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再入喪尸世界，等待我們的究竟是盟友，還是……（下）

    2022年3月8日

    “少爺，屬下有些很有趣的發(fā)現(xiàn)。”

    “我馬上就來，稍等我一下。”

    賴光mama那委屈的眼神只停留了一瞬，便再度換回了女武士的堅定率先整理好衣物下了馬車。欲求不滿的心理被她很好的掩飾了過去，但我知道沒有吃到我的jingye，下一場戰(zhàn)斗這賤貨勢必會遷怒于敵人，非要將他們碎尸萬段才能泄憤不可。奧莉卡在高潮后有點站不穩(wěn)，勉強撐著身體在我懷里下了車，只留下克莉絲汀還在車廂里照鏡子檢查妝容，生怕自己臉上還殘留我的jingye。

    “這是什么？”

    塞巴斯蒂安帶著我們來到了路邊，給我看了他之前所說的有趣的東西——一個廢棄的篝火堆。這里雖然是喪尸橫行的世界，但也并不是沒有人類幸存者，發(fā)現(xiàn)篝火的殘跡并不值得奇怪。問題是那火焰的痕跡實在詭異，即便此時已然熄滅只剩下灰燼，其散發(fā)出的熱力卻依舊直逼人臉，在我們距離它數(shù)米遠的距離上都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熱力，簡直難以想象它還在燃燒時究竟有怎樣的聲勢。

    “這應(yīng)該是一種匯聚魔力形成的業(yè)火，而不是尋常的火焰——與陛下您的黑炎類似，都是借由魔法生成的東西。”

    奧莉卡身子被我玩的疲憊不堪，但腦子卻依舊好用，而且還能給出十分有趣的結(jié)論。

    “確實如奧莉卡小姐所說的那樣，這是利用魔法生成的火焰，余溫也比尋常的火焰要高……我記得您之前跟我說，這個世界應(yīng)該是沒有魔法這種文明的對吧？”

    對，這就是事情的蹊蹺之處了——喪尸不可怕，人也好對付，唯一能威脅到我們的是未知和意外。我召喚出了自己的替身紫苑皇后一刀向那燃盡的薪柴劈過去，天照黑炎瞬間將那原本的余溫灰燼吞噬，形成了更龐大的火焰，這種結(jié)果說明那個釋放了火焰魔法的法師修為不會比我強太多，一旦與他發(fā)生正面戰(zhàn)斗并不會是一邊倒的局面。

    對方的實力沒有超出我們的應(yīng)對范疇是好事。但在這么一個喪尸所主宰的世界，一個崩潰的現(xiàn)代文明殘跡里，究竟是哪來的善用火焰的法師呢？

    他會不會和我一樣……是誤入此地的穿越者？

    “能追蹤到施法者的位置嗎？”

    “只能確定個大概……應(yīng)該是在前面那座城市里吧。”

    “那我們也過去，不過不能大張旗鼓，最好隱匿一下……”

    奧莉卡能釋放屏蔽探測，隱藏身形的魔法。我讓她直接罩住了我們的馬車，保持警戒的前進。一路上我們沒能在看到有篝火或其他人類生活過的痕跡，但喪尸的尸體倒是見到了不少，甚至有一部分尸體就是被同樣的火焰灼燒成碳，更是讓我們堅信了情報的準(zhǔn)確。

    這座城市里一定有人，而且是我們最好謹慎應(yīng)對的那種。

    “是他們嗎？”

