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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上官原是一個很喜歡分享生活日常的人,買了好東西,吃了好東西,都要發(fā)朋友圈。但她很懂事,從來不會在他的面前拍餐廳的菜,拍奢侈品店的環(huán)境。對于這一點,他屬于無聲的贊許。

他認為她的柔軟性格百折不撓、能屈能伸,不會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也會少些多愁善感,好比他那個沒心沒肺的meimei秦艽,笑意里總是帶著“今日不管明日事”的輕盈。

只是年輕的女孩子,有哪個不矯情、不做作,心里沒藏著許多華麗、文藝辭藻的?

她發(fā)這首歌,或許想要表達她的感情結束了,或許,也是為了留念這段感情。歌詞里,藏的是她的心思——“離開你我才找回自己,那愛笑的眼睛,再見到你,我一定讓自己堅定。”

終究是要把他帶進她的世界里......秦葟合上眼,回憶第一次見她的光景。

初見與初夜

冬季,蓉城那天的風猶如北方一般凌冽。秦葟那日有些低燒,本不想參與應酬,故來了酒店宴會廳,他板著一張冷臉,坐在中央誰也不愛搭理。

竹茹自他面前經過,打了一下他的肩,說今天怎么回事啊?無精打采的?

他說:“身體不大舒服。”

“啊?”竹茹驚訝一聲,又笑了笑說:“你是不是凍著了?蓉城的天可不比鵬城......要不,你吃點辣的祛祛寒?”

秦葟不理,他看著竹茹打了一碟小菜,像泡椒無骨鳳爪、麻辣牛rou之類的酒店特色,拿給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那么辣的東西有什么好吃的?他放眼過去,女孩不過嘗了一口,便辣得吐了幾下舌頭,小臉皺得緊緊的,貼在衣擺上的手指也不安的彎曲著。估計這里沒人,她辣到想跳起來。

始作俑者在她邊上哈哈大笑著,也不提醒一下她拿起的杯子是雞尾酒——女孩大抵以為是果汁,想解辣,便灌了一大口。接著她被微微嗆到了,想必她也知道顧及場所,于是迅速背過身,面向墻,從口袋掏出了一條手帕......

竹茹對林騰說笑,像在說她的糗事。女孩回過頭,小臉已經微微漲紅,也就巴掌那么大的臉,寫滿了不高興,微撅著嘴,埋怨似的看著他們。

真是又可憐又好笑。

秦葟也渾然不知一抹淡淡的笑意掛在了他的臉上。

半晌,他銳利的目光捕捉到,女孩獨自走出了大門,她的眼神和步子都帶著小心,像是害怕被人發(fā)現。秦葟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想看看這小姑娘想做什么。

她在小橋上。外套是純白的羊羔毛,看起來很軟、很暖,她不知道在看什么,雙手搭在了橋欄上,從他的角度望去,毛茸茸的,頂著一個高丸子頭,是一團可愛的身影。

秦葟對于能梳高丸子頭的人有一定的贊美。能梳高丸子頭的人,頭型、臉型都要完美,不能太尖、也不能太扁;發(fā)際線也要圓潤自然,還要有“美人尖”。像秦艽那個頭長、臉長、額頭光的人,把全部頭發(fā)薅上去就像滅絕師太。

不過,剛好,眼前的這個女孩轉過身時,他能清楚地判斷,她具備他想的所有條件。她是一個標準的三庭五眼美人。

“在這干什么?”他問。

女孩微微驚訝,又微微膽怯,說沒什么,出來轉轉。

她像是有心事。為了什么?他打量了一下她全身,穿著普通,是平民家的女孩子。

秦葟沒有掩飾他想認識她的心情,他問了她的名字,又介紹了自己的名字,還給了她名片。

她像是真的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他說:“缺錢就來找我。”

她微張嘴,沖他“啊”了一聲,一雙小鹿一般靈動的雙眼透出迷茫,但可愛。

寒風冷冽地刮著,他瞧著她接名片的雙手被凍得通紅,心下一陣轟然,真想將她的小手握在自己因為低燒、而格外火熱的手心,給她帶來一些暖意。

但他沒有這樣做。他怕她以為,他是變態(tài)......

他不是變態(tài),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一個看到了喜歡的女孩子便想認識她的男人。

秦葟,等著上官愛卿給他打電話。

他沒有幼齒、戀妹情節(jié),但是這個與她meimei同齡的女孩,她似乎有她的煩惱。秦葟很想知道她的煩惱。

在他留在蓉城的兩天里,她沒打電話過來。秦葟起初還懷疑,是否他的個人魅力無法吸引她?

他主動出擊了。在接她共進晚餐之前,他表明了:我是竹茹的同學。也就間接說明,他是好人,讓她不要害怕。

盡管她在精致美觀的法式餐廳長桌那端,望向他的眼神還是怯怯的,除此之外,便是好奇。

秦葟能感覺她的緊張、靦腆,不過他也欣喜,她沒有太多與異性相處的技巧。

用過晚餐不過才八點,長長的餐桌將她隔得好遠,秦葟睨著中間那束粉紅九尾百合,問她:“吃飽了嗎?”

她小心翼翼地把雪白餐巾放下,鋪好,點了點頭。在她視線近處是最后才上的抹茶千層蛋糕,他想著女孩子都愛吃甜食,遂掐了響指讓看臺服務員打包,連同他的那一份。

他左手把打包紙盒遞給她,她右手接過。他便順其自然地朝她伸出了右手,表示要牽她。

年輕女孩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更多的是羞赧吧?她猶豫了好幾秒,他“嗯?”了一聲,又把手揚了揚,她才終于伸了左手過來。

真涼。有那么怕他嗎?秦葟捏了捏她的手,轉身,一路牽著她,打開了酒店房門。

“急色”這個詞語不適合斯文磊落的秦葟。他在那晚本就沒打算要她,只把她捆在了被子里聊天,因為他怕她冷。

女孩子洗過澡,身上香香的,穿的還是自己的衣服,薄薄的細針織打底衫,在他手上溫溫熱熱的。他話不多說,但是表明了要跟她聊天,她便一直問。

問著問著,她對他的防備沒有了,也不害怕了,還側著頭,大膽地看他的臉,忽而喃喃地說:“你好帥哦......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葟胸膛一顫,輕笑了兩聲,調戲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