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處刑(下)
第八回 處刑(下)
看到螢幕中的情景,她緊張起來:「快阻止他啊……咦、啊!別、別這樣……」 他的手指再度於她的xiaoxue里抽動起來,他輕柔的動作變得有些粗暴,她扭起眉頭,蜷曲起腳趾,反而覺得更甚於前的酥麻舒服,然而圣誕那邊的情況太令人擔心,試圖保持理智,努力勸說。「不要……快停下……」 「聽話,就放過他們。」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輕輕碰觸她的耳里,溫柔溫熱的誘哄讓她瞬間沉淪,放棄了掙扎。 「嗯,我、我乖……你饒了他們……」她眼眶紅著,也不曉得是情慾染紅,抑或委屈而至,有些可憐兮兮地求他。 「好。」他承諾,再度覆上她的唇,插在xiaoxue里的手逐漸加快并旋轉著,拇指不時輕觸小核,另只手也沒放過硬挺的乳尖。 「唔!嗯……嗯嗚……」生理性的淚水從她緊閉的眼里滑落,渾身顫抖泛紅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像只入了狼口的小兔子,陌生的快感逐漸累積,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模糊中,似乎聽到女人微弱的求饒與奇怪的拍擊聲,還有男人的低吼,但她混沌的腦袋已無法思考出這其中的關聯。 她攀住男人的手臂,生澀地隨著他進出的動作搖擺身子,快點……快要到了…… 然而男人卻停下了動作。 「嗯?」她離開他的唇,睜開眼,不解地看著他。 「想要?」 「想要……」她睜著朦朧的大眼,誠實說道。 「你之前住在哪?」他問話的同時,手指再度動作。 「嗯哼……」她低吟一聲,xiaoxue一抽一抽地吸吮著他的手指,幾乎無法思考。「在、在工廠……」 「怎樣的工廠?」他的聲音越發低柔磁性,誘哄著她說出更多。 「嗯、啊……鋼鐵、廢棄物那些……嗯……」 「乖孩子。」他親了親她的唇瓣。 當腦中一片白光時,她繃緊身子,xiaoxue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一股熱液汩流而出後,她便因為高潮失去體力,與肚子餓的沒力氣而暈了過去。 他垂眸凝視著從身子還輕顫著,卻明顯暈過去的女孩,從桌上的面盒抽出衛生紙幫她清理下體,擦乾淚痕,整理衣服。 做完一切後,他依舊讓她倚靠著他,只是將她調整到較為舒適的位置。 因高潮而泛紅的臉尚未退去紅暈,熟睡著的她純真的可愛,他深深地注視著她許久,低頭在她的頰畔印下一個輕吻,再緩緩滑至唇上,準備探入時,女人的哭喊響起。 「不要再插了!拜托!」 他的目光移至螢幕,粗壯魁梧的男人正盡情聳動著胯下,cao干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yinjing活塞般進出微微紅腫xiaoxue的畫面清晰色情。 女人的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晃一晃,隱約可瞥見女人掙扎著推拒男人的手。 「住、住手……停下啊!別……別再插了……求你……」 「哈哈,好爽!圣誕,終於干到你了!我要在你里頭射個千百回!」 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不顧女人的泣鳴,低吼一聲,死死將yinjing埋入女人深處,一股一股射入濃稠的jingye,離開紅腫的私處時,濁白的液體涌出,與男人的yinjing牽出一條細絲。 女人掩面哭泣,但又被男人拉起身,準備第二次開戰。 此時她的臉終於完整呈現在螢幕上——是莉茲。 莉茲怨毒的眼神落在某處:「圣誕……你竟然陷害我!我是行刑者,你完蛋……啊!」她的話因為屠夫突來的兇狠插入而被打斷,她被屠夫抱著頂入。 「不要、不要再干了!我不是圣誕啊!」莉茲推拒在她身上不斷奔馳的粗魯男人,崩潰哭喊,卻被屠夫扳住臉接吻,只能惡心地被動接受上下兩處都被侵犯的事實。 此時圣誕已換上莉茲的衣服,胸圍的地方略緊了些,褲腳短了點,不過還算可以;至於樹嫌惡地看著屠夫的衣服,一點也不想穿上,於是只好拿行刑房里的裹屍布暫且披上。 樹忍不住問:「圣誕,這樣做不會有問題嗎?」 圣誕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糟糕的心情讓她不想開口解釋。 剛才黑燁說了——之前派給你的任務,你也無法成功完成。 而她唯一還未完成的,便是將這兩名有親近分部副總長嫌疑的處刑人排出基地,於是她悟了黑燁的想法。 她使用她的能力讓屠夫產生幻覺,誤以為莉茲就是她……只不過見到這人還真對「幻想中的她」干出這種事,還真令人做惡。 不過……她若有所思地看著莉茲悲憤的神情,走到他們身邊,扯住莉茲的發絲逼迫莉茲轉向她。 她手腕上的手鏈倏地解體,零件飛旋於空重新組合成一只奇異造型的魔眼,魔眼正對著莉茲,發出數次閃光。 「你正在和樹zuoai。」她說。 莉茲神情恍惚了一瞬間,再轉頭看向屠夫時,早已無悲憤,取而代之的是喜悅愛意。 「啊……樹,好棒……再頂深一點……啊!對,就是那里……啊、啊!