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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傳】(60-61)

    2023年4月4日

    第六十章·少女傾心。

    鄭八貴倒是打得一肚子的好主意,又想撈著功勞還要留著巧兒清白之身,巧兒雖明面上答應,心里卻委屈痛恨,明知他是將自己看作雞鴨一般隨意送人,自己卻不敢忤逆他的心思。

    這時門外敲過鼓更,夜里已過二更,鄭八貴見事不宜遲,隨即送巧兒過到院內,這鄭八貴莊上地闊極大,所以分為男女多院,為得是將仆從和丫鬟分開免得彼此茍合,又分男女客院,因此謝子衿與寧紅夜并不同院,所以鄭八貴也大膽放心用計擒他。

    「小六,那姓謝的……呃,謝公子住哪間房?」

    小六回道:「他……本來是安排他住樓下的,他非說自己是屬猴子的住不慣樓下,便住到天字號六房了。」

    鄭八貴心里好笑,更加確信他是作賊出生了的,于是對巧兒說:「那你便自己上樓罷,記住我的話,他若有不軌之心,你即刻發出大聲,樓下自有崗哨,勿怕。」

    巧兒微聲嬌弱,只是淡淡說道:「知道了老爺。」

    「去吧。」

    巧兒踏著輕步緩緩走上樓梯,不覺淚又奔出眼眶,只嘆自己如何命苦,而鄭八貴只顧榮華富貴,卻不曾看到這灑下的淚珠。

    她走到樓上謝子衿門前,擦了擦淚正要敲門,卻隱隱地聽見里面傳來書聲:夢后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

    去年春恨卻來時。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

    琵琶弦上說相思。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巧兒一時心驚,記得本月也曾念過這詩詞,十分羨慕詩中的小蘋,自己今日只顧觀瞧謝公子的容顏,卻不曉得他還有如此雅興,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小蘋是誰。

    當下屋內頓聲,巧兒敲門三響,里面驚問一聲:「何人?」

    「公子,是我,咱們有過一面之緣的。」

    里面愣了一下,不多時開了門,謝子衿見著巧兒疑惑道:「呃……巧兒夫人?」

    巧兒甜甜一笑,見到謝子衿頓時心事好像煙消云散一般,又見他容貌俊美不免芳心大赧,低著頭羞道:「想不到……公子也這般好詞,將要考舉狀元了吧!」

    謝子衿笑道:「哪里哪里……偶有感發罷了,巧兒夫人深夜至此,有何要事?」

    巧兒知道在外說話恐怕樓下人聽見,于是問道:「進去再說,好嗎?」

    謝子衿愣了一下,一時有了戒心:「這……恐怕不大合適吧夫人?」

    巧兒畢竟怕羞,被他這樣一說沒了主張,可是心中更加焦灼,忽然見他側身空空,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便擅自闖了進去,手中的酒壺也放在了桌上,低著頭不說話。

    「夫人……你……」

    謝子衿見她像個鵪鶉一樣害羞,一時也不知發生了什么,走過去探問她更是不肯放出一語,無奈只能站在一旁似座石墩。

    巧兒暗自罵自己是在做什么呀,一時間臉上燒得火壺guntang羞紅,只能找個話題問道:「公子,這么晚還沒入睡么?」

    話一出口巧兒就捏緊了小手,心里呸了好幾聲:「哎呀你是在說什么呀,不會說就別說好么,羞不羞人啊。」

    謝子衿怔了一下,回答說:「呃……是啊,睡不著。」

    巧兒看了他一眼,覺得謝子衿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感,心下稍安,又軟軟地問道:「方才……在門外聞聽公子吟詩,是思念著人么?」

    謝子衿嗯了一聲,也無他話,原來今夜月色甚好,謝子衿翻來轉去無法入眠,起身望著窗外的圓月,想到當初自己與凝兒吟詩取樂的日子,如今兩人身處相外,不知何地,于是吟詩消愁,不想被她給聽去了。

