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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中的假太監(38)

    2023年4月6日

    【第三十八章·往事與今朝】

    永和四十五年

    滄州大運河口的吳橋屯

    正是夜半,月光普照,淺白色與墨黑成了這片天地的主色調。

    暖風中,單調的蟬鳴響徹不息,甚至蓋過了不遠處河流的喧囂,而屯鎮里的大部分燈火都已熄滅,疲憊了一天的人們在做完了晚上該做的事情后紛紛進入了夢鄉。

    一只瘦骨嶙峋的野貓鬼鬼祟祟的跳上了一戶人家的屋檐,它的眼睛閃爍著綠光,似在打量院落里有沒有行竊食物的機會,可沒走幾步,它又被庭院里隨風搖曳飄落到它背上的葉片所驚,喵叫一聲迅速跳入了一旁小巷的陰影里。

    小屋里的姑娘心有所感的看了眼窗外,窗紙上略過一道瘦削的黑影,她疑惑的盯了一會兒,又轉過頭看向銅鏡,開始了睡覺前的卸妝。

    昏黃的油燈光下,葉舞君身著紫綺短襦,端坐在梳妝小鏡前拿著細布擦拭著臉頰,淡黃色的藥水被她一點一點抹在浸濕的細布上。

    眼瞅著枯黃的肌膚和皺紋消退,露出了白皙姣好的面頰,相比于當年在靈霧山的那個小女孩,眼前的女子無疑多了分少婦的氣質。

    圓圓的臉龐,嬌俏的鼻梁,頭上是一個小婦人的發髻,顯得活潑可愛。

    湘綺裙搭在凳檐上,腿兒一翹一翹的,葉舞君看著銅鏡里宛若出水芙蓉般的水靈少婦,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了幸福的笑意。

    「我來吧。」

    溫和又帶著憐惜的男聲在她身后響起。

    儒雅的男子接過她手中的布帛,在水盆中洗了洗,又溫柔的在她臉上輕輕擦拭著。

    「流浪的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舞君。」

    卓元嘉一邊擦拭著妻子的面頰,一邊用指尖輕輕按摩著她的太陽xue,感嘆道。

    葉舞君舒服的哼哼一聲,閉上眼睛晃晃腦袋,嬌嗔道:「元嘉,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樣客氣,我們的身份注定是要一生浪跡天涯的,那么接受了這個結果又有什么辛苦可抱怨?不過嘛,只要與你在一起,不論去哪里我都甘之如飴。」

    「以后可不準再說辛苦你了這種話,大風大浪我們夫妻都是一起度過,同甘共苦,我辛苦,難道你就不辛苦了嗎?」

    「不,不,每次看到你為了少生事端,為了掩飾美貌而往臉上涂那些讓自己看起來老丑的藥水,我就一陣心疼,哪個姑娘不是為了美貌而竭盡所能,也只有舞君你愿意為了我們而受此委屈。」

    男人的話語十分輕柔,他摸著妻子的臉頰,內心柔情涌動。

    「元嘉,你還記得我們當初相遇的地方嗎。」

    「衛河,你我一同渡河,船上恰巧又幾個搜我的朝廷鷹犬,你以為他們是為你而來,就給他們都偷偷下了瀉藥,恰巧被想給他們下蒙汗藥的我發現了。」

    卓元嘉毫不猶豫的答道。

    「哼哼,難道不是我們互相發現彼此嗎,你當時驚訝的表情我可記得十分清楚。」

    葉舞君笑了笑,「但我當時想的是,這是哪來的俊俏公子,竟然會跟我做一樣的腌臜事情。」

    「可你看看鏡子,當初令我動心的公子哥如今一副消瘦憔悴的樣子,哪有當初的半分豐神俊朗。」

    「怎么,嫌棄你夫君了?」

    卓元嘉輕輕捏了捏妻子的臉蛋,開玩笑道。

    「雖然是變丑了點,不過嘛,這可是你從公子哥到一個丈夫的深刻改變呢,所以,我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葉舞君把臉頰放到丈夫托著的手心里蹭了蹭,將話語引到正題,「所以我并不在乎容貌,我只在乎人,元嘉,我只在乎你和孩子,經歷過了這么多事,如今的安穩是我最大的渴求,容貌嘛,我早就不是那么在乎了,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

