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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可以只修仙嗎np在線閱讀 - 第九十章動情(h)

第九十章動情(h)

    暮色蒼茫,夕陽的余暉已漸漸淡去。黑夜悄然而至,卻不敵這凡塵華燈初上、熙來攘往。萬家燈火通明,燦若天上繁星,以自身為炬,點燃了這一方盛世太平。

    妖界遇此滄桑巨變,已元氣大傷,需妖王統攬全局、除舊布新。因此顏清一時無法脫身,只得讓凌蝶兒先行回寢宮。

    凌蝶兒獨自走在宮中,看著一片百廢待興,不禁感慨萬千。

    一切皆已塵埃落定,她已有許久不曾如此悠然自得,不必臥薪嘗膽、不必運籌帷幄、不必擔心隨時身首異處。她只需心無旁騖地漫步花叢,與月朗風清相伴、與花鳥蟲魚同舞,度過這一段短暫卻又無憂無慮的時光。

    她抬頭望向廣袤無垠的萬里蒼穹,不知是否因牽掛而產生了錯覺,在她目光之中,月亮愈發皎潔無暇,似乎距她僅一步之遙。

    凌蝶兒的心中泛起柔光,伸出手,將天邊那枚無瑕寒玉捧于掌心。即便漫漫長夜寂靜無聲、冷漠無情,卻仍有神明愿悲憫蒼生、垂憐世人,降下萬物復蘇的神跡。

    他驅散蔽日浮云、斬滅洶涌魔潮,卻不忍驚擾蝴蝶振翅,于是將愛意藏于心間,相伴左右,為她披上一層瑩瑩冷光。

    凌蝶兒目不轉睛地看著明月,宛如虔誠的信徒,在心中輕聲喚道:師父……

    思念與眷戀交織成曲,譜寫了一首名為“傾慕”的歌謠。

    十年朝夕相處,心動的又豈止是他。

    而在獨立于五界的某個空間內,一雙冰藍色的鳳眸驀然睜開。月梵音猛然吐出一口鮮血,單手撐住了搖搖欲墜的單薄身軀。

    “阿音!”相南桑也從修煉中醒來,擔憂地看著他。

    即便她開辟空間來回避天道法則,召集諸神前來相助,但短短數年便想成就神位,就算是天賦最高的阿音也還是太過勉強。

    風連霄輕柔地握住她的手,笑著搖了搖頭:“放心,他心中有數?!?/br>
    月梵音不顧血污染紅了他傾瀉而下的白發,而是用另一只手捂住胸口,感受心臟因共鳴而引起的劇烈波動。

    她在等他。

    欣喜若狂轉瞬即逝,他呼出森森寒氣,又恢復了原先的冷靜克制,只是鳳眸中那破釜沉舟般的決然之意卻愈演愈烈:快了,他很快便能回歸月神之位,打破結界,接她回家。

    凌蝶兒回到寢宮時天色已晚,距離與路閑溪相約時限不足一個時辰,于是匆忙收拾了一番便起身赴約,唯恐讓她的小鹿繼續苦等。

    后山依舊如她初來時那般山明水秀、寧靜平和,并未受到戰爭的波及,竟給了她一切恍然如初的錯覺。

    未曾想兜兜轉轉,終究又回到原地。

    但面前散發著幽光的鹿鳴草迎風搖曳,照應著蜿蜒小徑,分明又在告訴她世事早已滄海桑田。

    凌蝶兒笑了笑,順著鹿鳴草的指引,前去尋找那世間最為出塵不染的白鹿。

    月光清冷柔和、鹿鳴草微光融融,而在清澈見底的湖水之中,一位膚如凝脂的俊朗男子不著寸縷,正在背對著她獨自沐浴。

    那平時不常外露的銀白鹿角被流水拂過,不知為何染上了可疑的緋色;銀白色的長發被水打濕,柔順地貼在他背后,為他擋住了外泄的春光;再往下,便是一雙健壯有力的長腿……

    凌蝶兒紅了臉頰,不敢再看,急忙背過身輕咳一聲:“閑溪,我來了?!?/br>
    路閑溪見她占了許久卻不為所動,抿了抿唇,轉過身,在水中不加遮掩地向她走來。

    凌蝶兒聽水流聲越發靠近,有些慌了神:“閑溪,不如你……”

    話音未落,她便被他握住手腕,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響摔入了他的懷中。

    溫暖的湖水打濕了凌蝶兒的衣裳,順著她的鎖骨緩緩流下,沒入無邊春色。她錯愕地回過頭,或許是沐浴久了些,亦或是羞恥心在作祟,只見那平日里清高端莊的小鹿此時卻是眼尾泛紅,鹿眸之中積起了一層水霧,就連那向來淺淡的薄唇也是嬌艷欲滴。

    當真是眉眼如畫,面如桃花。

    路閑溪看著她,仍努力想維持原先的冰清玉潔,可是語氣中的委屈卻一覽無余:“為何殿下不愿看臣?”

