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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風流(07)

    2023年2月2日

    第7章·帥哥

    其實我才是那個何德何能,能得仙子垂青的凡夫俗子。

    泡妞要的就是潘、驢、鄧、小、閑五個字,即貌比潘安,rou大如驢,富如鄧通,伏低做小,有閑陪伴。

    我最多也就占了半個潘和一個小字。

    老王則占了驢、小和閑三個字。

    那為什么妻子會選擇嫁給我呢?是因為愛嗎?還是我長著一副容易欺侮的臉?接下來的十來天里,我雖然在胡亂地準備著一些設備,學習著一些知識,但一直也沒有想到怎么在老王家里安全長久地植入物理木馬。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妻子也沒有再去找老王。

    期間我交了一次公糧,妻子表現一如既往的不溫不火。

    這天,妻子早上出去查核酸一直都沒有回來。

    我看外面陰云密布,隱有春雷傳來,有些擔憂,就拿起手機想問問她在哪里,忽地不知為何,心里一動,掏出另一部專用手機打開了竊聽App。

    就聽耳機里一個年輕的男聲怯怯地問道:「jiejie你給我koujiao好不好?」WTF?我睜大了眼睛,這是什么狀況?我的App連到別人的竊聽器上了?這明顯不是老王的聲音??!一個很象我妻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這位同學,你剛才在做核酸排隊的時候說你家有一面墻那么大的魚缸,現在不但魚缸沒有那么大,你還露出這個東西給我看是什么意思?」

    那個男生甕聲甕氣地說道:「姐,你實在太撩了!我看見你的屁股就硬了。」

    「你們這些00后泡妞都這么沒風度嗎?女生不是這么追的。趕緊把家伙收回去!」

    妻子雖然在斥責,但語氣里并無絲毫慍怒。

    那個男生明顯也聽出來了,膽子大了起來,狡辯道:「我們就是這樣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br>
    妻子嗤笑一聲:「你成年個屁!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罷了,看你這東西白白嫩嫩的,包皮還沒剝下去呢。別跟我這里現眼了。收回去吧,著涼就不好了?!?/br>
    「我可以的!你看!」

    男生有點急。

    「哦——?」

    妻子拉長了聲音,「你還真可以啊——」

    「現在行了吧?」

    男生急切地問道。

    妻子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嗯——讓我量一下——你好硬?。 ?/br>
    聲音甚是軟糯。

    「jiejie你的手——好白!好軟啊!呃——」

    男生呻吟著,忽然大叫,「痛!」

    「沒事沒事。你看,現在你的這個頭就露出來了吧?嘻嘻,粉粉的呢。」

    妻子循循善誘。

    「還是有點痛!」

    「那好吧,我做好人做到底,給你含一下。唔——么啊——」

    品咂聲傳來。

    我不禁惱怒起來,妻子有點太隨便了吧?出軌情人是一回事,yin婦爛貨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姐,你的嘴好暖啊。姐!我、我不行了!」

    男生果然是個雛兒,還沒堅持一分鐘。

    旋即他又慘叫著,「哎呀!」

    「不要這么快射嘛?!?/br>
    妻子的聲音充滿了惑媚。

    「呵?。俊?/br>
    男生吃驚地說,「姐、你要——你的腿好白好長好直??!」

    「你坐好。」

    妻子柔聲道。

    「姐,你的毛毛好漂亮,那里怎么是粉嫩粉嫩的??!姐你沒有俄羅斯血統吧?」

    「閉嘴!」

    妻子叱道。

    「啊!」

    驀地,兩人異口同聲地叫出了聲。

    男聲低沉而忍耐,女聲高亢而動情。

    「姐,你里面好軟好濕??!」

    男生感嘆著。

    妻子喘息著:「你硬得象根鐵棍!唔——別亂動!你捅到姐了!」

    「姐——你——呃——這是你流的水嗎?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啊——啊——啊——你把姐捅漏了——今天算是便宜——喔——你這個小色鬼了——啊——」

    妻子呻吟著說。

    然而沒有兩分鐘,男生在妻子的嬌吟中就到了極限:「姐,你太緊了,我、我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嗯——」

    男生喉嚨里發出的哼聲似乎隱現著什么難忍的苦楚。

    兩人喘息著。

    男生忽又慘哼道:「姐你別夾了,痛。」

    「我夾扁你,看你以后怎么禍害別人。」

    妻子嘻道。

    過了一會兒,男生問道:「姐,我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呵呵,」

    妻子柔聲道,「處男吧?沒事,以后習慣女人那里的緊致就好了。啊,」

    她又輕哼了一聲,「你家洗手間在哪里,借用一下?!?/br>
    「客廳出去右轉就是?!?/br>
    妻子的腳步聲遠去。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的腳步聲回到客廳,只聽她歉聲說道:「不好意思哈,你射得有點多,我沒捂住,滴在你家的地板上了?!?/br>
    「沒事沒事,我來擦,是我不好?!?/br>
    男生忙不迭地說。

    「別動,我先幫你擦擦?!?/br>
    妻子說道。

    耳機里傳來撕紙和擦拭的聲音。

    「姐,呃——」

    妻子又說道:「你這個壞東西這下使不了壞了吧?嘻嘻,白白嫩嫩的好可愛!么啊——咦?居然還要起來?嘻嘻——好了,別摸了,我得走了,白白?!?/br>
    然后是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男生惶急地問道:「這么快就走了。姐,能給我你的微信嗎?QQ也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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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

