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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yin魔征服仙界-人界篇(04)

    【人界篇】·第四章《夫前目犯cao鳳寧,樂怡大典誅元嬰》

    2023年4月10日

    如今的幽夢嘗到做女人的甜頭之后,便徹底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隔三差五地背著自己的傻徒弟去合歡宗,然后裝著一肚子的jingye回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幽夢是個容易墮落的癡女。

    這是因為鐘子辭在凝結(jié)一黑一金雙金丹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roubang勃起準備行房事的時候,兩個丹丸居然自行下落到睪丸的位置,然后替代睪丸進行工作。

    而且他射精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自己可以控制左右兩個丹丸進行射精。

    黑色的魔丸射出的jingye不僅量大而且粘稠,并且這魔丸射出的濃精居然還能使雌性發(fā)情,如果接觸到這種大量的jingye還會對雌性產(chǎn)生一種上癮的快感。

    這也就是為什么幽夢快墮落的如此迅速的原因。

    這個發(fā)現(xiàn)令鐘子辭欣喜若狂,毫無疑問這種能力可以加強他對雌性的掌控,在將來這種帶有催情和令人愉悅的jingye也必然對征服女子有著極大的用處。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將魔丸內(nèi)的yin液射進雌性zigong,這樣既滿足了自己的快感,又不用擔心懷孕了!爽!!

    ……

    肖季魃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碰過他那國色天香的娘子了。

    平日里每當他向鳳寧索取時,她都是乖巧地張開玉腿含羞默許,兩人在床上如膠似漆。

    可自從一個月之前鳳寧從柳云芝洞府回來后,一切都變了。

    每當他想要的時候,鳳寧總會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推脫,什么影響修煉,要么就是來月事,再要么就是服用了什么修行丹藥無法行房事。

    就連每天給孩子喂奶的時候都刻意地躲著他。

    最讓他無法忍受和煎熬的事情,自己這個國色天香的俏娘子每天晚上都要外出,然徹夜不歸,說是處理宗門事物、要么就是找柳長老指點修煉,接著第二天便容光煥發(fā)地回家。

    他已經(jīng)一個月沒射過精了,看著自家娘子豐碩的豪乳和可人的俏臉,他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寧兒,我受不了!今日你便從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肖季魃狠狠地將鳳寧摁在桌子上,快速地解著自己的褲帶。

    「不行!相公!我正直突破緊要關頭!柳長老說了不能行房事!否則……」

    不待鳳寧說完,肖季魃一雙熱唇湊到面前,下一秒便要吻上。

    鳳寧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抵抗著,隨后一個耳光抽在了肖季魃的臉上。

    肖季魃被打懵了。

    接著他面露兇光,伴隨著一肚子的窩火傾泄而出,回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鳳寧被這一巴掌扇得倒在了地上。

    「臭娘們!你我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肖家和鳳家喜結(jié)連理以來,我肖季魃對你問心無愧!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就不怕這事傳出去失了你鳳家的顏面!jian夫是誰!說!」

    肖季魃額頭的青筋爆起,今日這事必須要有一個了結(jié)!

    鳳寧趴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發(fā)紅的臉頰,貝齒輕咬下唇,兩顆碩大的淚珠潸然而下,她啜泣地說。

    「肖季魃!自從我嫁給你肖家,替你肖家開枝散葉,相夫教子!從未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以你我資質(zhì)的差距,若我要是嫌棄你,當年大可找家主退婚!又何必屈尊嫁于你!還不是……還不是為了你么!」

    說著鳳寧聲淚俱下,如泣如訴,她又接著說道。

    「前些日子我宗門大難臨頭,你娘子自詡有些姿色,若是宗門全陷,豈不是要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抓去做育種母豬!肖季魃!難道你忍心看著我的zigong里被別的男人灌精然后受孕嗎!」

    「這修仙界本就弱rou強食,經(jīng)此一難,我便知曉,唯有實力才是硬道理!所以這些日子加緊修煉,若是能凝結(jié)元嬰!到時候爭取的資材與名望,還不是替你肖家掙的嗎?你這資質(zhì)都停留在結(jié)丹中期多少年了!整日想著魚水交合之事,一點也不上進!還說我紅杏出墻,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咱們的孩子嗎!嗚嗚嗚嗚……」

    鳳寧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肖季魃頓時心疼至極,心中那股火氣就像泄氣的皮球,心中反而滿是內(nèi)疚。

    「寧兒……是……是為夫不好,都是我的錯……我真該死!」

    是啊,寧兒當年愿意嫁給我,不正是因為喜歡我嗎?

