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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綻放(23)

    【妻子的綻放】(23)三天三夜[上]作者:安太木2020年5月6日字數(shù):8164下午心不在焉的上完了課,我就趕快回到了辦公室。

    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我的腦海里還是一片紛亂,上午白校長關于釋放天性的說辭、中午回家后妻子那種若無其事的溫柔和我自己對整個事件的好奇和質疑,這三股力量無時無刻不再我的腦海里翻滾著、碰撞著,想要尋求一個真理——我到底該怎么辦!?暫時沒別的辦法,先看看盤里的內(nèi)容再做判斷吧!當我中午那會兒下定這樣的決心后,便給妻子請好了假,我謊稱晚上要加班總結材料,晚些回來。

    其實妻子不知道,上午白校長完全沒有給我提關于材料的一個字,我想這整個事件,他都完全沒有把培訓放在眼里,而他所謂的培訓,其實是對妻子的培訓吧…打開電腦,趁著啟動的工夫,我閉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很容易地就又鉆進了牛角尖里出不來了:白校長會不會是在騙我呢?按說也不會,他是任龍的舅舅,沒必要這么勞神費力的騙我;那他是真的為我和妻子好嗎?但是他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下呢,這又讓我有點不放心;妻子真的內(nèi)心這么渴望性愛嗎?也許他是對的,只是我以前沒發(fā)現(xiàn);那妻子真的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那所謂的“教育”

    嗎?嗐,一團亂麻,想也想不清楚!我不斷安慰著自己,實在不行還是可以拒絕白校長的嘛,畢竟我上午也并沒有完全答應,說的就是看完視頻再決定,那就到時候再下定論吧!盤里有三個文件夾,從日期上看應該是對應著三天的內(nèi)容,這讓我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白校長的中途離開是假的。

    其實上午他和我交流完我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預感,現(xiàn)在無非是驗證了而已,所以也算不上驚訝,既然他這次遠行的目的不是學科交流,那確實也就沒必要先行離開了。

    不過想到妻子居然和白校長一起騙我,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我還是無法控制住內(nèi)心的酸楚——他們就這樣瞞了我三天,甚至可能還是一起坐火車回來的,他們到底做了什么?我打開第一天的文件夾,里面是一個6G多的視頻,這個視頻馬上就能解密縈繞在腦海里的困惑了,我這時候確認了一下辦公室的門已經(jīng)關好后,就緊張而略帶期許的點開了這個視頻。

    視頻的開始是白校長正在調(diào)試攝像頭的位置,看起來他應該是把攝像頭固定在了一個墻角的位置,以便能夠觀察到整個房間。

    調(diào)整完后,他就向后退了幾步坐到了椅子上,對著攝像頭說道:“小李,你好。”

    聽到這句話我的一下子就坐直了,突然間有些恍惚,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我都忘了這只是發(fā)生在過去的片段,而以為是白校長真的在和我隔空對話。

    白校長,白如祥,他居然從第一天開始,就預料到了今天的結果——我會坐在這里仔細地觀看他給我的視頻!“小李,你不要介意,拍攝這些視頻絕對不是說威脅何老師或者是怎么樣,只是想給你一個交代,希望你能夠放心地把何老師交給我去教導。我這些視頻絕對不會剪輯的,攝像頭就固定在這里,我回到房間它就會通電開啟,離開后就會關閉,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有事情瞞著你。我交給你的盤文件是加密處理的,無法復制,而且看完的每一幀都會自動損壞,我的源文件也已經(jīng)刪除了,我們一起盡可能地保證何老師的名譽安全。”

    聽到這里,我趕快試了一下,想把盤里的文件夾拷貝出來,發(fā)現(xiàn)果然不行。

    只能看一次!我心里默默這樣想著,不知為何心里升起一種悵然若失的味道。

    白校長頓了一會兒,繼續(xù)對著鏡頭說道:“相信你拿到盤前我也和你說了不少了,但是我還是想和你再叮囑一下。我們都是老師,應該都能理解這種感受,有時候我們拼命地想為學生著想,批評她,訓斥她,都是為了她能更快更好的成長,但是學生卻只能記得我們嚴酷的教育方式,而體會不到我們真正的初衷,所以這幾天,何悅肯定也會是這樣。”

