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沒的光芒-序卷(3)慶功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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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9日 三·慶功大會 「聽好了,米莉,一會兒跟著大家一起走出帳篷就行了。其他的客人們姐妹 會應付的,你只要接受主人的恩寵就行了。不要緊張,下午大家已經幫你熱身過 了,待會就不怎么疼了?!?/br> 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白發女孩呆呆地咬著指甲站在原地,讓埃斯特蕾不 禁扶額嘆息。是下午的時候姐妹們用手指幫她練習的動作太過激烈了些,還是她 在回味初嘗禁果的滋味呢?埃斯特輕輕握住了女孩柔弱無力的纖手,試圖為她鼓 勁。 「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呢,也剛剛被奴隸販子抓走賣到了……」 「像我這么大么?呵~」 仿佛聽到了什么玩笑話,她輕笑了一聲打斷了埃斯特,隨即是短暫的苦嘆。 少女輕輕掙開了被握住的手,仿佛能被風吹倒的柔弱身軀孤獨地孑立在隊尾。 「安心,我會盡力順從的。」她咬著下唇,青澀的面容擠出了一絲不屬于年 齡的堅毅,「只要活著的話,總能見到希望。我很擅長活著的?!?/br> 一臉擔心的埃斯特蕾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領頭的半精靈揮起手,長長的女奴 隊伍便緩慢地移動了起來。 像是剛剛發生了爭吵,隨著女奴們走出帳篷的龍女下達了判斷。 扔到地上的酒杯,被打翻的菜肴,面紅耳赤的賓客,氛圍不太像是其樂融融 的慶功宴,而更像經歷了短暫激烈的戰斗。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著身穿薄布裙的女 奴們從后方進入營地而稍稍緩解,不久之前隔著帳篷也能聽見的吵嚷聲安靜了下 來。 精靈的軍隊并不是一個高度集權的組織。雖說有名義上協調行動的統帥,被 召集的領主們卻掌握著對自己士兵的指揮權各自為戰,這也讓布萊丹的城防壓力 輕松了不少。此刻大帳中各有心思的大小領主居然站到了一起,共同對罪人發起 了責問。 作為爭吵中心被圍攻的人意外地是個并不陌生的家伙——那個用了假名潛伏 到自己身邊的間諜。他也是在場唯一的人類。似乎除了一位精靈的女領主以外, 并沒有別人回護他。那家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稍稍瞥了一眼便移開視線坐 回座位,臉上仍然殘留著難以掩飾的怒容。 見到這家伙吃癟,白發少女原本郁悶的心情微妙地好轉了一點點??上瑸?/br> 一丘之貉的其他領主并沒有對他窮追猛打,似乎只是分臟不勻的爭吵很快就平息 了。 見慣了這種場面的女奴們并沒有驚慌失措,挪動婀娜的步伐靠近了結束爭論 的領主們,為男人們斟酒消氣。已經成為了女奴中的一員的白發少女很快就找到 了自己的位置——就和埃斯特蕾說的一樣,坐在首座的軍隊統領正咧出惡心的笑 容。 凱魯特沒有耐心等待遲疑的少女作出決定,他徑直伸出手將她攬入了懷中。 踉蹌地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感受著灼熱的roubang隔著薄薄的奴隸衣衫頂在臀部, 龍女不禁顫抖起來。 要反抗嗎?不,這根本沒有意義。倘若力氣恢復了的話還有劫持身后男人當 人質逃跑的可能性,可是現在的自己連站立都是勉強。不管怎么說,要避免無意 義的犧牲,先要想辦法活下來。 仿佛是接受了命運一般,她學著其他女奴那樣,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握住桌上 的酒壺。