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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點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許退(56-60)

    2023年3月31日

    【五十六.老總】

    “不打算讀研嗎?”秦露想起來,沈老對北覓的贊許,應該是專業課方面的佼佼者,剛才看他在讀英文的原版書,更是妥妥的學霸無疑。

    北覓很誠實的回答,“讀研太貴了。”

    “以你的成績,學校為什么沒有推薦你公費保研?”秦露覺得疑惑。

    北覓臉上又浮現出了跟他年齡不符的滄桑,“你上學的時候有沒有素拓分的說法?社團活動少,不擔任學生干部……這些都會影響社會實踐的分數。學校的考評要看綜合分數的。”

    秦露在校的時候,也是學生活動的積極參與者,所以她并不否定社會實踐的作用。

    可是像北覓這樣,課余時間都用來打工的學生,強行要求素拓分值,不免有些不盡情理。

    一邊打好幾份工一邊保持學業的優秀,難道不是時間管理?

    照顧母親維護家庭,難道不是社會責任?

    自食其力從不怨天尤人,難道不是品質保證?

    秦露第一次強烈覺得這個現實社會的運轉規則還真是不公平,連所謂“干凈”的校園也不能避免。

    她哼了一聲,狠狠地舀了一大勺紅棗桂圓粥,塞進嘴里,像是有仇似的使勁嚼著,又問道,“聽說過璇嗎?想不想去?”

    北覓有點兒探尋地看向秦露,“你認識璇的人?聽別人說過項院長跟他們的老總很熟。”

    老總?

    “誰老了?!24歲哪兒老了?!”秦露立刻不滿起來。

    北覓奇怪地看著她的表現,“你也認識她?”

    秦露斜了他一眼,“不是我認識,是你認識。”

    看著北覓的眉宇間又滲出不解的疑惑,她把腳勾到他的背后,在他腰上蹭著,“璇的”老總“剛剛說,以后你想畫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畫。”

    秦露挪到北覓腿上坐下,“穿不穿衣服都行。”

    北覓的肢體微微一震,卻緊緊地抿住雙唇,沒有再說話。

    他當然聽懂了,只是沒有想到:璇是秦露的公司。

    原來只是以為她是個富人家的女兒,那些二代里面的一個。

    今天才知道秦露竟然就是學校教授們口中的那位風云學姐。

    原來不只是金錢,連能力和社會地位的起點都有著天壤之別。

    有短短的一分鐘,北覓心里閃過一瞬的暗影:他寧肯秦露是一個揮霍父輩蔭蔽的傻白甜,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和她的距離稍稍拉近一點。

    可她偏偏不是,偏偏要完美到隨時發出耀眼的光,光芒投在他身上,留下的是背后愈加濃深的陰影。

    北覓又一次地深深意識到,在秦露身邊的每一分鐘,自己都在被無聲的提醒著:他和她之間的差距是多么懸殊。

    她隨便一揮手,就能把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任何一個推到萬人矚目的位置。

    如果是她,毫無疑問,自然能給自己鋪平道路;只不過,他現在就算在學校的專業成績再好,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出名作品做資本,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秦露的安排。

    藝術品是給人看的,有人捧就值錢;沒人捧,再好的底子也是白費。

    而北覓,之前就是缺了人脈這一個關鍵。

    現在毫無預兆地半路殺出來,別人肯定會有疑問,很難服氣。

    尷尬的沉默終于被打破,北覓悶著聲音問秦露,“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秦露回答得坦白自然,“你沒問過我。現在知道了又有什么區別?我還是那句話,想來璇位子隨便你挑。”

    “我……”北覓似乎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把秦露抱起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俯身抱了抱她,“今天學校還有事,我先走了。”

    北覓的動作帶上了距離,親密的舉止似乎也隔了疏遠。

    他不要秦露送他,走得近乎匆忙,臨別時象征性的吻帶來的是唇上有些冰涼的溫度。

    秦露看著房門在面前關上,突然感覺自己又跟個傻子似的被晾在半空。

    心里有點堵,又有點兒發慌。

    剛剛還冒著甜蜜的氣泡現在都在空中“啪啪”地炸裂破碎。

    一個上午秦露都過得心神不寧,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各個部門負責人都rou眼能見地看出來她在走神兒。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眼看著會開到半截進行不下去了,大家只好紛紛建議改天再頭腦風暴。

    秦露揮揮手,讓他們都散了。

    人還沒在走廊里走干凈呢,就看見秦露腳下生風地從他們面前掠過,直接出了大門。

    幾個人互相看看,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Boss家里后院著火了?