    「只不過這幾分藥理之術當初跟娘親著實沒好好學習,要是那時有染jiejie一半認真,我也不至于調配這種難卸的化妝藥水。」

    葉舞君突然止住了話頭,卓元嘉知道,那個妻子口中時不時冒出的染姓女子一定對她很重要,但她對這個名字的態度卻很奇怪,時而想念,時而怨憤。

    他不愿勾起妻子的傷心往事,于是便岔開話題:「明日里我去給縣丞寫幾份文書,會路過集市,你有什么需要不妨跟我說說,我一并給你買來。」

    「縣丞?什么?不行!」

    葉舞君回過神來一驚,一把抓住了卓元嘉的手腕,「你知道縣丞那里是什么?那里可是官家!雖然我們銷聲匿跡這么多年了,但保不準哪里還保留著通緝我們的畫像信息!你怎么能去那種地方!」

    妻子的反應在卓元嘉的意料之中,他俯下身子抱住妻子的螓首,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放心好了,離家這么多年,我與當初的稚嫩容貌早就不一樣了,你不是也能看的出來嗎,就算家里的老仆供出我的長相,那畫像看的也一定不像我,更別提我早就不說牧野的鄉音了。」

    「而且呀,縣丞很欣賞我的字,愿意給的報酬很高。只要我小心一點,不會有差錯的。」

    「不要!」

    葉舞君垂下螓首,憂心難過,「想想文玉,想想我們的孩子,他先前才睡下。我們東躲西藏這么多年才有了如今一點安穩,

    就算為了他,你也別去冒這個險,好嗎?」

    話兒到了最后,倒有幾分乞求。

    「正是為了我們的孩子,舞君,他漸漸長大,我們一家的開銷也越來越大,他應該享有更好的食物,你也應該有更漂亮的衣服和首飾。」

    卓元嘉的聲音低沉了下去,「你們本該享有高門貴府里的待遇,衣食無憂,差遣侍女,可誰知,誰知我那大哥~~」

    「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

    「可文玉呢!他還是個孩子!」

    「文玉!文玉~~他~~他~~」

    葉舞君漸漸說不出話了,家里的米缸不知何時就沒有滿過,屋檐上懸掛的風干臘rou也早早的進了孩子總是舔著唇兒的嘴里。

    卓元嘉透過銅鏡,能看見妻子眼里溢出的瀅瀅淚光。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屋里的燈火飄搖,窗外的夜色彷若葉舞君的長發,帶著nongnong憂愁的漆黑。

    「你且安心,我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不會有差錯的,你要對為夫多一點信心。」

    卓元嘉輕輕道,從后面緊緊抱住了妻子,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身在曾經的外戚權貴家庭,他也不是未見過長的還勝葉舞君幾分姿色的美人,但能得到賢惠至此的姑娘,他卻是此生別無所求了。

    吻了一下葉舞君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頰,卓元嘉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床鋪。

    「啊~~你~~你~~不正經~~話還沒說完呢~~」

    葉舞君小聲抗議著,臉色騰的紅了起來。

    「駁回一切舞君的話,現在是棍棒教育的時間。」

    「呸呸!」

    葉舞君破涕為笑,臉色紅紅的啐了一口,捶著他的胸口,力度小小。

    「那你一定要小心。」

    葉舞君擦去眼角的淚痕,臉上泛起一絲羞赧,眉眼望向深愛的夫君。

    腳步聲向著臥室傳來,藏在門后偷看父母談話的小小男孩眨巴眨巴烏黑的眼睛,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小房間。

    他背著門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悄悄打開房門,看起來,他十分想知道父親說的棍棒教育是什么東西,難不成父親是要用棍子毆打娘親不成。

    他走的十分小心,好長時間才邁一小小的步子,要是讓娘親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覺偷聽,肯定是會把他吊起來拿藤條打屁股的,所以他心跳的十分厲害,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貼著墻根走到主臥。

