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凐沒的光芒-序卷(8)奴工之辱

    2021年5月19日

    八·奴工之辱

    當被鐵鏈栓住雙手的白魔女像狗一樣緩緩爬進統帥的帳篷時,已經是劫持事

    件的兩天后了。

    如果是在之前,凱魯特還會對自己的調教成果感到滿意——少女原本傲然漠

    視的眼神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呆滯地無法聚焦到身前的人影上;耷拉的

    腦袋一直向下垂,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尾巴上全是血洞,那是被

    鋼釘貫穿釘在架子上留下的痕跡。

    兩天里,她沒有喝過一滴水,淺睡沒一會就會被衛兵們強行弄醒,然后遭到

    不致命但極為疼痛的毆打。背部和臀部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發炎流膿,如果再不得

    到及時的救治,大面積感染引起的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一想到她在兩天前打斷了自己的小腿,還將鋒利的劍刃抵在自己的后心,凱

    魯特的心中就會涌出一陣恨意。當然,這份仇恨在看到少女的慘狀后便轉變為了

    快意——沒錯,那時只是不夠小心沒做任何準備才會被這個婊子趁虛而入,而現

    在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虛弱得仿佛會隨時腦袋一歪死去一般,已經不

    可能會對自己產生任何威脅了。

    他合掌拍手,身邊的人類女奴便心領神會地端出早已準備好的食盆,放在了

    因為被士兵們踩住而狗趴在地上的少女面前。

    「喂,米莉。」埃斯特蕾溫柔的聲音中滿是惡意,「餓了兩天吧,快來吃飯

    啊。」

    即使視線已經模糊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陶盆,濃烈而熟悉的氣味也能讓少女

    明白所謂的食物其實只是男人的jingye。她就那樣呆呆地跪在原地發愣,渾濁的眼

    球中倒映著越來越近的身影。

    「…唔咕!……」

    凱魯特伸出腳,將少女的頭踩進了身下的食盆里。他一臉嫌惡地抬高腳跟,

    好讓濺起的jingye無法沾到自己嶄新的皮靴。整張臉沒在精盆中的少女不得不徒勞

    而無力地掙扎著,試圖將涌入口鼻中的jingye驅走恢復呼吸。

    在這份掙扎的本能被完全淹沒之前,凱魯特滿意地抬高了腳,將她從窒息中

    解放出來。

    「如果你不吃的話,我會喂給你吃,然后把你繼續綁回去不讓你睡覺哦~」

    「……好……」

    埃斯特蕾極為意外地看著滿臉白濁的少女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伸出小舌浸入

    了精盆之中。這是她為了再次襲擊主人而作出的演技嗎?女奴無法確定。她轉向

    主人,看見他的臉上也不是令少女屈服的得意,而是若有所思地邪笑起來。

    少女就這樣當著兩人以及身后衛兵的面吃光了陶盆里的jingye。起初是像幼犬

    一樣慢慢舔,然后小口小口地吞吃,到了最后,就像真正的母狗一樣風卷殘云般

    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她甚至意猶未盡地用舌頭將陶盆的底側內側甚至盆沿都舔

    得一干二凈,沒有放過任何一滴男精,隨后像品嘗了什么美味一樣戀戀不舍地舔

    著從臉上刮下的殘渣。

    「——咕~」

    沉寂的食欲被入肚的食物喚醒,發出了震顫空氣的鳴響。埃斯特蕾笑盈盈地

    來到少女身邊,手中吃剩的烤雞腿散發出的rou香將她的視線死死地吸引了過去。

    「還想吃嗎?學聲狗叫給主人聽聽。」

    「……嗚汪…」

    從女奴手中落下的雞腿在地毯上滾了兩圈,少女正要伸手去拾時,一只骯臟

    的靴底踩了上去,重重碾壓了兩下。現在少女的面前只有幾片沾了泥土的碎rou,

    可她還是視若無睹地撲了上去,饑不擇食地塞入口中。

    「埃蕾,我好渴啊……」

    大概是因為獲得了食物,吃完雞腿吸吮手指的少女竟然獲得了主動說話的勇

    氣。然而她既沒有得到責罰,也沒有獲得想要的清水。身后的衛兵中的一員在凱

    魯特的命令下走出,惡劣地笑著掏出roubang伸在她眼前。

    沒有疑惑與懼怕,甚至都不用埃斯特蕾翻譯那道命令,白發少女乖巧地掬起

    手張開嘴,接住了迎面澆下的sao黃尿液。就像對待jingye一樣,她同樣一滴都不浪

    費地將臉上的尿滴吃干抹凈,嘴角居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埃蕾,我還想吃東西……」