    這種時候,秦露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狗頭軍師林芯。

    她打國際長途跟北覓告白的時候,也是第一個告訴了林芯。

    然后聽著她拿“強搶民夫做壓寨爺們兒”寒磣自己,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音兒,“露露,你結婚的時候,必須讓我當頭號伴娘!”

    結婚?

    秦露承認,她還從來沒有正式想過這兩個字。

    但她知道,

    2023年3月31日

    【五十六.老總】

    “不打算讀研嗎?”秦露想起來,沈老對北覓的贊許,應該是專業課方面的佼佼者,剛才看他在讀英文的原版書,更是妥妥的學霸無疑。

    北覓很誠實的回答,“讀研太貴了。”

    “以你的成績,學校為什么沒有推薦你公費保研?”秦露覺得疑惑。

    北覓臉上又浮現出了跟他年齡不符的滄桑,“你上學的時候有沒有素拓分的說法?社團活動少,不擔任學生干部……這些都會影響社會實踐的分數。學校的考評要看綜合分數的。”

    秦露在校的時候,也是學生活動的積極參與者,所以她并不否定社會實踐的作用。

    可是像北覓這樣,課余時間都用來打工的學生,強行要求素拓分值,不免有些不盡情理。

    一邊打好幾份工一邊保持學業的優秀,難道不是時間管理?

    照顧母親維護家庭,難道不是社會責任?

    自食其力從不怨天尤人,難道不是品質保證?

    秦露第一次強烈覺得這個現實社會的運轉規則還真是不公平,連所謂“干凈”的校園也不能避免。

    她哼了一聲,狠狠地舀了一大勺紅棗桂圓粥,塞進嘴里,像是有仇似的使勁嚼著,又問道,“聽說過璇嗎?想不想去?”

    北覓有點兒探尋地看向秦露,“你認識璇的人?聽別人說過項院長跟他們的老總很熟。”

    老總?

    “誰老了?!24歲哪兒老了?!”秦露立刻不滿起來。

    北覓奇怪地看著她的表現,“你也認識她?”

    秦露斜了他一眼,“不是我認識,是你認識。”

    看著北覓的眉宇間又滲出不解的疑惑,她把腳勾到他的背后,在他腰上蹭著,“璇的”老總“剛剛說,以后你想畫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畫。”

    秦露挪到北覓腿上坐下,“穿不穿衣服都行。”

    北覓的肢體微微一震,卻緊緊地抿住雙唇,沒有再說話。

    他當然聽懂了,只是沒有想到:璇是秦露的公司。

    原來只是以為她是個富人家的女兒,那些二代里面的一個。

    今天才知道秦露竟然就是學校教授們口中的那位風云學姐。

    原來不只是金錢,連能力和社會地位的起點都有著天壤之別。

    有短短的一分鐘,北覓心里閃過一瞬的暗影:他寧肯秦露是一個揮霍父輩蔭蔽的傻白甜,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和她的距離稍稍拉近一點。

    可她偏偏不是,偏偏要完美到隨時發出耀眼的光,光芒投在他身上,留下的是背后愈加濃深的陰影。

    北覓又一次地深深意識到,在秦露身邊的每一分鐘,自己都在被無聲的提醒著:他和她之間的差距是多么懸殊。

    她隨便一揮手,就能把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任何一個推到萬人矚目的位置。

    如果是她,毫無疑問,自然能給自己鋪平道路;只不過,他現在就算在學校的專業成績再好,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出名作品做資本,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秦露的安排。

