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朵霸王花(十六)
男友是朵霸王花(十六)
盤據(jù)在她身體上的藤蔓,已從她腰胯間蔓延至胸前,隨著他修長手指的點畫,交纏出繁複花紋,覆蓋於她半身肌膚上,宛若華麗紋身。只是這紋身是活的,而且邪惡至極,看似光滑的枝蔓下,柔軟的芽葉密佈,肆無忌憚地在女體上撫掃,從體內(nèi)到體外,挖掘她所有弱處,並予以刺激。 快感從她下身攀爬一路至心口,牽引著她的心跳,而她身後的他,則不斷愛憐地在她裸背上磨蹭出顫慄,佔據(jù)她的呼吸。她的衣服並未被全褪,半掛在身上的殘破布料,在她的腰臀難耐地擺動下?lián)u晃,隱隱帶出曖昧之風(fēng)。 粗莖一次一次重重杵搗,不斷的撞開女體幽閉甬道,將無數(shù)的快感種入她四肢百骸,這種感覺既歡愉、卻又瘋狂,與她之前所有經(jīng)驗都截然不同,幾乎在每個喘息間,她都感覺自己的崩落,那種失控的快感,讓人無法不害怕,卻又無法繼續(xù)渴求下去。 這黑暗的世界不斷旋轉(zhuǎn)、載著她往未知之處下落,她只感自己快要不是自己了,所有的感官都在失控。在她幾乎要斷了呼吸、而他終於戀戀不捨地給了她喘息的空間時,她不由得呻吟道:「艾普……艾普……我不行了……我……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不喜歡這種感覺嗎?我以為這比那些玩具更能讓你感到歡愉?」 艾普法勒的語氣十分認(rèn)真,引得她也急忙解釋道:「不是不喜歡……只是……好奇怪……身體……身體明明受不了,卻還一直吸著……我……」她說到這裡頓了頓,面紅耳赤地解釋道:「我覺得感覺好像要……要尿出來了……真的很奇怪。」 「喔?」艾普法勒對她露出了一個嫵媚的微笑,在她被那抹微笑所惑,懷疑自己立刻就要噴鼻血時,他卻捻起了她的乳尖輕聲說道:「那種感覺只是開始而已,霓兒……我喜歡你身上每一滴蜜液,特別是因我而失控的汁水,我會讓你迷戀上被我汲取的滋味。」 「什……什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理解艾普法勒的話,邪惡的粗莖就旋轉(zhuǎn)著貫穿花徑,在此同時,纏繞在花核上的細(xì)籐也緊緊捲起,在旁邊一朵不知何時悄悄綻放、形狀有如牽牛花的小花,同時間垂落覆蓋而上,猛然吸吮而起。 之前累積的快感,在這樣激盪間潰堤而出,彭霓立刻浪啼著潮吹出大量的汁水,蜜汁噴濺在覆蓋於她身上的藤蔓、芽葉與花朵上,更使得它們勃勃昂揚(yáng),生機(jī)煥發(fā)。 彭霓好不容易從高潮的浪頂恢復(fù)呼吸,快感的餘韻尚她體內(nèi)迴盪未息,興奮的藤蔓卻已迫不及待地繼續(xù)向前鑽營、佔據(jù)領(lǐng)地,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承受這些,但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間,酥麻的快意同時催眠著她的身體,貪婪地享受更多歡愉。 「霓兒,你感覺這樣很奇怪嗎?那只是因為你不習(xí)慣而已,你內(nèi)心深處認(rèn)為身體的享樂是有界線的,但和我在一起,你無須囿於那些侷限。」 ???99的話??? 持續(xù)買不到東西的99繼續(xù)絕望中(?) 難不成99得吃十斤巧克力可頌才能安撫受創(chuàng)的心靈嗎!(喂) ======== 盤據(jù)在她身體上的藤蔓,已從她腰胯間蔓延至胸前,隨著他修長手指的點畫,交纏出繁復(fù)花紋,覆蓋於她半身肌膚上,宛若華麗紋身。只是這紋身是活的,而且邪惡至極,看似光滑的枝蔓下,柔軟的芽葉密布,肆無忌憚地在女體上撫掃,從體內(nèi)到體外,挖掘她所有弱處,并予以刺激。 快感從她下身攀爬一路至心口,牽引著她的心跳,而她身後的他,則不斷愛憐地在她裸背上磨蹭出顫栗,占據(jù)她的呼吸。她的衣服并未被全褪,半掛在身上的殘破布料,在她的腰臀難耐地擺動下?lián)u晃,隱隱帶出曖昧之風(fēng)。 粗莖一次一次重重杵搗,不斷的撞開女體幽閉甬道,將無數(shù)的快感種入她四肢百骸,這種感覺既歡愉丶卻又瘋狂,與她之前所有經(jīng)驗都截然不同,幾乎在每個喘息間,她都感覺自己的崩落,那種失控的快感,讓人無法不害怕,卻又無法繼續(xù)渴求下去。 這黑暗的世界不斷旋轉(zhuǎn)丶載著她往未知之處下落,她只感自己快要不是自己了,所有的感官都在失控。在她幾乎要斷了呼吸丶而他終於戀戀不舍地給了她喘息的空間時,她不由得呻吟道:「艾普……艾普……我不行了……我……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不喜歡這種感覺嗎?我以為這比那些玩具更能讓你感到歡愉?」 艾普法勒的語氣十分認(rèn)真,引得她也急忙解釋道:「不是不喜歡……只是……好奇怪……身體……身體明明受不了,卻還一直吸著……我……」她說到這里頓了頓,面紅耳赤地解釋道:「我覺得感覺好像要……要尿出來了……真的很奇怪。」 「喔?」艾普法勒對她露出了一個嫵媚的微笑,在她被那抹微笑所惑,懷疑自己立刻就要噴鼻血時,他卻捻起了她的乳尖輕聲說道:「那種感覺只是開始而已,霓兒……我喜歡你身上每一滴蜜液,特別是因我而失控的汁水,我會讓你迷戀上被我汲取的滋味。」 「什……什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理解艾普法勒的話,邪惡的粗莖就旋轉(zhuǎn)著貫穿花徑,在此同時,纏繞在花核上的細(xì)藤也緊緊卷起,在旁邊一朵不知何時悄悄綻放丶形狀有如牽牛花的小花,同時間垂落覆蓋而上,猛然吸吮而起。 之前累積的快感,在這樣激蕩間潰堤而出,彭霓立刻浪啼著潮吹出大量的汁水,蜜汁噴濺在覆蓋於她身上的藤蔓丶芽葉與花朵上,更使得它們勃勃昂揚(yáng),生機(jī)煥發(fā)。 彭霓好不容易從高潮的浪頂恢復(fù)呼吸,快感的馀韻尚她體內(nèi)回蕩未息,興奮的藤蔓卻已迫不及待地繼續(xù)向前鉆營丶占據(jù)領(lǐng)地,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承受這些,但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間,酥麻的快意同時催眠著她的身體,貪婪地享受更多歡愉。 「霓兒,你感覺這樣很奇怪嗎?那只是因為你不習(xí)慣而已,你內(nèi)心深處認(rèn)為身體的享樂是有界線的,但和我在一起,你無須囿於那些局限。」 ???99的話??? 持續(xù)買不到東西的99繼續(xù)絕望中(?) 難不成99得吃十斤巧克力可頌才能安撫受創(chuàng)的心靈嗎!(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