    他心中一陣酸痛苦楚:“莫非在殿下心中,臣即便使出渾身解數,也遠不及陛下儀表堂堂,亦無法討得殿下歡心?!?/br>
    “臣所有皆為殿下贈與,若是殿下不愿,那臣這一副皮囊又有何……”

    眼看醋壇子快把小鹿淹沒,凌蝶兒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稍稍側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頭吻上了他的薄唇,堵住了他自暴自棄的話語。

    在他驚訝的目光之中,她伸出舌尖撬開了他的牙關,肆意地攻城略地。

    路閑溪唇邊溢出輕笑,乖順地低下頭,閉上眼任她為所欲為。

    雙唇難舍難分,勾起一道銀絲。凌蝶兒軟了身子,靠在路閑溪的胸口微微喘氣。

    而路閑溪得償所愿,鹿眸彎起,宛若一只偷了腥的貓。

    他將右手附在凌蝶兒的手背與她十指相扣,然后將頭埋在她的頸側,低聲沙啞地說道:“聽聞在殿下的家鄉,若是情投意合便可結為連理,人稱道侶。此后永世相隨,生死不渝。那閑溪,是否可稱殿下為一聲夫人?”

    他知是他有錯在先,他不該覬覦她,不該引誘她,不該插足她的姻緣。能得她顧憐,他該知足。

    可他卻不甘,不甘隱于幕后,不甘旦夕廝守,不甘……無名無分。

    他與她交握的手無意識地緊了緊:那她,又是否會應允他的貪得無厭?

    “你這小鹿?!绷璧麅狠p輕點了點他的額間,“懂的倒是不少。”

    “如何?”路閑溪輕蹭她的頸間,分明害羞得臉頰通紅,卻還是拉長聲音不依不饒,“夫人。”

    凌蝶兒禁受不住癢意,笑著拂上他的腦袋:“好了好了?!?/br>
    路閑溪濕漉漉的鹿眸亮了亮,抬起臉看著她,期待中夾雜著幾分緊張不安,更是惹人憐愛。

    凌蝶兒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將他的鹿角握在手中細細摩挲,待他彎起眼眸、不住喘氣,才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夫君。”

    路閑溪激起一個戰栗,雙腿間的粗大傲然挺立,可他卻不敢再得寸進尺,難耐地不斷用鹿角觸碰凌蝶兒的掌心,含糊不清地呢喃自語:“夫人……”

    “嗯?”凌蝶兒也起了欲望,但初次見到清純圣潔的小鹿這般yuhuo焚身的模樣,不免起了戲弄之心,裝作不解地問道,“夫君,何事?”

    路閑溪知她在逗弄他,于是薄唇微張,咬住她的衣領將衣服緩緩扯下,在那片冰肌處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

    “唔?!绷璧麅旱謸醪蛔∷娜崆槊垡?,喉間溢出呻吟,撫摸著鹿角的手無力地往下滑,落在他的頭頂,似是推離,卻是欲拒還迎。

    路閑溪單手挑開她的腰封,將手探入那繁冗的衣裳中,環住了她的腰身,不容她離去。

    他本意是挽留,未曾想入手的那一片柔軟細膩竟讓欲望一發不可收拾。他喘著粗氣,卻抑制不住馬眼處緩緩流出的白精。

    “夫人……”路閑溪雙眸間的霧氣染濕了他的睫毛,他抬起臉輕吻凌蝶兒的手指,自持而又忠誠,“我,可以嗎?”

    小鹿太過純情,難免有些生澀。凌蝶兒似有似無地用指尖輕點他的薄唇,隨后抓住了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引著他撫上了自己潔白如雪的雙峰,嬌聲道:“夫君,這里?!?/br>
    路閑溪身形一震,遲疑片刻后才握住手心的柔軟,小心翼翼地揉搓,不時拂過紅艷的茱萸。分明如此懵懂青澀,卻惹起凌蝶兒一陣顫抖,更別說還有他那粗大的roubang正隔著布料饑渴難耐地摩擦著她的花xue,不斷地搗出花蜜。

    他無法自制,笨手笨腳地解開了她的褲子。roubang被白精與yin水濕潤,在不斷地抽插中竟有幾次不慎微微進入了泛濫的花xue,但也只是淺嘗輒止,立即便會退出。

    路閑溪悶哼一聲,額頭抵著凌蝶兒的后頸,用力地喘著粗氣。

    但此舉無異于是飲鴆止渴,凌蝶兒不堪忍受花xue中的空虛,情不自禁地夾住了雙腿間興風作浪的roubang,坐在上面前后扭動著腰身,渴望得到一絲慰藉。

    roubang虬枝交錯的青筋更是給了她出乎意料的爽感,凹凸不平的柱身積壓著花xue內的軟rou,愈發激起了她的欲望。

    不夠,還不夠……

    凌蝶兒握住路閑溪的鹿角,雙腿用力摩擦,嬌喘吁吁:“夫君,進來,進來……”