目光掃過統帥的酒杯時,少女如遭雷擊,渾身僵直呆在了那里。 那是一個顱骨,人類的顱骨。 表面漆上的一層閃亮的黃金,將這件血腥的戰利品變成了精美的容器。如果 削得只剩頭蓋骨還能當碗使,但這顆顱骨保留了所有多余的部分,一如其主人死 前的瞬間那樣,扭曲而傷痕累累的骨骸保存了終日折磨的痛苦與絕望。這是拋棄 了實用性以滿足主人嗜血需求的工藝品,或許就隸屬于哪位不幸的人類奴隸。 此刻,顱骨雙眼黑漆漆的空洞正緊緊盯住少女,無聲地發出詰難。 *********************************** 伊比斯現在感到非常不爽。 原本相處甚歡的凱魯特在宴會上當場發難,暗中收容工匠的事實被堂而皇之 地抖露在了領主們面前,這下所有人都想要分一杯羹了,本該與自己同一陣營的 領主們都發起了質詢。 真是疏忽,一起執行潛伏命令的幾位間諜是由凱魯特的大哥巴庫爾在生前劃 撥給自己使喚的。孤身一人的自己并沒有可以執行意志的下屬,迫不得已才臨時 讓他們看管工匠。即使花了大精力收買,最后還是出現了向新主人諂媚的叛徒。 僅僅只是這樣的話,私下里和凱魯特商量兩人重新分贓就行。但他不知道吃 錯了什么藥,非要把這件事告知所有領主,還大肆吹噓了一番這些工匠的能力, 致使自己受到了圍攻。伊比斯冷冷地盯住首座上得意地對著懷中白發少女動手動 腳的凱魯特,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雖然不想承認,這是一個再也明顯不過的下馬威,數個月前想要得到支持而 畢恭畢敬對待自己的凱魯特已經因為這場勝利產生了不一樣的心思。 「還在耿耿于懷嗎,伊比斯?這件事你也有責任。一口氣把所有的能工巧匠 打包藏起來簡直是貪心過度?!?/br> 「不。我倒是要感謝你,薩拉?!箤⒛抗鈴膭P魯特身上移開,伊比斯注視著 旁邊座位上的精靈少女薩拉維芙,「沒想到整個軍營里,只有你一個人愿意為我 說些好話。之前恭維我立功時快把我夸上天的那些人,現在又好像把這件事忘掉 了。真是勢利而貪婪啊?!?/br> 「只是為了維護氣氛,不讓慶功會變成審判現場罷了。別用那種親昵的語氣 稱呼我,我和你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那種程度吧?!?/br> 精靈內部派系眾多山頭林立,從立場上看,兩人所屬的陣營關系是敵對的。 不過對于身為家族小輩的兩人來說,是否要對對方表露出敵意完全取決于個人喜 好。原本薩拉維芙的座位應當在主帥旁邊,只是巴庫爾已死,作為「銀月之影」 代表的她也被新統帥架空,只能坐在了下方。 「我不介意表演羅密歐的角色。」見薩拉維芙一臉迷茫,伊比斯便知道沒看 過戲劇的她聽不懂這個玩笑,便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也不用這么冷淡吧,我倒 是很想和你做好朋友的。明明咱們還算合得來,有時候刻意疏遠的做法也太讓人 傷心了。」 裝模作樣的真摯起到了作用。精靈少女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一番猶豫后終 于還是吐露了實情。 「你知道我表哥嗎?」 「哦哦,你說弗洛米爾啊,我們經常一起出去嫖的,還會和其他朋友們比賽 誰能應付的姑娘數量更多呢。」 薩拉維芙真誠的臉色垮了下來。不過也是因為這個有些下流的話題,她那有 些嫌棄和無語的表情變得自然多了。 「對,就是那個好色輕佻浪蕩風流的家伙。他聽說你會一起跟隨軍隊出征, 所以特地讓我當心你?!?/br> 「當心我把她meimei的芳心給拐走了?」 「不是這個!」薩拉維芙微惱地打斷道,「他說你這家伙就是瓦妮莎的跟屁 蟲,這么個懶鬼突然提出要孤身一人加入軍隊積累功勛,背后一定有她布置的隱 秘任務。你知道的,那可是那個瓦妮莎·英卡納啊?!?/br> 「真不厚道啊,弗洛米爾這家伙,看來對我上次嫖完沒給錢就溜害他買單意 見的事很大啊。