的嫩rou里去了,痛並快樂著!無比刺激的快感襲擊著她。 馭天離開她的陰蒂,向後要舔她的花xue,那一瞬間她看到自己的rou縫了,嬌艷的張開著,紅艷艷的顏色快要刺瞎了黛兒的眼睛,馭天的舌頭伸進去,伸進充血飽滿的rou縫之中,同時居然還直視著黛兒,黛兒的表情一定很複雜,震驚、羞澀、手足無措、心驚rou跳。 黛兒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姿勢,純粹是自己瞎想的名字。僅僅是回憶一下,回憶她在折疊的成“已“字的自己身下看到馭天為他舔xue的臉和眼神,就足已讓她臉紅心跳,頭暈目眩了。 天啊!今天所經歷的一切都超乎黛兒的想象!! 自己怎麼會變這樣!?黛兒自己也難以理解!她只覺得跟馭天一起,好像身體是自由的,不再禁錮在長久支配她的迂腐的牢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