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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學(xué)院的反逆者(27)

    作者:聽雨

    2022/5/4

    IF 棋差一步

    分支:逃離海莉追捕過程中并未被傳送

    連著跨三層臺階上樓讓鄭燁一直奔跑的體力一下子消耗了不少,但是相應(yīng)的,

    那個卡在二樓地板之間的身影暫時只是剛剛露出了額頭的部分。

    他當(dāng)機(jī)立斷,立刻朝著那個女幽靈的方向跑去,兩人的距離一下子便開始急

    劇縮短。

    在他們即將接觸的一瞬間,鄭燁跳了起來,如同百米跨欄一般,抬腿越過了

    她正漸漸向上升起的頭部,緊接著一刻不停地繼續(xù)向前奔跑著。

    如果按照正常的思路,在幽靈浮上之前選擇本就更遠(yuǎn)的方向逃跑確實能夠拉

    開一部分距離,給自己一點喘息的時間。

    但也只是一點而已。

    自己的體力會下降,自己的動作會遲緩,那短暫的距離優(yōu)勢很快就會被體力

    的消耗徹底抹平。

    既然如此,倒不如利用對方還沒有徹底看清二層情況的機(jī)會拼一把,在對方

    徹底看清自己的路線時提前越過一步,擾亂對方的判斷。

    好在離這里不遠(yuǎn)處就有一間教室,趁對方還沒看見的時候躲進(jìn)那里,這樣誤

    導(dǎo)了對方的話,至少能拉出一條走廊的差距,直接擺脫對方的追捕回到圖書館。

    鄭燁一下子抓住了教室的門把手,從他眼角的余光中,那個女幽靈的額頭已

    經(jīng)完全從地板中露出來了。他不再敢遲疑下去,果斷地拉開了教室的門。

    「監(jiān)測到夜不歸宿的生物跡象,鑒定為奴隸,進(jìn)行懲罰程序。」

    清冷的女聲從面前響起,讓鄭燁一下子如入冰窟。

    該死,該死,怎么偏偏這個時候!?

    一下子冒出的冷汗打濕了他的后背,但是本能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還是讓他瞬間掏出

    了電擊器,抬手對準(zhǔn)了朝自己撲過來的魔偶。

    隨著刺啦一聲的電光,魔偶失去了意識,但是那豐滿的身軀卻仍然帶著向前

    的慣性撲了上來,柔軟的重量將他向后推去。那兩條向他抓去的胳膊變成了兩條

    束縛的繩子,拖著他的身體一并向后倒了下來。

    與地板的撞擊聲在寂靜的走廊中響起,后腦勺傳來的針扎一般的疼痛讓鄭燁

    下意識地悶哼一聲。

    然而比起這股疼痛而言,那讓他心底發(fā)寒的緊張感依然迫使著他伸出了手,

    努力扳開那壓在自己的身上,如同一張厚重的柔軟棉被一般的魔偶身體。

    那豐盈的rou感即使失去了意識的主導(dǎo),依然孜孜不倦地消磨著鄭燁的抵抗意

    識,從雙手中傳來的滑膩感正一點一點地融化著它們的力量,讓推開它們的動作

    顯得異常遲緩。

    「看來弄巧成拙了呢,小子。」

    從背后傳來的濕熱吐息,讓鄭燁的心頓時一涼。

    完了……

    就像是在回應(yīng)著他內(nèi)心的想法一般,從背后傳來如同氣墊一般的詭異觸感,

    兩條晶瑩的藍(lán)色氣團(tuán)從兩邊張開,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fù)нM(jìn)了背后那股成熟豐滿

    的嬌軀里。

    就好像陷進(jìn)了名為女體的水球當(dāng)中,身體連掙扎的動作都顯得十分遲緩起來,

    那與自己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的部位如同灌入了甘美的毒藥,在令人發(fā)酥的快感中

