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沒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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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xwjlcdbd 2023年4月3日 字數:16963 【十八·夜間露出】 「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并不用刻意花費精力觀察,只是隨便瞟了兩眼的伊比斯很容易就發現了自己女奴的異樣:往常,她總是顯得心事重重,但今日一如既往地晚歸時,步履輕盈的妮芙絲顯然是精神振奮了不少,眉宇間也盡是掩蓋不住的雀躍之情。 「稍微做了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咽下一塊面包,緩了口氣的龍女回復道,「和待在宅子里虛度光陰比起來,總是要令人高興一些的。」 猜也猜得出來,她大概又是和那幫混混朋友們在街道上玩耍了一整天,所說的「對社會有益」 的事,也無非就是懲治惡棍或救助窮人了。 伊比斯并不在意這種雞毛蒜皮,不過另一件跡象倒是較為可喜:她已經開始重新適應和自己同桌進食了。 唯一的遺憾,就是少女仍然看不起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晚餐,只是一個勁兒地啃著從外面買回來的冷硬干糧。 「還在害怕我會給你下藥?難得我做了薯泥拌蝦、奶油燉蘑菰和鹿rou排。」 妮芙絲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對此伊比斯也無法再說什么了。 本來,從主人與奴隸的立場上而言,女奴無論遭到主人怎樣的對待都是天經地義的。 然而兩人的關系畢竟比那要更別扭一些,這個自覺感欠缺的女孩現在倒更像個不情愿的同居人,有著無法忽視的想法與判斷力。 只能隨她去了。 雖說定下了軟硬兼施的調教方針,一味地示好也只是軟弱。 獨自享用研究新菜譜的成果,悠閑自在的青年繼續閑聊。 「花環不錯。誰送你的禮物?那個混混朋友?」 「鄰居家的小孩送的。」 提到這個,妮芙絲的表情柔和了一瞬,隨后生硬地轉變成了冷淡的樣子,「我吃飽了。如果主人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要開始晚間的瑜伽功課了。之后還要用牛奶泡腳,這可是主人你吩咐過的,我也沒忘。」 那是為了抵消總是出門走動造成的足部損傷,就目的而言也是為了滿足主人的yin欲。 伊比斯知道少女對這樣的安排有些意見,或者說,她不喜歡這種「無意義」 的浪費行為。 倘若不是有主人的命令,這個連打扮都不會的怪女孩可不會去保養——她對容姿重要性的輕視也是需要慢慢糾正過來的錯誤觀念之一啊。 「那還不急,睡前再泡更好。」 早就有所準備的伊比斯也放下餐具,展現了真摯的笑容,「我也有個禮物要給你。這可是主人的賜予,心懷感激地收下吧。」 他從餐桌上起身來到對位的妮芙絲身邊,摘下了她頭上的花環隨手丟開。 少女先是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但見到青年從身后掏出的東西之后,立刻就變為了震驚之色。 她曾經見過這件道具——在某段最為艱難的日子里。 「這……這算什么禮物?這明明是套在奴隸脖子上的項圈呀!」 「難道你不是奴隸嗎?」 青年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化,可妮芙絲分明從那之中感受到了寒意。 項圈,那是奴隸主們對付逃亡奴隸的器具,通常是掛有牌子的金屬圓環,和烙印一樣彰示著佩戴者的低賤身份。 