    藝術品是給人看的,有人捧就值錢;沒人捧,再好的底子也是白費。

    而北覓,之前就是缺了人脈這一個關鍵。

    現在毫無預兆地半路殺出來,別人肯定會有疑問,很難服氣。

    尷尬的沉默終于被打破,北覓悶著聲音問秦露,“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秦露回答得坦白自然,“你沒問過我。現在知道了又有什么區別?我還是那句話,想來璇位子隨便你挑。”

    “我……”北覓似乎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把秦露抱起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俯身抱了抱她,“今天學校還有事,我先走了。”

    北覓的動作帶上了距離,親密的舉止似乎也隔了疏遠。

    他不要秦露送他,走得近乎匆忙,臨別時象征性的吻帶來的是唇上有些冰涼的溫度。

    秦露看著房門在面前關上,突然感覺自己又跟個傻子似的被晾在半空。

    心里有點堵,又有點兒發慌。

    剛剛還冒著甜蜜的氣泡現在都在空中“啪啪”地炸裂破碎。

    一個上午秦露都過得心神不寧,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各個部門負責人都rou眼能見地看出來她在走神兒。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眼看著會開到半截進行不下去了,大家只好紛紛建議改天再頭腦風暴。

    秦露揮揮手,讓他們都散了。

    人還沒在走廊里走干凈呢,就看見秦露腳下生風地從他們面前掠過,直接出了大門。

    幾個人互相看看,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Boss家里后院著火了?

    這種時候,秦露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狗頭軍師林芯。

    她打國際長途跟北覓告白的時候,也是第一個告訴了林芯。

    然后聽著她拿“強搶民夫做壓寨爺們兒”寒磣自己,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音兒,“露露,你結婚的時候,必須讓我當頭號伴娘!”

    結婚?

    秦露承認,她還從來沒有正式想過這兩個字。

    但她知道,林芯只是為她高興,作為閨蜜,她比誰都清楚:秦露是不是動了真心。

    【五十七.示威】

    秦露直接殺到了人家醫院,把林芯從辦公室里拉了出來。

    被林芯一頓挖苦,“掛號了么你?長得挺好看的怎么加個兒呢!”

    秦露大言不慚,“我餓了,請我吃飯!”

    林芯夸張地嘆了口氣,“我欠你的!”

    兩個人坐在飯店的一角,林芯聽秦露說了個大概。

    “我又不是故意瞞著他,他沒問過我做什么工作!”秦露一臉苦相,“他憑什么生氣啊!”

    林芯說,“小鴨子不見得是生氣了,也許就是真相太過震驚,一時接受不了吧。”

    秦露瞪了她一眼,“你再管他叫一句小鴨子試試!”

    “北覓、北覓、你們家北覓。”林芯麻溜的改口,“你想想啊,當初省吃儉用打三份工拼命還你錢,明顯就是個硬骨頭嘛。你下決心追人家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好后果,兩個人差距太大,肯定有一方覺得失衡。他那么倔的脾氣,一定不愿意吃軟飯當你的負擔。你站在他的角度想過沒有?”

    “你別在婦產科干了,轉到心理科去吧。”秦露還嘴硬,但心里已經服了軟。

    確實一直以來,都是她從自己的角度出發考慮事情,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給過北覓一個自由的選擇。

    她心中的理所當然、好心為你之類的理由,又何嘗不會化身成無形的壓力,加在北覓本來就已經負荷過多的肩上?

    北覓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天快黑了。

    他輕輕地吁出一口氣。

    經過早上那一出,他本來以為秦露的電話會打爆他的手機,但是出乎意料,竟然奇怪地安安靜靜了一整天。

    剛走下臺階,北覓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對面石質長椅上的一個人影。

    秦露坐的是椅背,兩條長腿交叉著,一下一下晃著,敲在石質的椅面上。

    看見他出來,石椅上的人“噌”一下跳了下來,幾步路走得吊兒浪當,晃著個小細腰,肩膀卻乍著,活像個嬌小精致的芭比娃娃,偏偏卻噴了個假刺青裝女匪首。

    北覓停住腳步,看她走近,安靜地等著她先開口。

    秦露仰著臉,心里暗罵:長那么高干嘛?早晚讓我得頸椎病!

