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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之城的守望者】(2)

    2023年3月19日

    作者:dj4000ddr

    我并沒有一個能算得上是比較幸福的童年,所有的歡聲笑語都在我九歲那年戛然而止,那年,父母在回家的路上雙雙車禍身亡,雖然家里因此得到了一大筆的賠償款,但是我那些混賬的親戚就像是聞到了腐rou的鬣犬一樣,瞬間就把我殘破不堪的家啃噬的一干二凈,最后家里剩下的只有我和我守寡多年的奶奶。

    父親那邊的親戚除了奶奶以外就只有一個小我父親十歲左右的叔叔,不過據奶奶說,我的叔叔小時候因為溺水,導致大腦長時間缺氧,最后雖然救活過來了,但是人也變傻了,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是智力始終只停留在十歲左右的樣子。

    我從小就叫他傻叔,雖然爸爸和mama聽到我這么叫他一開始很生氣,但是傻叔似乎并不在意,每次我這么叫他的時候,他都會樂呵呵的沖著我笑,然后過來抱抱我。

    對年幼的我來說,傻叔不但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更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

    就是這么一個智力低下的傻叔,在我父母去世以后,似乎一下子長大了,就在我還深陷在父母離世的悲傷中的時候,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學會了做家務,學會了煮飯做菜,甚至在鄰居的照顧下,學會了去水果批發市場進貨然后拿出去賣。

    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么一個只有十歲智力水平的傻子,默默的一個人撐起了這個家,不但把我照顧的衣食無憂,更是供我讀書上學一直到研究生畢業。

    我十五歲的時候,奶奶也因為常年的cao勞離開了我,在處理完奶奶的喪事以后,我一個人在家里哭得幾度昏厥,又是傻叔默默的站在門外守著我,我看著他佝僂的身影和日漸蒼老的臉上那種焦急擔心卻又無所適從的表情,心里既心疼又感動。

    那天晚上,我改口了叫了他爸爸,他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欣喜的表情,而是一臉的茫然,以他的智力可能并不能理解我叫他爸爸意味著什么,他只是疑惑為什么我不叫他傻叔了。

    結果之后的好幾天他都有點悶悶不樂。

    直到我再次改口叫他傻叔,他才又傻呵呵的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但是我心里是發誓要一輩子好好孝順他,當他是親生父親對待的。

    從那天起,我學習更加刻苦用功,幾乎所有的課余時間我都泡在學校的圖書館里面,也就是那一年,我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月經,隨后,我的身體以驚人的速度開始了成長。

    我的胸部以一個令人咋舌的速度開始了發育,腰臀比例也越來越夸張,幾乎每三個月內衣的尺碼就要大上一號,褲子也要拿出去改。

    為此,著實是給家里已經有些捉襟見肘的經濟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傻叔靠擺攤賣水果的收入僅僅只能維持家里的基本溫飽,所以,我常常只能穿著小一號的內衣出門。

    那個時候我的身高已經長到了175公分,這樣的身高不但讓我在同齡人之中顯得鶴立雞群,而且因為常常吃不飽的關系,我的體型一直維持得非常纖細苗條,除了胸前那對越長越大的rufang和又大又翹的屁股。

    我的同桌常常調侃我,說我全身的營養大概都被我的胸部和屁股吸收了。

    而且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了,我的五官長開以后,完全繼承了我母親的優秀基因,妥妥的大美人一個,這一點從我同班的男生看我的時候就可以感覺得出來,那種眼神的下流味道常常讓我感到惡心和不適。

    從小的經歷讓我對人的眼神極度的敏感,也許別人意識不到,但是我常常可以通過一個簡單的眼神解讀出許多的東西。

    為了緩解家里的經濟壓力,我開始偷偷瞞著傻叔出去打工,那個時候我已經十七歲開始上高三了。

    可惜的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找工作,看到馬路邊上有一個招人發傳單的廣告我就順著地址找上了門。

    第一次發傳單異常的順利,厚厚的一迭傳單半個小時就被我分發掉了,我也發現了,只要是男性,我遞過去的傳單幾乎沒有不接的。

    既然這樣,那我還有什么好矜持的呢?我從同桌那里借來簡單的化妝品,開始學著給自己化妝,當然不是那種濃妝,我很清楚我的優勢就是年輕,只要一個簡簡單單的淡妝就可以讓我的美貌翻倍。

    我也不再穿便服,而是穿著校服去發傳單,那身早就已經小了好幾個碼的校服緊緊的勒在我的身體上,貼合著我的身體曲線,把我玲瓏曼妙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越發的明顯。

    從此以后,我發傳單的速度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別人發完一單,我基本上三單已經結束了,到最后甚至不用我主動上前,只要我在地鐵站的門口或者商場的廣場上一站,就會有一些膽子大的主動走過來從我的手里要傳單。

    當然了,很多的男人的意圖并不單純,期間找我要電話,要加微信的人數不勝數,我每次都以自己還是學生沒有手機為理由拒絕了,最夸張的是有人自稱是星探說要發掘我的。

    也有自稱是某某老板直接說想要包養我的。

    我從他們的眼神里就知道,他們覬覦的,無非就是我的rou體而已,無論說的多么的花言巧語,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跟我上床睡覺罷了。

    我外形和風格上的轉變也在學校里引起了不小的sao動,幾乎每天

    2023年3月19日

    作者:dj4000ddr

    我并沒有一個能算得上是比較幸福的童年,所有的歡聲笑語都在我九歲那年戛然而止,那年,父母在回家的路上雙雙車禍身亡,雖然家里因此得到了一大筆的賠償款,但是我那些混賬的親戚就像是聞到了腐rou的鬣犬一樣,瞬間就把我殘破不堪的家啃噬的一干二凈,最后家里剩下的只有我和我守寡多年的奶奶。