    變得麻痹起來。

    「真是的,還想著逃跑嘛?難得的魔偶醬的可愛身體,就不想好好享受一下

    嗎?」

    她一邊在自己的耳垂輕輕吹氣,一邊用自己還處于虛幻之間的雙手穿過了自

    己的胸膛,搓揉著最上方的魔偶那被擠壓成兩個扁圓的柔軟rou團(tuán)。

    從胸口處傳來的,宛如被胳膊蹭動rutou的酥麻感和魔偶的rufang擠壓的滑膩感

    交合在一起,讓鄭燁本就疲憊的身體開始脫力。

    但是他依然強(qiáng)打著精神,努力地想要從緊握的手中抽出一份力量。

    只要再用電擊器擊中一次,就能找到機(jī)會逃開……

    只要再擊中一次……

    「啊,差點忘了,這東西還在你手里呢。」

    從背后將自己抱住的女幽靈那懸浮在地板上的頭部歪了歪,放下了揉捏著乳

    房的手,將鄭燁手中的電擊器拍到了一邊,而被她半虛半實的胳膊掃過的部位,

    都像是從里到外被撫摸過一般,感受到了光滑肌膚貼緊摩擦的觸感。

    似乎是由于身體的凝實度不夠所以力量不足,被打出去的電擊器只是在地上

    轉(zhuǎn)了幾圈便停下了,落在距離他們沒多遠(yuǎn)的地板上。

    但是對于現(xiàn)在如同三明治一般被夾在魔偶和幽靈之間的鄭燁來說,那一丁點

    距離卻如同天塹一般遙不可及。

    「你現(xiàn)在可是半個身子都陷在jiejie的身體里呢,有什么小動作都瞞不過去哦。」

    她在鄭燁的耳邊輕輕說著,調(diào)戲一般用自己的舌頭舔弄著他的耳垂,令他下

    意識地想扭過頭,卻被膠水一般的柔軟身體卡在原位無法動彈。

    「哼,雖然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但是底下的roubang倒是老老實實地挺立了起來

    嘛。」

    她的雙手穿過了緊緊貼在鄭燁身上的魔偶身體,直接沒有一絲阻礙地握住了

    他頂在魔偶光滑小腹上的roubang。

    明明魔偶那豐滿的軟rou像吸盤一樣緊緊地包裹住了膨脹挺立的roubang,但是那

    兩只手掌擠壓住roubang的緊迫感還是清晰地反饋到了鄭燁的大腦當(dāng)中,讓他忍不住

    微微喘息起來。

    「看吧看吧,魔偶的身體很舒服吧~ 」

    將自己抱在懷里的女幽靈一邊說著,一邊用虛幻的手掌抓著自己的roubang在魔

    偶的小腹上來回晃動著,那滑膩的肌膚就像是一層光滑的絲綢,在被手掌牽著四

    處晃動的guitou上摩擦。

    背后與胸口兩對rufang在重力的作用下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兩道深邃

    的乳溝深深地讓自己的軀體陷了進(jìn)去,就像是將他壓進(jìn)了柔軟女體的沼澤當(dāng)中。

    再加上時不時在自己耳朵上挑逗的嘴唇和身下那違背常理的guitou摩擦,讓鄭

    燁本就已經(jīng)疲憊的身體徹底脫力,無法控制地讓jingye漸漸涌了上來。

    像是感受到了射精的動作,那只本來只是拎著roubang在小腹上摩擦的手一下子

    擼動起來,用那籠成的柔軟rou筒如同打樁一般上下快速地摩擦起來。

    本來應(yīng)該是引發(fā)劇烈疼痛的動作,卻在那虛幻氣團(tuán)一般的質(zhì)感中變成了被柔

    軟棉花擠壓一般的舒適感,連帶著被劇烈動作所牽動,上下蕩漾的rou團(tuán)一下又一

    下砸在guitou上的沖擊力,讓已經(jīng)無法抵抗的鄭燁在悶哼聲中將jingye噴發(fā)了出來。

    那手掌就好像穿過了roubang的皮膚,直接擠壓著輸精管一般,讓jingye的噴涌變

    得劇烈起來,在魔偶與自己身體之間狹小的縫隙中溢出,變得粘稠濕滑起來。

    有了jingye的潤滑,魔偶本就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的豐滿嬌軀也開始不安分地滑