    “她作為人生這一課的學生,勢必不會很快理解我們的苦心,但是,小李,你要時刻記得我們的目標——讓何老師真正的敞開心扉,認識自我,而不是壓抑地活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也知道,這很不容易,必須要逼她一把才可以,所以我們不能給她留很多后路!為了給何老師營造一種極端的環(huán)境,視頻里的很多內(nèi)容其實都是我的表演,希望你看的時候能夠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包括那些偽裝起來的兇狠,都是為了你和何老師有更好的未來。我希望你能把我的這些話牢牢地記在心里。”

    確實,我認同,作為老師,白校長說的這種老師和學生之間的誤解普遍存在著,所以我也理解白校長說的這些話的意思——他偽裝成兇狠的模樣只是為了能讓妻子更快的成長。

    但是隨后我就緊張起來了,他到底要偽裝成什么樣子呢?“最后,還是我給你說的,對任何事情不要武斷的下結論。如果看完這些視頻后,你第一時間覺得不太能接受的話,我也希望你能沉靜下來再思考幾天,至少不要當天就給我回應,當天做決定的你是沖動的,你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我會等你消息后再開啟那些教學任務,你放心。”

    既然聽到白校長這么說,我心里肯定會有一絲不安,他要做什么?我看完會沖動嗎?不過既然白校長這么說了,會等我回應后再真正的開啟“教學”,那我也就盡量按他所說的,冷靜思考后再做決定吧。

    “好了,現(xiàn)在是下午4點。”

    白校長看了一眼表,繼續(xù)說道:“我剛才通過酒店的管理員把何老師的房間打開了,把她的行李都取了過來,然后把她的房間退掉了。放心,你也看到了,我這里是雙床標間,這樣做也是為了更好的關注她,她應該也就快回來了,這兩天我也就不再和你這樣的溝通了。最后還是希望你時時牢記,我所做的事情,無論采取了什么樣的方式,都是為了你們而已。”

    “返程后再見,李老師。”

    白校長說完這些話,就去自己的包里拿了一本厚厚的書,坐在海景房的窗前看了起來。

    我突然就意識到他所說的“采取什么樣的方式”

    是什么意思了,想必我沒能登上去往三亞的飛機,肯定也是他的“方式”

    之一吧。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我去了,我一定不會理解、至少不可能當場同意他開展這些計劃的,所以白校長才采取了這樣的辦法。

    就這樣,后面三個小時的視頻基本沒有任何內(nèi)容了,白校長就一直保持著看書的姿態(tài),視頻里很安靜,只有不斷傳來的“沙沙”

    翻書聲。

    很偶爾的,白校長端起他平時泡枸杞的保溫杯喝上一口,也不吃東西,就那么巋然不動的坐著。

    再有就是這期間他去了趟衛(wèi)生間,因為衛(wèi)生間有一層磨砂的玻璃,所以也看不清里面,但是聽起來他是去小便了。

    我這段基本上就是快進著瀏覽了一遍,直到7點多的時候,安靜的氛圍終于被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按照那天的時間來看,這時候妻子應該是吃完晚飯了。

    “白校長,我剛才發(fā)現(xiàn)房卡不能用了,問了下前臺,說您給我把房間退了,是需要我重新自己訂嗎?”