然而此刻展現在少女面前的項圈形制要更特殊一些:它粗獷得像是曾經限制在自己腕部上的那些鐐銬一樣,看著就能讓人產生不快。 如果不是上面還有刻著自己姓名和住址的金屬牌,她幾乎會把這當成是又一個戴在手腕處的拘束器。 「我…我不想戴上這個,主人……」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是要拒絕嗎?」 誰會把這種東西當做禮物啊!忍住了吐槽欲望的妮芙絲只是翻了個白眼。 知曉了這家伙惡劣的性格后,傻子才會相信項圈會是送給自己的禮物——應該又是他的惡作劇,而且還是有性意味的那種。 想象了一下這樣沉重的枷鎖要壓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難以接受的妮芙絲抿住唇瓣,試圖找些理由來回絕這份「禮物」。 「如果戴著這東西出門的話,會很不方便。而且,它的造型一點也不美觀。主人你說過,我的外貌會與你的名譽掛鉤,也就是說,這東西會損害你的名譽……」 「有長進啊,學會站在主人的角度來勸諫了。」 伊比斯翹起了眉毛,「放心,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一直戴著它。只是今晚玩的時候用一用,平時就隨你喜歡了。」 說的好像自己會喜歡上這東西似的……妮芙絲沒有再表示反對,只是微微點頭表達默許。 伴隨著卡扣合攏的聲音,脖頸處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少女感到了些許不適,隨后,她就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掏出了一長一短的兩根物體。 「這個,本來是塞在后面的……不過你已經有尾巴了,倒也沒必要再加一根。」 笑瞇瞇的伊比斯扔掉手中短的那根假狗尾巴,想了想又發出了指令,「把衣服脫掉吧,啥都別剩下來。母 作者:xxwjlcdbd 2023年4月3日 字數:16963 【十八·夜間露出】 「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并不用刻意花費精力觀察,只是隨便瞟了兩眼的伊比斯很容易就發現了自己女奴的異樣:往常,她總是顯得心事重重,但今日一如既往地晚歸時,步履輕盈的妮芙絲顯然是精神振奮了不少,眉宇間也盡是掩蓋不住的雀躍之情。 「稍微做了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咽下一塊面包,緩了口氣的龍女回復道,「和待在宅子里虛度光陰比起來,總是要令人高興一些的。」 猜也猜得出來,她大概又是和那幫混混朋友們在街道上玩耍了一整天,所說的「對社會有益」 的事,也無非就是懲治惡棍或救助窮人了。 伊比斯并不在意這種雞毛蒜皮,不過另一件跡象倒是較為可喜:她已經開始重新適應和自己同桌進食了。 唯一的遺憾,就是少女仍然看不起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晚餐,只是一個勁兒地啃著從外面買回來的冷硬干糧。 「還在害怕我會給你下藥?難得我做了薯泥拌蝦、奶油燉蘑菰和鹿rou排。」 妮芙絲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對此伊比斯也無法再說什么了。 本來,從主人與奴隸的立場上而言,女奴無論遭到主人怎樣的對待都是天經地義的。 然而兩人的關系畢竟比那要更別扭一些,這個自覺感欠缺的女孩現在倒更像個不情愿的同居人,有著無法忽視的想法與判斷力。 只能隨她去了。 雖說定下了軟硬兼施的調教方針,一味地示好也只是軟弱。 獨自享用研究新菜譜的成果,悠閑自在的青年繼續閑聊。 「花環不錯。誰送你的禮物?那個混混朋友?」 「鄰居家的小孩送的。」 