    動起來,就像是用光滑的肌膚按摩一般,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用那瓊脂一般的細(xì)膩

    肌膚摩擦起來。

    而貼在自己背后的那個幽靈也沒有閑下來,她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就像是兩個鉗子將自己的雙腿狠狠地蹩在了地上,將剛剛射精的下體沒有任何保

    護(hù)地完全貼在了魔偶沒有一絲瑕疵的下體上。

    「嘻嘻,這就射精了嗎?射在自己擊昏的女孩子的肚子上,可真是個十足的

    變態(tài)呢。」

    她戳了戳倚在鄭燁的肩膀上,如同睡著了一般露出恬靜睡顏的金發(fā)魔偶的俏

    臉,一邊竊笑著。

    「喂,說點什么啊,小變態(tài)?」

    見到鄭燁沒有任何回復(fù)的她不禁感覺有點無聊,又戳了戳他的臉,但是后者

    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自顧自低低地喘息著。

    就像是他在學(xué)院里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木訥得像個人偶。

    看到鄭燁如此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有些生氣的海莉不禁用雙手狠狠地拍了一下

    微微有些萎縮的roubang。那強(qiáng)烈的沖擊和微微的疼痛讓鄭燁忍不住嘶了一聲。但是

    魔偶身體上隨著海莉的動作而被晃蕩起來的巨大肥臀壓在了上面,讓還帶著溫?zé)?/br>
    感的滑膩肌膚擠壓著因拍擊而變得漲紅的guitou。

    「終于有反應(yīng)了啊,喂,你主人是不是對你有興趣啊?」

    她從那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之間用手指勾起了一點jingye,但是卻由于她身體

    的虛化,導(dǎo)致那些jingye陷進(jìn)了她的rou體當(dāng)中,像是在水里擴(kuò)散一般慢慢把晶瑩的

    藍(lán)色染上一抹渾濁的白色。

    「嘖嘖,味道倒是還不錯,但是好像也不值得一個學(xué)生這么愛惜吧。」

    她一邊用那幽靈態(tài)的身體吸收著在魔偶與鄭燁緊緊相擁的身體之間溢出的精

    液,一般自顧自的說著,包裹住鄭燁的身體依然牢牢地鎖緊了他掙扎的四肢,只

    能讓他仰躺著,目視著上方壓在自己胸膛上沉睡著的魔偶。

    「算了,不想說就不想說吧,反正尤莉亞那邊遲早都能讓那個小姑娘說出來。」

    她漂浮在地板當(dāng)中,毫無拘束地伸了個懶腰,那兩團(tuán)豐滿成熟的rufang隨著她

    的動作向上挺起,直接透過了上面鄭燁的身體,從他的胸口中穿過了兩顆凸起的

    rutou在上面搖晃。那雙乳的柔軟與彈力也隨著穿透身體,讓鄭燁甚至產(chǎn)生了心臟

    都在被那碩大的豐乳擠壓而窒息的錯覺,令他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尤莉亞,是剛才她說的追維爾莉特的魅魔么……