    可一看見北覓深不可測的眸底,她卻忽然緊張起來。

    秦露往前又走了一步,清了清嗓子才開口,“北覓,我叫秦露,秦朝的秦,甘露的露。我是璇的執行總裁沒錯,可我也是不會用高壓鍋、暈針會哭鼻子、跑馬拉松半途而廢的秦露。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我喜歡你,喜歡畫畫的你,喜歡背著我走路的你,喜歡會做飯的你,每個側面都喜歡!你如果接受,那就也要接受一個任何角度完整身份的我;如果不接受,你也明確告訴我,給我一個痛快。”

    終于說完了,秦露覺得腳發軟。

    面對公司的下屬、談判桌上的對手、還是公關場合的合作伙伴,都沒有這么怯場過。

    腦子里排練過的告白,硬是被自己演繹成了示威。

    秦露有些心虛。

    對面的人沉默不語。

    秦露鼻子驀的發酸,“你大爺的,一共就倆選項,不是A就是B!你至于么,連個真話都不敢說!”

    扭頭就要走。

    手臂被拉住,再輕輕一拽,整個人便撞到了北覓的胸膛,硬實卻溫熱的胸膛。

    “剛說完喜歡每個側面的我,那我這多考慮一秒鐘再答應的習慣就不接受啦?”

    秦露眼底一熱,狠狠地往他胸口捶了一拳。

    他們第一次像普通情侶一樣,在校園里牽著手散步。

    有風吹過,櫻花像落雪一樣降落,帶著芬芳的香氣落在秦露和北覓的頭上、肩上和十指相扣的手上。

    櫻花可以活得盡情灑脫,一夜之間,開滿枝頭,轉瞬又隨風飄落,勢不可擋。似乎把放肆享受當下的決心展示得淋漓。

    可是人心需要考慮的事情卻要復雜得多。

    秦露在來以前就已經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她知道北覓的倔強心思,所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放權”。

    她說,“只要你開心,不管你畢業以后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北覓深深地看著秦露,“璇的工作當然是可遇不可求,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如果我這樣進去,即使別人當面不說,背后也一定會認定你不那么公平。人心一旦有了罅隙,就不好管理了。你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聲譽,要好好維護才行!”

    秦露倒是沒有料到北覓的這番想法。

    原本她以為北覓的負面情緒只不過來自內心強烈的自尊,是男人好面子的一個表現而已。可現在他的話,竟有一多半是在為她考慮。

    確實,她一向引以為豪的“唯才論”是樹立起璇在圈子里形象的根本,難得北覓自己在受過不公待遇之后還能這樣想。

    “要是他們都心服口服呢?”秦露說。

    “什么意思?”北覓不解。

    秦露靠在他肩上,“你信不信我?”

    “當然!”

    “信不信你自己?”

    北覓沒太聽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好好準備,參加下個月的”視覺先鋒“設計賽。”

    【五十八.璞玉】

    北覓知道這個比賽。

    “視覺先鋒”設計賽是世界頂級的設計創意獎項之一,自上個世紀70年代創辦首屆賽事以來,現在已經成為各個領域的杰出創意人的行業標桿。

    拿到這個賽事的獎項,不但代表著評委、受眾對作品本身的認可,更是對于創作者能力和資質的嘉獎。每年決賽勝出的幾個小金筆獲得者,更是會立刻成為當紅炸子雞,為各大設計公司爭搶。

    但是參加這個賽事的申獎主體必須是創意機構、媒體公司、廣告主或者學術研究機構,不支持以個人名義進行的獎項申請。

    秦露想,項意庭欠了她那么多人情,這回該還給她一個了。

    北覓清楚,學校每年會推薦學生作品參加“視覺先鋒”,大多是研究生,偶爾有極個別的本科生,但總歸是輪不到他的。

    但秦露說:今年推薦參賽的名額肯定有他一個,具體的不用他管,只要好好準備作品就行。

    “是你的話,肯定能拿個名次回來!”

