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債子償(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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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4日 【第150章】 “等一等!” 當那個壯得嚇人的家伙走出來時,穆淑珍突然抬手叫住他,同時看向了豪哥。 “看你們的打扮,應該是酒店的保安吧?這三個家伙突然闖進客人的房間欲行不軌,你們不是應該馬上阻止他們嗎?為什么還要幫他們做這種違法的事?” 豪哥盯著穆淑珍看了兩眼,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兒子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會問出這么天真的問題?當然是因為我們都幫同一個老板做事呀!” 聽到這個回答,穆淑珍的眼神突然凌厲了起來。 “意思是你們干這些無恥的勾當,酒店的高層都知道?” 豪哥咧開嘴像野獸般露出整齊的牙齒,邪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很小的塑料瓶,向她輕輕晃了兩下。 “想知道答案呀?把這個喝了就告訴你。” “聽話水?看來冰箱里那些下了藥的飲料也是你搞的花樣了!” 見她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豪哥收起迷藥,重重地拍了拍紋身男的肩膀,笑得更加猥瑣了。 “今天這樁活,我幫你擺平。錢呢,你自己拿就是了。不過等你老板爽完之后,這女人要送去陪大少爺兩天。他最近口味變得有點刁,這種又冷又倔的冰山美人,正好給他個驚喜。” 還當著穆淑珍的面,豪哥就肆無忌憚地做出了安排。紋身男當然不敢違抗,不過想起她表現出的驚人戰斗力,還是硬著頭皮提醒了一句。 “豪哥你看著辦就是了。不過她真的很能打,萬一傷到大少爺……” “再能打的女人,也不過是女人而已。到時候給她喂點乖乖水或是直接綁起來,還不是只能張著腿挨cao,你怕個球呀!” 說完見手下仍站在原地沒動,不禁氣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還傻站著干嘛?動手啊!” 壯漢被踢了也不生氣,摸摸頭憨笑了兩聲,卻仍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豪哥正想再給他兩腳,忽然聽到穆淑珍輕輕嘆了口氣。 “你口中的大少爺,是不是聚鑫隆集團元老蔣利來的兒子,這家四星級酒店的總經理蔣梓興?” 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豪哥心頭一凜,抬起頭看向穆淑珍,她卻轉過身把楊秀林摟進懷里,用溫暖的胸部擋住了他的眼睛,同時幽幽地吐出了一句話。 “動手吧!” 隨著這又輕又柔三個字從她口中吐出,憨笑著的壯漢突然閃電般出手,左手按住紋身男的肩膀,右手扣住他握刀的手腕,雙手同時發力! 隨著一聲骨骼碎裂的悶響,紋身男結實的手臂在一瞬間就扭成了麻花,破碎的骨頭不光刺破了肌rou,還把肌腱割得亂七八糟,大量的鮮血瘋狂涌出,轉眼就在地上積起了一個小小的血潭。 劇烈的疼痛讓紋身男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匕首應聲落地,壯漢一松手,他就像攤爛泥一樣癱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清秀文靜的青年也一膝頂到了豪哥小腹上,痛得他五官都扭曲了,張大了嘴想叫卻只能發出嗬嗬的低喘聲。 聽到慘叫聲的楊秀林掙扎著抬起頭來,正好看到那個文靜的青年左手抄起茶幾上的紅酒瓶,狠狠地塞進了豪哥嘴里,同時右肘落下,重重地打到了他的腦袋上。 沉重的力量讓豪哥的嘴不由自主地合攏,牙齒竟硬生生咬碎了玻璃,劃得他滿嘴是血,連慘叫都沒能發出就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隨著他像麻袋一樣倒下,幾顆殘缺不全的牙齒也被鮮血從他嘴里沖了出來。 那張幾秒前還囂張地大放厥詞的嘴,也完全變成了一個無法合攏的血窟窿。 血腥的情景嚇得楊秀林重新把臉埋進了mama懷里,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但文靜青年那一瞬間爆發出的狠辣還是深深地刻進了他的腦海。 胖子和小個子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冷汗瞬間就打濕了衣服。 “大壯,只是奪把刀而已,不用把他的手擰斷吧?