    路閑溪亦是無法按捺,但在此之前,他仍有一個心愿。

    “夫人,”他在她后頸輕吻,“回頭看我?!?/br>
    凌蝶兒迷離著雙眸緩緩回過頭,手指拂過他的鹿角,撫上他的臉頰,紅唇輕啟:“夫君?!?/br>
    路閑溪眼角的紅暈愈發深了些,他垂下眼眸,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隨后吻上了她的紅唇。

    與此同時,roubang破開門扉,進入了令他魂牽夢縈的幽靜小徑。

    甫一進入,無數張貪婪的小嘴便開始迫不及待地吮吸著驟然進入的龐然大物,險些讓初嘗情事的小鹿招架不住。

    凌蝶兒滿足地呻吟一聲,但剩下的嬌吟卻淹沒在了路閑溪狂熱的吻中。

    身下的roubang更是愈戰愈勇,在花xue中橫沖直撞,將軟rou攪得一塌糊涂。

    凌蝶兒的嬌軀仿若在風中飄蕩的樹葉,將要遠離,卻又被路閑溪緊緊地握在手心。

    即便是冰清玉潔的白鹿,在此刻也只是遵循原始欲望的妖獸。

    roubang攪起的白沫融入水中悄然無蹤,打破了妖后與臣子間那最后一道禁忌。

    yin水肆無忌憚地從交接處涌出,卻又被roubang堵回,在花xue內循環往復,堆積成災。

    “嗯……夫君……慢些……”凌蝶兒抵御不住他的攻勢,xiele一次又一次,只能不時溢出幾個破碎的字眼。

    guitou不斷擦過敏感點,小鹿不懂這些歡愛之事,卻看得懂愛人細微變化的表情。他逐漸摸出了些許規律,不再同先前一般莽撞,而是開始找尋規律。

    “唔……不要……?。 眊uitou深深淺淺地蹂躪著花心,凌蝶兒的聲音也染上了哭腔。若非在水中,yin水怕是已經積起了一個小水潭。

    “夫人,我……”路閑溪一個挺腰,讓roubang進入更深,“抱歉,我忍不住……”

    “啪啪啪?!钡慕缓下暠涣魉虥],水面波光粼粼,水下洶涌湍急。

    “啊!好大……好滿……”凌蝶兒咬住唇瓣,享受著體內劇烈的快感:“嗯……好舒服……夫君……我還要,還要……”

    路閑溪聞言roubang又壯大了幾分,腰肢挺動愈發賣力,在她耳后輕吻低語:“夫君都給你。”

    “給我……給我……”凌蝶兒夾緊花xue,“想要夫君……”

    貪婪的花xue猛然夾緊,讓路閑溪險些守不住精關。他深吸一口氣,硬是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粗大的roubang像是懲罰她一般,用力地撞上了她的花心。

    “啊啊??!”凌蝶兒仰起頭,“要去了要去了!”

    溫熱黏膩的yin水噴灑在路閑溪的guitou上,他深吸一口氣,將手撫在凌蝶兒的陰戶上,感受著自己的分身在她體內肆意妄為。

    “啪啪啪!”流水已無法掩蓋交合的聲音,反而成了助興的工具,隨著roubang一同流入、一同涌出。

    “夫人,等我。”路閑溪加快了速度,他的roubang仿佛不知疲憊一般,反復不斷地用力碾壓著凌蝶兒的花心。

    “不要了,夫君我不要了!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凌蝶兒再次在他懷中顫抖著高潮,“又要去了!”

    路閑溪低頭吻住她的紅唇,輕柔地安撫道:“無妨,夫君陪你一起去?!?/br>
    然而他胯下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停歇,撞得她的雪臀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波浪。

    在yin水噴濺外溢之際,路閑溪猛地一挺腰,精關大開,將無數濃郁的白精射入了凌蝶兒的花xue中。

    “唔……”凌蝶兒驀然睜大眼,白精來勢洶洶,竟將她再次送上了高潮,“好多……全都進來了……”

    過了好半晌,路閑溪才結束了射精,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喘著粗氣。

    凌蝶兒疲憊地動了動酸疼的身子,但不曾想花xue內的粗大竟又有了復蘇的跡象。

    路閑溪的身子僵直了片刻,卻壯著膽子再次揉捏起了她泛著紅粉的雙峰,黏糊糊地撒嬌道:“夫人——”

    凌蝶兒最是受不住他的示弱,無奈地啞著嗓子道:“最后一次?!?/br>
    計謀得逞,路閑溪更是心滿意足。他伸出舌頭,輕輕舔咬她的脖頸,笑著應道:“遵命。”

    蝕骨般的快感再次涌來,凌蝶兒在沉迷于其中的最后一刻,恍然想到:兩萬年前種下的因,終究長成了今日的果,逃不脫,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