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再戰.奉陪》h
番外一 h
西南,神族軍營。 墨淵受九重天所托,在西南部軍停駐視察幾日。自鬼族西荒平亂之后,神族和青丘皆是在西南和西北增派了駐軍,墨淵除了在昆侖虛傳道授業之外,便多了個差事——替神族訓練新兵。這倒是個苦差事,三天兩頭四處跑,風餐露宿居多——好久沒見到少綰了。 墨淵記得上一次見她還是在落麒溝與十萬鬼兵血戰。 西南駐兵營地條件不錯,因為氣候濕潤,森林繁茂,所以士兵倒也是不缺吃喝,不缺營舍。墨淵下榻的營帳當然是條件最好的,除了吃穿用度一應俱全,寢屋背后竟然還有一汪溫泉。君遷子說西南之地最有名的便是那治愈百病的泉水,恰好這營地之后就有一個,于是便特地為他引了一些過來。 白日里訓兵,夜里墨淵才能回到營帳。這訓練新兵確實幸苦,墨淵雖然身經百戰,現下也是有些疲憊不堪。有這汪溫泉也是好的,于是他便更衣走了進去。水溫恰好,裊裊熱氣熏得他有些犯困,只微微閉了眼——記得二十二萬年前,少綰為了躲追兵,一頭扎進了他的浴池里。 他不禁輕笑一聲,不知是在笑少綰的冒失,還是笑自己當時應該再強硬一些。一陣腳步聲緩緩靠近,想是君遷子替他拿了新換洗衣物,墨淵只隨口吩咐著:“放在后面吧。”便又閉眼放空了思緒。 他只覺君遷子放好衣物,卻沒有離去,好似向自己行了過來。下一刻,便是一雙有些微涼的手輕輕觸碰了他的肩膀。許是長久習武,又是行軍作戰,墨淵本能覺得來人不是君遷子,出于自衛,便一把抓了那人的右手,往旁邊一帶,將他整個拉入溫泉里。 水聲嘩啦,墨淵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樣子,只將方才抓著的手往上一帶,將那人整個拉出水面——少綰?! 看著來人墨淵有些吃驚,竟忘了他抓著的手。“痛!”少綰呼了一聲,墨淵才回過神來,手上松了力氣。 “你來……做什么?”墨淵有些不敢相信。 “來看你。”少綰一邊理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回著。 “看我?”墨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記得少綰之前回絕了他的提親,就連送去的聘禮也悉數退回。這番說來看他,是什么意思。 “你都到西南來了,緊鄰著我的南荒,我能不來看看你?”少綰有些打趣的語氣。墨淵輕哂一聲,便也明白了少綰的意思——說是探望,不如說是順帶偵查一下他的真實動機。魔族到底還是提防著神族的。 “那你可有看夠?”墨淵眼帶笑意,只往前貼近了身前這個渾身濕透了的女子。 “能看的到是看夠了,”少綰亦是眼神有些迷離,盈盈帶笑,一手由墨淵的肩往他背后輕輕滑去。一種似碰非碰的酥麻感,頓時侵占了墨淵的思路,他只覺得頭腦不復清明。 管不了那么多了,二十二萬年前的遺憾,今日一道補了吧!墨淵單手握了少綰雙頰,另一只手摟緊她的腰肢,緊緊往自己這邊攏。 唇齒間已是硝煙四起,若是能以吻來戰,墨淵這個吻可算是百萬雄兵,金戈鐵騎。少綰先是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隨后嘴角只浮起一絲笑意,不知是滿意這位清冷的神君這番決斷的表現,還是滿意他這個頗有些霸氣的一吻。 墨淵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距離上一次要她,已經二十幾萬年了。如今,他不能再等了。 他見少綰并沒有抗拒他的吻,便放了握著她臉的手,撫上她濕透的肩頭紗衣。褪去那紗衣不費一點力氣,只輕輕一挑,少綰的緋紅輕紗遍緩緩滑落,浸入水中鋪開一道隱隱紅煙。 墨淵放緩了吻她的力度,將雙唇覆上她沾著細小水珠的肩頭——膚如凝脂,柔滑如玉。他只覺得僅是這雙美人肩,便已是世間珍寶——要這四海八荒做什么? 懷中的美人已是有些輕喘,不知是被吻的,還是被水汽熏的。朱唇皓齒之間已是有些輕吟把持不住地往外溢出。 再往下一點——墨淵已經挑開她的束腰,接下來便是內袍。棉紗質地的內袍從少綰胸前慢慢滑下的時候,在她胸前的茱萸前卡了一下——驟然垂下,春光乍現。 哪怕是經歷戰亂,哪怕是遍體鱗傷,眼前的這位傾國紅顏的胴體亦是能讓時間所有男人瘋狂。那些滿布全身的刀傷,劍傷只是為這樣的柔美平添了幾分英氣——既有紅妝女兒的柔,亦有武裝巾幗的英。 墨淵看得失神,少綰將臉湊過去視著他的眼笑得明媚,只拉他的手敷上自己胸前的柔軟雪團。墨淵好似回過神,一手輕輕撫著,只覺得手心被yingying的小凸起硌得癢——不僅手心,心里也癢。 他輕握了少綰一邊柔軟,緩慢中帶著急促地俯身吻上去,還是不能平息體內的火焰。小舌的舔弄輕吮,少綰有些嬌喘,整個腰身往后彎成漂亮的弧形。她胸前的粉色茱萸,飽滿挺立,墨淵纏繞在舌尖,難舍難分。 少綰只覺得酥麻無力,若不是雙手緊緊抓住墨淵的臂膀,怕是此刻已經倒入水里。