    相愛時期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語再次被肖季魃回想起來,自己真不是個東西,居然懷疑寧兒對自己的忠誠。

    回憶起過往的不止肖季魃,曾經(jīng)的甜蜜同樣用上鳳寧的心頭。

    此時鳳寧哭泣,可以說是半真半假。

    她哭的是心中既有對肖季魃的愧疚,也有對自己背叛愛人的悔恨,曾經(jīng)的她,是真心愛著肖季魃。

    而自己,也真的是一個紅杏出墻的背德人妻,是一個不守婦道風sao母狗,所以她哭。

    她仰慕和傾心鐘子辭也是真,那日的鐘子辭仙顏無雙,寥寥數(shù)語便救整個宗門于水火之中,連元嬰后期大修士也要低眉順眼,將極品法器雙手奉上。

    憑什么?憑的就是人皇在此界無敵的實力,這就是現(xiàn)實,這就

    是修仙。

    如果鳳寧沒有見過人皇的勢力,沒有見過風流倜儻的鐘子辭,沒有嘗過他胯下那根雄壯無比的陽具,鳳寧這一生或許真的會跟肖季魃長相廝守。

    可是,她遇到了鐘子辭。

    郎君……這是我心中最后叫你一聲郎君了……不要怪寧兒。

    要怪,就怪你肖家不姓軒轅,怪你的roubang實在是……對不起……

    鳳寧玉掌輕撫儲物袋,一套未洗的褻褲與內(nèi)衣便被她托在手中。

    「這些日子要委屈相公了,就用寧兒的褻褲與胸衣泄泄火吧~」

    鳳寧柔聲安慰道。

    肖季魃接過衣衫,發(fā)現(xiàn)這褻褲上竟然有一小片白漿與saoxue味。

    是啊,連我受不了了,寧兒現(xiàn)在不比我好受多少,她也一定饑渴了很久!

    待這段苦修的日子過去了,定要好好喂飽她,生一個大胖兒子!

    待鳳寧離去后,肖季魃將褻褲上的yin汁白漿抹在自己的guitou上,隨后用褻褲taonong著自己的小雞八,聞著鳳寧那帶有濃郁奶香的胸衣,射出了自己存儲了一個月的jingye。

    ……

    此時的鐘子辭正難得一見地聽著樂怡分析講解與人斗法中的細節(jié)與技巧,聽得鐘子辭是受益匪淺,內(nèi)心隱有躍躍欲試的感覺。

    自從穿越至今,除了玩女人他還沒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斗。

    原本他沒有合適的修行功法,但自從凝結(jié)魔丹之后,他感覺自己龐大的靈力已經(jīng)足夠他勉強催動那幾件極品法器,其次是rou身體骨也被魔丹不斷強化,堪比尋常煉體修士。

    有了這等本錢,現(xiàn)在的他也是手癢難耐。

    他正欲繼續(xù)請教時,鳳寧飄飄然地落在主殿門外,俯身一禮。

    「寧兒你來的正好,有些關于斗法上的事我也想請教一下你……你的臉怎么回事?」鐘子辭眉毛一挑。

    鳳寧的臉上還有些許淡淡的紅印,被鐘子辭發(fā)現(xiàn)后她下意識地把頭偏了偏,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愿意把自己不美好的一面留給自己喜歡的人。

    「說,怎么回事?」

    鳳寧沉默了片刻,顫抖地深呼吸了幾口,隨后將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寧兒……寧兒這就回去,當面與他說清楚。從經(jīng)往后與他再無瓜葛!」

    鳳寧心一橫,決定與肖季魃一刀兩斷,哪怕被扣上yin娃蕩婦、不守婦道的帽子也要追隨在公子身邊。

    「不不不……今晚……你這樣……」鐘子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

    夜深人靜,肖季魃正盤坐在臥室內(nèi)的床上,經(jīng)過白天的事情之后,他變得刻苦無比,為了防止自己的性欲作亂,還服用了一顆忘情丹。

    這忘情丹原是修士專門用來壓制發(fā)情期的丹藥,在發(fā)情期時服用可以壓制性欲;可倘若不在發(fā)情期使用,則會滅殺體內(nèi)陽精或雌卵,導致暫時性的不舉。

    忽然,一道紅色的倩影推開了臥室大門。

    肖季魃微微睜眼,他看到自己國色天香的俏娘子鳳寧居然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婚服。

    此時的鳳寧膚若凝香露,朱唇一點紅,頭插一支柳鳳釵,萬縷青絲長及腰,翩翩睫毛攝人心魄,兩掛翠玉耳珠風情萬種。

    她的紅頭蓋已被人輕輕掀開,鳳寧萬分羞澀地用玉指把玩著婚服的金色絲邊,肖季魃看呆了。

    他彷佛回到了數(shù)十年前兩人的大喜之日,無數(shù)親朋送上甜美的祝福。

    難道寧兒是故意給我這個驚喜嗎?