    「你知道錯了嗎?」

    「誒誒,我不該違背主人的命令,不該有傷害主人的意圖。」她的聲音恢復

    了些中氣,但已經不復原來那般平淡,而是帶上了傻傻顛顛的氣息,「賤奴只是

    主人的性欲處理器,賤奴的全部身心與思想都是主人的所有物。」

    埃斯特蕾轉向凱魯特,恭恭敬敬地交流了一會兒,帶著得意的神色回應了少

    女充滿期待的眼神。

    「主人說,你還要接受最后的懲罰,才能回歸到姐妹們的身邊來,獲得休息

    的資

    格。」

    她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拉住拴在少女脖子上的另一根鐵鏈。龍女乖巧地

    跟在埃斯特蕾身后,就像條赤裸的母狗一樣晃動著尾巴,在全營的目光注視中四

    肢撐地爬過了前營,向著面積更大的后營爬去。

    在那里,安置著數量眾多的、籍籍無名的奴隸勞工們。

    事實上,成為某個貴族的性奴絕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恰恰相反,對于許多生于黑暗而默默死去的人們而言,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美好生活:只要不犯錯就不會挨餓,可以住在干凈安全的環境里,性需求也能得

    到異性的滿足。

    對于這個社會最底層的奴隸們來講,饑餓與苦役是家常便飯,到處都有的跳

    蚤與臭蟲用手也抓不完。女人就更不用想了,除了最勤懇干活的有可能會被主人

    恩準與女奴隸成家,大部分人只能依賴自己的右手,或是其他奴隸溫暖的直腸。

    就算是入城jianyin搶掠,也輪不到這幫毫無地位的炮灰苦力。

    然而就在今天,后營的軍奴們居然見到了平時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處死水坑的

    高級貨色。那白得像牛奶一樣的皮膚,以及纖細得一看就與苦勞無緣的肢體,無

    不撥動著奴工們的神經。

    那毫無疑問是個妙齡少女,即使身后拖著蜥蜴一樣的尾巴,赤裸的軀體也能

    直勾勾地引起男人們的欲望。如果不是她的身邊站著的代表主家的女奴與衛兵,

    男人們早就已經一擁而上,在這可憐的羔羊身上肆意發泄心中丑陋的欲望了。

    被這么多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目光所注視,脖子上拴著狗鏈的白發少女

    并沒有像以往被扔進這里的女奴一樣露出慌張或恐懼的神色,只是跪坐在那里傻

    傻地微笑著。口出吐出了溫順嬌柔的話語。

    「我是主人們的母狗,汪汪。請主人們好好地疼愛我吧。」

    「蛆蟲們,這是主人給你們的獎賞,天黑前她就是你們的玩具了。」埃斯特

    蕾低頭輕輕摸了摸少女的白發,就像撫摸著一條小狗,「米莉,好好玩,晚上我

    會來接你的。」

    想起了她對主人還有最后的用處,埃斯特蕾在離去前對著蠢蠢欲動的奴工人

    補上了最后的警告:「小心一點!要是誰把她給玩死了,你們中就要抽出一半人

    來抵命!」

    她轉過身,腳步還未跨出后營,怒吼著的奴工們就已經撲向了柔弱美麗的少

    女,就像群狗撲向落在地上的肥rou。

    ***********************************

    奴工們并沒有因為爭奪「食物」而先打上一架決定順序。事實上,他們并非

    毫無秩序的烏合之眾,而是如食物鏈一般建立了弱rou強食的尊卑次序。少女想要

    瞇上眼小憩幾分鐘的計劃破了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強力壯的奴工班頭鉗住自

    己的手臂拉入他的懷中。

    對于這些人的第一印象,當然是生理上本能的對臟污的厭惡。她已經明白了

    所謂的懲罰的意義——通過讓最垃圾骯臟的人群輪jian自己,來打碎所有的驕傲與

    自尊。再堅強的女性,都會在否認、憤怒、妥協、絕望的最后,選擇接受自己是

    最下賤的性奴隸的現實。