    「哈~啊啊啊?~~嗯?~~啪啪啪啪~~嗯啊?~~嘉哥~~啊啊?~~啪!啪!~~輕~~輕一點~~嗚嗚啊啊啊?~~」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啾啾?~~嘶~~哈啊?~~嚶嚶嚶啊啊啊?~~呼呼呼?~~嗯嗯嗯~~」

    「韻兒~~我要射了~~夾緊了~~」

    「好~~好好~~射?~~射進來~~嗚嗚嗚?~~嗚啊啊啊?~~」

    男孩聽到一陣令他面紅耳赤的聲音,像是收尾的余韻,很明顯的是女子的喘息呻吟,還有低沉的吸氣聲,從未停歇的啪啪飛濺水聲,rou體的碰撞聲,就像是雨中的馬車車輪碾過水洼一樣,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讓他慢慢手足無措。

    有些恐懼,更多的是好奇,娘親的聲音像是忍耐著些許痛苦的,但卻十分柔美動聽,男孩從中聽到了妖嬈勾人的感覺,他滿臉guntang,小腦瓜暈乎乎的。

    「舞君,你的水真的好多啊,床單都浸濕了。」

    「呼~~哼!享受完了就來嫌棄我?」

    葉舞君彈了一下趴在她胸口的夫君額頭,氣鼓鼓的學著他先前的口吻道。

    「哎,這不是實話嗎,每次我一進去你那里就像發洪水一樣,又濕又緊,也就是每次都得洗床單。」

    「嘶~~疼疼~~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啊~~」

    「哼!水~~水多又怎么了~~你~~難道你不喜歡?」

    葉舞君惡狠狠的盯著卓元嘉,吹了吹他額前的幾縷發絲,雙手按在他的臉上,揉啊揉~~「喜歡~~唔~~舞君渾身上下哪一處我都喜歡。」

    「真是的,嘴上沒個正型。」

    葉舞君嬌嗔了一句,雙手從夫君的臉上摸到后腦,再往下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背嵴。

    窸窸窣窣的撫摸聲沒多久,吮吸聲和嬌嗔呻吟又響起來了。

    「呀嗯?~~怎么又~~哈~~嗚?~~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壞人~~咬人家胸口~~又想要人家了不成~~」

    「娘子一定也想要吧,你的性欲一直很旺的,記得當初你食髓知味的時候可是~~唔唔~~」

    「不準說!不準說!」

    葉舞君把丈夫的臉按進胸口,臉色逐漸紅潤迷離。

    又是一陣悶哼,感受到夫君的下體又進入了自己的花xue里,胸前的豐潤一直被吮吸啃咬著,葉舞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小嘴。

    「跟文玉一樣~~小時候就喜歡啃那里~~嗚嗚?~~你怎么跟你兒子一個德行~~啊哈嗚嗚?~~」

    「沒想到咱兒子眉清目秀的,在襁褓里的時候就會對娘親使壞了?」

    卓元嘉調戲著妻子,看著她緊閉的雙眸,緋紅的臉頰,急促的喘息。

    葉舞君閉目不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將他摟的緊緊的,身體一抖一抖陷入

    痙攣。

    「嘶~~收的好緊啊,像是要高潮的節奏,舞君,怎么一提到兒子,你里面就吸的那般精致,你莫不是~~」

    「啊~~」

    頭腦無由來一陣昏沉,眼中的房門縫隙突然變得虛幻,那昏暗的燈光像是打翻了顏料的油畫,各種色彩揉雜在一起,耳邊的聲音漸漸遠去,秦越再也沒聽清那個男人說的話。

    睜開眼,枕邊傳來淚痣美人身上的幽幽縈香,自己胸口上還搭著她伸出的手。

    少年睜大眼睛扯了扯嘴角,久違的夢境,這是繼上一次夢到原主把墨鳶送進徐府后再次夢到的記憶。

    雖然夢境有點尷尬,但他至少能確定,原主的父親似乎叫元嘉,而母親叫舞君,也可能這并不包括姓,畢竟夫妻之間的愛稱不帶姓也很正常。

    好吧,至少線索又清晰了一點。

    被窩里仍有一絲歡愛過后殘留過的余韻,徐曦那雙白蟒似的長腿,仍緊緊夾著少年的腰身,胸口的柔軟包裹著他的肩膀,溫暖柔軟到少年感覺肩膀彷佛化在了麗妃娘娘的胸懷中,清晰的心跳讓他感到莫名的安心。