    父親那邊的親戚除了奶奶以外就只有一個小我父親十歲左右的叔叔,不過據奶奶說,我的叔叔小時候因為溺水,導致大腦長時間缺氧,最后雖然救活過來了,但是人也變傻了,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是智力始終只停留在十歲左右的樣子。

    我從小就叫他傻叔,雖然爸爸和mama聽到我這么叫他一開始很生氣,但是傻叔似乎并不在意,每次我這么叫他的時候,他都會樂呵呵的沖著我笑,然后過來抱抱我。

    對年幼的我來說,傻叔不但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更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

    就是這么一個智力低下的傻叔,在我父母去世以后,似乎一下子長大了,就在我還深陷在父母離世的悲傷中的時候,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學會了做家務,學會了煮飯做菜,甚至在鄰居的照顧下,學會了去水果批發市場進貨然后拿出去賣。

    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么一個只有十歲智力水平的傻子,默默的一個人撐起了這個家,不但把我照顧的衣食無憂,更是供我讀書上學一直到研究生畢業。

    我十五歲的時候,奶奶也因為常年的cao勞離開了我,在處理完奶奶的喪事以后,我一個人在家里哭得幾度昏厥,又是傻叔默默的站在門外守著我,我看著他佝僂的身影和日漸蒼老的臉上那種焦急擔心卻又無所適從的表情,心里既心疼又感動。

    那天晚上,我改口了叫了他爸爸,他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欣喜的表情,而是一臉的茫然,以他的智力可能并不能理解我叫他爸爸意味著什么,他只是疑惑為什么我不叫他傻叔了。

    結果之后的好幾天他都有點悶悶不樂。

    直到我再次改口叫他傻叔,他才又傻呵呵的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但是我心里是發誓要一輩子好好孝順他,當他是親生父親對待的。

    從那天起,我學習更加刻苦用功,幾乎所有的課余時間我都泡在學校的圖書館里面,也就是那一年,我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月經,隨后,我的身體以驚人的速度開始了成長。

    我的胸部以一個令人咋舌的速度開始了發育,腰臀比例也越來越夸張,幾乎每三個月內衣的尺碼就要大上一號,褲子也要拿出去改。

    為此,著實是給家里已經有些捉襟見肘的經濟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傻叔靠擺攤賣水果的收入僅僅只能維持家里的基本溫飽,所以,我常常只能穿著小一號的內衣出門。

    那個時候我的身高已經長到了175公分,這樣的身高不但讓我在同齡人之中顯得鶴立雞群,而且因為常常吃不飽的關系,我的體型一直維持得非常纖細苗條,除了胸前那對越長越大的rufang和又大又翹的屁股。

    我的同桌常常調侃我,說我全身的營養大概都被我的胸部和屁股吸收了。

    而且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了,我的五官長開以后,完全繼承了我母親的優秀基因,妥妥的大美人一個,這一點從我同班的男生看我的時候就可以感覺得出來,那種眼神的下流味道常常讓我感到惡心和不適。

    從小的經歷讓我對人的眼神極度的敏感,也許別人意識不到,但是我常常可以通過一個簡單的眼神解讀出許多的東西。

    為了緩解家里的經濟壓力,我開始偷偷瞞著傻叔出去打工,那個時候我已經十七歲開始上高三了。

    可惜的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找工作,看到馬路邊上有一個招人發傳單的廣告我就順著地址找上了門。

    第一次發傳單異常的順利,厚厚的一迭傳單半個小時就被我分發掉了,我也發現了,只要是男性,我遞過去的傳單幾乎沒有不接的。

    既然這樣,那我還有什么好矜持的呢?我從同桌那里借來簡單的化妝品,開始學著給自己化妝,當然不是那種濃妝,我很清楚我的優勢就是年輕,只要一個簡簡單單的淡妝就可以讓我的美貌翻倍。

    我也不再穿便服,而是穿著校服去發傳單,那身早就已經小了好幾個碼的校服緊緊的勒在我的身體上,貼合著我的身體曲線,把我玲瓏曼妙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越發的明顯。

    從此以后,我發傳單的速度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別人發完一單,我基本上三單已經結束了,到最后甚至不用我主動上前,只要我在地鐵站的門口或者商場的廣場上一站,就會有一些膽子大的主動走過來從我的手里要傳單。

    當然了,很多的男人的意圖并不單純,期間找我要電話,要加微信的人數不勝數,我每次都以自己還是學生沒有手機為理由拒絕了,最夸張的是有人自稱是星探說要發掘我的。

    也有自稱是某某老板直接說想要包養我的。

    我從他們的眼神里就知道,他們覬覦的,無非就是我的rou體而已,無論說的多么的花言巧語,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跟我上床睡覺罷了。

    我外形和風格上的轉變也在學校里引起了不小的sao動,幾乎每天我的抽屜里面都能發現好幾封情書,我從來沒有拆開過,也從來沒有回應過。

    我不相信什么所謂的一見鐘情,對我來說那無非是那些臭男生的見色起意而已。

    漸漸的,拒絕的男生多了,我在學校里的風評也就變了,從最開始的校花,美女,變成了婊子,假正經,裝清純,甚至傳出了我在外面援交,被人包養,甚至是賣yin的傳聞。

    那段時間是我過的最痛苦的一段日子,我能夠隨時隨地的感受到周圍投來的充滿了惡意的視線,在流言蜚語的影響之下,許多曾經的好朋友都一點一點的開始疏遠了我。

    那個時候的我始終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那些惡毒的謠言壓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甚至有了厭學的情緒,甚至想過退學然后南下打工。