    可是,自己卻根本沒有那樣的想法。這些人類,本該和布萊丹勤勞勇敢的市

    民們沒有任何不同,就只是因為在無法逃離的泥潭中出生,便被不見五指的環境

    染成了沒有光明的漆黑色。仿佛從來沒有洗過澡的惡臭撲面而來,但心中涌出的

    感情只有憐憫、同情、痛恨、仇怨。

    以及,絕不向這個地獄一樣的該死世界妥協的堅定意志。

    將這個精致的如人偶一般的少女抱在懷里,班頭迫不及待地向她的私處伸出

    手。布滿繭子的粗糙手指扒開yinchun捅入了溫暖的花園,還帶著黑泥的尖銳指甲刮

    擦著rou壁,引起了痛苦的輕喘。沒有錯,這觸感確實是女人的屄xue,自己終于不

    用在男人們的肛門里發泄欲望,而是可以cao到貨真價實的女人了。

    他大喜過望,激動地按住少女的腦袋,啃上了她輕薄的嘴唇。黑色的門牙散

    發出不適的惡臭,從中吐出的發黃舌頭帶著令人想起腐爛尸體的腥穢氣息,連同

    大量粘稠惡心的口水強行叩開少女潔白的齒門,侵入了她溫暖的口腔。

    「啾咕……啾溜……」

    少女閉緊雙眼,強忍住生理上的不適感,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口中為所欲為。

    不過是吃點臟東西而已,還在心理承受范圍之內。當粗大的舌頭終于玩夠了離開

    后,她將腥臭的口水全部咽下,以響應身體發出的信號,補充極度缺乏的水分。

    突然之間,天旋地轉,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事的少女只見大地已在眼前,

    而腳腕處則傳來了被握緊的觸感。她想起了這個體位。那天

    自己被精靈領主們輪

    jian的時候,就有人是這樣對待自己的。下一刻,男人的性器毫無意外地貼上了自

    己懸空的胯間,濡濕的xiaoxue早已候在那里,輕輕張開作出迎接的姿態。

    「唔啊啊啊……嗯啊…好大……嗯唔…哈啊……」

    沒有多余的動作或話語,roubang直搗黃龍,重重地捅開夾來的rou壁,頂撞在盡

    頭凹陷的花心附近。真不走運,一上來就是能夠為自己開宮的巨根啊。回憶著那

    晚被那家伙所「教導」的場景以及之后的實cao,少女小心翼翼地扭腰,好讓身后

    的男人能盡快找到入口,免去多余的無妄之災。

    「嗚呼,真是個上道的小娘們,就讓本大爺來好好愛護你!」

    果不其然,全力抽插的roubang的目的地正是少女的zigong。早已對此有所準備的

    少女拼命忍受著膣壁被反復扯動摩擦的快感,集中將要潰散的疲倦精神,以應付

    將要到來的劇烈沖擊。

    正如她所想,杵來的roubang狠狠撞擊著宮口,隨后輕而易舉地擊破了形同虛設

    的防線,進入到了少女的zigong之中。然而guitou向前突破了些許便無法再度前進,

    即使班頭憋足了勁也沒法深入哪怕一步。他的長度也只能到達這里了。

    壯漢氣哼哼地將roubang拔回,隨后就是梅開二度,故技重施,絲毫不在意身下

    女孩感受地一捅到底,享受著roubang被宮口環包吸吮的快感。反正會被扔進這里來

    的都是些犯了大錯的女奴,不管被多么粗暴地對待也不會有人給她們出頭。更何

    況,這次的女奴連手腳上和頸部都拴上了粗大的鐵鏈,怎么看都更像個重罪的犯

    人。

    「啊啊……哈…哈啊……」

    少女就像被暴風雨摧殘的枝丫一樣,隨著班頭的抽動而搖搖欲墜。她已經沒

    有多少力氣了,鐵鏈的重量拉著她的身體往下沉,但遒勁的巨手握住腳腕,迫使

    她保持倒立的姿勢無法移動。zigong在guitou的攪動下發送一波波浪潮一般的神經電

    流,刺激著本就快要因為缺睡而宕機的大腦。干裂的小口也微微張開,出嘶啞

    虛弱的嬌喘。

    再撐一會兒…再撐一會兒就行……

    將每一秒都當作是結束的前一秒,然而支撐少女清醒著的早已不是支離破碎

    的意識,而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上癮的交合的快感。敏感的膣xue根本不愿意插入