    打開房門后,果然是紅妝黑裙的妻子站在門口,疑惑地向白校長問道。

    “何老師啊,你先進來吧,我給你解釋一下。”

    妻子應該是有所警惕,所以婉言拒絕了他,但是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說道:“不早了,校長,就不進去叨擾您休息了。沒事,要是確實是這樣。我自己重新開一間就好了。”

    妻子應該是以為我沒來成,所以報賬方面出了什么問題,需要她自費解決而已。

    “這還早呢,沒什么打擾的,進來說吧。”

    白校長堅持邀請妻子進房間來說,而妻子卻防范心理很重,這下眼看場面僵持住了,只聽白校長繼續(xù)說道:“當時事發(fā)緊急,我就讓工作人員暫時把你的行李放我這里了,再怎么樣,你不是也要進來取行李的嘛。”

    說完便露出了他平日里那副和藹的笑容。

    “好吧,那就打擾了,白校長,我拿下行李就走。”

    這個理由讓妻子沒法拒絕,是啊,在怎么樣也要進來拿行李吧,難不成還讓領導給送去嘛。

    妻子最終還是踩著婀娜的步點進入了白校長的房間,這個過程中因為她始終保持著禮節(jié)的微笑,所以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女神的氣質。

    而引著妻子進門的白校長在后面輕輕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讓我突然有種“羊入虎口”

    的感覺,這種令人充滿無限遐想的夜色瞬間,讓我的心臟劇烈地跳了起來。

    女人的第六感確實精準,特別是美貌人妻對危險的預感更是明察秋毫,只見妻子進門后第一時間就是俯身去拿自己的行李,應該是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白校長瞟了一眼妻子翹起的臀部,沒有任何表情地說道:“何老師,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喝點水,我想和你說個事情。”

    妻子微笑著回應道:“白校長,明天能邀請您一起吃早飯嗎?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在餐廳碰面再談吧!”

    說完后妻子拉著箱子就準備離開。

    “何老師,我是任龍的舅舅,我想談談關于他的問題!”

    白校長說完這句話,妻子就像一個凋塑一樣僵在了那里!雖然她的臉還是朝著門口的方向,但是我知道,對于現(xiàn)在的妻子來說,那個出口的門已經(jīng)離她越來越遠了。

    看到妻子這幅驚慌失措的樣子,白校長趕快站了起來安慰道:“別緊張,放輕松何老師。我不是他,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他便把手輕輕地放在了妻子僵直的背上,在她的耳邊說道:“不過我畢竟幫你解決了他這個麻煩,你是不是該對我有點表示呢?”

    妻子還是面朝前方一動不動地站著,也沒有拒絕白校長放在她身上的手,試探性的問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何老師,這里是三亞,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校長用手捏住了妻子的下巴,強行把她的頭扭了過來,說道:“何老師,你這么美,那就用你最寶貴的東西來報答我吧,怎么樣?”

    妻子當然聽出了白校長話里的含義,立刻一張粉臉上便寫滿了怒容,憤怒地低吼道:“白如祥!你居然是這樣無恥的人!我真沒想到!”

    吼雖吼,但是妻子十分明白她受制于人的處境,所以拖著拉桿箱的身體始終無法再前進半步。

    “別這么說何老師,任龍已經(jīng)把你的情況一字一句的全都告訴我了,他可能太年輕不懂,但是我是能明白你的,你很享受!你不用否認,因為我確定那些都是你情我愿的,所以你就別再假裝矜持了。”

    白校長說的時候特地強調(diào)了“一字一句”

    和“你很享受”

    八個字,就好像妻子已經(jīng)處于毫無秘密可言的境地了一樣。

    “你胡說!你…你!”

    妻子堅決地否認完,就已經(jīng)被氣的說不出其他話來了。

    “我說了你不用急著否認,何老師。”

    白校長繼續(xù)用沉穩(wěn)的嗓音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我并不貪婪,你可以選擇今晚徹底放開和我做一次;或者說如果你不愿意被我進入,那就剩下的旅程中都聽我的,好好的服侍我,這樣的話我不會強行進入你。”

    說完后白校長還很隨意的補充了一句:“當然了,除非有一天你不拒絕了。”

    白校長就這樣面無表情地提出了兩個選項供妻子選擇,看到這一幕的我心里就想著,這白校長也沒像他說的那樣演的很兇狠啊,說話動作什么的一點也沒有那種流氓的感覺,這么文縐縐的,而且還很啰嗦,我了解妻子,她怎么可能不拒絕啊!妻子沒有正面回答白校長的問題,還是試圖喚醒著他的良知,悲憤地說道:“白如祥,你可是一名教師!是校長!你怎么可以這么卑鄙!”