提到這個,妮芙絲的表情柔和了一瞬,隨后生硬地轉變成了冷淡的樣子,「我吃飽了。如果主人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要開始晚間的瑜伽功課了。之后還要用牛奶泡腳,這可是主人你吩咐過的,我也沒忘。」 那是為了抵消總是出門走動造成的足部損傷,就目的而言也是為了滿足主人的yin欲。 伊比斯知道少女對這樣的安排有些意見,或者說,她不喜歡這種「無意義」 的浪費行為。 倘若不是有主人的命令,這個連打扮都不會的怪女孩可不會去保養——她對容姿重要性的輕視也是需要慢慢糾正過來的錯誤觀念之一啊。 「那還不急,睡前再泡更好。」 早就有所準備的伊比斯也放下餐具,展現了真摯的笑容,「我也有個禮物要給你。這可是主人的賜予,心懷感激地收下吧。」 他從餐桌上起身來到對位的妮芙絲身邊,摘下了她頭上的花環隨手丟開。 少女先是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但見到青年從身后掏出的東西之后,立刻就變為了震驚之色。 她曾經見過這件道具——在某段最為艱難的日子里。 「這……這算什么禮物?這明明是套在奴隸脖子上的項圈呀!」 「難道你不是奴隸嗎?」 青年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化,可妮芙絲分明從那之中感受到了寒意。 項圈,那是奴隸主們對付逃亡奴隸的器具,通常是掛有牌子的金屬圓環,和烙印一樣彰示著佩戴者的低賤身份。 然而此刻展現在少女面前的項圈形制要更特殊一些:它粗獷得像是曾經限制在自己腕部上的那些鐐銬一樣,看著就能讓人產生不快。 如果不是上面還有刻著自己姓名和住址的金屬牌,她幾乎會把這當成是又一個戴在手腕處的拘束器。 「我…我不想戴上這個,主人……」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是要拒絕嗎?」 誰會把這種東西當做禮物啊!忍住了吐槽欲望的妮芙絲只是翻了個白眼。 知曉了這家伙惡劣的性格后,傻子才會相信項圈會是送給自己的禮物——應該又是他的惡作劇,而且還是有性意味的那種。 想象了一下這樣沉重的枷鎖要壓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難以接受的妮芙絲抿住唇瓣,試圖找些理由來回絕這份「禮物」。 「如果戴著這東西出門的話,會很不方便。而且,它的造型一點也不美觀。主人你說過,我的外貌會與你的名譽掛鉤,也就是說,這東西會損害你的名譽……」 「有長進啊,學會站在主人的角度來勸諫了。」 伊比斯翹起了眉毛,「放心,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一直戴著它。只是今晚玩的時候用一用,平時就隨你喜歡了。」 說的好像自己會喜歡上這東西似的……妮芙絲沒有再表示反對,只是微微點頭表達默許。 伴隨著卡扣合攏的聲音,脖頸處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少女感到了些許不適,隨后,她就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掏出了一長一短的兩根物體。 「這個,本來是塞在后面的……不過你已經有尾巴了,倒也沒必要再加一根。」 笑瞇瞇的伊比斯扔掉手中短的那根假狗尾巴,想了想又發出了指令,「把衣服脫掉吧,啥都別剩下來。母狗果然還是要不穿衣服最好。」 已經對這種事麻木了的妮芙絲沒有遲疑地執行了命令。 樸素的衣裙跌落在地,將少女無暇的軀體盡情暴露在了燭火下,使得雪白細膩的肌膚染上了桃色的暖暈。 饒是早就已經將龍女的身體來來回回地享用過了數遍,試女無數的伊比斯仍是忍不住將目光黏在上面反復欣賞。 真是驚人。 嬌貴的肌膚不僅僅是色澤白皙瑩潔,質感也細嫩得彷佛吹彈可破一般。 