沒錯,我是有任務在身?!挂帘人拐\實地點頭承認,「不過現在 的狀況也談不上什么陰謀詭計了,畢竟半年前出發的時候可沒人能預料到情況會 變成這樣,對吧?!?/br> 犧牲了尊貴的亞神,隨后在士氣低落的情況下帶領軍隊攻克了城池,即使最 大的功臣是混入城內的伊比斯,但作為統帥的凱魯特才會是最后被人們記住的英 雄。原本立場就很微妙的埃爾托家族和凱魯特本人一下子變得舉足輕重了起來。 現在看來,他已經隱隱有了吃兩頭的想法。 「你說的最好是真的,那樣我會輕松不少?!?/br> 「比起這些無所謂的東西,還是享受現在的宴會比較好。注意觀察女奴,我 有預感,一會兒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br> 薩拉維芙聞言抬頭環顧。只是兩人談話的時間里,營地里的氛圍就發生了變 化。原本明亮無比的火炬暗淡了不少,酒后的領主們也從偷偷摸摸的毛手毛腳逐 漸變得大膽起來。矜持些的還只是讓女奴躲在桌底下給自己服務,將jingye射進她 們的口中或乳溝里,而性急一點的領主干脆讓衣衫單薄的女奴坐在了自己身上, 掏出roubang快意抽插起來。更有甚者,那個塔林來的大力士甚至把黑發的人類女奴 直接壓到在桌上,哼哧哼哧地沖刺進攻她的saoxue。在場的其他幾位女性領主沒有 享用凱魯特的女奴,但她們之中的幾位已經大膽地和周圍的衛兵滾成了一團。 「你在耍我嗎?」鶯鶯燕燕的動情yin叫從四面八方交錯響起,感到有些燥熱 的薩拉維芙不再試圖聚精會神地想從女奴身上找到異常。她趕緊把目光放回到伊 比斯身上。這家伙是唯一斥退了女奴的不合群的男人,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不 過,起碼身邊就沒有了交媾的聲音,對自己來說是件好事。 「你沒注意到嗎?自從進場開始,凱魯特身邊的那個少女的樣子就很怪?!?/br> 薩拉聞言向上望去。確實如此,和其他女奴比起來,這個好像新手一樣的女 孩的動作就笨拙而不自然。此刻她的衣衫已經被撕爛,整個人跪坐在凱魯特身前 顫抖著,流著淚的表情像是要崩潰了一般。 滿臉怒容的凱魯特已經脫下了褲子,露出下身擎天的rou柱。從剛剛開始他就 在褻玩撫弄那個女孩,可她卻始終僵直著,一點迎合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已經不 耐煩的凱魯特按住了少女的腦袋,將她硬壓向自己的胯間。 薩拉維芙突然意識到了這個有些眼熟的奇異發色的少女是誰了。 「有尾巴的白發少女——她不就是那個白魔女……??!」 異變突生。 男人的慘叫聲刺破了夜空。即使四周都是交歡的雜音,這份格格不入的聲音 還是讓領主們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首座。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凱魯特·埃爾托驚惶 地捂住下身一躍而起。那個少女已經被他踹出了幾米遠,雙手撐地緩緩喘息,口 中的鮮血沿著嘴角流下。 她的表情已經不再是迷茫和順從,而是扭曲混雜了快感與惡意的解脫笑容。 「哎呀呀,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嘖嘖嘖,可惜了。」 是說那個無能狂怒高聲狂嚎的草包?還是指那個少女?薩拉維芙想了想,向 伊比斯問道。 「你覺得她會怎么樣?」 「唔。最壞的情況,不會死?!挂帘人箤`少女擠了擠眼,說出了毛骨悚 然的話語。 「如果在那個位置上的是你,我建議你馬上咬舌自盡?!?/br> *********************************** 混亂的局面很快就平息了下來。 看起來很嚴重的傷口只是皮外傷,甚至根本沒有影響到凱魯特的性功能,稍 稍進行止血處理就沒有了大礙。只是心理層面的因素就不好說了,任誰被這樣來 上一下,恐怕以后都會對koujiao有心理陰影。 