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千里送人頭
82千里送人頭
穆寒獨自和秦淮的尸體待了半個小時,誰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之后,穆寒吩咐手下把秦淮的尸體送到警察局門口,把杜凡帶回莊園的地牢,還不忘給他安排了倆醫生好生照顧著。 對外放出話風是:前者是送警察的下馬威,大有挑釁的意圖;后者是回去養好了再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事情做得陰,又讓人挑不出破綻。 罪魁禍首穆寒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后,在后座打了個電話,語氣難得溫柔:“在做什么?” “想你。” 任嘉接到電話之后,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想不想見我?” “你想見我啦?” “嗯,出來有車等你,約會。” 任嘉結束通話之后樂得在臥室轉圈,主要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她鳥兒似的把所有衣服都擺在床上,左挑右挑,一時拿不定主意。 既然穆寒看慣了自己穿正裝長裙的樣子,那這次她就穿一身簡單的便裝就好。 極簡便是繁。 任嘉在沃豐大廈門口下車,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直沖心頭。 沃豐地處中心商區,附近高樓林立,默默地散發著寸土寸金的氣息。 這都不是重點,任嘉面帶微笑地繞過大廈正門,走到側面。 大廈陰面有一棟獨立的小樓,白墻藍條簡潔質樸的和周邊光鮮亮麗的玻璃幕墻形成鮮明對比,它的確想低調奈何實力不允許。 警察,警徽,POLICE。 嗯,派出所,那次穆寒亮出紅本本的地方。 熟悉的地方,不變的親切。 怪不得穆寒老人家能閃現派出所,原來是她任嘉千里送人頭啊。 有時候真不能怪敵人太狡猾,要怪就怪自己是那個豬隊友…… 緣,當真妙不可言啊。 任嘉順著總裁辦的指引進了穆寒的辦公室,巡視一圈,里面沒人。 她敲了敲門,打開了套間的門。 穆寒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目緊閉,粗黑的睫毛斂下陰影。 任嘉躡手躡腳地趴到他側邊的床沿上,細長的手指隔空描摹著穆寒的睡顏,明亮的眸子里帶著貪婪。 床上的人忽地睜開雙眼,拉著任嘉的手腕,將她帶到床上,雙唇含住任嘉的指端,舌尖輕舔。 “喂,大白天的干嘛。” 任嘉臉頰薄紅,莫名想到了昨晚兩人的親密貼合。 耳朵似乎也熱了起來。 “想什么呢你。” 穆寒屈指勾起任嘉下巴,淺嘗輒止地親了一口。 他們還有正事要辦,不能在這把任嘉給辦了。 穆寒離開時,任嘉恰好瞥到了他敞開的領口下的吻痕。 那暗色花紋仿佛在和她說:瞧瞧你如狼似虎,穆寒小媳婦叫你摧殘成什么樣子了。 任嘉徹底繃不住了,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那個,我下次不這么用力了。” 那悔不當初的模樣,仿佛是改過自新的yin賊。 穆寒反映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后,半撐著身子起身,又特意解開扣子,扯露胸膛,裝模作樣地低頭看了看:“這么用力得留好幾天,你怎么補償?” “啊?” “不如,讓我也給你多留點痕跡,扯平。” 任嘉蹙眉,自己好像又吃虧了。 不行,再這么扯下去,他倆非得當場滾床單不可。 “誒,你看我今天好看嗎?” 任嘉起身脫下外套原地轉圈,緊身黑色荷葉袖針織衫,下身微喇緊身牛仔褲。 嗯,胸型圓潤飽滿,臀線豐盈挺翹。 “真話?” 任嘉聞言點頭。 穆寒攬住任嘉不盈一握的細腰,低頭湊近任嘉耳邊,聲音暗啞:“不穿最好看。” 歪了,歪了,她倆的樓全歪了。 咕嚕咕嚕,任嘉的肚子適時打破了這曖昧的氣氛。 “得好好補補,這樣做起來才有力氣。” 穆寒壞笑,好整以暇地看著任嘉一路紅到脖子根。 “先吃飯,晚上回去檢驗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