    肖季魃感動的淚水幾乎要從眼眶奪出,忽然鳳寧身后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他手臂一伸,將鳳寧攬在環(huán)中,而鳳寧那膚若凝脂的面龐快速浮起了一抹羞紅,隨后她乖巧地靠在了那個男人的懷里。

    肖季魃的腦子根本沒反應過來,他足足愣了有好幾秒。

    「少……少主……寧兒好羞啊……」鳳寧輕聲嚶嚀,臉紅心跳。

    「好!好好好!你們這兩個jian夫yin婦!!!」肖季魃氣的額頭青筋爆起。

    剛從入定中醒來的他本應該抱元守一,正式結(jié)束冥想;可如今胸口氣血翻涌,郁郁難受,他忽然兩眼一黑,喉嚨一甜,一大口淤積的氣血被噴出。

    「鳳寧!!!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他強行運起渾身的靈氣,左手虛抓,一柄藍色細長的劍橫窩于胸前,伴隨著一陣暴躁的靈氣,他朝著鳳寧身后的黑影刺去。

    鐘子辭心念一動,「銀龍鎖月刀!」

    肖季魃那一劍僅剛剛刺出,便被一道金色凌冽的刀風劈成兩節(jié)。

    太快了,肖季魃甚至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的劍氣剛剛刺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的他額頭與后背滲出細細的冷汗,他竟看不穿鳳寧身后那男子的修為。

    「好哇……好好好!哈哈哈哈哈!!你們是來殺我的!殺了我,你便可以寡婦的身份再嫁他人是嗎?!你個賤貨!!」肖季魃紅著眼罵罵咧咧。

    他要自曝金丹與這對jian夫yin婦同歸于盡!

    不等他吐出金丹,鐘子辭右掌一抬,其儲物袋中數(shù)道陣旗宛若利箭射向房間的角落,緊接著一道rou眼可見的陣法將他鎖在床上,數(shù)道靈氣幻化而成的銀鏈把他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放開我!放開我!賤貨!你不得好死!還有你!」肖季魃氣的牙齒咯咯作響。

    可是眼前這對男女視他若無物,鐘子辭當著肖季魃的面把手伸進鳳寧的胸衣里。

    「嗯……嗯……少主……好羞……寧兒好羞……」

    鳳寧靠在鐘子辭的懷里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嗯?還叫少主?」

    「主人……」

    鐘子辭忽然抓住鳳寧婚服的領口的一扯,一雙雪白碩大的豪乳呼之欲出,幾滴奶水順著乳尖滑落至下乳,留下了一道yin蕩誘人的軌跡。

    隨后鐘子辭狠狠地抓著這對巨乳,擰捏著粉嫩的rutou。

    一道道奶香濃郁的乳汁射在了肖季魃的臉上,他被捆在床上目眥欲裂,這對奶子!這對奶子本應該是屬于他的!

    鳳寧扭頭微閉雙眼,朱唇微啟,長長的香舌送入鐘子辭的口中,兩根舌頭交織起伏,口水與喘息聲在房間中響起。

    肖季魃正欲繼續(xù)破口大罵,卻被鐘子辭甩出一張符箓封在嘴上。

    「唔!!唔唔唔!!!嗚哼唔!」

    「寧兒,你看他在那哼哼地叫著,像不像一條狗啊?」鐘子辭打趣道。

    「噗呲!」鳳寧這一笑,春光燦爛,萬花齊放。

    只是畢竟與這眼前之人有過感情,看著眼前這被捆綁在床上的男人,多多少少于心不忍。

    「主……主人……我們就別管他了吧……」

    「吃藥了嗎?」鐘子辭柔聲問道。

    鳳寧乖巧地點了點頭,為了zigong今晚能被灌滿,她服用了避孕丹藥,雖然依舊不能懷上,但能被射在里面,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鳳寧將紅色婚服的腰帶一解,整件紅杉便隨著她白嫩的肌膚滑落在地上,她輕輕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貝齒解開鐘子辭的褲帶,看著比以往更大的陽具,鳳寧癡迷地伸出香舌舔吻了起來。

    而肖季魃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他簡直不敢相信,乖巧嬌羞的鳳寧居然會展現(xiàn)出如此yin蕩下流的一面,居然跪在地上舔一個男人的陽具。

    鐘子辭忽然心念一動,數(shù)道刀風將肖季魃的褲子削得一干二凈,露出光禿禿的屁股和雞雞。

    「難怪寧兒會這么饑渴,原來是個陽痿,寧兒你看他都硬不起來啊。」

    鐘子辭嘖嘖說道。

    「唔唔!!唔唔唔!!」肖季魃氣的暴跳如雷,他是服用了忘情丹壓制性欲,所以才沒硬起來;他雖然想解釋,可惜嘴巴被封住了,一切的掙扎與反應都顯得如此滑稽可笑。

    鳳寧含著鐘子辭的roubang瞥了一眼肖季魃的胯下,對比之下眼中盡是失望。

    「唔……唔……!!」肖季魃看著鳳寧冰冷嫌棄的目光,他的心徹底碎了。

    淚水順著眼角滑下,滴在了自己雞雞的包皮上。

    「寧兒,告訴我,想不想要大roubang?」鐘子辭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

    鳳寧的紅唇狠狠地親吻在碩大的guitou上,邊賣力地扭動著自己的sao臀一邊著急地說。

    「想!寧兒好想!寧兒已經(jīng)濕的不行了!好想要大roubang!」

    「想要誰的大roubang?」鐘子辭玩味問道。

    「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想被頂開宮口灌滿寧兒受過孕的下賤zigong……」鳳寧乖巧地撒嬌道。

    肖季魃太陽xue青筋爆起,他聽著耳邊這段對話兩眼一黑,竟一時失明了。

    是夢,一定是一場惡夢!

