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濕了
93濕了
這塊地方三家分立,北邊公家勢力最大,西邊萬家滑頭一個,東邊原來姓刀后來被姓周的取而代之。 三家勢均力敵,誰也不挑事,倒也算是和諧。 壞就壞在公家來了個姓穆的,做派不好,亂了這邊的規矩。 具體表現就是專找姓周的茬。 周穆不和很快人盡皆知。 道上傳言兩人原先結了梁子,姓穆的是專門來尋仇的。 任嘉聽完周易介紹,嘴角隱隱抽搐。 她為什么腦補出了一場愛而不得,就想方設法讓你注意到我的大戲。 周易給任嘉的任務也簡單,頂著周易女人的名頭勾引穆寒,給他倆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大戲狂灑狗血。 任嘉感慨這些人還真是惡趣至極。 沒事給自己編也得編出頂綠帽子來。 不巧,任嘉也愛狗血。 因此,她和周易一拍即合,當下決定將這糟糕的趣味由空想變成現實。 隔天晚上周易就帶著任嘉赴了公家的盛宴。 這是注定不平凡的一夜。 當了23年乖乖女的任嘉頭一回如此出格。 大有不出則已,一出驚人的風范。 留長的頭發卷成了渣女大波浪,原先素凈的小臉換上張揚妖冶的妝容,火紅的低胸齊臀小短裙嚴絲合縫地包裹著嬌軀,酥胸微露乳溝一點也不含糊,小腰比之前更細恰似水蛇,白晃晃的美腿修長筆直,腳上的高跟鞋一聲聲踏在人心坎上。 一顰一笑皆風情萬種。 任嘉妥妥一佳人。 她瞬間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男慕女妒。 對于公家舉辦的小型聚會來說,有些過于隆重了。 打過招呼之后,任嘉隨周易入席。 任嘉若有似無地瞟向穆寒。 而那人目不斜視未曾投來一絲關注,堪稱全場正人君子第一人。 席間男人們觥籌交錯你來我往。 桌布掩映的長桌底下別有洞天。 任嘉右腳褪下高跟,慢慢把腿伸向對面,先在腳踝處輕輕打轉,而后貼著腿側一路向上,直達對方腿間。 這一套動作下來,她都快抽筋了,妖精還真不是人干的活。 任嘉晃動酒杯,紅色液體在燈光下晶瑩魅惑,她仰頭一飲而盡,修長的頸線優雅地展露著。 之后她意猶未盡地用舌尖輕舔杯沿,朝著對側眨了下眼。 上下有條不紊的同步進行著。 穆寒這邊面上一直風輕云淡,倏地抬眸笑了一下,大掌與此同時捉住了在腿間使壞的小腳。 接下來就由不得任嘉了。 穆寒的手掌扣住任嘉的腳背,拇指微屈慢節奏地撓弄著她的腳心。 不慌不忙,饒有耐心。 任嘉咬唇,還是他穆寒狠。 半餉穆寒才松開任嘉,他手中的酒杯朝著任嘉的方向輕點,似是在隔空碰杯。 任嘉如臨大赦般離席,側身躲進了男廁。 等了沒多會,潔癖穆寒走進男廁洗手。 任嘉關門,前胸貼著穆寒的脊背,一手順著他的腹肌蜿蜒向上,一手在他人魚線附近盤旋,忽然向下探去。 “硬了。” 任嘉在他耳后吹氣。 穆寒瞇眼,轉身雙手插進任嘉臂窩,將她抱到洗手臺上,食指探進她的腿間。 “濕了。” 聲音邪肆。 任嘉濕軟的舌尖輕舔穆寒的喉結,挑逗地打旋。 下一秒竟出人意料地一口咬住,齒間輕磨,不時加重力道。 她恨穆寒的不辭而別。 她恨自己的重蹈覆轍。 咬著咬著一滴淚順著臉頰滾落。 “難耐成這樣?” 穆寒大掌貼著任嘉腿間嫩rou摩挲著,流轉間扯下她的內褲,手指探入攪動。 “我沒鎖門。” 任嘉環著穆寒的脖子,口中帶著酒氣。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 一杯一杯的一飲而盡,在見著穆寒那刻平靜無波的心早已潰不成軍。 真是該死,再給一次機會任嘉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 不是選擇造就了任嘉,而是任嘉所以才有了那些選擇。 重來多少遍,都是這樣。 無限死循環。 穆寒將任嘉帶到門背面,一邊鎖門一邊進入,任嘉全身重量都在壓穆寒腰間,讓每一次挺入都極致貼合,達到最深處。 任嘉的手指緊抓著穆寒的衣服,脖子后仰,渾身顫栗著。 對面的鏡子映出兩人的瘋狂索取,門外的敲門聲一下下敲擊著耳膜。 雙重刺激,一寸寸放大著快感。 一聲悶哼。 任嘉抱著穆寒的頭,兩人舌尖糾纏著。 呼吸沉重,粗喘不迭。 “我想你,穆寒。” 在回去的每一個日日夜夜。 在夜晚的每一個輾轉反側。 想你在哪里。 想你過得怎么樣。 想你為何一走了之。 “我依然可以選擇相信你對嗎,穆寒?” 穆寒眼中情欲退卻,帶著戲謔。 那模樣刺痛了任嘉,他的一個眼神也可以那么刺眼。 任嘉忽然沒有那么期待答案了。 “任老師,如果之前讓你有所誤會,那么抱歉。” 他們最私密的地方正親密交合著,難舍難分。 眼前的穆寒卻淡漠疏離,客氣地讓任嘉陌生。 “你什么意思?” 任嘉晃神,一定是喝了太多酒導致自己思維遲鈍,所以還要不死心地垂死掙扎。 “還不夠明顯么?” 穆寒輕笑,暈出酒窩。 任嘉幾乎是狼狽不堪地逃進隔壁女廁。 不愧是穆寒,太清楚如何碾碎任嘉的期待。 任嘉的成長經歷給了她驕傲的資本,也不允許她放下自尊一再卑微糾纏。 對任嘉來說最大的打擊莫過于自己一直以來珍視的感情,在穆寒口中廉價的令人不齒。 穆寒眸色涼薄如水,指尖還殘存著任嘉的體溫。 他整理揉皺的襯衣,路過女廁嗚咽時未曾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