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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倫敦 “我這些天有打過一通電話給你么?還是我發過一條微信給你?” “你真以為我們分手是因為異地?” “別再打來了,給自己留點自尊。” 林彥君站在不遠處,卻聽得分明。 打電話的女孩是摩根的實習生,參與他公司這次的融資,他們打過幾次照面。 看著嫻靜溫柔,做事也妥帖細致,沒想到在感情上這么狠。 跟男孩分手倒是絕情。 楊絨回頭就看見甲方老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聽到她講電話了? 林彥君雙頰暈紅,像是微醺,他剛才跟貝肯投資的高層喝了不少。 誰說老外斯文有禮,不也是在酒局上談生意,披了層禮貌的假皮罷了。 酒局上就他們兩個中國人,楊絨是投行那邊唯一的中國人,他跟同胞溝通總是更順暢。 “彥君總。”楊絨微微頷首,準備離開。 手腕卻被抓住,他的手心有些涼。 她的溫度傳輸到他的皮膚。 林彥君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拉住她。 他可能就是對她突發好奇,小丫頭片子,還有兩幅面孔。 她的那副面孔是什么樣子。 ** 解壓之作,請勿探究。 “您醉了?”楊絨分不清他什么意思。 這氣氛莫名不對,她想逃。 “別喝得那么實在,意思意思得了。”林彥君沒頭沒腦地囑咐她,像是她是他的下屬。 楊絨笑,這哪是她能決定的。 “等會我送你回去。”林彥君松開了她的手腕。 林彥君盯著楊絨的背影,她今晚脫去了學生裝扮,一條包臀裙倒是襯出了女人曲線,發育得不錯。 怪不得今天看她格外不一樣,平時素著的一張臉,毫無攻擊力,今晚紅唇波浪卷發,細腰大胸。 嘖,是他平日喜歡的女人風格。 林彥君的手心殘留著牛奶味,是她的護手霜味道。 他貪戀地吸了幾秒,伸手拉下褲鏈,剛才那只手握著自己的玩意,他來了感覺。 貝肯的高層喝得開心,耀陽、貝肯、摩根三方今晚的局倒是順利。 接近二十號人各自上車,楊絨本想擠上一輛車,卻看到自己的上司握著黛絲的腰部。 好像就是眨眨眼的瞬間,車子都消失了。 林彥君連個人影都沒見到,他不是說要送她回學校? 呵。 楊絨打開Uber,準備叫車,一輛駛離的車退到她面前。 后車窗搖下來,“差點把你忘了。” 林彥君扶著額頭,讓開位置。 上不上車,楊絨看著Uber的訂單界面,從這里到倫敦城市大學要20英鎊,折合人民幣接近180。 楊絨打開車門。 “你酒量不錯。”林彥君看著她的臉說道。 楊絨面色如常,只是脖子有些微紅。 她喝酒臉上不會變紅而是越來越白。 林彥君伸手劃了下她的脖子,“這兒,有點紅。”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到這個動作。 楊絨吞咽口水,他這個舉動逾界了。 男人若對你有意思,很容易從他的眼神辨認出。 正如此刻,林彥君的欲望簡直噴薄欲出。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大腿旁,怕是她回應一個眼神,他的手一下秒就能出現在她的大腿內側。 楊絨心跳如鼓。 “住學校宿舍還是外面公寓?”林彥君見她沒有動作,頗有耐心。 “外面的公寓。”楊絨回答。 “一個人,還是和其他留學生一起?”留學生有時會同租一個大房子。 “一個人。”楊絨不知道腦子斷弦了一秒,“很小,幾平米。” 林彥君低頭笑得優雅,“那,去我那兒。” 那只右手果然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 她說錯話了,現在后悔還來得及么。 或是今晚月光也醉了,理智被拋去月球,她的性欲被酒精放縱。 不得不說,林彥君脫女人衣服是一把好手。 從進門到房間,不過二十米路程,她的襯衫紐扣被扯得分崩離析,露出胸衣。 林彥君的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之前看你還以為是平板,沒想到料這么足。女人果然還是要脫了衣服看。” 她的包臀裙拉鏈很隱蔽,許久未穿很難拉開,林彥君揉著她的臀部,從前摸到后,找不到。 找到一角,粗暴的撕開,速度果然快。 “我最喜歡的裙子。”楊絨有些委屈。 林彥君有些抱歉,“明天給你買。” 隨后輕笑一聲,“處女?只讓我脫你的?” 楊絨被他激到,去解他的皮帶扣。 趁著她在動,林彥君吻上她的唇,兩人都帶著酒氣,唇舌帶著熱烈的欲望。 陌生的口腔,楊絨躲閃不及,碰個滿懷,被他勾引,牽扯,唇齒交磨。 林彥君沒去解她的胸衣,而是直接伸到她的蕾絲內褲外,揉搓。 今晚不過是他想上她,并不是情動,她清醒不少。 那就好,她也不過是異國的寂寞,想得以紓解。 “嗯~”他的手勁兒很舒服。 “小yin貨,你濕了。”林彥君感覺她的內褲底下帶著濕意。 她才解開他的皮帶扣。 太慢了。 林彥君失去耐心,自己脫去襯衫和褲子,但舌頭還勾連著。 終于脫去隔開的衣服,林彥君很輕松,“今晚在洗手間遇到,就想上你。從后面狠狠cao你。” “是么?”楊絨聲音喑啞,隔著內褲去揉他的器物,感覺他已經硬起來了。 