    那家伙至少也是學(xué)生里面最強(qiáng)的,應(yīng)該不會輕易被抓到吧。

    相比之下自己就完全是個累贅了啊。

    鄭燁輕喘著氣,又催動著身體,努力想要掙脫出從前后將自己牢牢包裹住的

    女體泥沼。

    「我勸你別有什么妄想了,你家主人要面對的可是活了幾萬年的老怪物了,

    也就學(xué)院長勉強(qiáng)能跟她平起平坐,一個學(xué)生再厲害也贏不了。」

    察覺到鄭燁再次反抗的動作,海莉的身體又凝實了一些,就像是凝固的水泥

    一般將他的四肢卡死在自己柔軟的身體當(dāng)中。

    「你最好稍微老實一點,乖乖地等著你家主人被學(xué)院懲罰,說不定以她對你

    的珍稀程度還會回來認(rèn)領(lǐng)一下。但如果不要的話,你就只能被送進(jìn)回收室當(dāng)中了。」

    她用著大大咧咧的語氣說著對于人類而言十分殘酷的話,完全沒有一絲對于

    鄭燁極大可能會被徹底報銷的命運產(chǎn)生什么情緒。

    她一邊說著,那雙媚眼狡黠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能夠打發(fā)時間的玩具一

    般,抬起了自己的雙手,輕輕扒開了卡在鄭燁大腿上,魔偶沒有一絲毛發(fā),光滑

    的如同鏡子一般的蜜xue。

    「不過嘛,這么久的時間也挺無聊的,咱們就來找點樂子唄。」

    她修長的手指將魔偶飽滿的yinchun輕輕向兩邊扒開,里面沾染著黏濕液體的層

    層rou褶頓時暴露了出來。

    就好像鱷魚的眼淚一般,她將那從表面上迷人無辜的xue口偽裝撐開,將里面

    能夠蝕人吞骨的粉紅色獠牙徹底展現(xiàn)出來。那里面層層的rou粒正像呼吸一般蠕動

    著,饑渴地等待著被楚楚可憐的外表迷惑的受害者,陷入自己的貪婪洞窟中將其

    榨干到骨頭都不剩。

    但是被魔偶的豐滿身體所遮住的鄭燁根本無法看清下面的情況,只能低頭看

    到魔偶那如同布丁一般擠在自己胸膛上的碩大rufang,以及在那之間深邃得能夠?qū)?/br>
    他的roubang連同睪丸都吞沒的深淵乳溝。

    他只感覺到在大腿上那粘稠柔軟的觸感一下子變得強(qiáng)烈了許多,就像是一張

    不安分地小嘴在自己的皮膚上親吻吮吸一般。卻無法知曉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只

    能聽到身下的那個女幽靈正饒有興趣地在近在咫尺的距離說話。

    「嗯?現(xiàn)在學(xué)院里的魔偶都設(shè)計成這樣了啊。這么復(fù)雜的腔道,難怪能夠制

    住學(xué)院里還沒成長的學(xué)生們了。設(shè)計的時候該不會有尤莉亞的手筆吧?」

    她用手指輕輕插入了那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的洞窟,里面那柔軟的腔rou如同嗅

    到獵物氣息的獵犬一般一下子撲了上來緊緊地將其裹住,用rou粒廝磨著皮膚。

    「嘻嘻,即使是休眠狀態(tài),里面也有這種威力嘛。」

    她感受著從手指上傳來的激烈吮吸感,咯咯地樂著,就像是在玩耍一般。但

    是被她卡在身體里面的鄭燁的臉色卻已經(jīng)完全陰沉了下去,因為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

    女幽靈下一步的動作。

    「對于學(xué)生而言都舒服得一塌糊涂的腔道,要是給奴隸用的話應(yīng)該會很好玩

    吧。」

    她好奇地說著,卻完全沒有征詢鄭燁的意思,只是挪動著魔偶那柔軟的身體,

    將那個魔壺對準(zhǔn)了鄭燁重新挺立起來的roubang。

    即使知道接下來要面臨的慘狀,鄭燁極力掙扎的軀體依然被牢牢地鎖在背后

    幽靈豐滿的身體當(dāng)中,只有從幽藍(lán)小腹中凸起出來的roubang像是知道即將面臨的命

    運,微微顫抖著感受著從上方傳來的灼熱。

    海莉就像是在看迷宮中掙扎卻無法逃出的老鼠一般,津津有味地感受著鄭燁

    徒勞掙扎的力量,宛如表演一般,雙手輕輕向上一抬,讓那豐滿的蜜臀在半空中

    蕩漾起來,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墜落在鄭燁的小腹上,讓兩團(tuán)光滑飽滿的