    幸運的是我的班主任是個非常善良的老太太,姓童,我們私下里都叫她天山童姥,她及時的察覺了我的問題,畢竟我的成績從初中開始就一直名列前茅,那段發傳單的日子因為沒時間好好學習,成績開始出現了大幅度的下滑。

    她開始主動的找我聊天,常常以課后輔導的名義找我去她那里,讓我在她的辦公室里自習以遠離那些對我不懷好意的人。

    甚至是為了表示對我的支持,力排眾議讓我多次擔任學校的升旗手,在我的成績重新回到全年級前十的時候,更是讓我擔任了班上的學習委員,最后在高考前還發展我成為了入黨積極分子,不得不說,這些事情都讓我最后可以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以全市第一的分數考上南師大獲得了極大的助力。

    期間她到我家家訪了好幾次,傻叔也是那個時候發現了我放學以后偷偷去打工發傳單的事情,那天他是真的生氣了,從小到大我是第一次看到傻叔發那么大的火,他就跟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一樣痛哭流涕,抬手想打我,卻又舍不得,最后就是一個人坐在大門口生悶氣,晚上會偷偷的在我奶奶和父母的靈位前面掉眼淚。

    那次傻叔整整三天沒有搭理我,最后還是我用一張滿分的考卷給哄好的。

    他從我小時候就這樣,每次我把滿分的試卷給他看他都開心得跟什么一樣,不但自己開心,還會拿著我的試卷在奶奶跟爸爸mama的靈位前面念叨很久。

    在知道了我家的具體情況以后,童老師也以她的方式盡心盡力的幫助著我,不但中午給我帶飯,放學以后也一定要讓我跟她一起去她家里吃飯,即便我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再出去發傳單也沒有用,這個老太太有時候就是這么的固執。

    那時候我也了解了童老師的家庭情況,原來她會這么對我也是有原因的,她的父母早就去世了,老伴也走的早,唯一的兒子年紀輕輕就得了癌癥,沒撐過幾年也走了,兒媳婦帶著小孫子改嫁以后去了外地,基本上也就斷了聯系。

    家里不算那些偶爾過來拜訪的遠房親戚,基本上就是她一個人了。

    那段時間,我基本上已經把童老師當成了我的奶奶,每天放學以后,我會跟她一起回到她住的地方,然后跟她一起煮飯做菜,然后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吃完飯以后,她會輔導我的功課,到晚上十點左右,傻叔收攤以后就來接我回家。

    那個時候,我久違的又感受到了家的溫暖,看著童老師和傻叔兩個真心真意對我好的人,我覺得那個時候的我很幸福。

    當我拿到南師大的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去了童老師家,我跪在地上把我的錄取通知書捧到她的面前,老太太激動得老淚縱橫,和我抱頭痛哭。

    那天,傻叔也樂瘋了,他可能不理解考上南師大的本碩連讀究竟意味著什么,但是他卻依舊感受到了我和童老師的心情,跟著我們一起開心,一起哭,一起笑。

    可惜的是,老天似乎對可憐的人特別的惡毒,在我上大學的第二年,大二剛剛開學的時候,童老師就因為突發心梗去世了。

    又是一次的生離死別,我跟學校請了假,一個人平靜的處理了童老師的身后事。

    我沒有流淚,原來人真的可以因為強烈的悲傷封閉自己的情感。

    我平靜的安排了童老師的葬禮,平靜的開始想辦法聯系童老師的前兒媳婦和她的孫子,平靜的整理著童老師的遺物,直到律師找到我,告訴我童老師生前早就立下了遺囑,把所有的遺產除了必須留給孫子的那部分以外全部留給我的時候,我才在童老師家里的書房里嚎啕痛哭起來,哭得昏天黑地,哭到最后甚至嘶啞到話都說不出來。

    之后的日子,我學習的更加刻苦,我知道,童老師的在天之靈一定會看著我,我順利的完成了大學的所有學業,同時,用童老師留給我的錢幫傻叔租了一個鋪子,這樣他就不用每天推著賣水果的小推車風吹日曬的了。

    畢業以后,我順利的進入了教師編制,分配到了本市的一所重點中學擔任高中部的語文老師。

    第一年,我就把我負責的三個班的語文平均成績一口氣拉高了十五分,第一學期結束,我作為一個新人,不但獲得了最佳語文教師的殊榮,還被邀請去省里開會介紹教學經驗。

    教學經驗?呵呵,有些東西是不能拿到臺面上說的。

    我帶的三個班都是理科為主的班級,班上的學生八成都是男生,此時

    此刻的我已經非常清楚如何發揮我自己本身的優勢了。

    我還記得當我第一次穿著修身的套裝,臉上畫著淡妝出現在那群十幾歲的大男孩面前的時候,他們的眼神有多么的炙熱,我就像是丟進干柴里的一把烈火,瞬間點燃了那群學生身體里的全部荷爾蒙。

    很快,我就成了全校男生口中的女神,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不用刻意的去討好這些頑劣的大男生了,我的一個眼神,我的一次口頭的夸獎,甚至簡簡單單的一個摸頭殺,都能起到超出預期的激勵作用,哪怕是最難搞的學生都從不缺課。

    雖然我還是能察覺到那些男生看著我的時候,眼神里的那種rou欲和渴求,但是和我還是高中生的時代不同的是,那些眼神中更多的是尊敬和仰望。

    如果硬要比喻的話,大概可以這么說,每個女明星的男粉絲大概都在心里意yin過自己和自己的偶像發生點啥,但是他們心里很清楚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在行為上面更多的表現出一種呵呼和尊敬。

    在我參加工作的第二年,因為原先的班主任二婚之后去了外地辭職了,所以學校破格安排我成為了高二一班的班主任,我雖然很開心剛剛參加工作的第二年就能得到重用,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些的緊張。

