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3日

    〈二：小夢〉

    我和小夢是在大學認識的，我大三時，她才大一剛入學。

    高中時我的數理并不是很優秀，為了未來較好的發展，選擇到以文法商為主的大學，因此學校內女性比男性來得多不少，當時周遭也有不少長得亮麗的女同學，可我的目光卻完全無法從小夢身上移開。

    當時自己還無法自覺，可現在回想起來，確實就在第一眼，只第一眼我就迷上這個女人。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和女性相處會有什么障礙或不自然，可在小夢面前卻總顯得笨拙而可笑，即便在見面之前模擬演練好幾次對話，可一見到小夢那撫媚可人的臉龐，甚或是她凝望著我的秋水般的明眸，我所有思緒就對不上拍子。

    我絕非一開始便起了色心，小夢并不是只徒有身材外貌的女孩，她體貼溫順的個性才是真正讓我陷入泥淖的關鍵。

    直到現在我和小夢已經相處多年，有時仍難以相信世上有這般純真而善良的女孩。

    就在認識的第二個月，我和小夢就陷入極致的熱戀之中，她一舉一動都讓我深陷其中無可自拔，那總仰視著我的瀲滟雙瞳、接吻時從她翹鼻呼出的溫暖氣息、輕喚著我名字的粉唇、還有發間盈溢的淡芳……她是我從開始呼吸至今為止最渴望疼愛的事物，總讓我產生一種強烈到幾乎沒有抵抗可能的保護欲及占有欲，到現在也沒有絲毫減弱。

    我們倆的回憶幾乎都是彼此建構而成，彼此幾乎每件事的第一次都是和對方一起完成，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搭摩天輪、第一次出國旅游……當然，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以及第一次交合。

    當時我只是大學生，一個人住宿在外，房間也就個五、六坪大小，里頭只有一臺舊筆電、一套書桌椅、一臺只能看幾臺的映像管電視和一張單人床。

    可那是我回憶最深刻的地方，尤其是那個晚上。

    那是一個假日晚上，小夢到我的宿舍陪伴我，我開著那臺舊筆電，在網路上挑選了一部偏向奇幻風的愛情劇情片和小夢一起看，劇情中男主角出生就是衰老的樣子，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卻愈來愈年輕，女主角則是和正常人一樣逐漸衰老，他們兩人只在生命最璀璨的年華談了一段愛情。

    「結束啦，不得不說男主角真的很帥耶，我都甘拜下風了，哈哈～小夢你覺得好看嗎？」

    「嗯！小夢覺得他們真的很幸運……能有一段那么美的愛情……」

    「是嗎，比起來我才覺得我很幸運呢。」

    「為什么呀？」

    小夢微傾著她的頭看著我。

    「嗯……因為我能夠在年輕的時候碰到年輕的你啊。」

    「咦……」

    「幾十年后，等你白發蒼蒼時，我也能用一樣的衰老的樣子陪在你身邊，和你回憶年輕的時候我們兩人的故事。」

    我繼續說著：「或是坐在搖椅上，看著我們的孩子、孫子玩耍，那一定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小夢靜悄悄地看著我，沒有再回話，然后頃刻間，她翹挺的鼻子抽了幾回，眼淚就從望著我的雙眸中滴落。

    本以為只是隨口講出的心里話，這回卻讓小夢她哭得不能自已，眼淚嘩啦啦地從她的眼眸滴落，一直哭一直哭，好似沒有個盡頭一般。

    我以為我說錯了什么，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抱著小夢哭到顫抖抽搐的身體，我從來舍不得小夢哭，很奇怪地，小夢開心的時候，我也會快樂起來，她難過流淚的時候，我也會跟著鼻酸。

    過了好長一段期間，她終于不再流淚，我們只是繼續擁抱著彼此，透過相觸的肌膚感受對方的體溫，沉浸在彼此的身體之中。

    她將頭埋進我的胸膛，一手撫在我的腰側，雙腳蜷曲在我的大腿內，彷佛是要鉆進我的體內似的。

    然后，她抬起頭從我的懷中凝望著我，我倆之間只有不到數公分的距離，我永遠記得那時她的臉龐，還有那時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她棕色的眼瞳還帶著哭泣后的微瑩，而那雙媚眼我只一看便迷著了神，讓我靈魂都給陷進去。

