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中)(h)
盛宴(中)(h)
這、這是什么霸總臺詞! 安貞被震住了,可她還沒來得及吐槽,就立即被鄭基石的反攻奪去全部心神。 不愧是苦練過beatbox的男人,鄭基石的唇舌遠比普通人靈活,當他伏在她身上到處舔舐的時候,發出的色情的水漬聲讓安貞的腳趾都難為情地蜷縮了起來。 尤其是在他把頭埋在她胸前,咂咂有味地大口吞咽乳rou時,那張平常總顯得有些傲慢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的那種下流又癡迷的表情,讓安貞下身早已濕潤的甬道都不自覺地收縮了兩下。 天,她自暴自棄地捂住臉——不是我軍太無能而是敵方太強大啊...... “怎么了?” 注意到她的反應,鄭基石還以為安貞是被他弄疼了。 他艱難地抬起頭,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實在是想要她想得太久,再加上被她難得的主動挑逗得很激動,即使已經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力度,但還是忍不住在少女白皙瑩潤的肌膚上留下了一串串或輕或重的痕跡。 特別是那雙讓他愛不釋口的玉峰上,除了被吮吸出的吻痕外,還有明顯咬出的齒痕牙印,這種凌虐似的美感再次讓他呼吸一緊。 擔心自己今晚沒輕沒重的粗魯會給安貞留下陰影,鄭基石沒有選擇繼續下口,而是伸手往她的下身探去,想通過溫柔的愛撫喚醒她的快感,給她更美好的初體驗。 結果剛摸到花唇,他就愣住了: “已經這么濕了......” 來不及閉攏雙腿的安貞只能眼睜睜看著鄭基石一臉驚訝地把被她的yin水打濕的手掌從腿心抽出來,燈光下,透明黏膩的的體液在男人指尖拉出長長的銀絲。 老天殺了她! 安貞整個人都像熟透的蝦子一樣弓了起來,此時此刻只想原地去世。 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的鄭基石斜睨了面色潮紅的安貞一眼,然后色氣滿滿地伸出舌頭把沾染了yin水的手指一根根舔舐干凈,得意地俯下身親吻她的耳后和頸側,調笑道: “怎么了,之前不是還很厲害嗎,難道這么快就受不了了?” 鄭基石覺得很驚奇,這段時間兩個人同睡一床,有時候他憋得狠了也會手口并用地把人欺負一通,但安貞沒有哪一次是像現在濕得這么快的,他都不禁疑惑是她今晚格外敏感還是她本身就更喜歡粗暴一些的對待? 雖然很想探尋正確答案,但鄭基石終究還是舍不得在安貞的初次就把人弄哭,即便剛才放狠話說不會溫柔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 他輕輕地把安貞的雙腿朝兩邊拉開,柔軟濕艷的腿心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仿佛是瑟縮地含著露水的嬌嫩花蕊。 抑制住欺負身下人的沖動,鄭基石一邊用手指耐心細致地做著擴張,雖然他知道那里早已濕得一塌糊涂,一邊安撫地輕啄安貞的唇瓣,緩解她身體不自然的僵直。 憐惜的吻從嘴唇到臉頰再到鬢角,剛想繼續往下挪移,頜骨下方頸側那枚特殊的琴吻忽然映入鄭基石的眼簾——就是它引發了他們迄今為止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爭吵,而直到現在,他也仍然對她的身世背景所知甚少。 想到這里,一種又愛又恨、無可奈何的情緒盈滿心口,他一不小心沒控制住力道,原本在花xue中緩緩擴張抽插的中指無意中狠狠地刮過距離xue口不遠處的一塊rou壁。 “哈——” 安貞全身仿佛過電般微顫,唇間溢出了泣音般的呻吟,濕潤的甬道原本就被鄭基石那溫柔的酷刑折磨得酸麻無比,她整個人早就被快感懸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此時又被狠狠刺激到敏感點,一種陌生卻又強烈的尿意瞬間席卷了她的下身。 “不要、快停下、不要了——” 安貞的腰腹像是被拉緊的弓弦猛地向上彈動了一下,她一反剛才躺在床上任其施為的乖順,語無倫次地抗拒著,竭力地扭身掙扎,想要逃避那只在她腿心作亂的手。 鄭基石被她突然變得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隨即很快意識到了什么不對。 