雖然體態并不豐盈,苗條的曲線也別有一番風味。 更可貴的是故作鎮定的神色中不經意間透露出的些許羞澀感,更能恰到好處地激起男人的侵犯欲望。 他走上前來,將另一件道具系在項圈上——那是一根長繩,末端連接著造型精巧的銅制手柄。 只要拉扯這根狗繩,就能迫使項圈的佩戴者按照自己的喜好改變方向,可謂是極為方便好用的道具了。 上下欣賞了一番渾身上下只有項圈的赤裸少女,又讓她原地轉了幾圈,伊比斯發出了滿意的稱贊聲。 「不愧是我選中的女奴,就是被當成母狗拴起來也很可愛。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適感?」 他一邊詢問,一邊伸手輕揪龍女嬌嫩的乳首。 這滿是調戲意味的舉動讓妮芙絲面色微紅,下垂的鱗尾也輕佻地晃動起來,以至于刻意穩住身體才能避免不小心失去平衡傾倒進青年懷中。 「我有點難受。」 少女眨動有些迷離的藍瞳,誠實地說出了感想,「脖子被限制的感覺……很差,讓我想起了以前剛被俘虜的時候,也被這么過分地對待過……」 如果是之前,伊比斯肯定會為了照顧少女的心情而回避這個話題。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調教的節奏需要更強硬的態度,因此他嗤笑一聲作出回應。 「那就忍著。現在你被我抓住了,就該同樣屈從于我的意志。還記得我教過你要怎么做嗎?」 「記得,主人……」 想起該做什么的妮芙絲頓了頓,夾著嗓子用更加綿軟輕柔的聲線更改了稱呼,「……主人大人。」 這聲線也和瑜伽一樣,是改造這個對討好男人一無所知的純潔少女所必要的訓練。 雖然妮芙絲平時毫無修飾的少女音也不差,但那只是未經凋琢的原石,經過了刻意塑造之后果然甜美了不少,婉轉悅耳令人愉快。 伊比斯贊許地摸了摸少女的腦袋以示褒獎,接著又掏出了眼罩為她戴好。 有過經驗的妮芙絲也沒有對眼前的黑暗感到不適應,但卻因為另一件事而不安地扭動起了身體。 「就這樣不穿衣服待在餐廳里,身體有點發涼……」 「那就做點飯后運動吧。來,就讓我牽著你向前爬——這可是培養主仆感情的好機會。」 明明是剛剛想到理由的伊比斯煞有介事地解釋道,「如果默契夠高的話,看不見路的你也能毫無阻礙地爬行。但要是不相信主人的指揮而固執己見的話,說不定就會磕碰上好幾次。就用這個游戲來當做默契測試,快趴下來吧。」 即使心里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被催促了兩聲的妮芙絲還是乖乖地俯下身去,擺出了四肢著地的姿勢。 從脖子上的項圈那里傳來的拉扯感似乎就是指揮信號,于是理解了游戲規則的少女就順從地調整方向開始了爬行。 「首先,先繞著餐桌來轉一圈吧。注意不要碰到桌腳哦。」 「妮芙絲會小心的……主人大人。」 右手、左腳、左手、右腳……雖然平時都是用雙腳在行走,但四肢爬行的姿態對龍女而言也并不陌生——從前的她曾經也照貓畫虎地模彷過真正的龍族們怎樣行進,因此心里對這種似乎并不奇怪的姿勢也毫無抵觸之情。 餐桌并不大,妮芙絲稍微跟著項圈的指揮轉了幾個彎就回到了出發點。 這次,是向后的拉扯代表了剎車。 于是她停下了動作,保持爬行的姿勢等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嗯……搖搖尾巴?」 搖晃搖晃。 「完美,真不錯,真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被夸獎會感到高興,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哪怕爬行游戲看起來毫無意義。 心情莫名好轉了些的妮芙絲很快就聽到了下一個指示。 「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準備一下。之后我會帶你在宅子里轉兩圈,試試更復雜的路線。可不要笨手笨腳地撞到墻了哦。」 