    白校長像是沒聽到妻子說話似的,把手又搭在了妻子的肩上,繼續(xù)說道:“選好了嗎?我想以何老師對性愛的渴望,應該更喜歡第一個吧,所以你不回應的話,那我就默認你是選擇第一條了。”

    說完白校長的手一用力,就把妻子上衣的肩袖扯了下來,露出了妻子雪嫩的香肩。

    “啊!”

    妻子小聲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就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肩膀,嗚咽著反復說道:“流氓,流氓,流氓!”

    白校長這時直接從妻子手里奪過行李箱往邊上一扔,就將妻子一把推倒在了靠近衛(wèi)生間的床上,這時候的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儒雅模樣,而是直接騎在了平躺著的妻子的跨上,然后表情猙獰的拽住妻子的領口,一用力就把領口直接撕了開來!妻子上衣的一排紐扣立刻便四散崩開,在地上跳躍著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曧憽?/br>
    原來這才是他說的兇狠…這白校長不會真的要強暴妻子吧!?我一邊心里擔憂著,一邊看到現(xiàn)在的妻子完全是一副被白校長嚇到花容失色的模樣。

    “不要!你別這樣!”

    妻子在床上一邊用手激烈的抵抗著一邊喊道:“白如祥,我不要這樣!”

    這時候白校長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但是依然騎在妻子的身上問到:“那你是要選擇第二種嗎?”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剛才掙扎的過程中妻子已然是哭的梨花帶雨了,現(xiàn)在因為下身被坐著,所以她就只能是躺著輕輕地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行,那也行,那就說好了,何老師。”

    白校長這才從妻子的身上下來,站在床邊向妻子伸出了一只手想拉她起來。

    妻子一把打開了白校長的手,自己坐了起來,在床邊一邊抹眼淚一邊整理著自己已經(jīng)被撕壞了的上衣。

    “行了,別弄了,反正馬上要脫了,后面兩天我給你準備了衣服。”

    白校長說完又補充道:“對了,還有鞋,鞋碼還是李方發(fā)給我的,肯定合腳。”

    什么?衣服是白校長準備的?不是妻子特意買來為我穿的?怪不得他還要妻子的鞋碼,原來高跟鞋也都是早就策劃好的!這白如祥怎么這么老謀深算啊!看來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妻子難得穿得如此性感,原來都是為了滿足白校長、侍奉白校長!想到這些就覺得自己好可悲!不過這時我又轉念想了想,如果這些確實是為了妻子好、為了我們倆的未來的話,這點事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行了,說了別弄了,把衣服脫了吧。”

    白校長把妻子從床上拉了起來,自己退后坐到了椅子上。

    聽到脫衣服的要求后妻子沒有立刻動,只是站在原地直盯盯地瞪著白校長,同時因為不忿而喘著粗氣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禽獸!”

    說完就轉身想要向衛(wèi)生間走去。

    “別動,何老師。”

    白校長這時叫住了妻子,指著她開始站立的位置說道:“就在這里,在我面前脫。”

    這句話說完,妻子腳下一頓便僵在了那里,從她胸口的劇烈起伏來看,妻子應該是正在調(diào)整著破碎的心情,試圖說服自己。

    白校長這時也不再說話,翹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妻子曼妙的背影,把這個空間完全留給了妻子,就好像是平時我給學生講題時,引導完便希望她能夠自己得出答桉一樣。

    最終,十幾秒過后,妻子還是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了原地,伴隨她腳步聲的,還有那臉頰上墜下的晶瑩淚珠。