    是我準備突破了!所以這是心魔!這是夢魘!一定是這樣!

    「只要你這趟在床上的陽痿丈夫勃起了,我便開始cao你,不然今晚你可就沒有大roubang咯。」鐘子辭盯著肖季魃的小jiba嘿嘿一笑道。

    鳳寧聽完后羞恥萬分,她知道這是鐘子辭故意羞辱肖季魃,同時也玩弄著自己背德的心。

    她轉(zhuǎn)過身去走到床前,看著緊閉雙眼的肖季魃心中五味雜陳,既有羞澀,又有嫌棄與失望。如今讓她回過頭來侍奉自己的相公,她心中自然是一萬個不愿意,那根小jiba她根本看不上眼。

    但是一想到鐘子辭粗壯熾熱的陽具頂撞自己的宮口,她修長的玉腿開始止不住地發(fā)顫。

    為了能被灌滿zigong,她捏起自己的裙擺,白嫩的玉足從婚服中探了出來,她用玉趾輕輕踩在那跟細小的roubang上,反復搓動著。

    肖季魃感受到自己roubang上竟然有一股壓迫的快感,睜眼發(fā)現(xiàn)自家娘子正咬著紅唇,羞著臉用玉足踩著他的roubang,他心中一股猛烈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肖季魃……你……你這廢物……你快硬起來……不然主人怎么cao我……」

    聽著鳳寧用小家碧玉的口氣說出這種劇烈反差的話,肖季魃心中悲痛萬分,寧兒!你的到底中了什么迷魂香!

    給別人戴綠帽這件事情鐘子辭還是第一次,心中也是十分興奮,他傳音給守在門外的樂怡,決定先拿樂怡熱熱身。

    「主人~樂怡還以為今晚你不要樂怡了呢~」樂怡笑嘻嘻地踩著高跟鞋裸著上身著進來,筆直的大長腿上那層黑絲在燭光下誘人至極。

    「寧meimei~你若是不行的話,今晚你與主人的大喜之日可別怪jiejie搶了你的roubang和陽精喲~」樂怡舔著嘴唇向鳳寧挑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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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寧聽完心中焦急萬分,平時著肖季魃只是jiba偏小,今晚怎么就忽然不舉了?難道是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了?

    鳳寧根本不想用嘴巴和手去碰這細小的roubang,她甚至覺得用自己的玉足碰這根roubang都已經(jīng)是對主人的一種背叛。

    「你這廢物!怎的今晚連硬都硬不起來了嗎?!白天看你還興致勃勃的!你跟你的jiba一樣!真是令人厭惡的廢物!」鳳寧玉足用力一跺,狠狠地踩在了曾經(jīng)讓她受孕的卵蛋上。

    「唔!!」肖季魃一陣吃痛,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鐘子辭坐在肖季魃旁邊,他眼中直勾勾地盯著樂怡的絲足,不得不說樂怡身材比例實在是太適合穿黑絲高跟了。

    「樂怡,來用你的絲足給我足交。」

    「足交?足交是什么玩法呀?」樂怡心中已經(jīng)猜測了個七七八八,但她還是不確定何為足交。

    鐘子辭將足交的玩法跟樂怡講了個七七八八,一旁的鳳寧與樂怡聽得皆是面紅耳赤。

    「主人……主人可真是個大yin魔……好變態(tài)呀……」樂怡羞紅著臉將玉足從高跟鞋中抽出,兩個絲足夾著鐘子辭的陽具,自己的足底立馬傳來無比熾熱堅硬的觸感。

    感受著這樣的熾熱,樂怡的蜜xue開始晶瑩剔透,她極為生疏地用自己腳心上的內(nèi)窩上下taonong著鐘子辭的roubang。

    一旁的鳳寧看到鐘子辭的一柱擎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對比自己足下的包莖jiba,她氣的想一劍將這沒用的東西連著睪丸一齊切下。

    「噢噢!!——這就是嫩足的感覺嗎!」鐘子辭內(nèi)心的快感遠大于rou體上的觸感,這是他第一次玩腳,新鮮感十足。

    「寧兒,我告訴你一個治療不舉的偏方,在我那有一個傳說。聽說只要刺激男人的后門,便可以使其勃起。」鐘子辭躺在床上嘿嘿一笑。

    鳳寧聽完心中對肖季魃更是萬分嫌棄,她不想碰,也根本不想看這個廢物男人的后門。

    怎么辦呢?