小歡也是,雖然我教你出手要狠,但也別往死里打呀!趕緊給他們處理一下,別搞出人命來。” 穆淑珍不悅地皺了皺眉,說了他們兩句,但聽她輕描淡寫的語氣,顯然即使這兩個倒霉蛋真的死了,她也根本不在乎。 這種無視敵人生死的淡漠態度,比兩個男人展現出的力量和狠辣更讓人膽寒,當她邊說邊看過來時,膽子較小的胖子嚇得渾身一顫,終于尿濕了褲子。 “對不起,穆總。只是這兩天閑談時,他吹噓說已經用類似的方法禍害了不少姑娘,還曾經強迫一個反抗的女人咬住大理石桌角,猛打她的頭,導致她的牙齒全部折斷……我一時沒忍住……” 文靜青年微微彎腰致歉,同時解釋了兩句,不善言辭的大壯也連連點頭,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那個有紋身的家伙呢?” “也差不多。有一次那個姑娘沒喝他們下了迷藥的水,他闖進來后還說要報警,他就奪下手機,活生生掰斷了人家的右手尾指……然后……強jian了她……” 聽到這兩個混蛋竟然做了這么多慘無人道 2023年4月4日 【第150章】 “等一等!” 當那個壯得嚇人的家伙走出來時,穆淑珍突然抬手叫住他,同時看向了豪哥。 “看你們的打扮,應該是酒店的保安吧?這三個家伙突然闖進客人的房間欲行不軌,你們不是應該馬上阻止他們嗎?為什么還要幫他們做這種違法的事?” 豪哥盯著穆淑珍看了兩眼,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兒子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會問出這么天真的問題?當然是因為我們都幫同一個老板做事呀!” 聽到這個回答,穆淑珍的眼神突然凌厲了起來。 “意思是你們干這些無恥的勾當,酒店的高層都知道?” 豪哥咧開嘴像野獸般露出整齊的牙齒,邪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很小的塑料瓶,向她輕輕晃了兩下。 “想知道答案呀?把這個喝了就告訴你。” “聽話水?看來冰箱里那些下了藥的飲料也是你搞的花樣了!” 見她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豪哥收起迷藥,重重地拍了拍紋身男的肩膀,笑得更加猥瑣了。 “今天這樁活,我幫你擺平。錢呢,你自己拿就是了。不過等你老板爽完之后,這女人要送去陪大少爺兩天。他最近口味變得有點刁,這種又冷又倔的冰山美人,正好給他個驚喜。” 還當著穆淑珍的面,豪哥就肆無忌憚地做出了安排。紋身男當然不敢違抗,不過想起她表現出的驚人戰斗力,還是硬著頭皮提醒了一句。 “豪哥你看著辦就是了。不過她真的很能打,萬一傷到大少爺……” “再能打的女人,也不過是女人而已。到時候給她喂點乖乖水或是直接綁起來,還不是只能張著腿挨cao,你怕個球呀!” 說完見手下仍站在原地沒動,不禁氣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還傻站著干嘛?動手啊!” 壯漢被踢了也不生氣,摸摸頭憨笑了兩聲,卻仍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豪哥正想再給他兩腳,忽然聽到穆淑珍輕輕嘆了口氣。 “你口中的大少爺,是不是聚鑫隆集團元老蔣利來的兒子,這家四星級酒店的總經理蔣梓興?” 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豪哥心頭一凜,抬起頭看向穆淑珍,她卻轉過身把楊秀林摟進懷里,用溫暖的胸部擋住了他的眼睛,同時幽幽地吐出了一句話。 “動手吧!” 隨著這又輕又柔三個字從她口中吐出,憨笑著的壯漢突然閃電般出手,左手按住紋身男的肩膀,右手扣住他握刀的手腕,雙手同時發力! 隨著一聲骨骼碎裂的悶響,紋身男結實的手臂在一瞬間就扭成了麻花,破碎的骨頭不光刺破了肌rou,還把肌腱割得亂七八糟,大量的鮮血瘋狂涌出,轉眼就在地上積起了一個小小的血潭。 劇烈的疼痛讓紋身男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匕首應聲落地,壯漢一松手,他就像攤爛泥一樣癱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清秀文靜的青年也一膝頂到了豪哥小腹上,痛得他五官都扭曲了,張大了嘴想叫卻只能發出嗬嗬的低喘聲。 聽到慘叫聲的楊秀林掙扎著抬起頭來,正好看到那個文靜的青年左手抄起茶幾上的紅酒瓶,狠狠地塞進了豪哥嘴里,同時右肘落下,重重地打到了他的腦袋上。 沉重的力量讓豪哥的嘴不由自主地合攏,牙齒竟硬生生咬碎了玻璃,劃得他滿嘴是血,連慘叫都沒能發出就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隨著他像麻袋一樣倒下,幾顆殘缺不全的牙齒也被鮮血從他嘴里沖了出來。 