    秦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回家的時候,秦露堅持要跟北覓一起坐地鐵。

    北覓拗不過她,只好答應。

    秦露顯然沒有見識過地鐵里人擠人的壯觀場景。

    收腰縮腹的她小心翼翼的蜷在北覓用胳膊護著她撐出來的一小塊空間里,一直有一種要被擠到人生幻滅的錯覺。

    而且更慘的是,他們是站在地鐵門的邊緣,某一站到站,開門關門之后,秦露忽然覺得頭皮一緊,完蛋,頭發好像被門夾住了。

    北覓也發現了,開始還安慰她下一站再開門,把頭發弄出來,就沒事了。

    結果連著三站,都是對面一側的門開。

    秦露殺人的心都有了。

    北覓努力憋著笑,小心地握住她被夾住的那部分頭發發根,一根一根努力地往外拉扯。

    終于把頭發解救出來的時候,他看看面前因為用力拉扯而有些炸毛的娃娃頭,又看看瀕臨炸毛的秦露本人,緊緊抱住她,親了親。

    秦露立刻又滿意了,安靜地縮在北覓懷里,小聲說,“坐地鐵挺好玩兒的。”

    雖然有點兒傻,但是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盡力地接近自己的生活。

    北覓心里有一股上升的情緒,帶著熱量,漸漸讓血液沸騰。

    所以,自己更應該加倍努力去向她立足的地方靠攏。

    男人最大的底氣不是金錢,而是野心。

    這一天,北覓已經想了很多,他不想依賴秦露,更不想自卑自憐,他只想加快腳步追上她。

    再等等我,他想,等我變得一樣強大,好跟你攜手同行。

    北覓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隧道,也許是快到了盡頭,前方突然出現一束光,似乎在給他指引方向。

    在那束光的盡頭是一個新鮮動人的倩影,正在回過頭來微笑著看他。

    北覓看向秦露,“就這么相信我?”

    秦露知道他在說什么,臉上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態,眼底卻是滿滿的自豪,“你不去打聽打聽,我秦露看上的,有差的么?”

    北覓突然不出聲了。

    秦露有點兒疑惑,抬頭看他,將將地把他滿臉的失落撞進眼里。

    “怎么了?”她拿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那你一共看上過幾個?”北覓眼里的委屈,幽深得很。

    秦露忽然想笑:這醋吃得沒頭沒腦,像是個沒有脫去稚氣的孩子。

    可是,還讓她特別得意!

    “畫兒讓我看上的,倒不少。這里么——”秦露不動聲色地拿肚子碰了碰北覓下面,“就你一個。”

    環在她背后的手臂收緊了一周,北覓胸腔里沒憋住,“嗯”了一聲,再開口變得結結巴巴,“別,別鬧!公共場合……”

    秦露笑得很得逞,“回宿舍收拾收拾,搬過來住吧。我家書房有一半就是畫室,你可以安心準備。”

    “還有,拳館、金櫚都不許去了,更不允許去做裸模!”她又補充道。

    健身房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哪個不是眼饞巴巴地盯著她的寶貝?還有金櫚,更是烏煙瘴氣的是非之地。

    他得早點兒離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可不能再把時間浪費在那些無意義的事情上了。

    北覓是塊上好的璞玉,遲來的清洗打磨再也不能掩蓋他的光芒。

    “露露!”頭頂落下一吻,低低的聲音里卻透出一股確定,“我不會讓你失望。”

    北覓想,他是璞玉,秦露便是雕刻他的刀。

    她要他雕琢成器,他便為她大道致遠。

    秦露的聲音也很確定,“我知道。”

    【五十九.撕開】

    兩個人還沒到家門口呢,就已經開始糾纏不清了。

    從電梯口出來的幾步路,走得跌跌撞撞,衣衫不整。

    北覓托著秦露的整個體重,貼著臉吻她。

    濕熱的鼻息混在一起。

    秦露被北覓吻得發燙,

    胡亂地伸出手去要按指紋鎖,卻聽見“滴”一聲響,北覓已經把門打開了。

    她這才想起來,之前已經把他的指紋錄了進去。

    北覓推著她進門,用后腳把門關上,大手已經繞到秦露背后去解裙子上的一排紐扣。

    那列小巧的紐扣排得細細密密,偏偏又被裹了一層絲質的布料,讓他解得吃力。

    秦露早被北覓撩撥得渾身發軟站不住,掛在他脖子上,微喘著指揮,“撕開!使勁!”