    那形狀是一片盛夏的梔子花葉，既有桃花的柔媚，又有荔枝的甜萌，從眼頭向眼尾漸長的卷翹睫毛，濃密恰到好處，不顯得矯艷。

    葉面是一池剪水秋波，似乎總泛著潤光，棕褐色的深邃眼眸和清澈無垢的眼白，宛若一顆棕欖色的琉璃珠鑲嵌在棉紙上。

    眼神平時輕盈而靈動，但當凝望著我時，卻又像是要在我眼中捕捉池塘里的魚兒一般，脈脈含情。

    我情不自禁地深吻了她，那次吻的比以往來得都長，然后擁攬著她身軀的雙手開始移向她更加私密的部位。

    小夢并不是第一次在我的宿舍過夜，但我們在此之前并沒有做過，我也不曾提出，因為我從來都不希望小夢認為我是膚淺躁進的男人，認為我只是貪望于她的身體。

    但那次……那般強烈的動情，那般強烈的占有欲，沒有任何方法能抵擋那股沖動，也不僅是rou體上的欲望，還更多蘊含著一種對愛情純粹的憧憬。

    「小夢……可以嗎？」

    我輕聲地說。

    「嗯……」

    她點點頭，也輕聲地應著我。

    小夢的身子有些僵

    2023年4月3日

    〈二：小夢〉

    我和小夢是在大學認識的，我大三時，她才大一剛入學。

    高中時我的數理并不是很優秀，為了未來較好的發展，選擇到以文法商為主的大學，因此學校內女性比男性來得多不少，當時周遭也有不少長得亮麗的女同學，可我的目光卻完全無法從小夢身上移開。

    當時自己還無法自覺，可現在回想起來，確實就在第一眼，只第一眼我就迷上這個女人。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和女性相處會有什么障礙或不自然，可在小夢面前卻總顯得笨拙而可笑，即便在見面之前模擬演練好幾次對話，可一見到小夢那撫媚可人的臉龐，甚或是她凝望著我的秋水般的明眸，我所有思緒就對不上拍子。

    我絕非一開始便起了色心，小夢并不是只徒有身材外貌的女孩，她體貼溫順的個性才是真正讓我陷入泥淖的關鍵。

    直到現在我和小夢已經相處多年，有時仍難以相信世上有這般純真而善良的女孩。

    就在認識的第二個月，我和小夢就陷入極致的熱戀之中，她一舉一動都讓我深陷其中無可自拔，那總仰視著我的瀲滟雙瞳、接吻時從她翹鼻呼出的溫暖氣息、輕喚著我名字的粉唇、還有發間盈溢的淡芳……她是我從開始呼吸至今為止最渴望疼愛的事物，總讓我產生一種強烈到幾乎沒有抵抗可能的保護欲及占有欲，到現在也沒有絲毫減弱。

    我們倆的回憶幾乎都是彼此建構而成，彼此幾乎每件事的第一次都是和對方一起完成，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搭摩天輪、第一次出國旅游……當然，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以及第一次交合。

    當時我只是大學生，一個人住宿在外，房間也就個五、六坪大小，里頭只有一臺舊筆電、一套書桌椅、一臺只能看幾臺的映像管電視和一張單人床。

    可那是我回憶最深刻的地方，尤其是那個晚上。

    那是一個假日晚上，小夢到我的宿舍陪伴我，我開著那臺舊筆電，在網路上挑選了一部偏向奇幻風的愛情劇情片和小夢一起看，劇情中男主角出生就是衰老的樣子，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卻愈來愈年輕，女主角則是和正常人一樣逐漸衰老，他們兩人只在生命最璀璨的年華談了一段愛情。

    「結束啦，不得不說男主角真的很帥耶，我都甘拜下風了，哈哈～小夢你覺得好看嗎？」

    「嗯！小夢覺得他們真的很幸運……能有一段那么美的愛情……」

    「是嗎，比起來我才覺得我很幸運呢。」

    「為什么呀？」

    小夢微傾著她的頭看著我。

    「嗯……因為我能夠在年輕的時候碰到年輕的你啊。」

    「咦……」

    「幾十年后，等你白發蒼蒼時，我也能用一樣的衰老的樣子陪在你身邊，和你回憶年輕的時候我們兩人的故事。」

    我繼續說著：「或是坐在搖椅上，看著我們的孩子、孫子玩耍，那一定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小夢靜悄悄地看著我，沒有再回話，然后頃刻間，她翹挺的鼻子抽了幾回，眼淚就從望著我的雙眸中滴落。

    本以為只是隨口講出的心里話，這回卻讓小夢她哭得不能自已，眼淚嘩啦啦地從她的眼眸滴落，一直哭一直哭，好似沒有個盡頭一般。

    我以為我說錯了什么，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抱著小夢哭到顫抖抽搐的身體，我從來舍不得小夢哭，很奇怪地，小夢開心的時候，我也會快樂起來，她難過流淚的時候，我也會跟著鼻酸。