    其中的巨根抽離,違背主人的意志敲骨吸髓般貪婪地榨取著。若是下一秒性交就

    要結束,那么現在的快樂就更要變本加厲地索取。

    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了。如同毒品一般,嘗過了禁果后的身體再也

    無法戒除這份本能的快樂,只能單向地被性的引力緩緩拉向深淵。

    只是,rou體終究是有極限的。

    全身的細胞都在發出哀鳴,缺氧造成的黑區在視界之中擴散開來,很快便與

    睡魔交織在一起。死戰勝了性,即使是不斷分泌的內咖肽也阻止不了意識,向著

    無邊的黑暗墜落下去。

    等到渾身舒爽的班頭發泄完畢,將手中被連續內射了兩次的少女扔在地面上

    時,才發現了她早已失去意識的事實。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壯漢臉色大變,阻止了

    想要上前抓住昏迷的少女繼續泄欲的心腹跟班們。

    「他媽的,這次的女人不能死,不然咱們都得完!」

    ***********************************

    「雷老大,這姑奶奶活過來了!」

    悠悠醒轉之際,耳邊傳來的是陌生的人類聲音,隨后是跑動接近的腳步。幾

    個不認識的男人出現在了眼前,臉上滿是焦急的神態。

    「你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還行。」身體出乎意料地輕松,一直以來難以名狀的沉重感也