    巧兒也不知,更也不問,只是嘆息:「想公子都這般思念的人兒,該是有多美的女子。」

    謝子衿依舊只是嗯了一聲,也不動作,似乎不愿與她分享思念之人的美。

    兩人沉默半晌,別無他話,這一個女子坐著,一個男子站著,氣氛有些尷尬,謝子衿首先沉不住氣了,愣愣地說:「夫人,時候不早我也該睡了,明日還要趕路,若無甚事就不留夫人了……」

    巧兒明白他是在給自己下逐客令了,倘若自己就這般走倒也沒什么,只是恐怕鄭八貴又要尋其他法子害他了,她看了看酒壺道:「今夜妾也有些難受,不若……不若公子與我也飲些酒消愁好么?」

    她說這話臉上腮紅一片,似乎話里有話,雖然謝子衿向來對女子沒有抵抗力,巧兒也十分漂亮,但是自己只是留宿一晚,他人的妾室便對自己這般曖昧,怎能不叫他心生防備。

    謝子衿少有正色地說:「夫人,夜深了,男女有別,就請告別。」

    巧兒頓時心驚不已,方才聽鄭八貴等人說他乃是yin蟲,原來是栽贓于他,如此正人君子一個,怎會是采花大盜,自己仰慕他不說,就算是平常女子,又怎忍下心來害他?當下巧兒蹙眉咬唇,暗自下定決心,走到房門處頓了一刻,回頭看了眼謝子衿,謝子衿以為她要走了,于是也放下了警戒之心轉了身,卻不料巧兒忽然將門關了閂緊,鼓起勇氣跑前來了幾步忽然就抱住了他。

    謝子衿只覺一個嬌柔的身子從身后撲滿而來,女子體香溢滿鼻腔,謝子衿

    2023年4月4日

    第六十章·少女傾心。

    鄭八貴倒是打得一肚子的好主意,又想撈著功勞還要留著巧兒清白之身,巧兒雖明面上答應,心里卻委屈痛恨,明知他是將自己看作雞鴨一般隨意送人,自己卻不敢忤逆他的心思。

    這時門外敲過鼓更,夜里已過二更,鄭八貴見事不宜遲,隨即送巧兒過到院內,這鄭八貴莊上地闊極大,所以分為男女多院,為得是將仆從和丫鬟分開免得彼此茍合,又分男女客院,因此謝子衿與寧紅夜并不同院,所以鄭八貴也大膽放心用計擒他。

    「小六,那姓謝的……呃,謝公子住哪間房?」

    小六回道:「他……本來是安排他住樓下的,他非說自己是屬猴子的住不慣樓下,便住到天字號六房了。」

    鄭八貴心里好笑,更加確信他是作賊出生了的,于是對巧兒說:「那你便自己上樓罷,記住我的話,他若有不軌之心,你即刻發出大聲,樓下自有崗哨,勿怕。」

    巧兒微聲嬌弱,只是淡淡說道:「知道了老爺。」

    「去吧。」

    巧兒踏著輕步緩緩走上樓梯,不覺淚又奔出眼眶,只嘆自己如何命苦,而鄭八貴只顧榮華富貴,卻不曾看到這灑下的淚珠。

    她走到樓上謝子衿門前,擦了擦淚正要敲門,卻隱隱地聽見里面傳來書聲:夢后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

    去年春恨卻來時。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

    琵琶弦上說相思。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巧兒一時心驚,記得本月也曾念過這詩詞,十分羨慕詩中的小蘋,自己今日只顧觀瞧謝公子的容顏,卻不曉得他還有如此雅興,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小蘋是誰。