    臀瓣像是被推動一般向下擠壓了下去,讓那早已迫不及待的貪婪洞xue一口氣吞沒

    了如待宰羊羔般無能為力的roubang。

    失去了束縛,重新閉合的yinchun如同關(guān)閉的鐵處女,將作為犧牲品的roubang牢牢

    地用那布滿了層層rou粒的黏膜鎖死在其中,令人頭皮發(fā)麻,只是看著都會感到腰

    部發(fā)軟的凸起如同榨取人血的尖針,將名為快感的毒藥刺入了roubang體內(nèi),隔著一

    層薄薄的血rou皮膚狠狠地舔舐起來。

    喉嚨中冒出的呻吟就像是卡住了一般,那比之學(xué)年第一的維爾莉特還要恐怖

    上幾分的處刑魔窟帶來的快感責(zé)備讓鄭燁發(fā)出了滑稽的鴨子叫聲,連呼吸似乎都

    停滯了幾秒。

    即使失去了機(jī)械的意識,那蝕骨的腔xue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履行著榨干違規(guī)者

    的義務(wù),如同活著一般顫抖呼吸著,用那如同刑罰一般的舔舐與吮吸鞭笞著鎖進(jìn)

    腔室中的囚犯。

    鄭燁的腰從身下女幽靈的身體當(dāng)中漸漸挺起了幾分,卻并非出自于他自身的

    力量,而是來源于其上方那如同吸塵器一般從腔道中傳來的吸吮,像是要將他的

    下體統(tǒng)統(tǒng)都吸入其中一般貪婪地索取著一切。

    「唔……倒是比我預(yù)想中的微弱一些嘛,難道是因為一直被優(yōu)秀的學(xué)生榨取

    有了點抗性么……」

    在那腔rou的責(zé)備中幾乎陷入了性窒息的鄭燁卻讓海莉并沒有感到滿意,自顧

    自地看著鄭燁在rou褶剮蹭下如同癲癇一般顫抖的身體思考著。

    她伸出了手,穿過了魔偶配合著蜜xue顫抖著的身體,在那正進(jìn)行著單方面蹂

    躪的腔道上張開了手掌,然后慢慢握緊。

    下一刻,伴隨著鄭燁嘶啞的慘叫,jingye如同破裂的水球一般在狹隘得沒有一

    絲縫隙的rou團(tuán)中炸開。

    一瞬間被手掌握緊,壓力陡然增強(qiáng)了無數(shù)倍的腔道似乎變成了專門使用rou褶

    抽打雄性下體的絞rou機(jī),纏繞在guitou上如同觸手一般的粉嫩絨毛在外力的擠壓下

    拼命地在roubang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和里筋上啃噬著,像是要從中開拓出生存的空間

    一般,如同活著的生物一樣對roubang發(fā)起了攻擊。

    那仿佛被蠶食一般的快感近乎讓roubang徹底融化。在被手掌幾乎握成了一條附

    著在棒身上的rou膜上,那些小小的rou粒所遭受的壓迫沒有一絲保留地全部傳達(dá)給

    了剛剛射精的roubang,不給其一絲喘息的機(jī)會,在guitou上廝磨起來。如同要伸入馬

    眼尋求空間一般,那些帶著小小絨毛的rou粒擠開了尿道口的前端,舔舐吮吸著表

    面還殘留著的jingye。

    在這樣挑逗神經(jīng)的細(xì)微刺激與強(qiáng)烈的腔壓下,幾乎在射精后不到十幾秒的時

    間,透明的液體便從guitou迸射而出,沒有一絲殘留地統(tǒng)統(tǒng)被那些饑渴的rou壁吸收,

    成為這貪婪魔窟中的養(yǎng)分。

    射精潮吹幾乎沒有間隔的鄭燁連空氣都難以吸入肺部,只能張著嘴抽搐著,

    拼命地想從被前后包裹的女體馨香中吸入一絲維持身體機(jī)能的空氣,極度的疲勞

    與呼吸困難讓他的腦袋都暈眩起來,雙眼都隱隱有了一絲翻白的跡象。

    看到如此場景的海莉才終于有了些滿意的表情,她緊握著魔偶腔道的手沒有

    一刻停滯地搓弄著魔偶的腔道,她的手指靈活地擠壓著腔道,無比精確地讓那些

    饑渴的yinrou舔舐著roubang上的弱點。在她的動作下,那條本就恐怖無比的搾精深淵

    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在海莉的指引下讓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zé)o法抵抗地噴射出越