行兇者被第一時間控制了起來,全場的焦點一下子就落到了她身上。女奴們 滿臉震驚,不敢相信下午還和大家一起好好相處的「新姐妹」會對敬愛的主人做 出這種事來,已經有膽小者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隨軍的醫生們很快就處理好了傷口。完成包扎的凱魯特揮手斥退醫生,面露 兇光地走近被衛兵們制伏的白發少女。她從行兇之后就沒有任何掙扎,任由衛兵 們粗暴地將自己架住按倒。 「你這混賬…混蛋玩意……」 他突然重重一腳踹了上去。肋骨被踢斷的聲音清脆無比,向前撲倒的少女悶 哼一聲,使勁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慘叫,隨后腦袋就被凱魯特用力踩進了泥 土里。 「你想殺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種婊子養的下賤母狗還想殺我?!你 知不知道你差點就讓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偉大的英雄!」 她聽不懂精靈語,只是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凱魯特也不在乎她能不能聽懂, 踩踏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狗屎!萬人cao的爛貨!你怎么敢——對了,你在找死,對吧?我知道的, 我要是現在殺了你,就是遂了你的愿,讓你從我的掌心溜走?!顾砷_腳,揪著 少女的頭發把她的臉歪向自己。劇烈喘息的少女爬蟲動物般的藍色豎瞳中看不出 情緒波動,而凱魯特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我會讓你主動舔我的鞋子,祈求 偉大的凱魯特大人的原諒——各位!」他的臉色陰冷而暴戾,「我來向你們介紹 一下,這位就是帶著一幫人類老弱堅守了布萊丹城四年的白魔女!你們一定也想 給她點顏色瞧瞧吧!」 即使大致知道了布萊丹城主的正體是一位年輕的奇怪女孩,聞言的圍觀領主 們還是發出了不小的嘩聲。 「今夜之前她就是你們的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別把一具缺胳膊少腿的尸體 還給我!」見好長一會兒都沒有人主動上前,凱魯特索性開始點名,「帕維爾! 你小子不是說想為被箭矢射成刺猬的父親報仇嗎!還不上來揍她!」 被呼喚的精靈少年鉆了出來。凱魯特提起少女的脖頸強迫她站起,示意帕維爾 動手。少年握緊拳頭,想了想還是松開了手。 「哎呀,打女人可有違我家的家訓啊。這樣我見猶憐的小美女站在眼前,我 可下不去手。老爹也會原諒我的吧?!?/br> 「你這廢物卵蛋不想動手就滾一邊去!」暴雷般的怒喝響起,只有一只胳膊 的壯漢 推開帕維爾走了上來,「老子家里可沒這么多婆婆mama的條例規矩!」 他握住少女的右臂,使勁朝反向扭曲過去。 咔嚓。 「嗚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這不人不蜥蜴的混蛋!還記得老子嗎?兩個星期前老子的右手 拜你所賜沒了!」 壯漢重重一拳揍在了少女柔軟的小腹上。她雙眼翻白,幾乎要昏死過去。只 是還沒完,壯漢用僅剩的左手扯著頭發強行將少女的腦袋拉起,然后松開頭發揚 手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把她直接從半昏迷中打醒。凱魯特松開了夾住少女的胳 膊,于是她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干嘔起來,吐出了混雜著膽汁、胃液與血的嘔吐 物。 站在后方目睹了這一幕的薩拉維芙不忍地嘆息一聲。 「真慘。還好凱魯特要活的,她今天說不定還能剩下最后一口氣?!?/br> 「不,這對她來說是好事。」