    消失了不少。夕陽沿著上方破破爛爛的帳篷頂灑落下來,為身上披著的各種臟衣

    破毯點綴出斑駁的光斑。稍微活動了幾下腦袋,清醒的意識便將殘片般的信息串

    聯了起來。

    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啊。不用被隨處可在的惡意困擾,緊守秘密的重擔也不

    經意地卸下。盡管所處的奴工營地環境簡陋到了極點,也比馬廄或是露天的死刑

    柱要好得多,身上更是久違地傳來了布料的觸感,暫時從赤身裸體中解放出來。

    「啊啊…真的非常感謝,救命之恩永銘于心。」

    少女對著榻邊的男人們擠出了發自真心的虛弱笑容。她確確實實地被這群骯

    臟丑陋的奴工們拯救了性命,而不是成為一具任由玩弄的尸體。

    「沒辦法啊,那個女人說要是你死了我們一半人都要陪葬。」

    「我知道,埃蕾她也算間接地救了我。」雖然本意大概是凱魯特不想讓自己

    帶著儀式的秘密死去,但事實而言就是這樣。少女柔和地盯著面容兇惡的壯漢班

    頭,使他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們幫我處理了傷口,是嗎?」

    「對。你的后背和屁股都快爛光了,我只能把本來留給兄弟們治療外傷的草

    藥藥膏都用在了你身上。」甕聲甕氣地說著的班頭給少女看了看手上殘留著惡心

    綠色藥膏的空碗,「還有,你的身體也快脫水了,我可是用嘴對嘴才給你灌下了

    好幾碗水。」

    「…說起來,我保留到現在的初吻也沒了啊。」這才意識到之前被班頭強吻

    的時候是自己的初吻,龍女略帶感傷地低聲自語。據說對于人類而言,初吻是極

    為要的戀人間簽訂誓約的儀式。但是——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用奢望什么戀人

    了吧。再說,那不過就是把嘴唇互相觸碰,從物理意義而言珍貴性還不如幾天前

    自己被捅破的yindao瓣。

    就算理智接受了解構,感性還在隱隱作痛。即使從內心渴望過正常安穩的生

    活,到最后還是只能看著珍惜的事物一件一件無可挽回地從身邊離去。

    「唔……感覺餓得有點眼前發黑了,請問有吃的東西嗎?」

    「你這嬌慣的娘們,要求還真多!」

    「沒辦法啊,我都五六天沒有吃過一頓飯了。」捂著快要癟得貼底的肚子,

    少女充滿歉意地對著發起火來的奴工彎下了頭。攝取過唯一正經的食物是那天晚

    上埃蕾帶過來的剩菜剩飯,之后落到肚子里的就只有少量的馬糧和jingye了。

    即使嘴上罵罵咧咧,為了不讓少女死在這里,奴工們還是拿來了食物。冷面

    餅硬得磕牙,干嚼起來難以下咽,必須就著野菜與豆子的糊糊一起吃。即使這頓

    飯里沒有任何調料或rou味,甚至連鹽都淡得幾乎沒有,少女還是滿心歡喜地吃掉

    了三人份的口糧,狼吞虎咽的樣子讓這些奴工們都覺得她有些可憐起來。

    「你究竟犯了什么事,被主人折磨成這個樣子。」圍在周圍的男人們中傳出

    了疑問的聲音,「搬到這里來的女奴中,就屬你的狀況最慘了。」

    「我差點咬斷了他的陰…jiba,然后把他揍得小腿骨折,逼迫他把我放出營

    去。」

    奴工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你是真的牛逼。這都沒被主人打死。」

    「哇浪,你把那個大少爺給揍了一頓?打得好!」

    不和諧的尖銳嗓音突然出現在了帳篷之中。班頭瞬間就找出了那個本來不該

    在場的家伙,一把就把他揪了出來。

    「瘦猴,你不在自己那兒的營地待著,混進我們這里來是菊花又癢了嗎?」

    根據隸屬的領主不同,后營的奴工們各自都有涇渭分明的地盤。能夠被凱魯

    特獎賞的,自然只能是埃爾托家的奴工。他們也絕不會歡迎別的家族的奴隸們來

    分上一杯羹。

    「唉,嘿嘿,我這不是聽說你們有女奴可以玩了,所以過來看看貨色嗎。」

    被叫做瘦猴的男人體型確實精瘦,一下就從班頭的手中溜了出去,「雷老大啊,

    我突然想起了這女孩兒是誰了——你聽過布萊丹的白魔女嗎?」

    「白魔女?!」

    即使身為奴工,雷納德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當然知道這個名號的含義,

    正是因為這個白魔女的存在,自己的好兄弟們才會被鞭子抽打著去攀附那個根本

    爬不上去的城墻,一個個地丟掉了性命。

    但是,白魔女這種外號,對應的不該是個邪惡丑陋的老女巫嗎?

    似乎是意識到了氣氛的變化,嬌柔的白發少女偏過頭來,露出了溫柔但堅定

    的神色。

    「如果你們說的是布萊丹的城主——是我。」

    雷納德喘著粗氣,走上來揪住少女的頭發將她提起。「布萊丹的白魔女」,

    就是這家伙害死了這么多同樣是奴工的伙伴們!