    過了好長一段期間，她終于不再流淚，我們只是繼續擁抱著彼此，透過相觸的肌膚感受對方的體溫，沉浸在彼此的身體之中。

    她將頭埋進我的胸膛，一手撫在我的腰側，雙腳蜷曲在我的大腿內，彷佛是要鉆進我的體內似的。

    然后，她抬起頭從我的懷中凝望著我，我倆之間只有不到數公分的距離，我永遠記得那時她的臉龐，還有那時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她棕色的眼瞳還帶著哭泣后的微瑩，而那雙媚眼我只一看便迷著了神，讓我靈魂都給陷進去。

    那形狀是一片盛夏的梔子花葉，既有桃花的柔媚，又有荔枝的甜萌，從眼頭向眼尾漸長的卷翹睫毛，濃密恰到好處，不顯得矯艷。

    葉面是一池剪水秋波，似乎總泛著潤光，棕褐色的深邃眼眸和清澈無垢的眼白，宛若一顆棕欖色的琉璃珠鑲嵌在棉紙上。

    眼神平時輕盈而靈動，但當凝望著我時，卻又像是要在我眼中捕捉池塘里的魚兒一般，脈脈含情。

    我情不自禁地深吻了她，那次吻的比以往來得都長，然后擁攬著她身軀的雙手開始移向她更加私密的部位。

    小夢并不是第一次在我的宿舍過夜，但我們在此之前并沒有做過，我也不曾提出，因為我從來都不希望小夢認為我是膚淺躁進的男人，認為我只是貪望于她的身體。

    但那次……那般強烈的動情，那般強烈的占有欲，沒有任何方法能抵擋那股沖動，也不僅是rou體上的欲望，還更多蘊含著一種對愛情純粹的憧憬。

    「小夢……可以嗎？」

    我輕聲地說。

    「嗯……」

    她點點頭，也輕聲地應著我。

    小夢的身子有些僵硬、有些發熱，從我近貼著她便能明顯感受到，甚至還可以聽到她嬌小的身體內，心臟「噗通噗通」

    地快速跳動，她顯然很緊張，而我也一樣。

    「小夢，我愛你。」

    我在她耳邊細語著。

    我更加貼近小夢的身體，讓鼻腔品嘗她身上盈散著的少女體香，那味道像是仲春初開的花瓣所散發的氣息，也像是盛夏成熟的蜜桃果香，這少女獨有的賀爾蒙氣息讓我依戀的難以自拔。

    我開始淺吻她的身體，一邊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脫下，衣服褪去后，大片雪白透紅的肌膚展露而出，纖細的腰身幾乎不帶一絲贅rou，卻又蘊含著女體獨有的柔彈，線條誘人而玲瓏，多一分少一毫都無法更加完美。

    我伸手往小夢后背一伸，解開她穿著的淺粉色胸罩，白嫩的rufang脫離胸罩的束縛，展現出水滴般的曲線，雖然小巧但形狀自然而飽滿，粉嫣色的乳暈及淺粉色挺立的rutou點綴在上頭。

    「好美……」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夢的裸體，我不自覺地發出贊嘆。

    小夢沒有回應，只是羞澀的緊閉著雙眼，泛紅的雙頰像是抹上腮紅的杏桃一般，嬌唇紅潤地泛著晶瑩，如此美艷動人。

    我摟著小夢略帶緊繃的身軀，把她輕扶著躺下，然后將她的內褲脫下，出乎我意料的，小夢下身的三角地帶如同她身上其他地方一樣光滑白皙，沒有一絲陰毛。

    「小夢……你為了我去……」

    「……才沒有呢。」

    她羞澀地否認著。

    光滑的恥丘上近看確實可以瞧見幾絲胎毛般的細毛，是天生的才有可能如此，略微隆起的陰阜搭配嬌小的體型，有種未熟的少女氣息。

    而在那最隱密的部位，粉紅色的小yinchun如兩片瓣葉一般淺闔在xue口兩側，yindao口淡紅色的xuerou周圍接連著粉白色的處女rou冠，上方只有幾瓢花瓣狀的細微縫孔，宣示著從未被任何雄性所玷污，從不到米粒大小的開口可以見著里面細嫩的yindaorou芽，里頭已經分泌出些許亮瑩的yin水。