「我沒那么笨拙的,主人大人。」 青年遠去的腳步聲越來越輕,晃了晃腦袋的妮芙絲繼續保持四肢著地的姿態,心里卻突然涌上了一段記憶——那是為了繞開泄漏艙室,在狹窄逼仄又毫無光照的通風管道中爬行的經歷。 長長的管道彷佛沒有盡頭,而孤獨前行的自己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迎來結束……她的等待沒有持續多久,熟悉的人類聲音就傳入了耳中。 「好極了,讓我們出發吧。」 「等一下,主人大人……」 意識到 不對勁的妮芙絲出聲打斷,「要做爬行游戲的話,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吧。」 「那就沒意思了。穿上衣服的話,我又該怎么獎勵你呢?」 「嗚……」 獎勵?意識到伊比斯所說的真意,臉色通紅的白發少女只覺得身體開始微微發熱。 怎么總是這樣,這家伙腦子里就沒有別的事情了嗎?「你討厭主人的獎勵么?」 「……不討厭。」 「那不就得了。這次我可沒有違背你的意愿,沒問題就啟程出發吧。」 「可是——要是讓宅子里的其他人看見了的話……」 「我已經讓奴隸們回房間待著不許出來了。」 早就預料到一切的伊比斯輕松地安撫道,「沒事的,就咱們兩個人,和在臥室里差不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沒有其他意見的妮芙絲只好點了點頭。 她扭了扭脖子,感受到已經被體熱染溫的金屬項圈又傳來了拉扯感,于是乖乖地調轉方向開始了爬行。 冰涼的地板刺激著手肘與小腿,目不能視的少女也只能在青年的指揮下手腳并用,一寸一寸地挪動起了身體。 幸好,這不是無聲的默劇表演,身邊倒還有個雖然性格惡劣但也能對話的聊天對象在,也不至于無聊起來。 「這個游戲,其實也沒什么難度啊……」 「哦?你覺得太簡單了?」 「說到游戲,果然要和挑戰有關吧。做吞易的事情是得不到成就感的,更何況技術高下的比拼也是樂趣的來源。沒有成功與失敗的區分的話,那就不是游戲,而是單純的『任務』了。」 「你喜歡挑戰困難?難道不會害怕失敗嗎?」 「失敗有什么好害怕的呢?還會成為寶貴的經驗、排除錯誤的路線。只要多失敗幾次,成功也就不難接近了。」 「哎呀,真是天真的言論——」 失敗是能摧毀一個人的。 倘若總是失敗,免不了就會懷疑自身,開始失去信心,判斷失誤,甚至喪失勇氣。 心里暗嘲著的伊比斯也沒有說出來,只是搖頭感慨。 「你想要追求困難,可是多少人愿意生活在簡單卻又求之不得呢。沒有體會過失敗的代價,才能輕而易舉地說出這種話呢。」 「我,是體會過的啊……」 或許是觸發了什么開關,少女的話語中流露出了真心。 「那是很殘酷的困難了。失敗就會導致維持生存的客觀環境變差,更多的失敗甚至是停頓等待就意味著死亡,于是我只能一直嘗試,拼勁全力去克服各種困難……然后我活下來了,所以才能說出這種話啊。」 「聽起來挺殘酷的。」 不過,那恰恰相反不是摧毀人的失敗,反而吞易塑造人的勇氣與意志。 伊比斯算是知道少女那驚人的毅力與頑強來自于何處了。 倘若她真的從那種不前進就會死的情況下獲得了成長,性格懦弱才是怪事呢。 但是,確實有比那更加可怕的失敗。 倘若意識到再怎么努力都無法前進、只是為身體添加傷痕與痛苦,而停下腳步就能獲得安寧與舒適的話,那么多么堅韌的骨頭也會被休憩的幸福所融化。 「真不吞易你能活下來。否則我就要失去可愛的小母狗了啊。」 「……主人大人,為什么要叫妮芙絲『小母狗』呢?」 「難道你現在的樣子不像嗎?」 龍女稍稍歪了歪小腦袋,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的姿勢確實和那種常見的四足寵物有點相似。 她總覺得這稱呼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對了,之前被教導的yin語中似乎有這樣的說法。 「『母狗』,這個詞為什么會有下流的意味呢?」 