    北覓的眼底燒起了一股暗火。

    “嗤啦”一聲,不但剩下的幾顆紐扣被全部扯了下來,落在地上,彈跳著蹦走,就連綴著的裙子衣料都一起被撕裂,從秦露身上滑落,擦著她的皮膚掉在地上。

    北覓俯身,微涼的鼻尖蹭著秦露的頸窩,輕輕嗅著她的體香,一路向下,遇到她身體的起伏,再愛惜地啄吻一口。

    秦露的身下早就是泥濘一片,內褲被北覓拽下來的那一瞬,她口齒不清的嗚咽了一聲,xiaoxue里又倏地流了一股水出來。

    北覓呼吸漸急,微微張開嘴,胡亂脫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抬起秦露的右腿,挺身而入。

    秦露的鞋都沒有脫,被他就這么把腿抬高,深紅的高跟鞋掛在白嫩的小腳上,隨著roubang一舉貫穿的力道,猛地搖晃起來,晃得北覓的心都亂了節奏。

    “呃——”秦露不由得向后仰頭,被北覓發燙的唇吻住。

    下面沒有停歇地開始插弄起來,每一下都要頂到xiaoxue的盡頭,才肯后退。

    幾下狠戾的撞擊,秦露的神識就已經丟盔棄甲,身體被北覓死死地壓在墻上,挺翹的胸部也被他的上身壓扁到變形。

    她連叫聲都變得零散破碎,被他撞一下,就含混地呻吟半句,無法思考,無法組織語言。

    “喜歡嗎?”北覓放開被自己吮到微腫的紅唇,轉去吻秦露的耳垂。

    秦露只有一條腿著地,用力地摟住北覓的脖子,還是被他頂得亂晃,有些失神地喃喃,“喜歡。”

    “喜歡什么?”北覓放下秦露的腿,兩手托住秦露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更加兇狠地cao干了數下,彎翹的guitou碾過她的G點,看她渾身戰栗,再猛戳那里。

    秦露去抓他堅硬的肩臂,曖昧熱切地叫他的名字,“北覓……北覓……”

    看著秦露滿臉情欲,眼里滿是水光流動。

    一下深插,頂到了讓她瘋狂的敏感處,一股熱液噴了出來。

    高潮過后的秦露手軟得摟不穩北覓

    的脖子,一個勁地向下打滑。

    北覓伸手,把她身上僅剩的裝飾物——那兩只高跟鞋脫掉,抱著她上樓,來到了臥室。

    他把秦露在床上擺成了跪伏的姿勢,又掐著她的細腰往上提了提,“要我從后面么?”

    秦露想起之前被他后入的兩次,因為插得深,能把他整根roubang都吃進去,每一下都能頂到zigong口,又酥又爽。

    只是想想就又要到了。

    “要呀。”軟糯的嗓音就像是誘惑的邀請,讓北覓不管不顧地想再cao進去。

    秦露白皙修長的雙腿微微打開,已經被cao干得艷紅的小洞流著透明的yin水,正等待著北覓粗大的再次侵犯。

    北覓一手抓住她一邊的臀瓣,用力掰開又合攏,忽然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猛地重新插了進去,然后又快又狠地抽插起來。