那張幾秒前還囂張地大放厥詞的嘴,也完全變成了一個無法合攏的血窟窿。 血腥的情景嚇得楊秀林重新把臉埋進了mama懷里,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但文靜青年那一瞬間爆發出的狠辣還是深深地刻進了他的腦海。 胖子和小個子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冷汗瞬間就打濕了衣服。 “大壯,只是奪把刀而已,不用把他的手擰斷吧?小歡也是,雖然我教你出手要狠,但也別往死里打呀!趕緊給他們處理一下,別搞出人命來。” 穆淑珍不悅地皺了皺眉,說了他們兩句,但聽她輕描淡寫的語氣,顯然即使這兩個倒霉蛋真的死了,她也根本不在乎。 這種無視敵人生死的淡漠態度,比兩個男人展現出的力量和狠辣更讓人膽寒,當她邊說邊看過來時,膽子較小的胖子嚇得渾身一顫,終于尿濕了褲子。 “對不起,穆總。只是這兩天閑談時,他吹噓說已經用類似的方法禍害了不少姑娘,還曾經強迫一個反抗的女人咬住大理石桌角,猛打她的頭,導致她的牙齒全部折斷……我一時沒忍住……” 文靜青年微微彎腰致歉,同時解釋了兩句,不善言辭的大壯也連連點頭,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那個有紋身的家伙呢?” “也差不多。有一次那個姑娘沒喝他們下了迷藥的水,他闖進來后還說要報警,他就奪下手機,活生生掰斷了人家的右手尾指……然后……強jian了她……” 聽到這兩個混蛋竟然做了這么多慘無人道的惡行,穆淑珍臉色一寒,慢慢地站了起來。 “就沒人報警嗎?” “有幾個。但受害人大部分被迷暈了,少數清醒的也被他們的兇殘手段嚇壞了,被迫屈服。犯罪時他們還會拍攝視頻,威脅敢報警就散布給她們所有的親人和朋友,事后還會強迫她們清洗身體消滅證據……就算有人真的不顧一切起訴,蔣梓興也會砸錢找關系,最后基本是庭外和解了事。” “也就是說,這家投資上億的四星級酒店,實際上就是蔣梓興用來滿足他獸欲的魔窟!這樣的黑店,哪個女人敢來住?不缺乏客源,連年虧損才怪!” 穆淑珍越說越恨,大步走到紋身男面前,在他襠部狠狠地踢了一腳,這個本就受傷不輕的混蛋連慘叫都沒能發出,就直接痛暈了過去。 “有蔣梓興做榜樣并且充當保護傘,下面的人自然上行下效。以蔣利來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兒子干了什么混帳事,但他卻裝聾作啞,任由這個小畜生為非作歹!” 說著她又在豪哥襠部狠狠踢了一腳,早就痛暈的豪哥即使在昏迷中也痛得悶哼了一聲,本能地蜷成一團,鮮血迅速染紅了褲子。 當她的看向剩余兩個歹徒時,胖子和小個子同時覺得胯下一涼,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襠部,不約而同地顫抖著連聲求饒,唯恐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饒命啊……我只負責拍攝……他們干的那些事我真的沒參與……求求你別讓我變太監……” “不要啊……我家三代單傳……我只是個打工的……只配跑腿那種小角色……真沒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穆淑珍厭惡地掃了兩人一眼,伸出右手指住了小個子。 “那個讓你們闖進我房間的人是誰?是不是蔣梓興?” “不是不是……他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但能看出來歲數不大,個子比我高。肯定不是蔣梓興……我見過他幾次,絕對不會認錯!” 小個子絞盡腦汁地回憶著當時的情形,胖子突然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他的頭發很長,而且是栗色的!還說會在小偉咖啡店等我們的信號!” “對對對!普通話還帶著點南湖口音!聲音很好聽!” 聽完他們提供的線索,文靜青年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如果是這個人的話,今天肯定抓不到了。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正好有一個很像他們描述的人進了電梯,應該是察覺到什么,及時溜了。” “溜了也沒關系。今晚的主角本來就不是他,讓他暫時得意兩天也無所謂。” 穆淑珍不屑地冷笑一聲,拉起被震得目瞪口呆的兒子,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屋里搞得亂七八糟的,看來是沒法住人了。我帶孩子去別的房間休息。你們倆和其余同事一起配合警方行動,明天吃早餐前,我要看到足夠讓蔣梓興把牢底坐穿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