「這個嘛,剛剛已經回答過一部分了。至于剩下的答案——正好已經爬了不少路,是該把『rou腸』獎勵給我的小母狗了。 來,換成蹲姿。」 心有疑惑的妮芙絲下意識執行了命令,很快就明白了「rou腸」 的正體是什么。 濃郁的雄性氣息陡然出現在面前,哪怕什么都看不見,她也能想象出青年正一臉壞笑地解開褲帶的模樣。 狗,rou腸……那就是要給他koujiao的意思,然后就是順理成章的全套流程……盡管已經預見了接下來的發展,妮芙絲還是忍不住提出了意見。 「……主人大人,妮芙絲想要換個獎勵……」 「哦?」 「能不能…先接個吻……」 還以為她要中途退縮不想繼續游戲了呢。 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請求。 說起來,接吻都快成為交合之前的必要儀式了,難道是斬殺惡魔的那一晚代表主奴約定的親吻觸發了她的什么癖好不成?遐思著的伊比斯并沒有拒絕,而是俯下身來托起了龍女的下頜。 他用拇指輕輕摩挲起了少女粉潤的櫻唇,感應到觸碰的妮芙絲也乖巧地將手指吮住,清秀的臉蛋顯得色氣無比。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屈從順服的表現。 面對這個嬌小少女表達出的示好態度,心底已經 因為定下了今日調教計劃而變得冰冷的伊比斯也感到了滿意。 「那就答應我,之后要克服掉你的心理陰影,好好吃飯。」 「嗯。妮芙絲答應主人大人——唔~啾嗚……」 期待許久的溫暖隨著雙唇相印而到來了。 半龍少女昂起臻首,迫不及待地向著青年獻出了香吻。 這一次她主動探出了小舌,想要尋求更進一步的結合。 然而,緊閉齒門的另一側只是淺淺地吻了數息,便在少女意猶未盡的吞咽津液聲中離去了。 「怎么,這樣還不夠嗎?」 「嗯~妮芙絲還想要……」 「真是個好色的小母狗呢。不過吻已經沒了,還想要的話,就只有『rou腸』了。」 rou腸……也可以吧。 蒙著眼的妮芙絲再度聞到了濃郁的雄性腥味,隨后泌著前液的粗大roubang就湊在了少女的唇間。 她熟練地吐出舌尖纏繞上roubang打著轉兒地掃動,不時還輕輕吮住guitou親吻,將臭烘烘的rou團當做了寶一般賣力地清理起來。 「主人的rou腸好吃嗎?」 「好吃……咕啾…啾嗚……」 像是真的在品嘗珍饈一樣,搖動小腦袋吞吐起了roubang的妮芙絲滋熘滋熘地吮吸著,要將混雜在透明黏液中的微量jingzi全部都貪婪地榨取出來。 她的口技已經學得有模有樣了,無論是吞納吐出的節奏還是不時側過來舔舐棒身卵袋的技巧變化都可圈可點。 她現在真的已經完全進入女奴的角色中去了,無論是醉心于koujiao的恍惚模樣,還是斷斷續續而又嬌軟yin靡的喘息,都無不彰示著這個曾經倔強純潔的半龍少女的rou體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向著性事的快樂所屈服了。 享受著口舌侍奉的伊比斯瞇起了眼,輕輕按著少女的頭頂撫摸起來。 經過了幾個月的蓄養,她那原本亂糟糟的短發已經生長了一指多的長度,差不多能夠及肩了。 教會了如何保養和梳理后,手感也順滑了不少。 感到心曠神怡的青年用五指梳著少女純色的白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嬌美的玉靨隨著櫻桃小嘴的翕動而流露出露骨的情欲,心中的惡作劇念頭愈發膨脹起來。 他讓按在少女腦后的手掌陡然用力向著胯間壓下,使得粗長的roubang勢如破竹地直接捅進了喉頭,隨即又掰著她的小腦袋將侵入的roubang拔出了幾分。 突然的深喉襲擊讓妮芙絲只覺得口中的喉rou痙攣 著產生了惡心感,但她很快就意識到那是青年對更激烈的侍奉節奏的命令,便強忍著不適感主動前后晃腦來回吞吐,一下下地讓巨根反復地齊根沒入撞擊起來。 「不錯,和第一次的時候比起來,今天的表現出色了不少啊。」 「唔…唔唔……」 真是太棒了。 