    忽然鳳寧注意到樂怡剛剛脫下的高跟鞋,盯著那細細的高跟,樂怡靈光一動。

    她捏起裙擺,又將玉足探入那雙高跟鞋中,然后狠狠地將肖季魃的身子一番,用細細的高跟對著肖季魃的后門用力踩入。

    肖季魃渾身一顫,四肢一僵,他感覺有東西彷佛從他后門貫穿到他天靈蓋,頂?shù)乃籽垡环约旱陌o的roubang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鳳寧!!這鞋是主人賜予我的!」樂怡看著旁邊這一幕頓時惡心萬分。

    看著那根包莖的roubang挺起,鳳寧中心驚喜萬分!

    「主……主人……這廢物的jiba硬了……請主人垂憐……用roubangcao寧兒的saoxue……」

    鳳寧看著樂怡絲足下那根大roubang,自己搖著屁股跪在鐘子辭面前懇求道。

    「坐上來吧~讓你的廢物相公看看你是什么樣的婊子。樂怡,讓那個廢物醒一下。」

    樂怡玉指一彈,一道靈氣射入肖季魃的眉心,肖季魃迷迷糊糊又清醒了過來。

    他看到鳳寧穿著一身紅色婚袍,袒胸露乳地騎在鐘子辭身上,雪白的豪乳伴隨著她上下?lián)u動而持續(xù)不斷地射出乳汁。

    而鳳寧臉上的表情,是他從看來沒看到過的表情,她的眼神上翻,口中粉長的香舌不斷舔著自己的紅唇,面如桃花。

    「嘶……哈……嘶……哈……嗯……廢物相公……你醒啦……主人……主人說……要你看看……看看你娘子是怎么……怎么被cao成一條……母……母狗的……」

    肖季魃的心已經(jīng)麻木了,他把這一切都當成是一場夢,一次渡心魔的劫,可是這次好像萬劫不復。他的淚水默默地從眼眶中滑落,他只求這噩夢能早日清醒。

    他將頭緩緩地側(cè)過另一邊,他不想看著眼前這一幕,卻被一旁的樂怡一腳踹了回去。

    「好好看著!你家娘子是怎么被主人灌滿zigong的!」樂怡厭惡地說道。

    「噢!噢!噢!主人!cao我!寧兒不行了……太大了……好爽啊!好爽啊啊!!」

    「肖季魃!!主人的大roubang!!太大了!太爽了!你知道嗎!自從我見到主人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我就想做他的母狗!!」鳳寧帶著哭腔咆哮著。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相信愛情……就是被你這種小jiba摘走了處子……還……還替你誕下一女……噢……主人……頂我……頂死我吧……肖季魃……你看……你看……」

    「你看……你看到?jīng)]……隔著肚皮……都能看到主人的roubang在侵犯我的zigong……是你把卵蛋塞進來……塞進來都達不到的地方!主人的roubang……可以隨意頂開我下賤的宮口……」

    「嘶……哈……!!嘶……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寧兒要……要xiele……要在廢物相公面前被主人caoxiele……!!」鳳寧腰板一挺,xue口尿道直直噴出一道水柱,射在了肖季魃的臉上。

    一旁的樂怡看著蜜xue濕潤,可惜今晚不是她的主場,因此她乖巧地跪坐在床邊,今晚主人讓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忽然樂怡的余光注意到,這肖季魃的包莖roubang居然一顫一顫的,她定睛一看,肖季魃的包莖guitou下居然有一小坨乳白色的液體。

    「你不會是看主人cao你娘子,就射了吧?」樂怡覺得甚是不可思議,又覺得好笑。

    看著肖季魃包莖下一小坨可憐的射精量,鳳寧眼中只有淡漠和冰涼,心中更是無比后悔,自己被這種短小的包莖摘了處子,還被這樣的射精量搞到受孕,如今的她對鐘子辭的寵幸感到恩賜和榮譽。

    「寧兒……繼續(xù)……」鐘子辭對剛剛鳳寧的表現(xiàn)感到十分滿意和舒爽。

    「是……主人~」鳳寧在得到肯定之后,撐開自己的rouxue,扶著鐘子辭的jiba在自己的xue上搖晃摩擦。

    「肖季魃……你可要認真看著哦……看著主人這兩個碩大的卵蛋和roubang……是怎么頂開我的zigong然后直接到把我卵巢都灌滿的……」

    「唔……嗚……」肖季魃嗚咽著。

    看著鳳寧紅粉的rouxue漸漸吞下那個比他碩大數(shù)倍不止的roubang,然后看著她的小腹?jié)u漸漲起,直到鳳寧的白眼翻起,開始肆無忌憚地扭動著自己白嫩的翹臀。

    「大jiba……哈……主人的大jiba……寧兒……寧兒的zigong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主人……請主人灌滿寧母狗……」鳳寧嬌媚地撒嬌道。