    我直盯著好些時間都無法轉移視線，小夢的下體比我見過的任何東西還要美麗而誘人。

    「阿秋……別看了……這樣真的好羞的……」

    小夢害臊到細語中都帶著顫音，俏臉羞澀的紅暈已經蔓延至耳側。

    「啊……對不起……」

    直到小夢發聲，我才從那樣絕贊的沉浸中脫離。

    我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只是見著小夢的女體，我的yinjing竟已經充血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地步，guitou系帶因為過于膨脹的莖身而拉緊得發疼。

    我彎下身子，親吻著她那含苞待放的蜜xue，因為小夢一直緊閉著雙眼，并不知道我打算做什么，在我親吻她下體的瞬間，她的身體很明顯地抖動了一下。

    「阿秋……不要這樣……那邊很臟的……」

    小夢試圖伸出娟臂阻攔我親吻她的下體，可被我輕揪著按了開。

    「一點都不臟，小夢……一點都不臟……」

    接著我親吻她淺膚色的后庭，再度親吻她的xiaoxue，親吻她曼妙腰身上的肚臍，親吻她rufang上最敏感的rutou，一路吻到她有些震顫的粉唇，然后順著身勢，讓guitou輕貼在她未經人事的xue口前。

    我抓起小夢的手掌和她雙手十指纏扣，然后也閉上眼睛，讓所有感官神經都聚焦在緩慢進入的yinjing上頭。

    我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把yinjing插入小夢的陰xue，隨著我的挺進，那一直堅守著小夢陰xue入口十多年，如薄膜狀的rou冠因為yinjing的壓迫被緩慢擠進xue內，然后散落于rou冠上的一些瓣狀裂縫被這股壓力撐得逐漸擴大，這股阻力及壓迫甚至已經讓我充血勃起的yinjing感到疼痛。

    再繼續挺進，因為瓣狀縫隙周圍的rou冠被逐漸撕裂而擴散形成更大的瓣狀裂孔，終于被撕裂成一個足以通過guitou的裂孔，我幾乎是使勁腰身全部的力氣才勉強地將guitou刺進小夢的yindao之中。

    yinjing前段就像是被麻繩纏卷住一般，這樣的壓迫包復讓我從嵴骨至腦門都竄上一股酥麻感，除了下身如同絞咬般的壓迫外，我也感受到小夢嬌弱的身體愈發緊蹦，一個勁地直向內蜷縮，那和我十指纏扣的纖白雙手更是幾乎要把我的掌背扣出勒痕。

    我睜開眼睛，發現汗液和淚水已經交織在小夢緊皺著眉頭的臉龐，鼻頭因為抽泣而泛著微紅，她緊咬著下唇，那粉嫩的嘴唇甚至讓她自己給咬出一點點的血口子。

    「小夢……你還好嗎……會不會痛……如果很痛我……」

    「……不會……不會痛……」

    小夢用顫抖地輕聲打斷了我，可我清楚明白她是在勉強自己。

    小夢似乎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難受影響到我的興致，所以逞強地裝作沒有在忍耐的樣子，即便這種時候也是替著我著想。

    只是yinjing的進入顯然已經讓她痛到冷汗直流，淚水也因疼痛而自然地從眼尾泌流而下，小巧臉龐上精致的五官全部皺在一起，她再怎么樣也無法掩飾，我看得煞是心疼。

    我試著繼續挺進，即便突破小夢的處女前冠，再繼續向前也是無比困難，僅僅只是前進一公分不到，都能感到強烈的

    阻撓，還有如同撕扯什么東西般的撕裂感，以及小夢下體持續的顫抖，隨著愈加深入，這痙攣般地顫抖更加劇烈。

    「嗚……嗚嗚……阿秋……慢一點……」

    小夢似乎終于難以忍受，她嬌柔的聲音已被啜泣弄得斷續。

    「小夢……對不起……就先這樣吧。」

    「不……不要……小夢沒事的……很……很舒服……只要阿秋再……稍微慢一點……就好……」

    小夢側過她的臉，不愿讓我瞧見她咬牙忍痛的神情，可她身體的反應毫無疑問告訴著我，小夢正承受著難忍的疼痛。

    我不再繼續挺進，而是用極緩的力道讓guitou在yindao最前端摩擦，試圖透過yindao口擠壓guitou的壓迫來得到射精的快感。

    幾番在yindao口極淺的抽插，小夢的處女rou冠幾乎被磨得一點不剩，處血也已經沾滿我yinjing的整個頂部，甚至沿著小夢的會陰滴流而下，量多到我有一些擔心，可看著下身一片的鮮紅，一種占有感刺入心頭，如此美妙誘人、個性善良的女性，已把她重要的第一次給了我。