    在rou眼視野所及的最遠處，我們借助強化后的眼睛能看到有三個人形生物正在和大量的喪尸戰(zhàn)斗——一個少年模樣的男性身著黑紅相間的甲胄，手持一把火焰劍在喪尸群中猶如無人之境的沖殺，他每一劍劈下，周身三米的喪尸群便因為劍刃上的火焰焚燒而化為灰燼，威勢著實嚇人。有這個活體火焰噴射器在，另外兩個陪在他身邊的少女則更多對其進行輔助，其中一人頭頂有著獸耳一般的裝飾，銀白的長發(fā)被一個碩大的頭戴式耳機夾住，穿著打扮亦是現(xiàn)代社會少女的風(fēng)格，正在少年攻擊的間隙用環(huán)繞在身邊科技感很強的機械炮臺發(fā)射光球炮彈打擊漏網(wǎng)之魚，保證沒有人能靠近他們周身十米之內(nèi)。而另一個女孩看上去更是年幼，幾乎只有十歲出頭的樣子，她身穿長襟漢服，被一個軸卷環(huán)繞周身，向外散發(fā)著不易近人的仙靈之氣。有兩位同伴打擊喪尸，這位最年幼的少女則主打控制，但凡接近他們?nèi)说膯适荚谒姆ㄐg(shù)作用下如水中行走一般，被減慢至少一半的行進速度。有她這種輔助的幫助，另外兩人殺起喪尸來更是毫無壓力，幾乎像打靶一樣清理著周圍的敵人，完全沒有任何辛苦可言。

    “看樣子，那位少年就是我們追蹤的cao縱火焰之人了……少爺您怎么想，要與他們接觸嗎？”

    “我覺得有接觸一下的必要——在我看來他們?nèi)穗m然實力不俗配合默契，但畢竟只有三人，只要我牽制住他們的主攻手便不會對我們造成什么威脅，發(fā)生不可控意外的風(fēng)險不大。”

    目前我對這個喪尸世界的情報知道的還是太少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從小黑屋來到這里，也不知道殺戮喪尸為什么會得到補充小黑屋消費的魂能，從始至終我就沒有看過任何新手教程或者說明書之類的玩意，只有一些最基本的概念注入我的腦海讓我不至于餓死，但這些顯然遠遠不夠。

    如果能遇到和自己境遇相通的人，交流一下情報對小黑屋了解更多，益處一定是大于眼前的風(fēng)險的。

    “塞巴斯蒂安，你怎么看？”

    “一切都聽從少爺?shù)陌才牛抑回撠?zé)為您排憂解難，不會耽誤您尋找樂趣。”

    能把眼下這種狀況稱之為樂趣，想來惡魔管家有些我不知道的后手應(yīng)付突發(fā)狀況，我便更沒有了多余的顧慮——眼見那三人的戰(zhàn)斗接近尾聲，我讓奧莉卡解除了馬車的屏蔽，突然現(xiàn)身在距離他們百米左右

    的位置。這個距離說不上遠，但作為與陌生人互相接觸的禮儀，在接近之前解除偽裝我覺得還是很有誠意。而對方也沒有因為發(fā)現(xiàn)我們突然出現(xiàn)于此而慌亂，在短暫的交涉過后竟然主動走了過來，似乎在交流的意愿上他們也不在我們之下。

    “貴安，三位冒險者。在下是紀(jì)梵希少爺?shù)膱?zhí)事塞巴斯蒂安，想在此向各位傳達主人的善意和友好，并邀請三位共用下午茶，不知三位是否愿意賞光？”

    我坐在馬車?yán)餂]有露面去和三人交涉，而是讓塞巴斯蒂安這個很擅長應(yīng)酬的管家出面，盡可能緩和陌生人對我們的警惕。三人中那個最年幼的女孩是對我們最抱有敵意的，她躲在了少年的身后，一直將法術(shù)的要訣掐在手里，似乎隨時都打算用那個減速的魔法來制約我們的行動。而另外兩人則淡定了許多，尤其是哪個長著雪白獸耳的姑娘，對我們突然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是最為自然的——簡單來說就是這姑娘好像沒把我們當(dāng)回事，大概打算打個招呼就走，不想和我們這些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唯有那個少年，對我們出現(xiàn)在此地很有興趣。