不同于之前由于動情而分泌出的滑膩的粘液,被他刺激到那塊rou壁后,安貞的腿心開始流出一種清澈的純水狀的透明液體,剛開始只有少許,但隨著他插在花xue里的食指和中指持續不停地按壓摩擦那塊硬幣大小的區域,大量淋漓的汁水馬上源源不斷地從花縫中涌出來,連床單都被浸濕了一大塊。 難道是—— 鄭基石確實聽說有一些女性能夠在極其興奮的情況下達到潮吹的狀態,但他從前也沒有親眼見過,更加沒想到到可能會在安貞身上得到這種體驗。 天,光是在腦海里模擬了一下那副畫面,他那根馬眼一直在流水的yinjing差點直接射出來。 鄭基石呼吸急促、眼球充血,在心里恨恨地咒罵了一句小sao貨,全身壓制住掙扎的安貞讓她不得動彈,然后一只手在她腿心有技巧地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熟捻地找到花縫上方已經完全立起的小珍珠輕撫揉捏,雙眼緊緊盯著嬌美的下體,不愿意錯過xiaoxue的任何反應。 “不——” 安貞緊閉雙眼無力地推拒著身上的鄭基石,可她無法逃開,只能被迫承受。 她現在的感受跟之前鄭基石給她koujiao時截然不同。 被koujiao時,快感像是一層層漸高的海浪把她拋向極樂的云端,而現在,她只感覺自己似乎要被那雙手飛快地拖入墮落的地獄。 她甚至不知道這種酸麻的失禁感能不能被歸為性快感的一種。 每個人從出生起,就進入了社會道德規訓的范疇,通常在成長過程中,對排泄的控制是每個個體必經的歷程。 正如同任何一個精神正常的人都不會有意當眾排泄,安貞也很難第一次就理所當然地就在臥室里、在床上、在鄭基石眼皮子底下暢快淋漓地任由尿意洶涌出來——即使她知道這跟真正的失禁不是一回事。 然而,她的身體此時已經不再受她自己的控制,她正完完全全處在鄭基石的掌控中,就像是他手中一根越拉越緊、越拉越緊的琴弦。 終于,“崩”的一聲,在對陰蒂和G點的雙重夾擊下,鄭基石手里的弦終于斷了,不僅是屬于她身體的那根弦斷了,就連安貞腦海里的連接理智的那根弦也斷了。 鄭基石癡迷地看著透明的yin水從艷紅色的花縫中噴射出來,整個潮吹的過程大概只持續了3到4秒,在水花噴濺漸弱后,花xue的小口仍然顫顫巍巍地翕動著,繼續吐出了一小股一小股晶瑩的花蜜。 他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沉醉的恍惚中,只想將這幅美景永遠刻在自己的腦子里。 而且拜這罕見的美景所賜,明明從開始到現在,鄭基石那根一直挺翹著的roubang都沒有得到任何撫慰,但就在安貞潮吹的一剎那,他的心神也同樣被巨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所淹沒,竟然就這么直挺挺地射了出來——應該說人類最重要的性器官不愧是大腦嗎? 好在他身上還披著那件將脫未脫的睡袍遮掩著,沒暴露自己狼藉一片的下身。 兩個人殊途同歸地進入了玄妙的賢者時間,一時竟都沒有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安貞先清醒過來,她甚至沒整理臉上的狼狽,二話不說就先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鄭基石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鄭基石倒吸一口涼氣,安貞這一下咬得可真是咬的不留情面,他剛想教訓小混蛋兩句,結果一轉頭看到她眼里的淚花就怔住了。 安貞真是又氣又恨,她感覺自己剛才不僅是身體失控了,更重要的是,在最后爆發的關頭,她竟然產生了某種類似于掙脫道德枷鎖的快感,甚至想就這么被男人強迫著,更深更深地墮落下去...... 太可怕了!難道她還有抖M屬性嗎?! 后怕的情緒過后,隨之而來的就是微妙的恥辱感和怒火,安貞蠻橫地拽住鄭基石的頭發,聲音里帶著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哭腔質問道: “歐巴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都說不要了!” ************************* 我發現了,是不是很多人漏看了一章啊,我上次更新是雙更啊,在的前面,還有一章是燭光晚餐的劇情喂,那一章有伏筆和雙方的心理活動的,不要漏看哦。 漏看的寶寶回頭補一下,啾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