    當下屋內頓聲,巧兒敲門三響,里面驚問一聲:「何人?」

    「公子,是我,咱們有過一面之緣的。」

    里面愣了一下,不多時開了門,謝子衿見著巧兒疑惑道:「呃……巧兒夫人?」

    巧兒甜甜一笑,見到謝子衿頓時心事好像煙消云散一般,又見他容貌俊美不免芳心大赧,低著頭羞道:「想不到……公子也這般好詞,將要考舉狀元了吧!」

    謝子衿笑道:「哪里哪里……偶有感發罷了,巧兒夫人深夜至此,有何要事?」

    巧兒知道在外說話恐怕樓下人聽見,于是問道:「進去再說,好嗎?」

    謝子衿愣了一下,一時有了戒心:「這……恐怕不大合適吧夫人?」

    巧兒畢竟怕羞,被他這樣一說沒了主張,可是心中更加焦灼,忽然見他側身空空,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便擅自闖了進去,手中的酒壺也放在了桌上,低著頭不說話。

    「夫人……你……」

    謝子衿見她像個鵪鶉一樣害羞,一時也不知發生了什么,走過去探問她更是不肯放出一語,無奈只能站在一旁似座石墩。

    巧兒暗自罵自己是在做什么呀,一時間臉上燒得火壺guntang羞紅,只能找個話題問道:「公子,這么晚還沒入睡么?」

    話一出口巧兒就捏緊了小手,心里呸了好幾聲:「哎呀你是在說什么呀,不會說就別說好么,羞不羞人啊。」

    謝子衿怔了一下,回答說:「呃……是啊,睡不著。」

    巧兒看了他一眼,覺得謝子衿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感,心下稍安,又軟軟地問道:「方才……在門外聞聽公子吟詩,是思念著人么?」

    謝子衿嗯了一聲,也無他話,原來今夜月色甚好,謝子衿翻來轉去無法入眠,起身望著窗外的圓月,想到當初自己與凝兒吟詩取樂的日子,如今兩人身處相外,不知何地,于是吟詩消愁,不想被她給聽去了。

    巧兒也不知,更也不問,只是嘆息:「想公子都這般思念的人兒,該是有多美的女子。」

    謝子衿依舊只是嗯了一聲,也不動作,似乎不愿與她分享思念之人的美。

    兩人沉默半晌,別無他話,這一個女子坐著,一個男子站著,氣氛有些尷尬,謝子衿首先沉不住氣了,愣愣地說:「夫人,時候不早我也該睡了,明日還要趕路,若無甚事就不留夫人了……」

    巧兒明白他是在給自己下逐客令了,倘若自己就這般走倒也沒什么,只是恐怕鄭八貴又要尋其他法子害他了,她看了看酒壺道:「今夜妾也有些難受,不若……不若公子與我也飲些酒消愁好么?」

    她說這話臉上腮紅一片,似乎話里有話,雖然謝子衿向來對女子沒有抵抗力,巧兒也十分漂亮,但是自己只是留宿一晚,他人的妾室便對自己這般曖昧,怎能不叫他心生防備。

    謝子衿少有正色地說:「夫人,夜深了,男女有別,就請告別。」

    巧兒頓時心驚不已,方才聽鄭八貴等人說他乃是yin蟲,原來是栽贓于他,如此正人君子一個,怎會是采花大盜,自己仰慕他不說,就算是平常女子,又怎忍下心來害他?當下巧兒蹙眉咬唇,暗自下定決心,走到房門處頓了一刻,回頭看了眼謝子衿,謝子衿以為她要走了,于是也放下了警戒之心轉了身,卻不料巧兒忽然將門關了閂緊,鼓起勇氣跑前來了幾步忽然就抱住了他。

    謝子衿只覺一個嬌柔的身子從身后撲滿而來,女子體香溢滿鼻腔,謝子衿驚嚇不已,連忙轉身甩開巧兒,她卻不依不饒,緊緊抱住子衿。

    「巧兒夫人……你……」

    「讓我……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巧兒滿面紅霞,輕聲細語,少女心已然怦跳出胸口,羞澀地抬頭望著意中人喃喃私語。