    柔順的發絲貼著他的額頭淌到脖頸,秦越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抱枕,被徐曦揉進懷里。

    他轉頭向上挪動眼睛,看向呼吸均勻的徐曦,散在枕頭上的烏黑發絲遮住了她的右眼和小半面孔,讓她的面孔多了些柔美。

    秦越舔了舔唇瓣,發現下唇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心中不禁多了些惱怒,身邊這個抱著他的女人昨晚可是狠心的咬破了他的下唇,一邊騎在他的身上吞吐著roubang,一邊帶著迷醉的表情吮吸著他混著血的唾液。

    整整一個晚上的肆意玩弄。

    少年也被折騰了一個晚上。

    秦越想著起身去一趟黑白庭院,詢問染瀟月關于李冰璇配藥的事,如果她在太醫院有人的話就最好了,能省自己很多步驟。

    陽光正好,今天一定是一個美好的日子,如果沒夢到那個尷尬的夢的話,他試著抽出手肘。

    卻突然發現動彈不得,熟悉溫暖的掌心不知何時鎖住了他的手腕,搭在他胸口的柔荑一點一點爬上了少年的臉頰。

    嬌軟的軀體宛如一朵食人花,將可憐的少年緊緊纏繞在花心當中。

    「就這么,想離開我?」

    尖俏的下巴抵在少年的額頭上,秦越眼中盡是一片雪膩。

    麻酥酥的熱氣從他的耳尖上略過,溫柔滑膩的玉指從少年的鎖骨上游走,最后輕輕點在嘴唇上愈合的傷口處。

    「恢復的這么快~」

    嫵媚的淚痣瞇起來,徐曦深深吸了一口少年身上的氣息,愜意的勾起嘴角。

    濕潤彈嫩的唇瓣從獵物的額頭往下延伸,抖動的眉間,挺翹的鼻梁~~這熟悉的味道~溫熱的力量~~徐曦看著一臉抗拒的少年,玩味的朝他臉上緩緩吐出一口香氣。

    為何掙扎,扭動,為何還會有毫無用處的反抗,我們的肌膚赤裸相貼,你就在我的懷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徐曦總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她忍不住翻身壓在少年身上,又把他的雙手向上按在床頭,精致嫵媚的面頰緩緩靠近那張有些緊張的稚嫩面孔。

    「喜歡本宮嗎?」

    鼻尖幾乎碰觸到了一起,獵物的心跳開始劇烈起來,能聽到他吞咽口水的聲音,眨眼睛的頻率開始加快,臉上的紅暈升起。

    「不,不喜歡~~」

    「誠實點。」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真的嗎?」

    徐曦的雙眼微咪,身體輕輕搖曳了一下,將早早就頂在她臀溝里的roubang重新吞進體內。

    「啊!嗚~~嗚嗚~~嗯~~疼啊~~」

    徐曦松開咬著少年唇瓣的貝齒,上面愈合的傷口被她咬開了新的大口子,沒有多少潤滑的情況下rou棱擠進緊閉的膣道里剮蹭花xue內壁也是有痛楚的,但她選擇讓口是心非的少年加倍痛苦。

    「呵~你的身體可不誠實呢,有沒有人告訴你,欺瞞貴妃娘娘的罪行,可是要被榨干的。」

    這段時間徐曦的功力幾乎是rou眼可見的在增長,從每晚交公糧的時候秦越就能感受出來,雖然知道徐曦大概率不會真的將他榨死,但一整天下不來床也并不是少年想要的。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少年心氣讓他拉不下臉立刻投降。