    所有人都知道鳳寧吃了避孕丹藥,但只有肖季魃不知道。

    肖季魃立馬哼哧哼哧地又叫喚了起來。

    「啊!啊!!嗚!賤母狗的zigong!排卵了!cao死我了!主人!肖季魃!你看好!啊!!主人!!射!射進寧母狗的zigong!!!」

    「啪!啪!啪!……」

    「要射了!!!」鐘子辭低吼一聲,狠狠地抓著鳳寧的奶子用力把腰一松,鳳寧整個人被頂在天上,兩條修長的玉腿懸空而起。

    緊接著鳳寧的小腹rou眼可見地逐漸脹大了起來。

    「啊啊啊啊!!!好燙!!主人!!噫!噫!爽爽爽爽爽爽……」鳳寧被熾熱的jingye燙到了高潮,整個人心滿意足地失去了意識。

    肖季魃看著眼前的一切,已如死灰。仿佛發(fā)生的而一切,都與他無關。

    ……

    不久之后,附近女修之間開始流傳一個頗為驚悚可怕的傳說。

    有一個結(jié)丹中期的瘋癲邪修,見到女修士便脫去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的陽具,還拿著一根棒子捅著自己肛門不斷呢喃著「我不是陽痿」「我有很多陽精」之類的yin邪話語。

    不少女修遇到后聞風喪膽爭相逃命,修為低的女修人人離去,修為高的女修閉門不出。

    不是不想為民除害,而是這地方靠近合歡宗,現(xiàn)在的合歡宗可是人皇勢力,你敢跑去合歡宗的地方斬妖除魔、匡扶正義?那你還把人皇之子放在眼里嗎?你這不等于是罵別人治理不當嗎?

    再者,誰知道這個瘋癲邪修是不是合歡宗的人?

    你抬手把別人滅了,萬一牽扯到什么因果,那可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因此這附近的修士皆是靜靜地觀望著合歡宗的處理方案,無一人出手。

    直到后來有一位御劍宗的高人前來拜見人皇之子,碰巧遇到這傳說中的瘋癲邪修才將他出手滅殺了。

    ……

    「寧meimei,你可想好了?」樂怡懷中抱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精致女嬰,睡得正香。

    鳳寧看著這漂亮的小娃娃,眼中盡是不舍,嘴唇翁動,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狠下心來,別過頭去。

    「是,有勞jiejie了。」

    「其實,主人并不會因為你有一個孩子,就……」樂怡生怕吵醒懷中的女嬰,柔聲說著,只是不待她說完,鳳寧又說道:

    「我明白,既然選擇追隨主人,我也想與我的過去做個了斷。如果有的選,這仙,還是不修的好。說不定哪天就要死在某個地方,連身上的法器資材都盡做他人嫁衣。不如做個凡人,小時候無拘無束,大了平平安安,老了安享晚年。總好過一輩子打生打死……」

    對于鳳寧來說,絕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終歸塵土,即便是修士,又有多少人能沖破這天地束縛,羽化而登仙呢?

    知道得越多,世界越大,越是感覺自身的渺小,還不如老老實實做個普通的凡人,快快樂樂地過完一輩子。

    鳳寧眼角含著幾顆淚珠,將一塊璞玉掛在女嬰的胸前,又將一張清凈祛邪的符箓折成一只紙鶴,輕輕放置在女嬰的襁褓中。

    ……

    南京城,女媧觀。

    這里頗為偏僻,院子里也是一地的枯枝落葉,人首蛇身的女媧面前香火爐寒氣陡升,幾張大大的蛛網(wǎng),都表明這里香火已絕,早不知多少年沒有人來祭拜過了。

    忽然一雙滿是老繭的手,捏著三柱細香平穩(wěn)地插在了這香爐上,裊裊升起的煙火驅(qū)散了這爐中的寒氣,只是那幾道剛剛升起的細煙很快又消散于空中,更顯寂寥。

    順著這滿是老繭的手看去,這是穿著一幅甲胄的壯年男子,黝黑的面龐,濃密的胡須,一看便是飽經(jīng)風霜的邊關武將,他愁容滿面,一雙炯炯的眼神滿是虔誠。

    他身后站著一位中年貴婦人,二人看上去已是三四十的年紀。

    「女媧上仙,懇求您保佑我岳家香火不絕,子承父業(yè),世世代代,無窮無盡也。」

    口中念著,又下跪磕頭,他身后的夫人同樣虔誠無比,兩人額頭貼地,深深拜服。

    這對夫妻喜結(jié)連理二十

    余年,不知為何,竟無子嗣。

    忽然一股奇香傳來,這對夫婦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扶起,不待兩人反應過來,一位絕色的女子身著一襲青衣,懷中抱著一個精致女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這女子讓他看癡了。他發(fā)誓,即便是皇帝的后宮三千,也絕無一人能與之相比。

    不!連比都不配比!那些后宮的寵妃,連她的腿毛都比不上!