    妻子輕笑著,「你想干什么?小帥哥,有緣我們自然會再見的?!?/br>
    「可是……」

    「沒有可是了,白白?!?/br>
    「可是我射在你里面了,你會不會……」

    男生囁嚅地問道。

    「呦,你小子居然還有點責任感?!?/br>
    妻子有些意外,然后輕聲細語地說道,「傻子,姐心里有數的。白白。」

    「白白——」

    男生戀戀不舍。

    大門開開又關上的聲音。

    我摘下了耳機,心里五感雜陳,禁不住嘆了口氣。

    耳機里嘩嘩地不停地傳出雜音,似乎妻子上了電梯,信號斷了。

    過了片刻妻子的腳步聲響起,聲音又恢復正常了。

    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聽了,起來轉去洗手間把內褲換一下,剛才忍不住又手沖了一次。

    妻子每次都能給我極大的刺激。

    我甚至覺得比自己親自和她歡愛還要爽。

    不用挑逗,不用前戲,不用擔心自己的表現,大腦皮層分泌的快樂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鐘后,我回到書房里以后,又聽見了耳機里隱隱傳來防盜門開開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說話。

    還有什么?我趕緊把耳機帶上。

    妻子懊惱的聲音:「小帥哥,我們又見面了。你們樓發現陽性的,大樓被封了,我出不去了?!?/br>
    啊,封樓了?我走到陽臺往下看了一下,樓門口人來人往很正常啊。

    看來我這棟樓沒有封。

    男生當然喜出望外:「姐,太歡迎了!這幾天就待在我這里吧!」

    這怎么可以?我氣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

    「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哈,現在封樓他也回不來了。哦,對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神仙jiejie。」

    妻子笑語盈盈地說道,「過來讓jiejie看看你哪里好硬?」

    雷聲在耳邊轟隆隆地響起。

    名字嗎?我的思緒不禁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妻子相識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

    我幼時被母親管教的很嚴,所以我更喜歡和我姑姑親近,很愛去她家里玩。

    長大了以后也時常在周末去她家。

    我表弟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去了美國讀書。

    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個人獨居。

    那個周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門鈴后,一個只有在P圖里才能看見的女神打開了門,未唇粉面,明眸善睞,娉婷婀娜,毛衣仔褲,曲線畢露。

    我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

    只聽她脆生生地說:「你就是吳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br>
    聲如乳鶯啼谷。

    她羞花閉月的吞顏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實實在在地震懾住了我,我腦袋嗡嗡的,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下意識地回道:「臨江仙?‘庭院深深深幾許’?」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瞇上了眼睛:「你是我碰見的第一個不說‘滾滾長江東逝水’的。但我其實是‘柳外輕雷池上雨’?!?/br>
    「歐陽修?」

    我也聽說過這首。

    她似乎很滿意,伸出了芊芊玉手:「很高興認識你!」

    我后來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歐陽修的這首臨江仙:柳外輕雷池上雨,雨聲滴碎荷聲。

    小樓西角斷虹明。

    闌干倚處,待得月華生。

    燕子飛來窺畫棟,玉鉤垂下簾旌。

    涼波不動簟紋平。

    水精雙枕,傍有墮釵橫。

    我品咂了很久,至今仍在揣測她為什么喜歡這首隱藏著幾分香艷的曲詞。

    唉,我收回思緒,撥通了妻子的電話:「老婆,你在哪兒呢?」

    「我,」

    妻子喘了口氣,「老公我回不去了,我在朋友家拿東西結果倒霉趕上封樓了?!?/br>
    「???」

    我假裝很吃驚,「哪個朋友?哪個樓?」

    「就在咱們小區的三號樓?!?/br>
    「你還有個朋友在咱們小區?」

    我故意問道。

    「前兩天查核酸排隊的時候剛認識的?!?/br>
    「噢——要封幾天???」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小區物業沒說?!?/br>
    「唉,你們好歹兩個,這幾天我就一個人?!?/br>
    我這是真的沮喪。

    「唉,可憐的。不跟你說了,我們得查查他家里還有多少存貨。」

    「好吧,我們這幾天只好多聯絡了。愛你!」

    「我也——啊!」

    「怎么了?」

    「沒事,邊上有人,就不這么酸了。白白!」

    妻子的聲音有些發顫,掛了電話。

    年輕的男生想必是有很多存貨的吧。

    我放下電話,心想,足夠吃飽。

    接下來的三天發生的事情,就是那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干柴烈火、jian情熾烈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聆聽了,一個秒射處男是怎么在我的嬌妻的悉心調教下進化成一個床頭青年近衛軍的。

    這個新晉猛男又是如何一邊一聲又一聲地叫著姐一邊灌著漿把她的神仙jiejie—我的嬌妻送上云端的。

    我們第一次通話時她就被插入了,男生沒有堅持五分鐘就內射了。

    晚上睡覺前一次他堅持了十分鐘,妻子劇烈地嬌喘著夸他有進步。

    第二天的清晨起來一次,我妻子喘得很大聲,已經有些hold不住了,男生居然說要射在她臉上,她也居然同意了,被顏射的時候居然自己還小xiele一下。

    男生對水量贊嘆不已。

    兩人不得不換床單。

    第三次的時候后入式,妻子第一次被他cao弄出了高潮。

    男生感慨地說他以前不信女人高潮能抖成這樣,一直以為AV里是裝的。

    第三天妻子早上讓他口爆了一次,竟然說他的jingye有點甜。

    然后中午一次,妻子高潮兩次,被干哭,一直說要死了。

    晚上臨睡前男生興致高昂地又來一次,居然干了有一個小時,妻子高潮幾次我數不清了,最后一次干脆小死。

    男生沒射,妻子蘇醒后不得不給他吹出來,然后還有余力笑諷男生的jingye稀薄,已經沒味道了。

    男生承認他的雞雞又痛又麻又無力。

    第四天,我敲開了郝映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