伊比斯唱起了反調,「第一個上來復仇的家伙 動作過于粗暴,這戰狂的名聲也不太好。在場的大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拉不 下臉來揍一個外表年齡不大的女孩,接下來想必會換個溫和些的方法發泄吧。」 他的判斷被證明是正確的。頗有威望的另一位領主走出來制止了這個壯漢繼 續暴行,隨后經過一番爭吵說服了他,讓他退回了人堆里。圍住壯漢的其余人小 心地和他保持了距離,生怕被他遷怒纏上。 這位信仰原始自然的領主舉起手,對蠢蠢欲動的其他眾人勸說道。 「各位,回歸母樹者無法復生。即使要報復,也不應該損害埃爾托統領的財 產,而且拳腳相加的行為也不夠體面。我建議大家不要動武,換個方法——既然 要緬懷死者,最好的方式就是創造生命。這個魔女間接殺死了在座各位不少人的 親朋,那么有怨仇的人今晚就上來把男精射進她的zigong,讓她生下后代來補償, 如何呢?!?/br> 沒有什么異議。比起剛剛意圖殺人般的毆打,這樣的懲罰要體面得多。不感 興趣的人先離開,幾十個想要復仇的男人們將少女團團圍住,臉上滿是按耐 不住的興奮。 即使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還未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的龍女還是能從男人們的 臉上讀出yin邪的欲望。冷汗涔流,腹中仍是一團絞痛,五臟六腑仿佛都被剛剛的 那一拳拌在一起,痛苦地緊縮著。不要說反抗的意志了,就連保持清醒都十分艱 難,只能任由士兵們將自己的雙手綁了起來。 失去了父親與兩個兄長的少年帕維爾獲得了最先射精的資格。他站在已經被 赤身裸體地綁在柱子上的少女面前,小心地咽了一口,掏出了胯下白白嫩嫩的小 鳥。少年還未發育成熟的jiba看起來又軟又小,圍著的其他人卻沒有發出嘲笑。 「勇敢地上啊,帕維爾小子,要做大人就必須得邁過這一關?!?/br> 「去吧,讓她給你懷個兒子,好好告慰你的父親和兄長?!?/br> 帕維爾低頭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清秀女孩。她正無力地靠坐在柱邊 喘氣,小小的胸脯上下起伏,潔白的肌膚在月色的照耀下散發出奇異的魔力,深 深吸引了少年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氣,學著父親對家中女奴們做的那樣,抱住少女纖細的雙腿架在 肩上,將已經硬起來的玉莖靠近了嬌嫩的屄xue。原本以為女人的身體很難插入, 但那兩片嫩rou很輕松地就被頂開,roubang毫無阻攔地滑入了粉rou色的yinxue之中。 「好,好舒服…又暖又緊,就像被mama抱著一樣…」 即使并沒有學過如何交合的知識,遺傳下來的本能驅使著帕維爾挺腰抽插起 來。少女狹窄緊致的蜜xue對他來說并不逼仄,褶皺叢生的溫暖膣壁擠壓摩擦著短 小的處男roubang,幾乎深不見底的幽xue更是全力插入也探不到底。仿佛在泥濘之中 盡力爬行一般,漫出yin水的屄xue吸吮阻礙著roubang的深入,非要讓他把jingye都交代 在這里不可。 已經從劇痛之中稍稍緩和過來的白發女孩無言地望著正因為初次性交而爽翻 了的帕維爾,臉上并無任何絕望或屈辱的神情,只有麻木的無動于衷,仿佛此刻 正在被少年jianyin的是另外的誰一樣。但她終究不是無欲的木人,逐漸加重的喘息 和開始迷離的眼神已經暴露她被撩起的情欲。 原本沉睡的rou欲再次被精靈少年的插入喚醒,那根細小的yinjing根本沒法滿足 膣道深處的瘙癢感。少女無意識地扭動身體,想讓下身麻麻的快感能夠再向內開 拓幾分,欲求的空虛惡念慢慢地吞噬著她的理智。突然,僅剩的rou體交融的填充 感消失了,只是cao了十幾下便忍受不住的帕維爾提前射出稀薄的jingye,狼狽不堪 地敗下陣來。 陡然增大的yuhuo終于 喚起了少女的警覺,她意識了自己被綁在大量男性面前 將要遭到輪jian的事實。 