    「你二人的祈求,本君聽見了。」樂怡微微一笑,就連身后的女媧都黯然失色。

    「你……你是……你是女媧上仙嗎……?」那夫人激動地噗通下跪,支支吾吾,原本心中一堆祈福求子的話,現(xiàn)在皆是堵在胸口,不知所言。

    「我懷中這女娃天資聰穎,骨骼驚奇。雖不是男兒身,可若是自幼習武,將來也可如將軍這般英姿颯爽;若是習琴棋書畫,將來想必也與夫人這般大家閨秀。如今許你做個閨女,你可愿意?」樂怡又是笑著淡淡問道。

    那岳姓的武將終于是回過神來,黝黑粗曠的臉上激動地通紅。

    「愿意!愿意!多謝上仙賜女!多謝上仙賜女!!」

    ……

    鳳寧不會知道,她讓樂怡送出的孩子最后仍然踏上了修仙之途,而且竟是修仙奇才。

    鐘子辭同樣不知道,百年之后,這小小的女嬰竟會與他相見,結(jié)下一段奇緣。

    ……

    三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鐘子辭身為人皇之子繼位宗主接管合歡宗的事情早已傳開整個蠻荒大陸。

    附近的勢力皆是咬著牙將家底都翻了個底朝天。

    送什么好?人家鐘子辭是人皇之子,按理來說什么都不缺。可是你不送不行啊!這禮數(shù)你得到位,想想人家第一次露面的時候,那元嬰大修士送的可是極品丹藥,極品法器啊!

    無數(shù)結(jié)丹、元嬰修士心中皆是唉聲嘆氣,送什么東西能讓公子記住我?!哪怕看我一眼呢?

    今日便是即位大典,合歡宗附近密密麻麻的遁術法器朝著這邊飄來,稍有不慎可能都會撞到其他路人。

    從空中俯視看去,合歡宗主峰設立了飛行禁止,當進入合歡宗護山大陣時,結(jié)丹以下的修士便會覺得自身法力仿佛被抽空一般,無法使用任何靈力。

    越往主峰上飛去,越感到靈壓之重。只有元嬰期的修士,才有資格飛往合歡宗的主殿之前,親眼目睹鐘子辭的即位大典。

    幽夢則正帶著戴三斌悄悄地藏匿與云端之上,默默注視了這一切的發(fā)生。

    主殿之上,熱鬧非凡。左右兩側(cè)一排排元嬰大能依次入座,在場的修士放在蠻荒大陸的任何一處地方,恐怕都是奉為座上賓的存在,可如今他們一個個嬉皮笑臉,滿是諂媚。

    此時的慕容盈乖巧地站在主座邊上,她面掛透明輕紗,紅粉的櫻唇在下面若隱若現(xiàn),高挑的鼻梁將面紗撐起一道小小的弧度,今天的她沒穿黑絲,而是一身高挑開衩緊身裙,腳踏裸足高跟。

    雪白的大腿根部與酥胸時隱時現(xiàn),讓人大飽眼福。

    她的手中捧著一個滿是符箓的木匣,其中裝著合歡宗的傳世功法《合歡玄天經(jīng)》,雖然鐘子辭早已習得此法,但歷代宗主只有接過這門功法,才算正式完成新老宗主的交接儀式。

    在場的男修士皆是不敢抬眼看去,畢竟誰都不敢當著面打鐘子辭女人的主意,不少自詡神識高強的修士,也只敢輕輕掃過她的嬌軀,不敢有過多停留。

    此時的慕容盈心中焦急萬分,她的雙手滿是細細的汗珠,期待著某個人的到來。

    現(xiàn)在在她的面前,都是曾經(jīng)那些叛逃的元嬰修士,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厚著臉皮回來了。

    這讓慕容盈心中滿是憤恨,逃命的時候倒是疾走如飛,如今一句既往不咎竟然真的厚顏無恥地跑回合歡宗。

    「刑老頭,沒想到你竟然也厚著臉皮回來了。」

    一位花枝招展的紅唇女子媚眼如絲地傳音道。

    「嘿嘿,咱們將來的宗主不是說了嗎?只要回到這合歡宗,一切既往不咎,官復原職。這偌大個合歡宗,總要有人打理不是?再說了,我哪舍得周仙子你呀……這不是想念著你么……嘿嘿嘿……」

    一個佝僂老頭滿是yin邪地傳音回道。

    「嘻嘻嘻,到時候人家投了那人皇之子,你刑老頭可就cao不著人家saoxue~」

    「唉喲!我的好仙子!那人皇之子說不定是個銀樣蠟頭槍……到時候咱們老地方偷偷私會……」邢老頭頓時朝著某個方向擠眉弄眼的。

    「哼~死鬼~不跟你說了~上次竟然還被你搞懷孕了,那次為了除去你的種,不知耗費本仙子多少陰元~」

    那周仙子冷哼一聲宛若撒嬌地回復了句,便再也默不作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聲號角響起,宛若古神的低語在整個合歡宗陣陣傳開。

    「吉時已到——!大典!起!——」

    當大典開啟,繼任者需要從主峰下前往主殿內(nèi),而登峰的方式可以自行選擇,但此時的鐘子辭選擇步行的方式一步步往上走去。

    他身后跟隨著諸多美艷的合歡宗女修,柳云芝與鳳寧排在首位,其二人身后之排場浩浩蕩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周武王朝的登基大典。