林彥君伸手到后面解開她的胸衣金屬扣,兩顆小紅豆和大白兔蹦到他面前,刺激著他的神經。 很白,很嫩。 林彥君不再留戀于她的嘴唇,一口把紅豆吸進嘴里。 媽的,一定是他最近太忙了,太久沒上女人,吸個奶都爽翻了。 兩人還站著,他的手沒停著,從大腿內側伸進了內褲里,尋找著她yinchun里的小核。 秘密叢林里開啟她歡愉的鑰匙。 找到了,林彥君的手已經被她的蜜汁打濕,“你說你sao么,都濕透了。是不是想哥哥cao你。” 楊絨捂住他的嘴,這個男人真是sao話連篇。 林彥君不滿被捂嘴,左手去拍她的屁股,用了勁兒,把人打疼了。 楊絨手下也用了力道,手伸進去,捏他的yinjing。 “嗯,老子等會cao翻你。”林彥君被按得很舒服,用力地去揉捏那個小核。 楊絨有些站不住了。 孟浪一股一股襲來,yinchun很熱,她有些爽。 楊絨脫去他的內褲,他的整根yinjing握在她手中,男人的命根在她手里。 她要他死,他就得死。 馬眼被她輕輕地搓著,按住,松開,她的手心無比柔軟,比他的yinjing溫度高許多,他硬的不得了。 怎么早沒發現她是他的菜。 第一次見她就該辦了她。 楊絨的外陰被他揉得舒服極了,她弓著背,清瘦的骨骼凸起,她好像要到了。 她的神經刺激著頭皮,腳趾蜷縮,啊,她控制不了自己,yinchun一開一合。 蜜汁流出來,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來得這般快。 “怎么這么敏感,多久沒做了。”林彥君有些驕傲,他的手活一向很好,把人搞舒服了,他等會才能爽。 楊絨不斷地在他耳邊嬌喘,“我到了。” 她的內褲被他脫去,林彥君抽出手,她感覺空落落的。 下一秒她的屁股被打了一下,兩個人緊緊貼著,唇齒又貼到一起。 林彥君很會把握節奏,揉捏著她胸部和屁股。 楊絨懷疑他是不是有性虐的習慣,下手打她屁股總是很狠。 她握著他的yinjing在自己的yinchun摩擦,“我想要。” “這么沒耐心,等會cao死你。”林彥君把她抱到床上,話是這么說,打開抽屜撕開一個套,戴上去。 到底第一次還是沒有后入,前戲已經很足,身下的小姑娘已經柔弱無骨,任他揉捏。 他握著她兩條小腿,翻上去,露出她的yinchun,慢慢地推進去。 很窄,擠壓著他,他的腦子要爽炸了。 “這么小?想咬死老子?”林彥君又用力地推了推,這才進去半根。 “啊。”楊絨的胸抖動著,她的手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腕。 “松點兒。”林彥君伸手去揉的胸,讓她放松,他進不去了,垂著頭,去吻她的唇。 她的一條腿還屈著。 被他深吻著,她的身體才松下勁兒,他掰開她的腿,試著整根沒入。 “要被你絞死了。”林彥君咬住她的嘴唇,又松開,“緊逼。” 真特么小,這種學校小女生的逼就是爽。 林彥君慢慢退出來,下一秒又猛地插入。 楊絨叫出聲,但林彥君好像才開始,快速地進出她的yindao。 她的聲音破碎,“彥君總,慢......一......點。” “叫我什么?”林彥君不滿道,大力地插到底,聲音低沉,“你說你該怎么叫?” “我不知道。”楊絨快哭了,林彥君拉著她手,不斷地仰合。 “我比你大六歲,叫哥哥。”林彥君跪起來,抱著她的腰,每一次進出更加貼合,深入。 啪啪啪貼合的聲音刺激著兩個人的情欲。 楊絨死咬著嘴唇,仿佛叫了就在床上輸了把控權。 林彥君滿臉潮紅,今晚真的爽,他把人撈起來,正對著。 底下還緊緊貼著,去吻她的唇,銀絲勾連,誘惑她:“叫哥哥。” 他揉著她的胸,又埋進胸里,想溺死在這股軟rou。 楊絨沒有開口。 “你不乖。”林彥君氣道,抽了出來。 “背過去。”楊絨沒有動,眼神迷蒙,他動手把她翻過去。 “絨絨不乖,哥哥要懲罰你。”林彥君兩只手抓著她的蠻腰,她后退,他前進,粗暴地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 楊絨受不了,支離破碎地喊,“哥......哥,輕......” “后面是不是更深。”林彥君從來沒有這么深入過,好像要插穿她身體。 林彥君把人拽下床,“叫。哥哥喜歡聽你叫。” 楊絨很少在床上開口,但林彥君好像很喜歡在床上講sao話,還逼她也說。 “不叫,不給你。”林彥君從后面撫摸著她的身體,摸著rutou,跟她側著接吻。 他扶著自己的yinjing就在xue口等著,慢慢地磨,進一點點等著她收縮就出來。 楊絨被他把控了,帶著她想要的欲望開口,“我想讓你狠狠地cao我。求求你。” “哥哥?” “你早這么乖。”林彥君把人馴服,下一秒就進去,他也快失去耐心了。 一個晚上,兩人換了許多姿勢,中途睡過去,又被做醒,迷迷糊糊地起來又開始zuoai。 最刺激的是兩人站在床下,林彥君輕而易舉地抱起小小骨架的她,她的雙腿被他環著。 地球的重力讓她下墜,男人的力量又讓她升起,yinjing狠狠地插入下墜的yindao里。 她在他的懷抱里墮落,已經學得滿嘴sao話。 “我會死在你手里。” “我們一直zuoai好不好。” 床單濕得很透,林彥君把她抱去另一個房間,連洗個澡的力氣都沒有,抱著嬌軟的女孩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