    開學之前的一周,我就已經回到學校進入了工作狀態,我提前把學生的照片和花名冊打印出來做成了小紙條,反復的背誦。

    對每個學生的高一的成績也做了排序和整理,同時,也不停的打電話給之前他們班的各科老師,巨細靡遺的去了解每一個學生的學習情況,性格特征。

    這一周下來,我感覺我整個人恍惚間回到了高三的時候參加高考前的那個狀態中了。

    那天是開學前的最后一個周末,我在辦公室里面反復檢查完自己的教案之后,一抬頭太陽已經西沉了,窗外的景色被夕陽染得一片金黃。

    我站起來活動了幾下,讓有些僵硬的身體放松下來,然后拿起自己的單肩包走出了辦公室,抬頭看了看天空之后,加快腳步走向校門口。

    眼看就要走到校門的時候,我心里正想著晚上吃完飯以后再把教案拿出來背一下,伸手下意識的摸了摸我的單肩包才發現,剛剛走的太匆忙了,教案被我落在了辦公室里。

    我站在原地稍微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決定回去拿教案,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班主任,我不想我的第一次亮相和第一堂課出現任何一點紕漏。

    就在我走回教學樓的時候,忽然隱隱約約聽到教學樓后面的水房附近有好幾個人此起彼伏的說話聲。

    最開始我沒有在意,今天是開學前的最后一個周末,學校組織了提前返校,有些學生一個暑假沒有見面了,放學以后留在學校和老同學玩鬧也屬于正常。

    我轉身打算離開,卻隱隱約約聽到那些學生在喊著什么打死你,揍他,還夾雜著一些臟話。

    這顯然不是學生互相之間的嬉鬧,應該是在打架。

    我沒有猶豫,立刻轉身加快腳步繞過教學樓走了過去。

    教學樓后面有一個面積大概五十平左右的小平房,里面擺放著六臺飲水機,平時主要是學生和老師來這里打開水用的,平房周圍就是大片的草地,因為我們學校是依山而建的,所以這一代也沒有圍墻,草地后面就是有些陡峭的山體,常常有一些逃課的學生偷偷來這里順著山體直接爬上去,然后再從山上繞過圍墻熘出去玩。

    此時,開水房和山體的夾角處正站著大概四五個男生,再往外,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背對著我,面對著那些男生站著。

    「快看,老師來了。」

    「方老師,是方老師。」

    「臥槽,麻煩了。」

    那幾個男生我并不認識,應該不是我之前帶過的班級里的,不過,因為我出眾的外貌和迷人的身材,全校的男生差不多都知道我,之前還有男生趁著下課的時候候在我回辦公室的必經之路上只為了看我一眼的情況發生。

    「你們幾個,在干什么?在打架嗎?」

    我調整了一下情緒,盡量讓自己顯得有些氣憤。

    此時我的身高已經定格在了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南方的高中,我的身高對于那些還在發育階段的男生來說,自然而然的有些壓迫感,加上我刻意配上的無度數的無框眼鏡和盤在頭頂的發髻,加上得體的套裝,常常我只是走進教室就能讓一屋子吵鬧的學生瞬間安靜下來。

    「我們……我們沒打架。」

    面對著我的五個男生中的其中一個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還說沒打架,剛剛我都聽到了,你們不但打架而且還五個……」

    我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這些學生的身邊,后面的話我是有點說不下去了。

    只見我面前的五個男生個個臉上帶傷,很多人的身上還沾著草葉和泥土,顯得特別的狼狽。

    我這時還注意到一件事情,就是剛剛背對著我站著的那個男生,也就是這五個男生的對手。

    好高。

    剛剛在遠處看不清楚,等我真正走到身邊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一樣穿著校服的男生的身高好夸張,比將近一米八的我還高了半個頭,目測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還往上,雖然看起來有些消瘦,但是那也是因為他的個頭太夸張了。

    敞開的校服里面露出里面的貼身背心,隔著衣服,能夠看到他胸前厚實寬闊的胸肌和明顯到嚇人的腹部肌rou。

    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向旁邊挪了兩步,正好站在了他和他們的中間隔開了兩邊。

    我仔細打量著那個高個子的男生,感覺到他的五官有些熟悉,我腦子飛快的轉了一遍,立刻就想了起來。

    高二一班,班長,宋恩宇,身高一百九十三公分,體重一百三十公斤,性格沉穩,老練,做事細心,專注,各科成績優異,擅長游泳,籃球。

    興趣愛好不明。

    家庭關系,父母離異,母親受傷癱瘓,父親再婚,現不在本市居住,本人目前獨居。

    好家伙,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之前查看學生資料的時候我就對這個宋恩宇印象特別的深刻,一來他是班長,二來他的身高體重實在是夠夸張,已經明顯超出了高中生的范疇,第三,因為我自己也是在一個殘破的家庭環境下長大的,所以看到他父母離異母親癱瘓的時候就會特別在意。

    沒想到今天在這里居然能夠看到本人。

    我下意識的盯著他看了很久,宋恩宇本人的長相要比照片更加帥氣一點,標準的國字臉,濃眉大眼,高鼻梁,就是嘴唇有些薄,讓他整體看起來有些不易親近,但是臉上的黑框眼鏡所帶來的的書卷氣恰到好處的彌補了這一點。

    我又看了看他敞開的校服里的身體,難怪他遠看有些瘦,這一百三十多公斤的體重全都是肌rou啊。

    「咳,你們幾個,回學校第一天就跑來這里打架,也太無法無天了,難道真的覺得學校就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嗎?」

    我正色道。

    「不是,方老師,我們沒打架,是他,是宋恩宇他不讓……」

    其中一個學生還試圖辯解,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閉嘴,這幾個其他班級的學生在我面前還是不敢放肆的。