    「真是…奇怪……」龍女喘息著,臉上沒有憤怒和慌亂,只有深沉無比的悲

    傷,「明明…壓迫你們…讓你們做炮灰的…是那些精靈……為什么只恨我……」

    為什么呢?雷老大不愿意思考這個問題。或者說,他出生以來從未被灌輸過

    順從主人以外知識的大腦不允許他那么想,只有滿腔的憤慨與仇恨。

    「我要揍扁你!」班頭的眼珠幾乎要凸了出來,「那女人說不能殺你,那我

    就把你揍個半死不活!」

    「那樣的話…我就咬舌自殺……」

    意識到她不是在開玩笑,雷納德怒吼一聲,將少女扔回到了床上。

    「!!你這卑

    鄙的賤人!」

    卑鄙嗎?隨你怎么想吧,她在心中苦笑。只有一步之遙了,自己寶貴的狀態

    決不能在這里被削弱。

    龍女環顧四周。在場的奴工們大都顯得憤怒無比,但也有瘦猴在內的幾人露

    出了不一樣的神色,像是在思考剛剛的問題。她暗自嘆了口氣,該結束這個尷尬

    的局面了。

    「請讓我贖罪吧。」白發少女微張櫻桃小口,伸指搭在粉嫩的下唇上,「我

    的身體太虛弱不能交合,那么,請讓我用嘴為大家服務吧。」

    「你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雷納德感到一頭霧水。

    「我只是…不想挨打。」她弱弱地咬住食指為自己辯解,「而且,我想要精

    液……不行嗎?」

    jingye的主要成分是精漿,而精漿中富含蛋白質和脂肪,作為食物的營養價值

    比之前入肚的粗糧要好。再者,等到埃蕾回來時見到自己渾身干干凈凈,也不免

    會對自己的精神狀態產生疑心。

    而在奴工們的眼里,這就是欲求不滿的信號。無數的小帳篷又頂了起來,少

    女yin蕩地伸出舌頭,臉上滿是蕩漾的春情。

    她跪在榻上,靠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雷納德班頭,伸手拉下了他破爛的遮體

    布片,巨大而堅挺的roubang一下子就彈跳了出來。少女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將灼熱