墨淵見她已是支撐不住,便用力一把摟過她的柳腰,往自己身前一帶,順勢一轉,將她按在溫泉池岸。他依舊是一手握著少綰胸前的雪團捻弄茱萸,一手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的粉嫩花hu探去。 雖然是泡在水里,可是花戶的濕軟,與泉水的濕到底不一樣。少綰的花汁滑滑膩膩,觸感竟然比這有名的神泉還要柔軟。嘗起來——淡淡的咸,回味卻是甜美萬分。少綰已是忍不住地嬌吟起來,只將墨淵的手再往前一帶。墨淵觸到了花戶前端一個有些硬的小珍珠,輕輕撫弄兩下,少綰嬌喘連連,已是腿軟到站立不穩。 他往前將身體緊貼著少綰已是十分guntang的身軀,只覺得小腹下端莫名燥熱,便抵著她的玉臀輕微摩擦起來。少綰將一手撫上墨淵捻弄著她茱萸的手,另一只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往后撫著他結實的腰身,耳邊皆是墨淵低沉的喘息。 “進來。”少綰有些呼吸不穩,僅能以最簡短的句子叫他。 下一刻,她只覺腿間一陣酸脹難耐,甬道似乎要撐不住地裂開。墨淵的灼熱悠悠緩緩地漸漸深入,直到皆數莫入。“唔……”她深吸著氣,盡量不讓聲音露出唇齒。墨淵也是被這濕暖緊致裹得腿間一軟,好在忍住了,不然不是讓她笑話草草了事嗎……只是她的濕暖,好似無盡的春光,只讓人心神蕩漾。花徑中層層疊疊的嫩rou,好似千萬張小嘴,舔舐著他的碩大,只要心神一松便會繳械投降。 兩人都緩了片刻,適應了彼此,墨淵開始緩緩淺淺抽送起來。每一入只覺得花徑里的緊致嫩rou千般萬般要將他擠弄出去,可每一出,又覺得濕潤的層層疊疊深深吸附著他,不讓他離去。 墨淵覺得好似百蟲噬骨一般的難耐,將下頜抵在少綰裸著的肩頸部,實在受不住之時便輕輕啃咬著她白皙的肌膚。墨淵只覺動作間的濕暖越盛,那排斥和吸附的感覺逐漸減弱,動作便也就快速猛烈起來。 因為是從背后進入,少綰看不見墨淵的臉,從她僅能聽到的呼吸和低吟上來看,墨淵仿佛是越發不能控制自己。嘩嘩水聲漸起,竟是比兩人結合之處的聲響猛烈百倍。 “墨淵……結……結界……”少綰忽的想起這是在營帳,雖然墨淵的營帳很大,但畢竟不是磚木結構,若是兩人響動太大,怕是會招來他人。那可就太尷尬了…… 墨淵似乎猛然明白了少綰的擔心,便抬手布了一踏厚實的結界——這下可不用擔心這靡靡之音,引來他人窺見懷中傾國的美艷了。 有了這層結界,兩人仿佛都是放下了懸著心。墨淵覺得泉水礙事,便雙手扶著少綰的腰肢一舉,將她抬上了岸——還是面對面看著方便行事。 此時少綰才看到墨淵青筋暴起的碩大灼熱,不由得驚了一下——這樣的尺寸……方才是如何進了我的體內……越想越是一陣心臟狂跳。 少綰還在愣著神之際,墨淵扶了她的腿再次進入。這次兩人正眼對視,黛眉輕蹙,絳唇微啟,呼吸間的濕亂皆數看見。少綰有些吃驚地看著墨淵在自己體內出入的情景,花朵飽脹,徑口被撐得繃圓,絲絲靡醉的白沫被他帶起,好一幅令人面紅心跳的畫面。墨淵溫暖地笑了笑,竟不知與她再次的陰陽交流還是一如曾經被她偷走的那晚。 少綰呻吟漸盛,變成了有些抑制不住的啞著聲音的呼喊,yin靡的花汁被灼熱搗起令人臉紅的嘰咕水聲,拍打撞擊之間啪啪聲不絕于耳。兩人都是快要到達極限,一向沉穩清冷的墨淵此刻也是控制不住地低吼,像一只發怒的野獸,要將身下的尤物啃咬撕碎。 “喜歡嗎?”墨淵沙啞性感的嗓音漸起,“記住這感覺……只有我可以給你……” 少綰只覺酥麻酸軟的感覺逐漸累積,直把她推向萬劫不復的至高點,忽的一陣煙花炸裂,“啊!!!”她幾乎是尖叫著喊啞了嗓子。花徑一陣猛烈的收縮顫動,墨淵只覺下腹是再也控制不住的酥脹,便不再忍耐,將緊繃著的神經一松,整個顫抖著釋放了出來。 夜里,涼風漸起,吹得營帳之外的大旗呼呼作響。帳內的瑩瑩燭火下,泉水蕩開粼粼波光。白霧裊裊的泉水依然溫熱,墨淵摟著有些倦意的少綰,兩人如絲墨法在水中緩緩纏繞,像極了方才融入彼此的模樣。 墨淵一手撫上少綰的發心,將薄唇貼了上去,氣聲嘆問:“你何時嫁我?” 少綰沒什么反應,挪了挪坐的位置,淡淡道:“我考慮考慮。” 墨淵一聽有些奇怪,只追問:“考慮何時嫁我?” 少綰輕哂一聲,啞著嗓子說:“考慮要不要嫁給你。” 墨淵心里一陣失落,起身雙手再覆上少綰的肩,頗有些急切地看著她還沒緩過神來的雙眸,卻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少綰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伸手抬了他的下巴,有些挑釁地問道:“戰神墨淵,能再戰否?” 墨淵雙眼瞪了瞪,忽而又平復了情緒,眼中布滿笑意,回道:“魔尊少綰,奉陪到底。” 今夜這神族軍營,當真是春景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