    「我對你們為什么打架沒有興趣,不管有任何矛盾或者是任何問題,都可以找老師解決,或者讓你們家長來學校處理都可以。」

    這是高中對待學校的不二方法,我的師兄在我入職以前就反復跟我說過,對待高中生的矛盾和沖突,你不能去糾結誰對誰錯,或者為什么,這幫小屁孩上一秒能夠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打的不可開交,下一秒就可以勾肩搭背的逃課出去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把他們分開。

    「現在已經是放學時間了,你們滯留學校就已經不對了,現在給我立刻離開回

    家。」

    我說完這些之后,那五個不認識的學生互相看了幾眼,都紛紛點頭表示知道了,邁步就想從我身后離開。

    誰知道剛剛還彷佛鐵塔一樣不動如山只是死死盯著對方的宋恩宇忽然動了。

    他一個橫跨,繞過我的身后攔在了那幾個學生面前。

    「不準走!給我道歉!」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一個字一個字的異常清晰。

    看到宋恩宇這樣,那五個學生立刻向后退開。

    我看了看那五個臉上帶傷的,再看了看宋恩宇完好無損的臉。

    原來是他一個人堵著五個人打,還不讓別人走。

    「宋恩宇,你沒聽到我的話嗎?不管你們有什么矛盾,今天先離開,明天由老師幫你們解決。」

    我轉身面對著宋恩宇,抬著頭盯著他帥氣的臉。

    我似乎還是第一次仰著頭和自己的學生說話。

    「你知道我的名字?」

    宋恩宇似乎是終于意識到我的存在一樣,低頭看了我一眼,就是這一眼,我的心里產生了強烈的異樣感。

    并不是說他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不舒服。

    只是很奇怪。

    從我發育以后,我出現的每一個場合里,幾乎都是周圍異性重點關注的對象,所以至今我看過無數異性注視我的眼神,無論是少年還是老人,他們的眼神里我多多少少都能感覺到那種最原始的源于人類性本能的東西存在,就連我讀研究生時候的老教授看我的眼神我都能察覺到一絲絲的情欲。

    特別是只要一到夏天,身邊的異性的眼神基本上都會集中在我身體裸露的部分,比如我雪白的胳膊,修長筆直的腿,還有胸口若隱若現的乳溝。

    我從來沒有刻意給自己貼上性感的標簽,也從來不會故意暴露自己的身體,但是我這副曼妙的身體是我父母給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但是宋恩宇剛剛的眼神很特別。

    冷,很冷,這是我的第一個感覺,不是那種有些敵意,刻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而是那種類似于荒漠孤月的清冷,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第二就是他的眼神非常的透明,干凈且純粹,我甚至完全感覺不到他看我的時候,帶有任何的情欲。

    而且,他就僅僅是這么看了我一眼,甚至都沒有等我回答他的問題就立刻把眼睛重新盯住了那幾個被堵在角落里的學生身上,似乎是生怕他們跑了一樣。

    「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

    我一邊說著一邊向后悄悄的挪了兩步,這么仰著頭和自己的學生說話讓我覺得有些尷尬。

    「你應該知道你們原先的班主任劉老師下學期不帶你們了吧。」

    我正色道。

    「我就是下學期帶你們班的新班主任。」

    一直到我話說完,宋恩宇都沒有再看我一眼,只是盯著對面的同學。

    反倒是我身后的那些男生中起了一陣sao動。

    「什么?方老師要去一班做班主任?」

    「臥槽,一班怎么啥好事都是他們?」

    「廢話,人家是重點班,我們能比?」

    「媽的,真他媽的不爽。」

    身后的男生的竊竊私語我全都聽了個明明白白,說實話,我的心里還是有些小得意的。

    「行了,你們趕快走把。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我向前走了兩步,攔在了宋恩宇的身前,在我自己和水房的墻壁之間留了一個小口子,揮手示意那些男生趕緊離開。

    誰知道那些男生剛剛邁腿,宋恩宇一個跨步就閃到了我的身邊,把那個口子堵死。

    「道歉!今天不道歉誰也別想走。」

    「宋恩宇!你別太過分了,班主任的話都不聽了嗎?」

    我這時是真的有點火大了,當著這么多人不給我這個班主任的面子,而且這個人還是我明天就要接手的班級的班長,這要是傳出去,我這個班主任還當不當了。

    宋恩宇聽了我的話,只是微微側頭瞟了我一眼,身子卻依舊一動不動。

    「行啦!咱們班主任都說話了,你也別太不給別人面子了!差不多行了。」

    就在我跟宋恩宇還有這幾個學生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抬頭一看,只見旁邊的山體之上居然還有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學生斜著身體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慵懶的靠著一邊的大樹,默默的看著這里發生的一切。

    我瞇著眼睛抬頭看了看,立刻認了出來,這也是我班上的學生。

    高二一班,顧熙晨,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體重四十六公斤,平時比較活潑,但是個性很強,性格外向,各科成績中上,興趣愛好不明。

    家庭關系(秘),家庭住址(秘)。

    這也是一個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學生,首先這個家庭關系和家庭住址后面的(秘)就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在我的多方打聽之下終于知道,原來這個顧熙晨的父親在她小的時候就在工地上出事故死了,她母親拿到丈夫的撫恤金之后,帶著她改嫁了一個公交車司機。

    結果沒想到的是,這個公交車司機居然是個酒鬼,平時常常打罵她們母女,自己的錢花光了就找她母親要,要不到就打人,她的mama一個人不光白天上班,晚上還要打好幾份工才能滿足自己丈夫的胃口,最后她母親實在cao勞成疾,最后猝死在工作崗位上。