    謝子衿遲疑道:「莊主那邊……他……」

    「不要提起他,好么?」

    巧兒輕聲柔言,直勾勾地將紅唇送來,少女已然到了這個份上,謝子衿也實在忍受不住矜持,按著美人兒的香肩品嘗起她的美唇香舌來。

    樓下的幾人等了片刻,小六有些不放心地說:「老爺,怎么沒動靜了?」

    鄭八貴倒是不急,他似乎胸有成竹地說:「喝酒么,得慢慢來,男女之事也這樣,要沉得住。去,弄幾個菜來再弄壺酒,老爺我也喝上幾杯。」

    「是,老爺。」

    第六十一章·假戲真做。

    星輝空滿盞,月色玉人環,少女多羞喜,郎君亦瀟瀟,靜院不知樓上纏綿迷醉,賺得白送嬌妻,玉人飲得幾杯清酒,燥得嬌軀絲落滑衣,那yin賊哪里正心,不覺手已伸入下軀。

    巧兒面帶羞喜,小小巧手欲迎還拒,扯著面前公子手臂不肯就范,子衿道:「若是夫人不肯,在下也不敢再僭越半分了。」

    巧兒羞道:「奴家不是不肯,只是……」

    她抬起頭看著謝子衿道:「妾雖只蒙公子一面,卻暗自將心也許了公子,而絕非是那種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子,這……公子能懂妾的心思嗎?」

    「我懂,呵呵……我懂。」

    謝子衿呵呵一笑,他從來對美麗女子都毫無抵抗之力,此時也懶得管這是陰謀還是陽謀,是真心還是假意,當下拉著鄭八貴的嬌妾爬上了帷床,不管不顧了。

    只見這巧兒何其羞澀,閉著辰眸緊張地躺在玉床邊,小巧玲瓏的身子顯出俏皮又可愛的姿態,青白色的衣袍里面是光滑彈嫩的皮膚,白玉嫩亮一點兒瑕疵也不見得。

    她捂著胸口,粉腿并攏著害羞地打顫,香嫩羅襪包裹住金蓮粉足,似乎從未經過人事,那少女真如娃娃一般可人,倒叫謝子衿也迷住了幾分。

    「夫人,可真是叫人愛,不知芳齡幾何?」

    謝子衿微笑著的樣子讓巧兒羞澀不已,也不敢看他只是微弱說道:「奴家賤齡方二八,家中還有老父母及弟,全都是本地人氏。」

    「二八?你看起不似二十有八,倒像個剛出閣的少子。」

    巧兒紅著臉兒羞道:「公子莫要笑我,奴家說的二八乃是十六,公子明知卻裝作不知,著實可惡。」

    謝子衿哈哈大笑:「我可惡?我只問夫人年齡,夫人倒把家譜都抖出來了,到底哪個可惡?」

    「你……嚶哎呀……」

    巧兒羞澀難堪,正無言以對之時謝子衿卻將手攀上她得胸脯,粗糙火熱的大手正隔著薄如蟬翼的青袍揉搓著巧兒的嫩乳,那對輕柔顫動著的渾圓乳峰似乎帶著處子的芳香。

    「嗯……哎呀,公子啊,我……」

    巧兒不自覺逐漸生起了呻吟,她微微蹙起秀眉,好似喝湯一般的感嘆,明明口中空無一物,舌尖上卻若有若無地傳來絲甜清香的味道。

    謝子衿微微一笑,雙手環抱住了那這少女的纖腰,猛地將她緊緊摟入懷中,巧兒本就身材嬌小,忽然被他從床上抱起驚了一嚇,但轉瞬而感的卻是年輕男子獨有的古龍香味和溫暖結實的胸膛。

    她本就是年齡正直佳子花少的少女,對男女之間的愛情本就十分向往愛慕,這幾月常聽那戲曲里的梁祝之情,卓司之愛,少女心早已怦然期許,只待有哪位瀟灑俊朗的男子能與她歡愛了,只是自己明面上是鄭八貴的妾室,因此常常憂心忡忡罷了。