    此言一出,徐曦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她伸出舌尖在秦越唇瓣上的傷口上畫著圈圈,又順便在少年齜牙咧嘴的時候挑逗了幾下亂竄的舌頭。

    「也許是本宮平時對你太寬容了,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本宮說話。」

    她惡狠狠的看著秦越痛的嗚嗚亂叫,突兀感受到花xue里的roubang似乎是受了刺激又漲大了一圈。

    她收回了靈巧的舌頭,看著滿頭冷汗眉頭緊鎖的少年,心中卻沒有多少得意,她面無表情的看了會兒他臉上的表情,慢慢放松了身體的肌rou,輕柔的壓在他身上。

    鬢角的發絲被少年的冷汗所浸濕,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夾雜著因疼痛而抽動的吸氣聲,她能感受到,肌膚相貼的那個有些貧瘠的胸膛下,年輕的心正在緊張的砰砰亂跳。

    他有畏懼的情緒,但徐曦毫不懷疑他仍然不會像她想的那樣順從她。

    難道本宮的調教錯了嗎?徐曦的臉埋在少年的臉側,讓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她真心喜歡懷里的少年,可是又不想他哪天離自己而去,所以威嚴和恐懼成了她的武器,但是看到小太監被她折磨的痛苦模樣,她又已沒了最初的興致,他是真的喜歡自己還是畏懼自己?亦或者只是被她所俘獲身體,而心卻早已飄到了不知何處。

    只要繼續遵循本性就可以了,對嗎?只要他一直怕本宮,哪怕他不是喜歡又癡迷,但只要讓他一直感到恐懼,他就永遠都不會離開本宮了,是吧?想法轉瞬即逝,徐曦又為自己的「委曲求全」

    惱怒起來。

    她想到,本宮是堂堂貴妃娘娘,大秦公認的四絕美人之一,他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太監有什么膽子忤逆本宮的命令,他能得到本宮的青睞明明已經此生無憾了,明明已經得到了天大的恩寵,明明受盡本宮的庇護,可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能擺出一副迷戀至死的樣子!為什么眼里不能只有我一個!永遠呆在我身邊!該死!該死!該死!徐曦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這一刻她恨不得把少年永遠鎖在玉香蘭,在他身上刻滿自己的名字,來以示他的歸屬。

    該死的贏虔該死的步霓凰該死的徐厲!美人的身體緊繃了一瞬,又放松下來,她記得少年被自己折磨的不輕,年紀小小要是被她這個武功傍身的人用力摟抱,至少也得骨折,瞥了一眼小太監,他倒是也在偷偷的瞥自己。

    一副臉色通紅,彷佛在忍耐著什么的樣子。

    「看本宮做什么。」

    「娘娘~~您~~您要不要動一動~~」

    說完,少年深嵌入徐曦體內的roubang又跳了跳,美人這才回過神,酸脹的感覺從下體處傳來,紅暈飄上了她的面頰。

    她狠狠的盯著少年,霸道的用手指按住他的兩腮,強迫他屈辱的吐出舌頭,露出一臉難受求饒的表情。

    長長的發絲如墨瀑般垂落,蓋住了少年的側臉,那張霸道嫵媚的面容離她越來越近,秦越感覺是自己腦抽了,他竟從那雙杏瞳中感受到了一絲嗔怨。

    他從喉嚨中發出一些嗚咽,扭動頭部來掙扎,可徐曦的另一只手將他的雙手鎖在了一起,不著寸縷的嬌軀騎在少年瘦弱的身體上,修長的腿兒抵在他的臀部,確保兩人的下體緊密相連。

    盈盈酥胸被少年的胸口擠壓成半圓,被他的汗珠潤濕,但徐曦絲毫沒有在意,她惡狠狠的將少年的舌頭勾出來反復蹂躪啃咬,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怒火。