    “幸會，塞巴斯蒂安先生。在下少昊，這位是我的同伴初玖，我的meimei少姜。感謝您主人的邀約，如果不叨擾的話，在下也有與各位一聚的意愿……不知在下可否為兩位同伴向您討口茶喝？”

    “當(dāng)然，還請三位稍等片刻，由在下為各位準(zhǔn)備食物和飲品，聊表心意，望莫推辭。”

    塞巴斯蒂安似乎特別鐘情與烏鴉這種生物，不但我們的馬車是烏鴉所化，在我們面前的空地上他也用同樣的手段創(chuàng)造了享用下午茶的桌椅，唯有那些茶具是從一個小皮箱里取出來的。我在車上看著他沏茶，切削水果招待客人，心中并不平靜，而是在與對方見面之前便先入為主的想了很多不該想的念頭。

    少昊、初玖、少姜……聽上去有點像中國人的名字，但那三人的五官輪廓卻和我所認知的亞洲人不太相符，反倒更像是克莉絲汀或源賴光這樣ACG人物具現(xiàn)化才有的樣子。不得不說那位少昊真是少年英雄一表人才，單輪臉蛋來講我這個普通大眾長相即便經(jīng)過了魔王之種的雕琢也不過是威武霸氣了一些，和他那天生就俊俏絕倫的面容相比真是相形見絀，讓我對他在第一印象中就不怎么喜歡。

    別以為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實際上男人也一樣，甚至?xí)訃?yán)重——我從沒有利用小黑屋的任何功能美化自己的樣貌，因為我覺得只要實力到位女人自然會迷戀我，沒必要把自己搞的像小鮮rou一樣弄一張照鏡子會吐出來的娘炮臉。但真的遇到帥哥，尤其是和我同樣有實力，有人緣，有潛力的年輕帥哥時，我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心理落差，會因此遷怒在這個陌生人身上的。

    “噗！再怎么樣您也不至于嫉妒那個孩子吧？在mama看來兒子主人的長相也不差哦，比那孩子更讓mama喜歡呢！”

    “唯獨在和其他男人比較的時候我不想聽到mama口吻的稱贊……好了，我們下車，和他們見一面。”

    面對陌生人時抱有警惕是好事，但偏見卻只會讓人判斷失常，無法可觀的看待問題。我很快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大腦，踱步下了馬車，迎上了三位陌生旅者的目光，率先和他們?nèi)淮蛘泻簦?/br>
    “幸會，各位年輕的客人。我便是塞巴斯蒂安的主人紀(jì)梵希，是個路過此地時被各位戰(zhàn)斗英姿吸引的旅行者……請諸位上座，稍作休息緩解一下戰(zhàn)斗的疲憊吧。”

    “多謝您的招待，紀(jì)梵希先生。”

    在我說話的功夫，那兩個女孩正默默的品茶，沒有給我任何反應(yīng)，仿佛當(dāng)我不存在一樣。至于我最在乎的那個叫少昊的年輕男孩則更有禮貌一些，他站起身主動的向我抱拳，迎上我的眼神勇敢，有擔(dān)當(dāng)，一看便知道他是隊伍的主心骨，是個一旦出現(xiàn)什么意外會將同伴攔在身后獨自面對危險的類型。

    塞巴斯蒂安只負責(zé)打招呼，在為我們獻上紅茶和點心之后便侍立在我身后。奧莉卡和賴光對對方還有一些警戒，兩人也站在一邊，只讓克莉絲汀入座做陪，權(quán)當(dāng)給我增加一些底氣。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少昊先生……您介意我這樣稱呼您嗎？”

    “您隨意就好，紀(jì)梵希先生。”

    “好，那么……我們不妨開門見山吧——我想確認一下我們是否是同路人……這是一件不能明說，但如果對方和自己有相同際遇便會完全明白的事情，也就是懂的都懂，不懂說了也不明白，不如不說……這里面水太深，會牽扯很多利益，所以少昊先生要是不懂我在說什么的話我們喝完茶便就此別過，今后各走各路互不干涉……”

