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去弄幾下肯定就行了
握上去弄幾下肯定就行了
“打什么?”王盈盈懷疑自己聽錯了,那三個字怎么會從這么漂亮的小護士嘴里說出? 然而白小溪讓她失望了,很清晰地回答:“打飛機,王先生,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你……太容易硬了。” 你這么漂亮居然讓我打飛機?哪怕幫我打也好啊!王盈盈很心痛,盯著白小溪傲人的胸部,問:“打飛機……不會影響手術?” “會嗎?應該不會吧,而且除了這樣,也沒別的辦法,除非,王先生不打算做這個手術。”白小溪沒有理會王盈盈投到她胸部的目光,一臉認真地說。 怎么可能不做這個手術!不過,王盈盈的想法和白小溪的不大一樣,“白護士,我不會打飛機,還有,你怎么知道打飛機就會軟呢?” 白小溪又一次臉紅,轉過頭不敢看王盈盈,“我……聽別人說的,王先生連飛機都不會打啊?不會吧……” 王盈盈感覺白小溪在小看自己,也不在意,咧了咧嘴,壞壞地說:“對,我不會打飛機,不過,我知道怎么和女人上床……白護士知道怎么打飛機嗎?” 白小溪被王盈盈的這席話弄得小臉更紅,更不敢看她了,在那里回答:“你……你握住那根東西上下taonong應該就可以了……要不王先生你試試看?” “抱歉,我做不到。”王盈盈沒想便拒絕,看著白小溪通紅的耳朵,裝模作樣地請求:“白護士既然知道該怎么做,能不能幫幫我?我的手握上去,肯定沒什么感覺……你若是不肯那就算了,就當我沒說,主要是我太想做這個手術了,包皮太長太容易硬,簡直,生不如死。” 說到后面,居然以退為進,還賣起慘來,王盈盈不禁懷疑自己的智商,難不成很高? “這個……怎么能讓我幫你……你自己打不行嗎?”白小溪似乎在糾結,也就是說,她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幫王先生打飛機。 有戲?王盈盈心中一喜,趕忙說:“我真的不行,長這么大從沒打過飛機,我覺得還是白護士幫我比較好,你的小手那么嫩那么靈巧,握上去弄幾下肯定就行了,我自己打的話,估計三天三夜都打不出來。” “但是……我……我……”白小溪又害羞又無奈,這副樣子在王盈盈看來特別可愛。 “求求你了白護士,你放心,這件事我絕不會說出去……當然,你要是不肯,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這個手術,我不做就是了,讓我自生自滅吧。”王盈盈又在以退為進,賣慘,一點創新都沒有。 “你別……我幫你就是了……”可能是因為很想做這個手術,也可能是同情王先生,想幫一幫他,白小溪勉強答應。 她先是去將病房門反鎖,然后走回來,看向王盈盈的jiba,“我要怎么做?” “要不你趴上來?趴我腿上,用手幫我打。”王盈盈心里很激動,很努力才壓制住,假裝很正經地說。 “嗯……”白小溪慢吞吞走近,脫掉鞋子,小心爬上了床,然后看著王盈盈的jiba猶豫了好一陣,才張腿跨在她的雙腿上方,不過并沒坐下去。 “坐下來,不然沒法打,白護士……你這么勉強,要不還是算了,我不想為難你。”王盈盈繼續以退為進。 結果她翻車了,白小溪聞言,說了兩個字“嗯好”,就要從病床上下來! 你怎么那么多嘴!王盈盈心里對自己大罵,嘴上則說:“白護士,求求你救救我吧,這個包皮必須要割啊,不然……我連女朋友都找不到,很慘的!”一邊說一邊伸手將白小溪攔下。 “我知道了……這就給你打……”白小溪很快心軟,重回到王盈盈身上,并且一屁股坐在她膝蓋上,伸手,將jiba抓住,在那里停了好幾秒,才上下taonong起來。 明明白小溪在taonongjiba,王盈盈的注意力卻放在對方挺翹的屁股上,坐在膝蓋上,膝蓋感覺到的全是柔軟和溫暖,很舒服。 jiba因此更硬了,在白小溪手里狠狠翹了兩下,白小溪猝不及防,嬌軀一顫,隨后將jiba握得更緊,taonong得更快了。 王盈盈一看便知,對方是想早打完早收工,事實上她也很想讓這一切快點,不趕緊把手術做了,總感覺心里有塊大石沒落地。 主要是白小溪沒有手術經驗,讓她很忐忑。 然而事與愿違,明明對方那纖細嬌嫩的小手把jibataonong得很舒服,都十幾分鐘過去了,jiba卻還沒有射,一點射的沖動都沒有。 白小溪不禁有些著急,一邊taonong一邊質問:“王先生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弄幾下就出來了嗎?” 王盈盈也很急,想了想,硬著頭皮說:“可能是你的手還不夠舒服,要不,換別的?” “換什么?”白小溪taonong的動作漸漸停止。 王盈盈盯著她姣好的身子,回答:“用別的幫我打,比如嘴巴,再比如……胸,對不起啊白護士,沒想到它會這么持久,真的很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