    的roubang含入口中。

    「咕啾…唔咕……」

    在這幾天的凌辱里,龍女學到了一件事。

    人類的雄性是和公龍一樣無可救藥的色情動物,能夠對著不是生殖孔的其他

    洞xue發情。自己的容貌在人類眼中并不差,即使不用掰開xiaoxue,只要用手或口按

    照適當的方法刺激yinjing,就能讓雄性人類射出jingzi。

    她小心地不讓牙齒觸碰roubang,卷起舌頭舔舐起了口腔中的巨物。不知道多久

    沒有洗過澡的男人下體發出了濃烈的臭味,而冠頭上堆積的骯臟污垢也被口水溶

    解洗濯,留下了滿口的腥味。少女耐心地用嘴清理了一遍班頭的巨根,隨后吐出

    變得干凈不少的濕潤roubang,然后將黑色的口水唾在地上。

    隨后,她再次含住roubang,開始用舌尖輕刮,上下刺激。突然,一雙粗糙的巨

    手插入白發按住了少女的后腦,雷納德不滿足于香舌的侍奉,伸手迫使她開始做

    出前后吞吐的動作來。

    「滋溜……啾~,咕啾……」

    原來還要這樣嗎。學到了新知識的龍女不用班頭強迫,也主動模仿著吞吐起

    roubang來。濃厚的雄性氣息充斥著鼻腔,來自人類半身的生殖本能早已被連日的jian

    yin喚醒,隨著荷爾蒙的氣味再度高漲起來。不知什么時候,女孩的下身再度流出

    了潺潺的yin液,胸前的蓓蕾也已經充血挺立起來。

    但是——不行,寶貴的jingye絕對不能浪費在zigong里。忍耐住出聲呼喊男人插

    入自己的沖動,忍住全身細胞傳達的饑渴信號,少女低垂著頭,拼命侍奉著班頭

    的巨根。然而,越是將檀口塞滿roubang,便越是感到空虛。

    男人可以用嘴充當xiaoxue泄欲,但自己卻無法找到應該塞入yinxue的roubang的替代

    品,只能任由yuhuo慢慢燃燒。

    「咕嗚嗚嗚嗚!」

    理所當然地,隨著班頭的一聲長嘆,大量的濃精在少女的口腔中爆發,甚至

    沿著嘴角流了下來。龍女使勁將口中天然未加工的食物吞咽進了肚中,伸手抹去

    了嘴角的殘渣。

    不好吃,惡心。

    喘息兩下平復心情后,她沒有將掌心的白濁舔凈,而是撫摸身體將其涂在了

    胸前——手掌刮過已經梆硬的rutou,使她隨著流經軀體的電流整個人都顫抖了一

    下,臉上露出了yin靡的緋紅。

    「我…還要……哥哥,把jingye給我吧……」

    于是,奴工們圍了上來。被形狀各異的勃起roubang包圍的龍女露出了癡迷的笑

    容,低下頭輕車熟路地再度開始了侍奉。

    ***********************************

    太陽下山之后,埃斯特蕾接走了滿肚子都是jingye的龍女。

    她本來打算像來時那樣,像牽著狗一樣把她帶回去。只是眼皮都快睜不開的

    少女剛剛離開后營,就腦袋一歪睡死在了路邊,無論怎么拍打都沒有醒來。確認

    她還有微弱的呼吸后,埃斯特蕾喚來士兵,將少女扛回了營地。

    就如說好的那樣,讓后營的奴隸們好好滿意了的白發少女不用再睡馬廄,可

    以躺回女奴們的帳篷里了。心有戚戚的女奴們并不愿意接近她,開心地睡著的少

    女也毫不在意,只是沉穩地在被窩里做著美夢,并在醒來后大口吃完埃斯特蕾帶

    來的正常晚飯,又一次睡了下去。

    「看來,那個賤人是真的屈服了。」

    聽完埃斯特蕾的第二次報告后,凱

    魯特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根本不存在

    什么貞潔烈女,只有調教的方法不對而已。對于這一個倔女人來說,她的弱點就

    是睡眠。

    「那么,主人,我再去問問米莉細節……」

    「不用了。今晚你留下接受我的寵幸。那種事情明天再說。」

    凱魯特伸手一覽,黑發的人類女奴就落入了他的懷中。伸出魔爪揉搓著她飽

    滿的玉乳,懷里的少女便發出了動情的嬌喘。

    「啊啊…哈啊啊~……」

    男人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隨后主帥的營帳里便傳出了yin亂的聲音。

    只是,就在營帳背后的馬廄中,另一場隱秘的yin戲也在上演。

    那是凱魯特最疼愛的,擁有著一對美麗的鳳眼的半精靈小妾。他在出征時帶

    上的眷屬里除了那些可以隨便拋棄的女奴,就只有她一個小妾。

    此刻這個妙齡少女正跪伏在別的男人胯下,半褪的衣裙隨著激烈的交合搖曳

    出放浪的弧線。

    「唔…唔啊……不行……這里,會被聽見……」

    「沒關系,寶貝,有隔音結界,放心地叫吧。」

    十數枚吊墜隨風搖動著,將彌散至空氣中的聲波吸收。聽到情人這么打起包

    票,半精靈少女便不再死命壓抑,盡情地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浪叫起來。

    「哇啊啊啊!呀啊~好大……頂到了……嗯啊…zigong……zigong好舒服……」

    「我和你的丈夫誰更厲害?」

    「當然是……是老公哈啊啊啊~老公厲害……那個陽痿男…根本滿足不了賤

    妾的saoxue……」

    絲毫沒有出軌的背德感,半精靈少女只是不知廉恥地yin叫著,扭臀迎合著身

    后的情人。說實話,她的丈夫并沒有那么不堪,但被久違的巨根插入后,所有的

    忠誠與恐懼就全部被快感所淹沒。

    如果這一幕被凱魯特所看見,他恐怕會氣得肺都要炸掉。只是因為有了強力

    的隔音結界,一絲一毫的風聲都不會泄露出去。

    但是,倘若是本就在結界中的第三人,就能近距離地將一切目擊在眼里。

    早已醒來的龍女無語地縮在裹住全身的毛毯中,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原本就是在裝睡,只是閉著眼睛冥想。沒想到半夜時卻有不速之客潛入了

    女奴的帳篷,將自己裹在毛毯里偷了出來。本來還在疑惑是誰這么大膽,隨后發

    生的事使她不由咋舌。

    該怎么說呢,確實像那個人類間諜能做出來的事,他也說過在凱魯特的后宮

    里有內應。不過沒想到是這樣收買的內應啊……

    白發少女靜靜地看著伊比斯又換了個姿勢,將那個半精靈干得yin叫聲又上了

    一個八度。這一次的高潮后她終于沒有再度求歡的力氣,臉色酡紅地癱軟在了地

    上,輕輕吐出迷醉的喘息。

    和女方的狼狽相不同,伊比斯則是神色輕松地系好了褲帶,慢悠悠地踱步到

    了擺在地上的毛毯卷前。

    「看得很開心嘛。怎么樣,你也要來玩玩嗎?」

    「嘖…」

    或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裝睡。少女從毛毯中探出頭,仰視著站在身前

    的男人。

    覺得這樣說話不方便,伊比斯索性蹲了下來,露出了虛偽的笑容。

    「看來你面色不錯。以這種狀況接近凱魯特的話,一瞬間就能把他的腦袋摘

    下來吧。」

    「……現在把我送回去的話,我不會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訴主人。」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伊比斯的眉毛翹了一下。