    身體在輕微搖曳間,roubang與花xue中的褶皺rou粒摩擦著,給予兩人快感,唇瓣在舌頭的曖昧中相互摩擦,柔軟濕潤的彈嫩悄悄給予了少年許多撫慰。

    「哈?~」

    徐曦鳳眼迷離,她慢慢松開了不知何時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帶著水汽的吐息吹拂著少年的面頰,她記不得自己什么時候收回了懲罰的貝齒,只知道與少年的熱吻讓她感受到分外愉悅。

    「該死的小秦子。」

    她喃喃一句,又抱住少年的頭俯身吻了下去,墨發遮掩了清晨的陽光,少年感到一陣口干舌燥,那張細長的香舌卷走了他所有的口水,咽入那薄唇之中,又不滿足似的在他口腔里攪動,彷佛要吸走他的魂魄。

    被子在歡愛中只蓋住了秦越的小腿,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徐曦裸露的,不斷起伏的玉背上,挺翹的臀兒每次擊坐在少年的腰上都會微微前后碾壓,分泌的愛液使得每一處的高潮點都能被roubang上的rou棱反復摩擦。

    美人秀挺的鼻尖在少年的鼻翼兩側隨著姿勢的改變而摩擦著,撲閃的睫毛,帶起一小股溫暖的體香,迷離閃爍著心醉光芒的琉璃美眸,倒映著少年被束縛著的狼狽樣子。

    眼角的淚痣愉悅的瞇起,徐曦哈的輕哼了聲,顫聳的快感從下身的膣道中傳來,那根令她十分滿意的roubang正在忠實的親吻著花心,歷經無數褶皺rou粒的吸扯而微微顫抖著,完美的扮演著被嚴刑拷打的卻寧死不屈的囚犯。

    她忍不住向后輕輕挪移翹臀,讓guitou上那圈凸起的rou棱取悅自己更為敏感的地點,那里更為緊窄,濡濕的包裹更為緊密。

    「啊?哈~」

    徐曦突然松開了吸入嘴里的少年的舌頭,嫵媚的呻吟一聲,眼中水波粼粼,她的螓首落了下來,抵在少年額頭上重重喘息著,香唾也無力的流入秦越口中,似乎是短暫失了神。

    少年如饑似渴的吞咽著美人的津液,努力抻頭去吮吸那美艷水潤的唇瓣,香甜的滋味與濕意讓他干的冒煙的喉嚨稍有撫慰,等他回過神,才想起來自己的手腕還被徐曦的柔荑鎖在手心里,他試著用力掙脫,并想翻身為主,給這個平日里對他霸道的女人一個教訓。

    但是太晚了,他貪婪的向失神的美人索取更多的香唾,也因此錯過了最佳的脫困時機,手腕處微微一絲松動過后,是更緊的壓迫,徐曦親了口少年的面頰,話語冰冷而無情。

    「心思不小呢,小秦子,還想著反抗本宮呢。」

    她的舌尖在少年倔強的臉側滑過一條濕線,直到耳垂,柔軟的舌尖挑逗著耳廓,牙齒啃咬著耳垂軟rou,秦越死死咬著牙關,他才不會在徐曦濕濕熱熱的挑逗下發出不知廉恥的聲音!「唧?~」

    徐曦吮吸了會兒少年的耳垂

    ,卻看到少年憋紅了臉頰,就是一聲不吭,她似乎明白了少年的意思,空出的手按在少年貧瘠的胸口,完美比例的腰臀開始發力,白皙柔軟的大腿根一次次坐在了少年的小腹上,加快了吞吐秦越roubang的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呼~~哈啊?~~」

    徐曦故意不壓抑自己的嬌吟,發絲隨著下身的吞吐在少年的臉上曖昧的擦動著,她霸道而挑釁的看著臉色漲紅的少年,勾魂攝魄的酥軟呻吟,只是聽到就能夠讓人yuhuo焚身,滿是暈紅的絕色面頰,美艷不可方物。

    更何況少年此刻正被迫正視那張千嬌百媚的面孔,看著徐曦在自己的roubang下情迷意亂,嫵媚的面容吐氣如蘭,聲聲回蕩在耳畔,秦越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啪啪啪啪啪~~」