    周圍無數(shù)修士崇敬地看著這位一步步往上爬

    去的少年。

    「公子!!公子好帥啊!!啊啊啊!!」

    「少主!少主求你抓我去做鼎爐吧!!我的逼很香!」

    「鐘公子!!我愿追隨于你!做牛做馬!求求公子給我這個機會!」

    此時的鐘子辭心無旁騖地看著無數(shù)臺階之上的主殿,因為此時,殿內(nèi)應是血雨腥風。

    ……

    主殿內(nèi)的十分安靜,眾修士皆是不敢打破沉默,只是靜靜地起身看著主殿之外,等待著下一任宗主的到來。

    一刻鐘,兩刻鐘,不少人心生疑惑,以少主的修為御劍飛行不過片刻功夫,怎么如此之久?難不成是走上來的?

    忽然主殿大門一關,一個個上古文字不知從哪憑空出現(xiàn),然后化作一層層靈力波動將主殿內(nèi)的所有修士罩于其中。

    場內(nèi)修士幾乎是下意識地祭出法寶想要破開這法陣。

    「合歡宗清理門戶,非本宗叛逃之人不必驚慌。」樂怡冷冷說道。

    而這些叛逃的元嬰修士立馬反應過來這是被詐了!

    「堂堂人皇之子!行事竟如此卑劣!這等偷雞摸狗之事,也是人皇后裔所為嗎!」

    刑老頭急的破口大罵。

    「公子答應對你們既往不咎,但本座身為合歡宗大長老,掌管生殺大權(quán),自是不會放過你們。」

    「滅。」

    說罷,樂怡玉指一勾,朝著一位中年修士虛空一點,那化作陣法的上古文字竟又顯現(xiàn)出來,又化為一滴粘稠的水珠,朝著那中年修士滴落。

    他祭出一一柄陣旗,想要以陣破陣,可那陣旗法器剛碰到水珠便被燒出一個窟窿,接著在滿眼不可置信中發(fā)出慘烈的叫聲,宛若渾身被硫酸腐蝕一般。

    僅僅數(shù)秒之后便化作一攤枯骨,從中飄出一只驚慌失措的元嬰,懷中抱著他破爛的陣旗。

    「刑道友!道友!救命啊!!周仙子!!救救貧道!愿做魂奴!愿做魂奴!只求憐惜一命!!乞求活命啊!」

    那中年人的元嬰奶聲奶氣地開始四處呼救,又向著樂怡跪地求饒。

    只不過下一秒他的元嬰連同法器一起化作一灘水汽,在空中消散。

    「這位……仙子……既往不咎是宗主……是人皇之子的口諭!難道仙子想要抗命不成!」

    那花枝招展的周仙子已是一身冷汗,這上界之人要殺她簡直比殺雞還簡單。

    樂怡冷冷地看著她,頓時心生厭惡,最討厭這種到處勾人的狐貍精了!死!

    要是留下她,恐怕又要多一條母狗跟她爭寵。

    「老夫!老夫還有極品法器!絕絕絕……絕不虛言!愿用它交換性命!」邢老頭滿頭大汗,顫顫巍巍道。

    「我!我我!我愿做少宗主的鼎爐!魂奴!母狗!隨意采摘!」周仙子也反應過來,急忙說道。

    「你們的命,就是給主人最好的禮物。」樂怡笑的春光燦爛。

    在場的男人皆是一愣,那是他們生命中的最后一刻,她的微笑宛若一朵綻放的百合花映在他們的腦海中。

    這是一場鮮血的盛宴,站在主座旁的慕容盈被眼前這一幕嚇傻了,此刻的她才明白,自己想要逃出這里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與天真。

    這就是實力,絕對的實力。

    這些個元嬰大修士,任何一個都是小有名氣或者名滿天下的大能,否則當初也不會被老宗主請來當客卿長老,如今卻被隨意宰殺,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而做這件事的人,僅僅只是那個男人胯下一條忠誠的母狗而已。

    待到鐘子辭跨入主殿,已是一個時辰后了。

    地面上滿是血跡與破損的法器,而尸體卻早已不翼而飛。

    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讓鐘子辭身后的眾人倍感不適,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惺惺作嘔。

    鐘子辭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與他無關,他只是一步一步向前走著,踩著元嬰修士的血一步一步地走向主座。

    直到他走到慕容盈的面前,慕容盈服了。

    她不想死,就這么簡單,她不想重生之后僅僅數(shù)年便又一次死去,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再次重生的機會。

    她的眼神中有悲涼,有絕望,更多的,是臣服。

    她噗通一聲跪在鐘子辭的面前,將掌中的木匣舉過頭頂。

    「恭迎宗主繼位,恭賀宗主繼位。」她朗聲說道。

    ……

    鐘子辭接過木匣,今天的第一件事辦成了,還有一件事。

    他回頭凝望著主殿外的天空,第二場好戲該上演了。

    「三斌,現(xiàn)在是眾人歡慶之時,我們現(xiàn)在趁亂去見見盈兒吧!」

    「是!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