龍女仰起頭,昏沉的頭腦清醒了過來。如果剛剛順從那個男人,自己是不是 就不用遭罪了?不,從看到了頭骨酒杯的那一刻起,投降認輸的選項就再也不在 考慮之中了。 如果要說有什么做錯的地方,就是自己太弱太蠢被俘,連累了整個城里的人 們這件事。現在所能夠做的,也只有做好迎接接下來的jianyin的覺悟。 結束處男之身的帕維爾輕松地吹著口哨離去了。下一個男人走上來進入了少 女的身體,毫不留情地用粗大的roubang貫穿了yin水泛濫的蜜xue。 「哈啊啊~!嗯…嗯啊……」 和之前的處男roubang不一樣,這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手,抽插的動作深淺交錯, 極有節奏地開墾著少女緊致的幽谷。巨大而堅硬的roubang巧妙地調整著不同的角度 研磨著粘膜上的敏感點。浪潮一般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從未經受過這種性愛的少 女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隨著男人的抽送而發出高昂的浪叫,靠在男人腰 間的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 「嗯、哈啊、哈啊……好奇怪,快停下啊啊……哈啊啊啊~」 「我還在照顧新手沒完全用力。你要是想頂住接下來的輪jian,最好趕快適應 這種感覺。」 未曾預料的人類語的回答響起。龍女強撐著快感聚焦起渙散的雙眼,看見了 那個青年熟悉的面龐。 「我不會…嗯,嗯啊…啊啊…不會原諒你的……」 「我可不是在討好你?!怪涝趫龅木`領主們無人聽得懂人類語,伊比斯 一邊挺腰caoxue,一邊放心大膽地和少女公開交流,「凱魯特會把犯錯的女奴鎖進 馬廄。撐住別昏死過去,半夜我會來找你交換情報。」 「哈啊…嗯啊……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哈啊啊…」 「你也沒別的選擇?!?/br> 性器交合之處,泛濫的蜜液已成汪洋一片。察覺到少女已快要到達臨界,伊 比斯低吼一聲,roubang大開大合直搗黃龍,一下又一下地叩擊著少女的花芯。悅耳 的嬌吟音調陡然拔高,大腦一片空白的少女高仰螓首,身軀緊繃向后弓起,潺潺 yin水直泄而出,淋在了還在抽插不止的巨物上。 又一次高潮了。從心中涌出的滿足感一度讓少女忘記了處境,直到青年間諜 抱住少女的大腿站起身將她舉了起來。堅硬如鐵的灼熱roubang雖然已經拔出,卻仍 然頂在肥美水潤的陰阜上。渾身無力的少女眼睜睜地看著又脹大了一截的roubang頂 在剛剛高潮過后的xue口,看著自己在重力的拉扯之下慢慢滑落下去。 「啊啊~太,太大了……插進來的話,哈啊,哈啊…插進來會死的……」 「所以說,你要想撐過今天沒瘋就得先熟悉我的roubang?!?/br> 圍觀的精靈們雖然對二回戰有些怨言,卻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既然伊比斯 還沒有在少女的zigong中射精,那他就可以繼續。 雖然十分艱難,女孩嬌嫩的花xue還是將巨物吞沒了進去。久違地完全興奮起 來的伊比斯也舒爽地想要立刻開始深插。他隨即打消了這個想法,解開了將少女 的雙手綁在柱子上的繩索,抱住了她分布著兩道可怖疤痕的脊背,仍然殘留的骨 碴刮得手心有些疼。少女遲疑了一會兒,藕臂輕輕地環住眼前的青年,將體重完 全靠在了他身上。 這是合作的態度,看來不用考慮做到一半被她扭頸或咬脖的風險了。雖然按 照之前的觀察,被扭斷一臂又被毆打的她也沒力氣這么做就是了。 明明是強jian,此刻互相摟抱的兩人看起來卻像是相擁的戀人一般。只是伊比 斯也清楚,少女并未對自己有任何好感,兩人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只 不過是她的妥協而已。 