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sp〕〔H〕
磋磨〔sp〕〔H〕
顧葉白不敢再招惹這個男人,乖乖地上了床,伏在松軟的被單上。男人帶著厚厚槍繭的手撫上她的身子,在空氣中暴露的肌膚微涼,被男人手掌的炙熱刺激得微抖。 謝錚慢慢撫過女子白嫩臀上鮮紅的掌摑印記,“啪”得一聲再加一掌,臀rou如波浪般抖動,身下的女子經不住嗚咽出聲。 謝錚冷聲道:“臀再抬高些,肩壓下去,腿往開分。” 顧葉白悟性很好,調整后的姿勢誘人又可憐。雪白的肌膚如上好的緞子般滑嫩,讓謝錚忍不住想為其上些顏色。 顧葉白發覺身側床上的重量輕了,轉而聽得謝錚下床走向一旁的立柜中翻找著什么。她不敢抬眼亂看,只得保持著羞恥的姿勢,鴕鳥般埋首在被褥中,試圖用“任務到目前為止進行得還算順利”這樣的話來聊以自慰。 顧葉白就算面皮再厚,心理素質再佳,可也是世家女子,接受的是精英教育,殺人放火、訊刑逼供、欺瞞暗害之類臟事她接受起來毫無壓力,不然也成不了嶺南嶺北都重用的特務頭子。可當初培訓時教官為保證她的反映真實,不令謝錚起疑,因而作為一個桃色間諜,她卻對男女之事只略知皮毛。又枉論謝錚心冷手黑、癖好變態,讓顧葉白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羞恥慌亂間連平日的從容都丟了,竟是以接近真實的狀態面對謝錚,幸而謝錚看樣子還算滿意。 顧葉白正神思不屬著,謝錚已尋得東西回來了。見她姿勢有所松卸,不由得不悅皺眉,又一巴掌扇在她高翹的軟rou上,冷聲斥道:“專心!” 顧葉白猛然一驚,忙不迭地擺好伏身抬臀的姿勢,下意識地看向謝錚。 謝錚面色有些淡淡的不愉,手中持著一柄紅木拍子,瞧著頗有分量,堅硬的表面泛著幽幽的冷光。 顧葉白瞳孔一縮,慌亂道:“爺,這樣的質地,四十下,是要養十天半個月的。葉白真的知錯了,求爺饒命。” 謝錚聽了這話,反倒笑了,拆下她的盤發,讓一頭青絲如流水般灑滿雪白床單,安撫道:“葉白待會子還要挨cao,我怎舍得用軍中行刑的力度打你。要是打壞了,心疼的可是我。” 顧葉白聽了,心下微松,緩聲告罪,將頭枕在層層墨絲中,輕聲道:“葉白未能好生約束家中幼弟,沖撞了爺,請爺降罪。“ 謝錚見她上道,原先不悅的情緒淡了下來,也不急著動手,只如同安撫小動物般自背脊到尾椎上撫摸。見顧葉白身子在他難得溫和的撫弄下漸漸放松,謝錚這才一板子帶風落在她翹起的臀上,“啪”得一聲,臀rou凹下又彈起,雪白的臀上浮現出糜艷的色澤。 顧葉白忽得受了一擊,臀上又麻又疼,控制不住地出聲低吟。謝錚眼中不帶憐憫,沉聲道:“報數,別讓我提醒第二遍。”顧葉白忙輕聲道:“一”第一聲剛報完,狠厲的第二下隨之而至。緊接著是急風驟雨般的一連串責打。顧葉白的臀rou漸漸由淡粉變為緋紅,嬌軟的嫩rou在暴虐的責打下可憐地顫抖著。房間中唯有令人臉紅的擊打聲與顧葉白低低的報數聲更迭著,到最后,顧葉白的聲音已帶了悶悶的哭腔,卻半分不敢求饒。 四十下畢,臀rou已變為誘人的深紅,顧葉白痛出的冷汗打濕了發絲,但同時又有隱秘的酥麻令她不覺間秘處一片濕軟。 她艱難地討好道:“謝…爺教訓,葉白知錯。” 謝錚隨手放下木板,把玩著成色上佳的臀rou,感受著手中溫熱的軟血因疼痛而戰栗,卻又不得不乖順地任他揉搓,不由得心情舒暢,又yuhuo更盛。 他一面拉下里褲,一面難得好心地扳過顧葉白的頭,為她擦去眼角的淚珠。 顧葉白正疼得抽氣,還不忘沖謝錚馴服溫軟地笑,卻轉眼瞥見謝錚退下里褲后怒漲猙獰的分身,不由得一怔。 謝錚見狀,懶懶道:“與它好生熟悉熟悉,往后可有的見面。” 顧葉白抿抿唇,顫顫伸手握住了那青筋突起的兇器,炙熱的溫度得令她險些脫手。聽得謝錚不耐的嘖聲后,她忙生澀地擼動起來,謝錚的陽具在她冰涼雙手的侍弄下,興奮地抖了抖,前端吐出汩汩清液,沾濕了顧葉白那殺人拿槍的纖手。 謝錚低吼一聲,翻身壓倒顧葉白,聽著她低低的呼痛聲而愈發興奮,一個挺身便將碩大送入了身下女子的濕熱秘處。 顧葉白被蠻橫的入侵逼得悶哼一聲,覺得xue里漲痛不已,見謝錚還想繼續往前,扭頭淚目盈盈地求饒道:“爺那處太大,葉白是初次,還請爺憐惜。” 謝錚動作一頓,到底是顧葉白合了心意,對她多幾分耐心。便退出幾分,在xue口反復抽插,又伸指按壓刺激著敏感的陰蒂,感覺xue內足夠濕潤了,顧葉白的呻吟愈發嬌媚,才提槍入洞。 謝錚巨大的兇器被層層媚rou討好地包裹著,溫熱的xue壁痙攣地一抽一抽,他感受著從未有人造訪的桃源帶來的緊致感,體味出難得的興味來。再往前便戳到一層薄薄的阻礙,他心下明了,稍稍退后便毫不猶豫地沖破了屏障。 顧葉白感到一陣刺痛,下意識地攥緊身下的和被單,嗚咽求饒著:“爺,將軍,輕…輕些。”謝錚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安撫意味十足。顧葉白覺出額上輕如蝶翼的吻,不由得被撫慰下來,刺痛逐漸化為酥麻微癢。主動挺身配合謝錚向更深處沖擊。謝錚再無顧忌,恣意地橫沖直撞,次次直搗花心,令顧葉白嬌喘連連,開口求饒卻被要得更狠。謝錚手上也動作不斷,時不時揉捏拉扯女子柔軟的玉團,在雪白的酥胸上留下點點青紫,更是惡劣地拍打把玩著剛被責打過的溫熱臀rou,在顧葉白因痛掙扎時懲罰性地向xue里狠狠一頂,cao得她唯有無力承歡的份。 顧葉白在謝錚兇猛的索求下意識模糊,大腦一片空白,算計和任務都在這原始的交纏與磋磨中亂成漿糊,只余身上男人沉重的喘息聲和體內火熱的侵略。 最后,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男人的低吼,微涼的jingye泄在顧葉白的xue內,男人拔出軟下來的yinjing,這場激烈的性事方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