少女窄小的口腔就像是另一處膣xue般,緊緊地鎖住了其中的男根來回榨取。 她侍奉的動作是如此認真,甚至連回復什么話語的空隙都沒有,使了勁兒地要讓主人精華全都射進自己的口中。 然而……真正的樂趣還在后頭,現在可還不是享用女奴的時刻。 看著她用力深喉吞吐了數十下后,靠著自制力抑制了射精欲望的伊比斯掰住了少女的下巴,硬是將快到爆發邊緣的濕漉漉roubang從她的口xue中拔了出來。 對著露出了疑惑神情的妮芙絲,青年按照計劃宣布了殘忍無情的消息。 「獎勵到此為止。」 「啊……怎么可以這樣……」 都已經做好了承接這根yin蟲jingye爆發的準備,沒想到事到臨頭這份期待卻遭到了打斷。 肌膚已然因為燃起的情欲而泛紅的少女可憐巴巴地前傾身體,輕咬貝齒表達了不滿。 「想要繼續下去,那就得完成今天的游戲。來,把屁股抬高,搖晃尾巴動起來。」 妮芙絲點了點頭,便又在青年的牽引之下噘著屁股邁出了爬行的步伐。 她現在已不再有多余的想法,滿腦子只剩下該如何獲得獎賞——雖說平日里總是一副淡泊寡欲的樣子,但她畢竟也是有著正常需求的妙齡少女。 隨著身體因為前戲而激活了內在的渴求,對于伊比斯的輕蔑與警惕也已經拋到了腦后,只剩下了繾綣旖旎的遐想。 不管怎么說,性事總是愉快的。 這家伙雖然有時候很討厭,起碼不會在和自己zuoai的時候亂來,那今晚就不用考慮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趕緊把游戲做完舒舒服服地享受就好了——這么想著的龍女只覺得頭腦也暈乎乎的,本該感到寒冷的身體也因為yuhuo而漸漸灼熱,像是貓兒般躁動起來。 直到,迎面的涼風讓她打起了哆嗦。 「為什么停下來了?」 「主人大人……你是要帶妮芙絲出去嗎?」 「想要接下來的獎勵,就去院子里的花園那兒轉幾圈——你不是覺得在宅子里爬太簡單嗎?」 「可是……」 妮芙絲遲疑著提出了意見,「在地板上爬行還好,院子里可都是藏著碎石的泥地啊……」 今夜的月色本就黯淡,何況是要在蒙上眼睛的情況下爬行,嬌嫩的肌膚怕是很快就會被劃得遍體鱗傷。就算擅長忍耐疼痛,也不意味著要無緣無故地遭這種罪吧。 「放心,我早就已經考慮到了。來,我幫你穿上這個——」 依言而行的妮芙絲照著指令伸出左腿,感受到什么細膩的東西套在了腳上——哦,她記得這個觸感,是那件夸張的女傭服裝的吊帶襪,長度剛好能夠復蓋到膝蓋以上的區域。 眼睛被蒙起來的少女能夠感受到青年的手指勾起了這條有著奇異面料的長襪,順便還在向上拉伸的過程中沿著自己的腿部向上撫摸……明明說了要暫停獎勵,這種手上的便宜卻沒停過,真是個好色的家伙。 「這么輕薄的布料,直接在地上摩擦會磨破的吧……」 「別擔心,蛛絲襪子結實得很。只要不把它放到火上烤就不用擔心損壞。來,另一只腳也伸出來——」 把另一側的長襪拉上去,再扣上腰帶將其系住,一雙吊帶襪很快就穿好了。 伊比斯欣賞了一會兒少女大腿上被白絲吊帶襪的所勒出的淺淺rou環,嘖嘖贊嘆兩聲后又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新裝備。 「這兒還有手套,戴上它就能保護手掌了。」 說是保護手掌,這雙同樣是蛛絲制成的輕盈手套也和襪子一樣長度超標,甚至能夠遮蓋到手肘之后的肌膚。 雙手與小臂裹在絲質面料中的妮芙絲只覺得這新奇的觸感有趣,嘗試性地將雙掌靠在臉頰摩挲,體溫不覺之間又升得更高了。 「還有最后一件——諾,這個耳罩。外面的冷風會吹得耳朵難過,系上耳罩就會暖和起來了。」 考慮得還真周到。 不知是用什么動物毛皮縫起來的耳罩暖和極了,美中不足的就是會隔絕外面的聲音,就連身邊這家伙的說話聲也變得模煳了些。 不過,只是在家里爬行的話,這種又聾又瞎的狀態應該不會有危險,再怎么說,身邊都還有這家伙在呢。 「好,出發吧。」 邁步前行青年提起狗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