    妻子就這么低著頭,緩緩地抬起一雙玉手,習慣性的翹著蘭花指解起了自己僅存的那幾個衣扣…解完了扣子,妻子這才緩緩的把上衣下擺從闊腿褲里抽了出來,然后雙手抓住衣襟向兩側一拉,一直隱藏著的傲人胸部便像開天辟地一般,從衣襟中縫里鉆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游玩的緣故,妻子那天穿了一件運動內(nèi)衣,內(nèi)衣看起來很吃力地兜著妻子沉甸甸的rufang,好像隨時可能阻攔不住,會讓兩團美rou擠出來一樣。

    白校長就這樣靜靜地欣賞著脫衣的過程,妻子這種含羞帶臊的表情最能令男人們血脈噴張,我相信妻子如果去跳脫衣舞的話,根本用不著那些浮夸地舞美設計,只是簡單的幾個動作就足以成為最勾人的脫衣舞娘。

    看到妻子脫完了上衣,白校長又努了努頭示意妻子繼續(xù)。

    沒辦法,妻子只好又把褲腰解開,用細長的手指引領著褲腰翻過臀峰,之后一松手,闊腿褲便如絲一般從妻子光潔的腿上滑落到地上,堆成了一團。

    妻子這時候臉色已經(jīng)漲的通紅,手也不自覺的擋在了胸前。

    “繼續(xù)”,白校長這時指了指妻子的腳,妻子只能無奈地彎下腰,脫掉了自己的鞋子和短襪,至此,一雙不加修飾的白嫩玉腳也就呈現(xiàn)在了這個陌生男人的面前。

    “繼續(xù)。”

    白校長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什么!?”

    妻子下意識的厲聲反問道,平時高傲慣了的她哪里受過這種侮辱,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充滿怒氣地盯著白校長。

    “何老師,這才幾分鐘你就忘了嗎?你同意要這幾天聽我的話的。”

    這時妻子也不講道理了,態(tài)度強硬地拒絕道:“我是同意了,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隨便的侮辱我!”

    這時候白校長沒再說話,而是緩緩地站起來,朝著妻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要干什么?不會是又要對妻子用強吧?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不過看他的動作不緊不慢,不像是那種生氣的樣子。

    視頻里的妻子這時也充滿警惕的看著白校長,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兩步。

    “呀!”

    只聽視頻里妻子一聲尖叫傳來,接下來的一幕讓我直接怒火攻心的站了起來,我要去白如祥的辦公室要個說法!因為視頻里的白如祥走到妻子前面時,居然直接一把揪住了妻子的頭發(fā)!不顧妻子的尖叫就直接拖著妻子向門口走去。

    妻子因為當時是背對著房門的,所以只能表情痛苦地大步倒退著。

    直到退到房門口時,白如祥一把打開房門,揪著頭發(fā)便把妻子甩了出去,隨后“哐”

    的一聲就把房門鎖上了!白如祥!居然把幾乎光著的妻子鎖在了門外!我憤怒的打開辦公室的房門,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八成白校長已經(jīng)走了。

    我回到座位上想拿起電話打給他,但是又不禁想起了他開始給我說的那些話——“不要當天就給我回應,當天做決定的你是沖動的。”

    罷了,反正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生氣也沒有用了,還是先看完再說吧,實在不行明天再去找他,想到這里我還是頹然又坐了下來。

    “砰砰砰!砰砰砰!”

    房門剛一關上便傳來了連續(xù)的敲門聲,白如祥置若罔聞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拿著自己的書又讀了起來,彷佛這一切嘈雜與他無關一樣。

    妻子敲了一會兒,應該是越來越心急了,敲門的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砰!砰!砰!”

    我隱約還能聽到她低著嗓子的叫喊:“白如祥,開門,開門!”