    我諱若莫深的和眼前的少年進行著懂哥式對話，聽的他身邊的兩個女孩一愣一愣的，估計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精神病了——但毫無疑問我押對了寶，這個叫少昊的年輕人是我所認可的圈內(nèi)人。他沒有回應(yīng)我，只是在喝茶的時候故意讓我看到了無名指上的戒指，以這個信物作為我們進一步交涉的先決條件。

    “我明白了，紀(jì)梵希先生——想來您也是主神空間的冒險者，并且從沒有見過來自其他空間的同伴對吧？沒關(guān)系，我可以幫您了解這方面的事情，還請您接下來不要太緊張……”

    少昊手上那枚戒指和我的傳送戒指是同一款式，有這

    個東西至少說明眼前這個少年和我一樣，都是從某個小黑屋里穿越到喪尸世界來狩獵怪物獲取魂能的冒險者。

    那不是單純而籠統(tǒng)的形容我們的身份職業(yè)，似乎我和他這種人對于小黑屋空間而言就是如此稱呼——少昊有意讓自己的戒指和我的戒指觸碰了一下，在我們戒指接觸的瞬間，我便不再是我，而是冒險者1988，而少昊則是冒險者2020，這便是識別我們身份唯一性的編號。

    更有趣的是，在我們將戒指相互觸碰之后，某種規(guī)則便將我們約束起來，無法攻擊對方，無法欺騙對方，這張用來喝午茶，被塞巴斯蒂安隨意用魔法造出來的桌子竟然如同國家之間的談判桌一般神圣——即便以口頭形式建立的契約雙方也必須遵從，即便隨意許下的承諾雙方也必須兌現(xiàn)……我們仿佛被某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力量束縛著，監(jiān)管著，只為確保我們能在一種相對文明的對話中去了解彼此。

    “紀(jì)梵希先生，看您的反應(yīng)一定是是第一次見到來自其他空間的冒險者了……您是不是想從我這里獲取一些與我們生存息息相關(guān)的情報？”

    “確實，越多越好。”

    “唔……雖然助人為樂確實是好事，可世間萬物皆有價碼，紀(jì)梵希先生您覺得為情報支付一些報酬這件事是否合理呢？”

    少昊沒有明說，但借由我們兩人戒指的連接，我看到了在眼前浮現(xiàn)的，一張類似契約的東西：

    甲方：冒險者1988，通過支付3萬魂能獲取由乙方提供的有關(guān)‘冒險者’的情報。

    乙方：冒險者2020，提供除個人隱私外，從冒險開始至今的情報，并換取甲方支付的3萬魂能作為報酬。

    如此條約清楚的交易很合我的心意——交涉中情報不足的一方往往會受制于信息量而處于弱勢，很容易上當(dāng)受騙，但如果有比我們更強大的約束力作為限制，那么這場交易便是被監(jiān)管，無法暗箱cao作的公平買賣。

    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即便要交學(xué)費我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花錢買情報，等到熟悉規(guī)則才能用些別的手段，暫時還不能著急。

    更何況在刷了那么多次副本后，魂能對我而言很是廉價，少昊開的3萬點魂能這個價碼在半個月前或許還能讓我rou痛一下，不過現(xiàn)在我可是有生財之道的大款了，這點魂能花出去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我覺得理所當(dāng)然——第一次合作只為交個朋友，我就不還價了。”

    “真是爽快人啊，那么……”