「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后面也有做得到的家伙,所以接下來我要為你開宮 了。」 「呼…哈啊…開宮?那是什么……嗚?!」 巨大的roubang一寸一寸地向里深入,最終停在了半開半閉的zigong入口處。明明 尚有寸許roubang未能完全插入,最前方的guitou已經緩緩探入了花房。伊比斯稍稍挺 腰,被頂住的柔軟zigong便會發出斥力逼迫roubang退卻,趴在身上的女孩也發出了此 前從未有過的高昂嬌喘。 「呀啊~嗯啊……zigong,zigong不可以這樣用啊啊啊~!」 就像是特意在玩弄這團彈性十足的rou袋一樣,大半沒入蜜xue里的男根沒有急 進急退,而是停留在宮口來回挑逗。伊比斯強忍住一捅到底cao哭少女的想法,冷 靜小心地試探著最佳角度。直到今天之前都還是處女的她性經驗幾乎為零,若是 動作太過于激烈而把她cao暈,就和自己最初的目的相反了。 就像是深情的戀人一般,柔嫩的花心反復親吻著guitou,陣陣收縮的膣壁也已 經適應了青年的巨rou,內側層疊的褶皺溫柔地包裹摩擦著roubang,仿佛有生命一般 吸吮吞吐起來。少女縱情呻吟,嬌軀不住顫動,旖旎敏感的櫻粉色rutou也已經堅 硬地挺起,隨著狂熱的扭動不斷刮擦青年的胸膛。終于,輕叩宮頸數十次的guitou 處傳來了內陷的觸感,抵觸般的彈力已經近乎為零。伊比斯深吸一口氣,抱住少 女的纖腰向上狠狠一頂,齊根沒入的巨物突破了狹小的宮口,擴張,貫穿,然后 剛剛好觸碰到了柔軟的宮壁。 「哇啊啊啊啊——!呼啊~呼啊…zigong…進去了……」 幾乎就在巨根貫穿zigong的瞬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少女再度絕頂,指 甲死死地掐進青年的背部,隨后渾身痙攣、雙目無神地癱倒在了青年身上。但伊 比斯并不準備讓她休息,兩人緊貼的私處分離,倒退出來的roubang回到了yinxue的入 口處,然后再次長驅直入,重新錘進了剛剛被開拓的zigong之中。 「咿呀!哈啊…哈啊~呼啊~呀啊啊~!」 這次可不是憐香惜玉的過家家一樣的性愛了。伊比斯不再有任何保留,重插 重抽的猛烈進攻cao得少女再次yin叫連連,花枝亂顫。即使有了之前的提前熱身, 遭到全力蹂躪的少女還是失態得無法抑制住口中漏出的津液與浪叫,靠在青年肩 頭的螓首也高高揚起向后仰去。 「呼,呼,你真該找個鏡子看看自己yin亂的樣子,小浪女。」 「好痛…啊啊~yindao要壞掉了……別,別撞zigong,哈啊啊啊~又,又要高潮 了~」 「呼…我也忍不住了。好,授課到此為止!收下我的jingye吧!」 「咿呀啊啊啊啊啊——」 很久沒有像這樣暢快地射精了。伊比斯長吁一聲,大量白濁的濃精頂在少女 的宮壁上爆發,瞬間就把她玲瓏的zigong灌得滿滿當當。拔出平靜下來的roubang松開 手,白發女孩跌坐在了地上,溢流出的jingye緩緩從紅腫的xiaoxue口流出。 伊比斯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精靈們已經交頭接耳等待了好半天,投來的眼神 無非是驚嘆、羨慕、妒忌……差點忘了,現在是輪jian進行時,自己的輪次已經隨 著射精結束了。 像是對戀人的依依不舍一般,少女無意識地伸出手勾住了青年的手掌。伊比 斯甩開右手,看著下一個男人走了上去,把女孩翻成了臀部向上的后入位,隨后 掏出roubang再度插進了泥濘不堪的蜜xue。 臉紅氣喘的薩拉維芙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目睹了性愛全程的她偷偷撫摸了 下身,果然已經濕的一塌糊涂。精靈少女使勁板起臉,拼命想出了能對得勝歸來 一般的伊比斯說的恭維話。 「我…呃……你的床上水平確實可能要比表哥厲害……」 「我在想,我剛剛的做法是不是起到了反效果?!骨嗄陣@了口氣,射精結束 后的他看起來十分疲憊,「我花的時間太長了,沒想到她會連續泄身三次。