    當下謝子衿摟住這芳齡花季的少女上下撫摸她的身子,俯下頭在巧兒的脖頸和胸口處親吻,巧兒只覺男人的嘴唇有魔力一般似guntang的雪花落在她的胸口處,使得她又羞澀又歡喜,忍不住抱著子衿的頭顱好把自己都獻給他。

    當下男人似乎吻足了溫軟香玉的肌膚,轉而攻勢轉向了少女的胸脯,謝子衿用嘴唇和舌頭慢慢推開了少女的胸口,鼻尖感受到從巧兒抹胸里傳來特有的芬芳與溫熱,隨著她的胸口上下起伏。

    「公……公子……」

    「嗯?怎么了?」

    謝子衿本來緊盯著她玉色的抹胸,聽到她喚自己便抬起了額頭,此時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接近,近得可以看清她俏臉上光潔如玉的肌理,近的可以直接嗅到她如蘭如麝的芬芳呼吸。

    巧兒的俏臉羞赧如桃,她撇過頭去不敢和他對視:「你……你下面……」

    原來謝子衿的下身正抵著巧兒的腰腹,這少女雖不諳世事但也明白這就是婢女所說的那根男人的活兒了,此時那根火熱guntang抵著她柔軟之處,怎的不叫她心如小鹿亂撞。

    謝子衿微笑并不說話,手指勾過少女的下顎,柔順的發絲順著小家碧玉的秀臉垂落在兩側,映襯著粉紅色的唇瓣,謝子衿火熱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巧兒那瑩潤的粉唇上。

    情竇初開的少女顯然察覺到他的不軌意圖,雖然還強行維持著鎮定,但發出的呻

    吟聲已經微微地發抖,美目中更是流露出了羞澀和喜悅的愛意,瑤鼻中聞著那濃郁的男子氣息得她芳心如撞小鹿,雙腿酸軟快要抽筋一般無力掙開,似乎隨時都會癱倒在他的臂彎中。

    謝子衿試探性深口前伸,少女卻下意識地微微后閃,他以為是巧兒不愿意,但是巧兒只愣了一下,就將櫻唇送了上來,謝子衿明白這是少女的羞澀,便心中一喜就采了這朵櫻花。

    「嗯嗯……」

    只不過是輕輕地吻住了她,巧兒整個嬌軀無助地倚在了謝子衿的懷里,呼吸急促,臉頰紅得像是初開的紅柿,他感到玉人體內所散發的熱力和幽香令他氣血翻騰,下身也起了奇異的變化。

    當謝子衿更放肆地將自己的舌頭侵略進去,將舌頭強行的渡進了她的檀口中時,嬌俏的玉人只能從鼻子里擠出幾聲微弱的抗議,俏臉火燙的像是在燃燒,唯一可辦到的就是咬緊銀牙,不讓他輕易得逞。

    不過對付這樣的小妮子謝子衿這個花叢老手可有的是辦法,只見他的手也沒有閑著,雙手在她嬌嫩的胴體上上下其手,盡挑些敏感的部位撫弄。

    春情初開的小少女被這采花賊滿含催情手段的魔手一撫弄禁不住嬌軀輕顫,粉臉更是早就紅透如蘋果耳根都羞紅了,卻喜不自勝的迎合著他作惡的魔掌。

    謝子衿那充滿了魔力的壞壞的手伸進她單薄的抹胸里肆意揉搓著柔嫩的乳球,少女高隆起的玉乳完全掌握在手中,軟綿綿中帶著一絲堅挺,摸起來舒適非常。

    少女的嬌軀在謝子衿手下顫抖著,品味著他人妻妾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感覺,讓美艷玲瓏的女體在自己身下手下婉轉呻吟,謝子衿貪婪地尋找著玉人兒那瑩潤的香舌,突然他嘴角掛著一絲壞笑,加重手下的力道,略為強暴地握住了她茁壯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