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婚后二(H)
番外 婚后二(H)
程健緊趕慢趕,終于在下班之前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和助理確認了一遍沒有別的事以后,便驅車往家趕。 早上他把宋曉送到她的公司樓下,便徑直離開了。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了宋曉的微信:【下班后我先去買點東西,買完自己回家,你不用來接我啦。】 他唇角微勾,隱隱能猜到她在準備些什么,但他沒拆穿她,回了句好。 程健推開家門,一條由玫瑰花瓣和蠟燭擺成的小徑映入他的眼簾。 他往里走,沿著小徑,直直走到餐廳。 穿著女仆裝的宋曉半靠著餐桌,捧著一個蛋糕,笑盈盈地看著他。 說是女仆裝,可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散發著迷人的誘惑。蕾絲花邊包裹著胸前的豐潤,腰間的交叉綁帶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性感又惹火。 她慢慢等著程健的靠近:“主人回來啦?您是要先吃飯,還是……” 話音未落,蛋糕被他接過,隨手放在餐桌上,她被一把抱上了餐桌,他低下頭堵住她的唇:“吃你。” 宋曉笑著與他唇舌交融,她抬起腿圈住他的腰,兩人下身貼近,她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他腫脹的欲望。 程健正忙著解她身上的各種綁帶,感受到她的主動,他勁腰一挺:“想要了?” “嗯……” 他的手被她握住,伸進她黑色的裙擺。程健在觸及她腿間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她穿的是丁字褲。 花xue中已經汁水泛濫,浸濕了那一點點布料。程健紅了眼,手指一用力,那條丁字褲就在他手下成了碎布。 “唔……主人好粗魯……”宋曉用手指沾了一點奶油,抹在胸上,挺起胸給他吃。 “這么sao,不怕我cao死你?”他舔掉那點奶油,大口吮吸著她半露的乳rou,一邊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握住早就腫脹不堪的roubang,用guitou蹭著頂端挺立的陰蒂。 “那你喜不喜歡……啊!” 她還沒說完,程健就扶著roubang一挺而入,隨之開始大力抽插。 粗長的性器在緊致的甬道中飛速進出,程健用力扯開她的領口,用牙齒研磨著她的乳尖。 她什么樣他不喜歡? 冷淡的,嬌俏的,羞澀的,活潑的,還有現在這樣,在他身下嫵媚嬌喘的樣子,她的每個模樣都深深刻在他的心臟深處,這輩子都抹不掉。 他含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盡數吞下。 桌子還是太硬了,沒一會宋曉就嬌氣地喊疼。程健抽出硬物,帶出了一些粘稠的液體。他把宋曉抱下來,讓她背對著他,手撐著餐桌,從后面插了進去。 后入的姿勢入得深,沒過多久,宋曉就顫抖著高潮了。 濕嫩的xuerou緊緊絞著程健的roubang,他咬著牙用力抽插了數百下,最后抖著腰,盡數射進了她的甬道深處。 程健伏在她的背上,起伏著喘息。他低下頭,親吻她的耳垂和臉頰。 他的東西還在她體內,宋曉輕喘著,轉過頭吻他的唇:“三周年紀念日快樂。” 程健笑著勾她的舌尖:“紀念日快樂。” 這種女仆裝本來就質量堪憂,被程健這么一折騰,更是碎得七零八落,布料凌亂地掛在宋曉身上。她整個人無力地趴在桌上,像被凌虐過的娃娃。 程健從她體內退出來,抱她去浴室清理。他一邊幫她扯下身上的布料,一邊問:“維他呢?” 宋曉手腳酸軟,閉著眼靠在他身上,由著他動作:“在書房呢。” “今天不讓我去接你,就是為了給我準備驚喜?” “是啊,”她略帶哀怨的說,“蛋糕才吃了那么一點,我花了好長時間做的。” 程健笑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可比蛋糕好吃多了。” 翻來覆去折騰一通,兩個人都饑腸轆轆。所幸蛋糕還剩很多,他們分著吃了一些,實在吃不下了,就抱著貓依偎在沙發上看電影。 程健一手攬著宋曉,一手擺弄著手機,低頭查看著什么。 宋曉發現他不專心,抬頭問他:“你在看什么?” “沒事,查看一下郵箱。” 物流頁面顯示在派送中了,怎么還沒到呢? 程健正想著,門鈴就響了。 “這個點了,快遞員還沒下班呢?”宋曉納悶,起身走向門口,一邊問他,“老公,你買了什么東西嗎?” 沒等到程健的回答,宋曉就拉開了門。快遞員將一個長條形的箱子遞到她手中:“宋曉小姐是嗎?這是您的包裹,請您簽收一下。” “我沒……”宋曉怔愣著接過包裹,轉瞬間,她預感到了什么,隨即在簽收單上簽了字,“謝謝您。” 她回過頭,程健已經走到她身后了。 她舉起箱子向他示意了一下:“你給我買的?” 程健眼含笑意:“拆開看看。” “什么東西啊,搞得這么神秘。”宋曉嗔他一眼,抱著包裹走回客廳。 維他看到又有新紙箱了,興奮地跑過來扒拉箱子。程健怕剪刀誤傷到維他,便把它抱起來,一人一貓坐在一旁的地毯上,圍觀宋曉拆快遞。 “你們兩個真是……”宋曉一邊拆一邊笑,而當包裹里的東西露出來的時候,她的笑容僵住了。 箱子里是一個做工精良的小提琴盒。 宋曉剪開嚴密地一層層包裹著琴盒的泡沫紙,手指撫上琴盒表面。 程健輕聲說:“打開看看。” “咔噠”一聲,琴盒被打開。 她從琴盒里取出小提琴,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 學了那么多年的琴,她一眼就能看出這把琴的木材、做工都是上好的,用材越好,價格也就越高。這把琴一看就價值不菲,宋曉一時語塞,抬頭看向程健。 程健放開手讓維他去玩紙箱,坐到她身邊,溫柔地笑著:“1702年的意大利產手工琴,喜不喜歡?” 宋曉手都抖了,聲音帶上了哭腔:“這得多貴啊?300多年的琴,我是要供起來嗎?” “問了好幾個朋友,最后托了鐘釋的一個熟人才搞回來的。”程健接過琴,輕輕放回琴盒里,然后將她擁入懷中,“你從小開始學琴,雖然只能業余時間玩一玩,但裝備不能落下。” 宋曉在他懷里笑出聲,錘了他一下:“那我這‘玩一玩’的成本也太高了。” “沒事。”程健低頭吻她額頭,“我的寶貝就得用最好的。” ******* 我來了!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