    這下顧熙晨的日子更加難過,不但親生父母的撫恤金全部被自己的繼父獨吞,那個男人每次只要喝醉了據說就會打她,不過好像是她上初三的時候吧,他的繼父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居然入室搶劫重傷了人,因為證據確鑿,半年之后就被槍決了。

    現在她似乎是一個人住在家里的老房子里面,平時偶爾有她父母的親戚朋友給她一些接濟,主要的經濟來源還是她母親留下來的那點撫恤金,雖然已經被她繼父霍霍的差不多了。

    當我了解到顧熙晨的過去之后,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陣唏噓,沒想到這個女生的童年過的比我似乎還要凄慘,我雖然父母早亡,但是至少身邊還有疼愛我的奶奶和傻叔在,而且我還遇到了改變我一生的童老師,如果不是那個善良的老太太,我此時此刻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有著一份體面的工作,拿著一份不菲的工資。

    還有一件事。

    當我看到顧熙晨資料里的兩寸照片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她的外貌給震驚到了。

    我對我的美貌是極其自信的,這份自信不光是來源于我自己,更多的是來自于周圍人對我的癡迷和態度。

    我很清楚因為我靚麗的外表讓我在同齡人之中占了很多的便宜。

    可是顧熙晨的美居然讓我有些自卑,照片中的她,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綁在腦后,整齊的劉海遮住了她的額頭,標準的瓜子臉上是一對顧盼生輝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下面是漂亮紅潤的嘴唇,美妙的唇線勾勒出她有些俏皮上翹的嘴角。

    光是看著照片,那種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就讓人對她本人充滿了向往。

    如果把女人的美貌劃分一個標準,而我是頂級的美女的話,那么顧熙晨的美就已經屬于超越等級外的存在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顧熙晨已經從山上向下走了,只見穿著一身白色校服的她好似一只靈活的兔子,在山上的樹木之間來回跳躍,最后甚至從高高的巖石上一躍而下。

    夏季校服的裙擺在空中飛舞著,露出下面雪白緊致的一對美腿,甚至是內褲都若隱若現。

    我掃了一眼那幾個不認識的男生,他們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我順便又看了看身邊的宋恩宇,意外的是,他原本冷漠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擔憂和緊張的表情,眼睛也緊緊的盯著顧惜然的身影移動,只不過和那幾個男生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沒有那些邪惡的東西。

    「方老師好!」

    顧熙晨跳到草地上之后,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邊跟我打著招呼一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臉上居然還有一對淺淺的小酒窩,簡直讓她美到犯規啊。

    「你好,顧熙晨。」

    我雖然內心驚訝,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的對著她點了點頭。

    「哇,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好開心。」

    她一邊說著,一邊蹦蹦跳跳的走到我的身邊,露出開心的表情。

    校服在她的身上晃來晃去的,顯得特別的寬大,下面的身體一定非常的纖細苗條。

    「你們幾個傻逼,趕緊給老娘滾!」

    顧熙晨忽然轉身,沖著那幾個男生吼了起來。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她口出惡言感到有些不適,這些粗鄙的話實在是有點破壞她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倒是那幾個男生聽到她的話之后,立刻頭也不回的從旁邊繞著我和顧熙晨形成的人墻快速的熘走了。

    宋恩宇這次居然真的乖乖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他媽的,死舔狗!」

    最后離開的那個男生臨走前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我的視線。

    「方老師,對不起啦,給你添麻煩了。」

    等那幾個男生走掉之后,顧熙晨轉過身來,一邊道歉,一邊極其自然的拉住了我的手晃了晃。

    我微微一怔,我其實并不習慣和學生之間做出拉手這種有些親密的舉動,不過看著她那張漂亮到人見人愛的俏臉,我居然不忍心把手給抽回來,就這么讓她抓著。

    「沒事,沒事,你們也趕緊回家吧。」

    我見事情已經解決,嗯,算是暫時解決了,便也打算離開。

    「嗯,好的,我們馬上就走。」

    顧熙晨笑著松開我的手,轉頭抬頭看了看還站在一邊的宋恩宇。

    「方老師叫我們趕緊走,還愣著?」

    我也抬頭看著宋恩宇,似乎從剛才開始,他的眼神就一直在顧熙晨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明天再找他們算賬。」

    他哼了一聲,似乎氣還沒消。

    「你他媽別給老娘添亂了行不行?」

    顧熙晨又爆粗口了。

    「可是他們說你是……」

    「煩死了,他們又沒說錯,老娘本來就是,怎么啦?老娘敢做就不怕別人說。」

    「可是……」

    「老娘的事情不要你管,煩死了,真是,一天天的。」

    「晨晨……」

    宋恩宇的語氣明顯的變軟了下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無奈。

    「滾蛋!晨晨也是你叫的?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顧熙晨對宋恩宇的態度似乎特別的惡劣,滿口的臟話聽的我都直皺眉頭,不但和她靚麗的外貌一點都不符,而且也瞬間破壞了她之前在我心中樹立起來的形象。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開口說點什么的時候,顧熙晨忽然轉身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瞬間由之前的厭惡和不耐煩換成了笑瞇瞇的樣子。

    「方老師,我先走啦,明天見咯。」

    她一邊說著一邊對我揮著手,隨著她的動作,她腦后的馬尾辮一起跳動著,非常的俏皮可愛。

    我被她這種瞬間切換的狀態搞的有點懵,也只是下意識的沖她揮揮手。

    這時,之前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宋恩宇也走到我的面前,略微低頭看著我。

    「吶,方老師,我也走了。」

    「嗯?哦,好的,路上小心。」

    我略微頓了頓,因為當我抬頭看著他的臉的時候,宋恩宇的臉上又變成了那副冷漠到極點的表情,眼神也恢復了之前的那種冷淡。

    似乎剛剛在他臉上浮現出來的那些情緒根本就從來不存在一樣。

    他退后兩步,對著我微微欠身之后,也轉身跟著顧熙晨離開了學校。

    那是我和這兩個人的初次見面,我其實從那天開始,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男一女之間必然有著非常特殊的關系,只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兩個人會成為我的夢魘,帶給我刻骨銘心的傷害。