    「裝得還真像。合格,演技有六分了,足夠應付那個蠢貨。」

    他伸出手,像是要褒獎一樣準備揉揉少女的腦袋,又迅速地躲開了牙咬。他

    苦笑了一下,不再試圖作出惹惱她的舉動。

    「我錯了。你只剩下了這么點力氣,明天去執行刺殺大概率會失手。」

    他能夠看得出,剛剛那一下已經是少女用盡全力的啃咬了,可還是虛弱得能

    被自己輕松閃開。如果是普通人類的話,被這樣折磨幾天大概率活不下來,她的

    狀態已經算是足夠強韌了。

    「需要治療嗎?」

    「……滾開。」

    伊比斯揚起了眉。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他了然地點點頭,「如果治療了傷口,萬一被

    那家伙看出破綻,還會妨礙到你的布置。看來你已經有萬全的計策了,對嗎?」

    龍女沒有答話,只是流露出了無比疲憊的神色。

    「你不必故意作出這副看透了我的模樣。」她蜷起身子,將目光從青年臉上

    移開,整個人散發出了無比頹廢的氣息,「我累了,不管你和主人有什么恩怨,

    我只想好好睡覺。反正,女奴的生活也不壞,只要抬起腿讓男人捅就行,總比挨

    打、被馬拉著拖行、被摁在水里窒息要好太多了。」

    她

    對凱魯特的稱呼已經變成了主人,像是完全接受了作為女奴的命運。伊比

    斯索性掀開了毛毯,于是少女不著片縷的嬌軀就完全暴露在了眼前。

    與想象中的一樣,她身上那些之前留下的斑駁傷痕狀況很不好,即使看起來

    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再放置下去也不免會流膿生蛆。手腕和腳腕上的鐵鏈又綁上

    了第二根的雙重保險,兒臂粗的堅固金屬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動能力。

    濃重而惡心的精臭味迎鼻而來,使青年下意識地閉緊了呼吸。這讓他想起了

    以前見到的,那些被趕出屋子蜷在墻角等死的奴隸們。

    「看來,你是不準備幫助城中的居民們了。虧我還幫你殺掉了叛徒。」

    「……」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不顧龍女的沉默,伊比斯繼續說了下去,「你

    之前似乎在顧慮凱魯特的死亡不會發生變化,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要是他在

    意外中喪生,剩下的領主們不會反對停止劫掠——他們還準備把城市賣了賺上一

    筆呢。」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白發少女閉上了眼,卑微地囁喏道,「那些和我

    都無關了。無論有什么陰謀詭計,求求你不要把我這個奴隸扯進去……我只是想

    活下去……」

    快點結束今天的對話吧。這次節外生枝的會面實在過于危險,萬一被人發現

    了,好不容易獲得的信任就會變得岌岌可危。

    伊比斯嘆了口氣。

    「你還真是倔得像塊石頭一樣,非要獨自一人來解決一切嗎?現在的你可打

    不過凱魯特。」

    「我不想和你再扯上關系了……」她的聲音恐懼地顫抖起來,「放了我吧,

    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嗯,語氣和神態都很自然,再加上因為過于害怕而忘記隔音結界,這次

    的演技可以有八分。

    青年絲毫不為所動,他的臉色陰沉起來。

    「你把儀式的秘密告訴了凱魯特?」

    想起了伊比斯前兩次探尋儀式的來意,少女的臉色安定了一些,看起來像是

    因為把握住了青年綁架自己的真正意圖而稍感安心。

    「…唉唉,你也要聽是嗎?如果我告訴你的話,能不能……」

    「告訴我的話,我就放你走。」

    「好……我說了的話,你以后就別再纏著我了……」

    九分。伊比斯在內心暗暗點頭。當然,無論她口中的那個儀式的答案有多逼

    真,最終得分都會是……

    「那個儀式的作用是,吸收他人的生命與力氣作為己用,不斷使用就能夠讓

    受術者永葆青春……」

    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