這下 后面上來的其他人就會和我攀比,非要憋著使勁cao她了?!?/br> 他認得那個正趴在少女纖弱身軀上的胖領主,是個著名的短小又快槍的陽痿 男。只是這個陽痿男現在臉漲的通紅,正卯足了勁地拼命打樁。后面排隊的其他 人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像是把輪流射精當成了持久比賽。 「呃…默哀。那個……那,你覺得她能撐得過去嗎?」 「我不知道。」伊比斯聳了聳肩,「我要回去睡覺了,剛剛發泄完可不想看 活春宮,明天見?!?/br> 他向著統帥投出一瞥。凱魯特正坐在首座,面色猙獰地欣賞著下方發生的輪 jian,順便享用那些女奴的撫慰與服務,發泄剛剛差點被永遠熄滅的yuhuo。不出意 外,他沒敢讓女奴給他koujiao。 *********************************** 少女已經無法數清這是第幾根插入體內的男性生殖器了。 從第二十三、還是第二十四根開始,仿佛不會停歇的高潮就已經擊垮了保持 清醒的理智。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嚷著什么了,除了意識到自己張著嘴,聾了似 的耳朵里早已聽不到任何的嬌喘呻吟。 不,還有聲音,那是yindao和zigong內不知幾十人份的粘稠jingye被擠壓混合在一 起,隨著不同的roubang抽插發出的要令人發瘋的咕啾咕啾聲。 rou便器。這個詞語突兀地出現在空空如也的腦海里。rou便器是什么?rou便器 是自己的名字嗎……不,rou便器是常見于雄性向成人作品里,被作為射精器具使 用的雌龍的侮辱性稱呼,往往還伴隨著用油性筆畫在雌龍泄殖腔周圍鱗片上的計 數符號與下流稱謂。對現在的自己 而言,還真是貼切的稱呼。 「我是rou便器?!箤Γ@樣想的話,現在發生的事就能在合理的世界中作出 恰當解釋?!肝沂莚ou便器?」,對啊,否則為什么體內被射精過后,又有一個男 性精靈走上來使用了自己的xiaoxue呢?他們難道不是在排泄嗎?「我是rou便器…」 不對,便器應該是被固定在地上的,但是現在自己卻被抬了起來…… 短暫地回神,少女隔著滿面的淚花看清了處境。就像是在刻意模仿之前那個 人類一樣,這次的男人抱住舉起了自己進行交媾。已經脫力的大腿只能癱軟地靠 在粗壯的手臂上,任由他將自己的身軀作為飛機杯一樣擺布。 耳邊還是什么都聽不見。就像是一出沒有聲音的默劇,本該是主角的自己置 身事外,蘇醒過來的人格冷漠地看著rou體像破布偶一樣被排著隊的男人們隨意玩 弄。這一個又是早泄男,用時遠遠低于平均水平,沒有幾分鐘就完成了射精;下 一個上來的選擇了后入位,yinjing長度應該能排進前三,全力插入的時候能夠撞上 zigong口;再一個,正常正對位…… 「……嗚……哈啊、啊……」 可憐的女孩,這就是高估自己的下場。意識的主體經??浯笞陨淼奶厥庑裕?/br> 殊不知所謂的人生就像滾動的骰子一樣無常,幸運與霉運總會在足夠長的時間里 完成均值回歸。被男人們輪流騎在身上,像最低賤的妓女一般跪著挨cao,也不過 只是諸多結局中不太好運的一個罷了。 對,就是這樣。將觀測者與受害者剝離,把這當作是全息屏幕背后的虛擬故 事就行了。只有這樣,才能把觀測與分析以外的全部情感沖動屏蔽,回歸完全的 理性與客觀。曾經的自己就是這么撐下來的,所以現在、將來也一直這么做就好 了。 白發的少女嗚咽著,再次承受了一次滿滿的中出。射精完畢的男人舒爽地抖 了抖萎縮下來的roubang,索性對準了少女的臉龐撒出了一泡黃尿。腥臭的尿液沿著 她呆滯的臉龐流下,下一個上來的精靈滿臉嫌棄,按住少女的粉腿向上折疊,壓 住因為被灌滿jingye而鼓起的小腹,露出了胯間因過度充血而變得鮮紅的性器。 隨著又一根roubang進入了身體,人偶一般的少女痙攣抽搐了一下,便又在男人 的抽插下被動地搖晃起來。 今夜還長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