好舒服……」莉茲主動搖擺腰肢,與屠夫交媾。 「哈哈!圣誕,被我cao爽了是吧!好,讓你更爽!」屠夫低吼,更賣力的沖刺。 樹見狀,心里一股惡寒。「說真的……看到他們互叫我們的名字,感覺挺糟糕的。」 圣誕依舊冷臉:「你也可以真人去參一腳。」 樹頓時轉為嘻皮笑臉:「可以啊,你要當我對手嗎?反正那邊是圣誕和樹在zuoai,我們也來個一炮吧。」 圣誕靜默一秒,拳頭揍向樹的肚子,揍的他嗚呼哀哉。 此時,黑燁冷淡的聲音從擴音器傳出—— 「屠夫與莉茲怠忽職守,即刻解除職位。」 悠揚的音樂輕輕響起。 黑燁將監控螢幕關閉,yin聲浪語嘎然中止,接著按下桌面的另一排按鈕的其中一個。「誰?」 「分總部長,在下是北方,在下帶笙依小姐過來了。」平板的男性嗓音從桌上的小盒子中傳出。 「嗯。」他按下另一個按鈕,然後轉動子側過身,看著正前方的門緩緩開起。 門外是一名長相普通的男子,身高大約只有160公分,身著黑色的勁裝,站在一位壯碩的胖大嬸前方,顯得既嬌小又脆弱。 「抱歉,因為笙依小姐說要等基因分析結束後再來,所以才擔擱了許多時間,請主子賜罪。」北方走到黑燁面前屈膝跪下。 「沒事,你可以先下去歇息了。對了,讓南方盡快調紀錄出來。」黑燁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是,謝主子開恩,北方告退。」北方起身鞠了個躬,迅速地離開監刑房。 「喔呦呦,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是怎麼啦?怎麼一動也不動地躺在你懷里?」大嬸模樣的婦人提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湊近了長發少女的身旁,東摸西摸著,完全不理會黑燁無語的凝視。 「基因檢驗的結果如何?」 「喔,這個啊……不知道該說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笙依看了一眼女孩頸上的環型鎖。「她確實擁有魔弒基因的片段,但……她的基因不屬於任何已知的類型。」 「此話為真?」黑燁神情顯露出凝重。 「嗯。現在已知的魔弒基因種類共有四種,E種是最早期的公式,獲得的力量較小,不過較不易魔弒化;H種獲得的力量較大,但容易暴走魔弒化;R種是與E種同樣穩定,不過獲得力量較強的種類;S種目前只有分部總長你們擁有,聽說有特別的能力,暴走機率未知,目前僅聽說上一任橙蜂分部總長即是暴走魔弒化……」 「你的話還是老樣子的多。」黑燁面無表情地制止她。「如果不是你醫術高明,我早把你趕出去了。」 「啊哈哈。」笙依乾笑幾聲。「總之,我建議先留下她觀察觀察,如果真有未知的魔弒基因組合……我猜外頭可能有專門研究魔弒基因的組織。」 「嗯。」黑燁下意識地將懷里的女孩擁緊了些。 「不過基地拘留那麼多魔弒基因帶原者,又誘使他們以性愛過活……真不知道本部到底想做什麼?」笙依自言自語地叨念著,但手很自動地開始替長發女孩診斷傷勢。 她最自豪的就是可以邊聊天邊做事的這個能力,甚至是像黑燁這種冷硬的像石頭的人,她都可以自顧自地說上一整天! 「這小姑娘的手臂傷勢處理的不錯,是誰先幫忙處理了呀?」 「樹。」 「喔!原來是樹那小子,要不是他堅持要在戰斗組,我還真想拉他進醫療組呢。聽說他和圣誕接受處刑?對了,你的螢幕怎關著啊?說起來你也真怪,帶著小姑娘來這邊幽會邊欣賞人家受刑,這是你的性癖好嗎?」 黑燁的藍眸冰冷地凝視笙依:「你廢話真的太多,若真想換個基地,我可以成全你。」 「別別,哎,你這人真禁不起開玩笑呢。」笙依低聲咕噥。 「嗯?」 「我什麼都沒說!好了,小姑娘讓我照一下啊。」笙依打開手中的盒子,從總數眾多的工具中挑了一個長方形的精巧小盒子,白色的外型與外觀設計相當可愛討喜,看起來很像一般的相機。 她按下啟動按鈕,背面的螢幕亮了起來。「來……照一個羅!」她朝女孩的手臂按下快門,幾秒後,從底端跑出了一張黑白灰階的照片。 「骨頭有裂痕,不過還好,這種程度大概不到兩個月就可以康復……咦?等等……這女孩手臂之前有斷過嗎?」明知道黑燁不可能會知道這種事,但她還是問了,反正就當作是自言自語地問空氣。 「怎麼了?」 「你看看,這道骨頭裂痕的最尾端,幾乎接合在一起沒錯,不過看起來像是最近斷了又好了的……身體自然補修痕跡。」她的眼睛幾乎緊貼在照片上,黑燁就算想看也看不到。 「她昨日才來到基地。」 「嗯哼,好吧,我留個底。」她將照片收入檔案夾中。「我先幫她重新包紮一下。聽北方形容當時的情景,她可能還因受到沖擊而導致有些微的內傷,等等我再詳細檢查一下。」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抬頭問他:「對了,既然這女孩確定要拘留在這,那她的名字也是你取?」 「當然。」黑燁微揚眉頭。「不然還有誰有權利命名?」 「喔,可憐的女孩……」笙依一臉同情地看著女孩。「希望不要和圣誕樹一樣悲慘,雖然我也很慘,醫生倒過來念……黑衛兵的東西南北方的名字其實聽久了到也還好……」 「夠了,請專心醫治。」他冷冷地道。 「好啦、好啦!」不過她真的很好奇黑燁會幫這小女孩取什麼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