    回憶結束,我終究是要面對現實的一切。

    我的身體因為十幾個男生的輪流施暴,此時已經傷痕累累,虛弱不堪,就在宋恩宇伸手把我橫著抱起來的時候,我全身的關節都在嘎吱作響,被抽插了好幾個小時的xiaoxue更是因為浮腫疼的好像火燒一樣。

    更讓我無法忍受的事情是,隨著我的身體被宋恩宇從床上抱了起來。

    留在我yindao和zigong里的那些污濁不堪的jingye也一股腦的涌了出來,順著我的股溝滴滴答答的從床上一路滴到了地板上。

    「對不起,方老師,弄疼你了吧。」

    其實宋恩宇的動作已經非常的謹慎和輕柔了。

    我也沒力氣也不想去搭理他,只是閉上眼睛,強忍著身體上的酸痛不發出一點聲音。

    「你要帶我去哪?」

    我察覺到宋恩宇正抱著我移動,我下意識的問道。

    「嗯……去泡一下熱水,對緩解肌rou疲勞很有效。」

    他一

    邊說著,一邊把赤身裸體的我抱進了浴室。

    我連掙扎都懶的去嘗試了,宋恩宇的力量別說是現在虛弱不堪的我了,就算是平時的我,也根本無法對抗。

    身高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我,此時此刻被他輕輕松松的橫著抱起,就像是在抱一個孩子。

    我全程閉著眼睛不敢睜開,我難以想象一個二十五歲的漂亮女老師赤身裸體的被自己的班長衣冠楚楚的抱在懷里的樣子,可是這件事情卻真實的發生著。

    「哎呦,方老師還沒醒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在有些狹窄的浴室里聽起來有些嗡嗡的。

    我立刻睜開了眼睛,這個聲音我大概從今天晚上開始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說話的正是讓我遭到十幾個男生輪jian的始作俑者,也是我的學生,高二一班的班花,高中部的校花,如同蛇蝎一般惡毒的美少女顧熙晨。

    對啊,我怎么給忘記了,剛才我明明看到宋恩宇用跟現在一模一樣的姿勢把顧熙晨給抱進了浴室的。

    此時此刻,她正光著身子躺在浴缸里,愜意的靠在浴缸邊上,散發著一股中藥味道的水面上漂浮著厚厚的白色泡沫,她一邊隨意的用小巧可愛的腳丫踢著水,一邊用手把熱水澆在自己的身上,從被她推開的的泡沫之間,她挺拔高聳的酥胸若隱若現。

    「別,不要,你讓我走,讓我走,你放開我。」

    我的身體被宋恩宇抱到了浴缸的邊上,我意識到他正打算把我也放下去。

    確實,浴缸很大,就算我跟顧熙晨兩個人一起躺進去也綽綽有余,可是我完全無法忍受和眼前這個可怕的歹毒女孩一起躺在同一個浴缸之中。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她是怎么騙我要跟我聊一聊以后的事情把我騙到這個旅館里來的,當我打開房間的大門的時候,顧熙晨確實在房間里面,可是周圍居然還有十幾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穿著怪異服飾,叼著香煙的不良少年。

    我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剛剛打算轉身離開,陪著我一起來的宋恩宇就在身后把我推進了房間,然后自己也走了進來,緊跟著就反鎖了房門。

    之后的記憶我有些混亂,我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的衣服是怎么在一瞬間就被脫掉的,當我混亂的大腦終于理解的目前的狀況的時候,自已已經一絲不掛的被按在了床上,四周全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脫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的不良少年,每個人的胯下都有一根高高勃起的yinjing對著我。

    第一個爬上床的人,近乎瘋狂的用自己的yinjing捅進了我的身體,瞬間就撕裂了我的處女膜,我慘叫著拼命扭動著四肢,可是我的四肢每一處都有一個男生死死的按住。

    沒有愛撫,沒有前戲,我的yindao是干澀的,第一個上了我的男生幾乎全程是用我的處女鮮血當作潤滑完成了他的性交,最后還把jingye射進了我的yindao深處。

    他的行為引起了周圍其他人的不滿,可是即便如此,當他把他的yinjing從我的yindao里面拔出來的時候,立刻就有第二個男生撲了上來,再次插入了我鮮血淋漓的下體。

    借助殘留在我yindao里的jingye和鮮血的潤滑,這個人一上來就飛快的用他的yinjing抽插著我的下體,破身的劇痛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彷佛被鋸條從兩腿中間給噼開一樣的痛苦,我慘叫著,伴隨著痛苦的呻吟,我哭了,我開始求饒,求他們放過我,可是只是引來周圍的一陣嘲笑。

    然后隨著第二個男生也把jingye射進我的身體里之后,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淚水模煳了我的眼睛,我無助的哭泣著,此時此刻的我,再也不是那個在課堂上意氣風發的年輕班主任,此時此刻的我不過就是一個正在被人強jian的無助的女人。

    我試圖去尋找宋恩宇和顧熙晨,他們是此時此刻我身邊唯二能叫得出名字的人。

    我很快就看到了他們。

    宋恩宇就站在不遠的地方,一臉冷漠的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而顧熙晨則一臉嬉笑的表情坐在他的身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偶爾抬頭去嫖一眼宋恩宇。

    似乎自己的班主任在他們眼前被十幾個完全不認識的不良少年輪jian這種事情,就像是一場可笑的鬧劇一樣,對他們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