    小腹上傳來的驚人彈性,濡濕的感覺在交合處蔓延,roubang上的快感在聚集,精囊一顫一顫的,快感直沖天靈蓋,讓他很想呻吟出口,哪怕是大罵幾句粗口都能緩解roubang被媚rou吮吸壓榨的快感。

    胸口上的柔軟更是在摩擦擠壓著他為剩不多的理智。

    太可惡了,難道就要這樣以這個屈辱的姿勢發出被女人jianyin而舒爽的呻吟嗎?少年將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正當他欲仙欲死的時候,忽又聽到美人嬌笑一聲,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肆意揉捏起來。

    動作霸道,沒有絲毫憐惜。

    「忍耐的辛苦嗎?」

    徐曦的話語輕柔縹緲,因為身體的運動而帶著起伏的語調,「為什么要忍耐呢?不出聲的人與人偶有什么區別?嗚?~還是說,我連讓你感到愉悅的魅力也沒有呢?」

    「啪啪啪啪啪~~」

    「哈啊?~~嗯?~~說出來~~大聲的喊出來!就像你~~啊?~~就像就像以前一樣~~哦?~~」

    徐曦仰著頭甩了一下散亂的發絲,帶著緋紅的面頰重重的坐了下去,「帶著被我征服的語調~~還有那求饒的語氣~~快啊?~~我的小秦子~~嗚啊啊?~~」

    她在少年的鼻尖親了一口,側著螓首貼在少年的嘴邊,抱著他的上半身繼續taonong著剛硬的roubang,喘息的熱氣打在他的脖子上,勾人的呻吟清晰可聞。

    「嗚~~我~~我~~我~~」

    少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壞掉了,他被徐曦牢牢的抱在懷里,敏感的roubang在媚rou囚籠里都要被吮吸化掉了,小巧晶瑩的耳垂就在嘴邊,他忍不住用力嗦了起來。

    「你!啊啊啊?~~卑鄙的小秦子~~本宮的那里也是你能碰的嗚啊啊?~~松口~~松口~~住嘴~~」

    「啪啪啪啪啪~~」

    「你!啊啊啊?~~卑鄙的小秦子~~本宮的那里也是你能碰的嗚啊啊?~~松口~~松口~~住嘴~~」

    少年恍惚中也聽不清徐曦在那呻吟什么,只是把無窮的快感都化作了嘴中吮吸的力氣,舔弄著晶瑩的耳垂,而他下體的roubang就像被灌注了巖漿一樣guntang,馬上到了噴射的邊緣。

    「啪啪啪啪啪~~」

    熱血上涌面頰,徐曦忍不住收緊了抵在少年臀部固定的白腿,膣道牢牢的卡住了頂著花心的roubang,而她紅唇微張,情迷的含住了少年微凸的喉結,用力一吸,只聽得舌尖抵住的部位一陣顫動,少年發出一陣模煳的嚎叫,緊接著,花心就被guntang所淹滿了,無數奔涌的熱流從少年顫抖的下體里射入她的zigong,燙的她香汗淋漓,盤繞在少年腰上的玉足根根丹蔻舒張。

    「啊啊啊啊~~射了!!!不行了,吸的太爽了!!!都射給你~~都射給你!!!」

    少年任命般的大喊一聲,生理性的淚水在臉上橫流,他亦是緊緊抱著徐曦,往麗妃娘娘zigong里灌入自己的jingye,他確信,這一場的澆灌是他今天的所有存貨。

    意識放空,秦越只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都隨著噴射而消逝,roubang的根部被不斷溢出的精水交合物染成了白色,還有被染白的床單,良久,他感受到了萎靡的roubang在被那活性的rou壁蠕動擠壓下排出了殘精,感受到了飽滿溫暖的另一個胸腔里強勁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了喉嚨上舔舐吮吸的酥麻瘙癢。

    就像是纏繞著籠子上的藤條一條條被解開,少年恍惚間感覺好些東西彷佛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變得輕飄飄的,飄進了一團云里,闔上了眼眸。

    今天拜訪染jiejie的時間又得挪后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