    接著我一樣輕緩地在xue口摩擦了十數分鐘，可小夢緊繃的身軀和疼痛的神情絲毫未減，而我也仍然得不到射精需要的快感，這樣緩慢速度地抽動和摩擦讓我一直在射精的快感點前徘徊，卻總是隔靴搔癢，就是無法抵達，一股猛烈地蘊火油然而生，讓我很想用盡全身氣力抽插這個嬌小可人的尤物。

    ……但我終究壓抑下這番yuhuo。

    我和小夢的一次的交合并不順利，即便體內的yuhuo燒得灼烈，緊致的xiaoxue更讓我想盡情地抽插射精，可我終究不忍心，因為我能感受到小夢實在痛得厲害。

    最后我抽出沾滿處血的yinjing，將小夢柔彈的雙腿并起，抽插小夢雙腿并攏的縫隙，偶爾在她細嫩的yinchun和陰蒂上快速磨擦，終于能通過那道快感的界線，然后射精在她白皙的腰身上。

    在往后的幾天，我們也陸續做了幾次，可因為小夢的體質關系，我倆前幾次的交合還是無法盡興，主要是小夢的性器開口太窄，連進入一根食指都頗為勉強，好幾次光是讓guitou進入就弄了好些分鐘，甚至都還有些許的出血，yindao也比一般人要來得淺，以我普通尺寸的yinjing，只進入一半多些就頂到花心。

    雖然每次插入我都能感覺yindao壁嫩rou絞咬著我的yinjing，這樣無與倫比的緊迫感，但在讓小夢感受到快感之前，實在讓她承受了過多的痛苦，所以每回都只做到一半就抽出，通過小夢身體的其他部位摩擦yinjing，再把jingye射到她白皙的腰身上。

    直到第六、還是第七次的交合我才真正地在小夢的yindao中射精，我記得很清楚，那時的性交仍然是帶給她疼痛遠大于快感，可在我要射精時的沖刺階段，她忍著疼痛而微微顫抖的嬌小身體，卻仍使勁那一丁點的力氣，用雙手緊緊纏抱著我的腰身，不讓我的yinjing離開她的體內。

    在和小夢有幾次親密關系之后，我才知道她是有多么渴望懷上我的孩子，不僅僅是單純對小孩的喜愛，還甚至乎有種莫名的執著，深信只有懷上我的孩子，我倆之間的愛情才算完整，我也能更加深愛她。

    而對孩子的期盼，其實我也一樣，我和小夢時常聊著關于小孩的話題，光是講到小孩會是男是女，我倆就能聊個沒完，這得從我們倆的生長背景說起。

    我父親在母親生我的隔年就因車禍意外過世，我的腦海中甚至無法搜索到和父親相處的回憶，連他的長相都是在老家照片中才知曉，雖然家里不缺錢，但沒有父愛總是讓我的成長過程缺少了一塊，母親獨自扶養我長大，待我很好，可母親身體欠佳，在我剛上高中沒幾個月就因病離世。

    而聽小夢所說，她的母親在還未成年時就生了她，可生完后沒幾個月就和生父分了，還分的很不愉快，惡言相向的，兩方既沒有意愿也沒有經濟能力扶養她長大，還在襁褓中的小夢就被寄養到家境尚可的舅公家，接著好幾番被當作人球般在遠房親戚間轉送，最后在求學時期又輾轉被寄送到阿姨家，才逐漸穩定，而在這段成長過程中，不管在哪都被當作極欲棄之的累贅，受盡和親生小孩完全不一樣的待遇。

    我聽到小夢的家庭背景時是于心難忍，但也是這樣的出身，讓小夢絲毫沒有同齡女性嬌貴的公主病，甚至有些兒逆來順受的性格，總是替著別人著想，即便掐指可數幾次的任性，她也是會自己馬上意識到，反而向我道歉。

    正因為我和小夢都來自不完整的家庭，才讓我們如此渴望一個孩子，我能完完全全能體會小夢的執著，是一種將自身幼年的不幸，轉移彌補到孩子身上的救贖感，我和她有一樣的感受，甚至在這孩子孕育誕生之前，我就已經愿意付出一切給他了。

    在大學畢業我找到第一份工作之后，小夢和我就不曾做過任何避孕方式，這樣敘述或許不太正確……應該說，我們還積極地嘗試會增加受孕機率的方式，除了每次和小夢zuoai我一定會射在小夢里面之外，也常補充一些增加精蟲品質的保健品，有時小夢甚至會要求我忍耐幾天，等到她排卵期到在和她zuoai。

    雖然這么做也過了數年，小夢的肚皮一直沒有動靜，但我和小夢相信總有一天上天會賜給我們一個孩子，一個我和小夢之間愛的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