    就這樣門響了大約一分多鐘后,就沒有了動靜。

    這讓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妻子不會被壞人趁火打劫了吧!本來她身材就好,這下就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在外面,還露著誘人的乳溝和半邊翹臀,保不齊會不會有色狼見色起意!就算沒有動手動腳的,也肯定會有色狼好好地過一過眼癮吧!我的腦海中甚至浮現(xiàn)出了一副景象,妻子就這樣滿臉嬌羞的蹲坐在地上,被一群yin笑著的男人圍著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忍不住伸出他們的咸豬手,不斷sao擾著妻子的關鍵部位。

    還好過了一會兒,“砰!砰!砰!”

    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想必是剛才樓道里確實有人經(jīng)過,也不知道妻子是躲了起來,還是被他們看了個精光。

    不過看起來行人應該是沒有逗留,因為妻子又開始在門口小聲的叫喊了:“讓我進去!我…我…我聽你的…都聽你的,讓我進去!”

    聽到妻子在外面這么地小聲喊著,我想白校長應該滿意了吧,這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的祈禱了——快去給我的妻子開門吧!不過白校長還是不為所動,甚至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繼續(xù)翻著他的書看。

    這白如祥,太沉得住氣了吧!快去開門啊!就這樣,妻子的敲門聲時斷時續(xù),來來回回地反復了三四次以后,我看了看時間,妻子已經(jīng)被鎖到外面七八分鐘了,我不知道這對于妻子來說是多么漫長的七八分鐘,反正對我來說,這是一個無比煎熬的七八分鐘,我只能在心里不斷祈求著下一秒白校長能“噌”

    的一下站起來打開房門。

    “咔噠…吱…”

    沒想到,門居然自己開了!白校長抬起了頭,我也將目光投向了進口的方向。

    “先生,打擾了。”

    進來的看起來是一個保潔員,她進來后明顯很驚訝的說道:“這位女士說房卡被鎖了,我就幫她開了,我不知道里面還有人,不好意思。”

    站在保潔身后的便是高挑的妻子,她一直垂著頭,但是從她關門的那一瞬間我還是可以明顯地看到,妻子的臉色已經(jīng)煞白,甚至連平時紅潤的嘴唇都沒有了血色。

    “哦,沒事,謝謝你了。我們夫妻剛才有點爭執(zhí),她就自己跑出去了。”

    白如祥居然用了“夫妻”

    這個詞,這讓我一時有點難以接受,而且他說謊也太自然了吧,就像是信手拈來一樣,只聽他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也冷靜了一下,確實是我不好,我們和好吧,老婆?”

    保潔員倒是很熱心的樣子,轉頭就看著妻子,好像是要親眼看到“夫妻”

    和睦后才能放心離開一樣。

    妻子無奈,呆立了一會兒了只好微微地點了下頭。

    妻子這一點頭,就像是在應和白如祥的昵稱似的,這讓我的醋意一下子便涌了上來。

    所以如果說剛才我還感謝這個保潔員及時帶回了妻子,現(xiàn)在我怎么看她怎么覺得她像個三八!絮絮叨叨個沒完:“這才對嘛,先生,您看您夫人這么美麗,身材又這么好,你怎么舍得她給其他男人看嘛!”

    “對對,老婆確實只能給老公看,都是我不對。”

    白校長一邊口頭上道歉,一邊還要似有似無地影射著妻子。

    “好啦,看到你們和好那我就放心了!夫人這么年輕漂亮,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呢,您一定要多哄著點啊,先生!”

    “好的,知道了,謝謝。”

    白校長客氣地回應道。

    “那我出去了,先生小姐,有事叫我。”

    這個三八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房間。

    保潔員走后,白校長依然保持著剛才禮節(jié)性的微笑。

    看到妻子還是一動不動地在那里站著,他便走了上去,輕輕地摸著妻子的頭,像是在輕揉剛才那塊被他粗暴拉拽的頭皮一樣,溫柔地說道:“何老師,對不起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脾氣起來了自己也控制不住,我后面盡量克制,得罪的地方還請您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