    交易開始了——3萬點魂能如流水一般從我的戒指上流逝，注入了少昊那邊。而他回饋給我的東西則是大量的文字信息，我夢寐以求的冒險者新手說明書，需要我仔細研讀品味。

    小黑屋只是我給那個神奇空間起的名字，它已經(jīng)存在了許久，或許比人類的歷史還要長，根本無法追溯這東西究竟是何時何地被何人所制造的。沒人知道這東西真正的名字是什么。按照約定成俗的稱呼，這個神奇的地方叫主神空間，不知道它的具體存在于宇宙中的哪個位置，亦不知究竟有多少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各個主神空間本身不具有意志和性格差異，它們宛如機械或人工智能，只是在遵照著最低限度的底層邏輯做著毫無感情的篩選工作——它們會從現(xiàn)實世界中吸收人類，或者其他種族的生命進入其中，并將其投入到虛幻世界中冒險獲得報酬，強化自身，進而達到讓被選中的冒險者進化突破這么個目的。

    如果這是一本無限流的話，這些信息便是我一開始進入小黑屋就有人告訴我的信息，如今卻被我花了三萬塊的代價補上課了——歷史考究這種事兒奧莉卡比我更擅長，少昊給我傳來的這些文字我可以先保存成文本之后在拿給她看。而我迫不及待想要了解的幾個務(wù)實的信息點在少昊的文檔中也有說明，這才是我愿意花錢買消息的所圖之物。

    第一，我是不是只能在小黑屋和這個喪尸世界生活？根據(jù)少昊提供的資料，在冒險者剛剛到達主神空間時，只能穿越到某一個簡單的世界去進行歷練，沒有選擇其他世界的權(quán)利。等到實力累積到一定程度或巧遇某種機緣之后，主神空間會發(fā)給冒險者一把通往其他世界的鑰匙，沒有這把鑰匙便只能在最初的世界行走，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

    第二，如果冒險者在異世界死亡會怎樣？其實這個在我之前就有預(yù)感，雖然這個喪尸世界很像是電子游戲，但絕對沒有死后墓地復(fù)活這種設(shè)定，死了就是死了，而且不但是我，包括克莉絲汀她們這些被我創(chuàng)造的奴仆在內(nèi)，除非本身就有可以復(fù)活的能力否則一旦死亡便無法再生——當(dāng)然，由于我可以在小黑屋進行奴仆創(chuàng)造，或許可以做出一個rou體一樣，灌注我對其記憶的新個體，但這并不是死而復(fù)生，上升到哲學(xué)層面新個體和死亡個體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沒有什么討論意義。

    第三：不同主神空間的冒險者相遇后會怎樣。主神空間倒是不會直接以強制力禁止冒險者之間的自相殘殺，但從生存的角度而言，不同陣營的冒險者互相敵對除了制造仇恨外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首先主動傷害導(dǎo)致他人死亡的冒險者會被打上罪孽標(biāo)記，類似比較傳統(tǒng)的網(wǎng)游里無規(guī)則PVP中殺人后的紅名，是一種嚴(yán)重懲罰機制。當(dāng)雙方都沒有罪孽標(biāo)記的情況下，無論正當(dāng)防衛(wèi)獲勝還

    是主動殺人得手，獲勝一方都無法從死者那里得到任何東西，做不到殺人越貨。但一旦有一方曾經(jīng)犯過錯，被打上了罪孽標(biāo)記，那么另一方在戰(zhàn)斗獲勝后便可以直接接盤對方的所有遺產(chǎn)，包括但不限于魂能點數(shù)，裝備道具，奴仆手下等等……這樣一來曾經(jīng)的殺人者便會直接成為所有人的獵物，不想被其他人晝夜盯著就得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貪欲謹慎行事。再加上魂能商店是每個主神空間都有的消費渠道，也就是說你想得到的任何事物都可以通過殺怪賺錢獲取，與其他主神空間的冒險者敵對顯然不如合作得到的利益更大。

    獨木行舟怎么也比不上眾人劃槳，就那眼前這個喪尸世界來說，如果我想去下一個世界冒險，少昊他們?nèi)耸强梢詭椭遥⑶椅覀兊哪繕?biāo)相對一致的，我和他互相敵視只會拖慢我們向下一個世界進發(fā)的速度，實在是得不償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