    噗通一聲,我還是被宋恩宇丟進了浴缸。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量,拼命掙扎著想要從浴缸里爬出去。

    「方老師,別怕,這是藥浴,對緩解肌rou疲勞和止血鎮痛都有作用的。」

    宋恩宇一邊輕聲對我說著,一邊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力量讓我的所有努力都變得滑稽可笑。

    就在我掙扎的時候,我一不小心用腳踢到了顧熙晨的身上。

    一瞬間,我呆住了,一臉的恐懼看著她。

    顧熙晨也在瞪著我,當我們兩個的目光相遇之后,她猛的從浴缸里坐了起來,然后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把我按進了水里。

    「cao,亂動什么?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知道準備這一缸藥浴要多少錢嗎?弄撒了小心老娘讓你全部舔掉。」

    她惡狠狠的威脅我,此時此刻,即便她再漂亮再美麗,在我的眼里也都變得無比的恐怖。

    見我被嚇得不敢再動了,顧熙晨忽然又笑了,笑得極其的溫柔,極其的優雅,她之前在學校的時候,總是對我露出這樣的笑吞。

    「嘿嘿,這才對嘛,來,方老師,再往下坐一點,要一直泡到脖子效果才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按著我的肩膀,試圖讓我的全身都泡在水里.現在的她就連說話的語氣和腔調都變得和之前一模一樣,溫溫柔柔,細聲細語,軟軟糯糯的聲音幾乎能夠讓任何性別的人對她立刻產生出強烈的保護欲來。

    可是,現在,我終于知道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都是這個美得超越常規的少女刻意偽裝出來的假象。

    我恨恨的瞪著她的臉,固執的對抗著她手上的力量,我不知道我在執拗些什么,也許我只是不想按照她說的去做而已。

    「他媽的。」

    顧熙晨見按不動我,臉上的表情瞬間從溫柔可愛變得猙獰,她抬手就狠狠的扇了我一個耳光,啪的一下就把我打懵了。

    「你這人就是這樣,好的壞的都不分的嗎?他媽的好好跟你說沒有用,非要動粗才行嗎?」

    顧熙晨惡狠狠的罵著,眼睛瞪得老大。

    「你他媽的要是稍微識點好歹,老娘也不至于……」

    她說到這里就停頓了,似乎后面的話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也僅僅就是這么一瞬間的停頓,她的臉上忽然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猛的伸出手攥住了我的rufang。

    一股鉆心的疼痛瞬間從我的胸口沖進了我的腦子,被折磨了許久的rufang早已傷痕累累,腫得比平時還要大。

    而且我的rutou上還留著一個對穿的傷口,那是被牙簽生生扎出來的一個洞。

    別說用手抓了,幾乎碰一下我就疼的受不了。

    「下去!給老娘沉下去!聽見沒有?」

    顧熙晨一邊擰著我的rutou,一邊用力向下拽著。

    我不得不一邊呻吟一邊被她拉到了水里。

    忽然,rufang上的壓力消失了,宋恩宇伸手拉開了顧熙晨的胳膊,讓她放開了我慘不忍睹的rutou。

    「你輕一點,方老師那里有傷。」

    他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這種帶著情感的語調只有他在和顧熙晨說話的時候才會出現,除此以外,他無論和誰說話,都是不帶一絲情感的冷漠腔調,包括對我說話。

    「怎么了?你他媽的心疼了?」

    顧熙晨甩開了宋恩宇的手,沖他翻著白眼。

    「不是的,我……你知道的,我沒有……」

    宋恩宇一邊說著,一邊放開了顧熙晨的手,我躺在浴缸里苦笑了一下,也許對于宋恩宇來說,整個世界只有顧熙晨是他在乎的人,無論我怎么努力都始終無法觸及到這個大男孩的內心世界。

    「行啦行啦!看見你就煩。你滾出去吧。」

    顧熙晨有些厭煩的沖著宋恩宇揮了揮手,似乎是打算把他趕出浴室去。

    我心里其實是并不想要宋恩宇離開的,雖然他也是輪jian我的幫兇之一,可是,我更加不愿意和顧熙晨單獨留在這個浴室里面。

    所幸的是,宋恩宇只是站了起來,但是卻沒有轉身,似乎并不打算離開。

    「我叫你走!」

    顧熙晨的聲音又提高了一些。

    可是宋恩宇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甚至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盯著宋恩宇看了看,又轉頭看了看我,忽然冷笑一聲。

    「你不打算走,應該不是為了看我洗澡吧,嗯,應該不是,老娘每次被男人cao屄的時候,你他媽都要在旁邊偷看,明明我叫你收了錢就給我滾的,還非要看,以為老娘我不知道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撥開了漂浮在水面上的白色綿密泡沫。

    「照道理說,老娘的奶子跟屄你他媽的早就看膩了吧,嗯,應該的,所以,你其實是想看方老師的奶子跟sao屄吧,昨天晚上十幾個人cao了她整整六個小時你還沒看夠啊。好,我現在就讓你看個過癮。」

    隨著水面上的泡沫被她一點一點的撥開,水面下我赤裸的身體也立刻變得一覽無余,我瞬間羞憤交加,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rufang和下體。

    「晨晨,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你知道我……這跟方老師沒有關系好嗎?」

    宋恩宇的語氣變得急促起來,在我的余光中,他居然激動得臉都漲紅了。

    「那就趕緊滾!」

    顧熙晨忽然尖叫起來,猛的抬手把浴缸里的水潑向宋恩宇,帶著泡沫的洗澡水潑了他一頭一臉的同時,也把我給嚇了一跳。

    宋恩宇抬起手把臉上的泡沫擦掉,露出一臉的無奈,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