    摩擦到rou壁上每一寸的緊致,破開層層褶皺,花xue不停地被貫穿,yin靡的水漬流下來,一直淌到腳腕。

    【六十.哥哥】

    幾十下猛烈的快插,都直直地捅到xue底花心處。

    秦露被刺激得上身高挺,白皙挺翹的一對rufang被撞得前后晃蕩,漾起層層的乳波,身體也難以維持平衡,下肢不停的發抖,幾乎不能維持平衡的跪姿。

    可是每次她在即將被撞得平趴下時,都會被北覓及時扶住,然后更加深重地向自己胯下按去。

    北覓的roubang硬挺高漲,把整個xiaoxue塞得不留一絲縫隙,他忽然騰出來一只手,往前摸去,找到了已經腫大變硬的陰蒂,用兩個指尖捏住,狠力擰了一下。

    “啊——別啊——”秦露雖是嘴上拒絕著,身體卻做出了相反的反應,又嫩又小的徑道中,媚rou一陣強勁地收縮,吸得北覓幾乎動彈不了。

    貌似想把他的roubang擠出去,卻不想反而越吞越深。

    北覓把自己拔了出來,攥住秦露細細的腳腕往后拉,一直把她拉到床邊,兩腿垂直落地,依然保持著趴伏的體位。

    他扭亮床頭的夜燈,目不轉睛的看著粉紅敏感的花xue口被他蹂躪成爛熟的嫣紅,還在一抽一抽地縮緊。

    秦露意識到北覓在做什么,窘得把頭埋到床單里,小手伸到身后,徒勞的要擋住他的視線。

    還沒等蓋住自己的私處,秦露的手便被北覓撥到一邊,緊接著“啪——”一聲脆響,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力道不小,有幾道紅痕留了下來。

    秦露被他打得一哆嗦,馬上又聽到北覓暗啞著嗓子發號施令,“不許擋。撅高點兒。”

    秦露最喜歡他在這個時候的聲音,低沉壓抑,卻帶著沙質的性感和威嚴,不吞抗拒。

    她乖乖地聽話,高高翹起臀部,擺出讓北覓能看得更清楚的姿勢。

    北覓團握住秦露高高挺立在空中的雪臀,用力按壓,讓細滑的臀rou都從指縫間溢出,再施力把她兩條光嫩修長的美腿叉得更開,讓帶著嫩褶的小菊也開始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

    “嗚嗚嗚……好北覓……別看了……”秦露羞得帶著哭音求饒。

    哭唧唧的討饒聲音顯然讓北覓興奮起來,手扶著yinjing重新捅了進去,不管不顧的來了一陣迅猛無歇的樁釘。

    秦露指尖泛白的擰著床上的單子,身體被北覓死死地壓住cao弄,雪白的臀rou也被他的兩個卵囊擊打得顫動不止,通紅一片。

    腫脹到紫紅的roubang一刻不停的往濕滑的rou縫里鉆,變著角度戳弄她。

    北覓伸出一只手,接住幾滴從秦露xiaoxue里汩汩而出的yin水,放在指頭上搓捻開,拿到鼻子下聞聞,又放進嘴里去品嘗。

    “甜的。”他咕噥了一句。

    “哈?什么?”秦露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北覓又拿指尖去挑了一絲透明的黏液,這回送到秦露嘴邊,“自己嘗嘗?”

    秦露早被他干得上氣不接下氣,正張著嘴急喘,感覺到他的手指伸了過來,想也沒想便一口含住,賣好地舔舐吞吐,舌尖探到北覓的指縫間,上下游弋。

    北覓被她舔得發根發緊,后腰發麻。

    這是把他的手指當yinjing伺候呢!

    他把另一只手也從秦露的屁股上松開,看著白嫩臀rou上還留著他掐出來的指印,呼吸更為加重。

    北覓抹了一把秦露陰戶那里的花蜜,順著往后,突然撐開她的臀縫,拇指按住小菊,繞著圈地把yin液涂滿皮膚上的褶皺。

    “唔——”秦露身體一僵,要往前逃,卻被北覓牢固地卡住腰身,動不了一下。

    菊xue的溫度比前面還要高,熱燙緊致的皮膚似乎在興奮地跳躍。

    北覓的手指作勢往里鉆了一下,立刻引來秦露的大聲求饒。

    她把嘴里含著的北覓的另一只手吐了出來,眼睛里已經含上了一泡淚水,“北覓,那里不要”

    北覓不理她,接著又把菊xue的入口擴開一點。

    秦露全身的汗毛都被激得豎立起來,她極力扭過頭,拼命求他,“好北覓,饒了我吧,別的都聽你的,好哥哥”

    北覓被她最后一句“好哥哥”撩得烈焰灼身,頭腦都被血液充脹地“嗡嗡”作響。

    他終于放過了秦露的小菊xue,重新用雙手把住她的屁股固定好,開始了另一輪猛烈的cao弄攻擊,“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