    來越稀薄的jingye。

    魔偶的蜜臀隨著她手部擼動的動作上下撞擊著鄭燁抽搐的小腹,早已將rou腔

    浸滿的黏滑yin液突破了如一張小嘴緊緊閉合的yinchun的封鎖,在魔偶與鄭燁的身體

    之間拉出了yin靡的銀絲,那濕潤的水聲在碩大的蜜桃臀拍擊下如同強(qiáng)jian一般灌入

    了鄭燁的耳朵中,每一次那豐滿的屁股落下,都代表著roubang遭受了數(shù)百上千細(xì)小

    rou粒的蹂躪。

    本就是魅魔都難以抵抗的xiaoxue,在上級魅魔的帶動下,恐怕根本沒有多少人

    能夠忍受的住吧。

    究竟是堅持了幾個來回,還是十幾個來回?自己的意識究竟是堅持了幾分鐘?

    還是幾秒鐘?

    如果不是身體機(jī)能的強(qiáng)制停止,恐怕自己真的就在被徹底榨干之前先被劇烈

    刺激帶來的性窒息活活憋死了吧。

    鄭燁在雙眼徹底變得黑暗之前,似乎看到了背后懷抱著自己的幽靈伸出了她

    白皙的胳膊拿起了旁邊掉落在地的漆黑物體,她光潔的腋下緊緊挨著他的側(cè)臉,

    那帶著濃郁汗香的濕滑觸感在他的臉上隨著動作而摩擦。

    「差點忘了,jiejie我可還沒報你電我的仇呢。」

    隨著眼前突然的白光與將蜜xue的沖擊聲都蓋過的嗶哩聲,鄭燁的眼前徹底陷

    入黑暗。

    ————————————————————————————————————————

    冰冷,潮濕。

    四肢傳來的涼意與滴答的水聲讓鄭燁漸漸睜開了眼睛。

    好冷……

    全身赤裸的他坐在了一把木椅子上,而他的四肢也被散發(fā)著紫色光芒的魔法

    環(huán)緊緊地固定在了手托和椅腿上。

    他皺了皺眉,忍著那股冰冷和不適,使勁地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無法移動分毫。

    他只得將視線投向了這間昏暗而又空無一物的房間,就好像是一塊沒有任何

    顏色的方塊一般,除了他和身下的椅子,以及上方散發(fā)著昏暗光芒的魔力燈以外,

    沒有任何東西。

    果然是處罰室……

    鄭燁在醒來的一瞬間,便知道自己是被那個女幽靈帶到這里來了。

    就像是在回應(yīng)著他的想法一般,從面前那道緊緊關(guān)閉的大門中,一個幽藍(lán)色

    的豐滿嬌軀從中穿了過來。

    「呦。看來你醒了啊。」

    就像是在和熟人打招呼一般,海莉揮了揮手,兩顆沒有任何束縛的碩大巨乳

    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讓那中間擠出的深邃乳溝如波浪一般蕩漾著。

    「我昏迷了多久?」

    「誒呦?你終于樂意說話了?」

    海莉挑了挑眉頭,有些驚喜地說著,然后她雙手抱胸,在半空中翹著二郎腿,

    將下體部分那迷人的三角地帶隱藏在兩條光滑的大腿縫隙當(dāng)中。

    「也就一天而已。不過很可惜,你家主人似乎并沒有打算保你的意思,去找

    學(xué)院重新領(lǐng)了個新奴隸。」

    「知道了。」

    鄭燁平靜的回答讓海莉不禁感到好奇,她本以為聽到這話的鄭燁應(yīng)該會更焦

    急一些,至少也會表現(xiàn)出一點失落才對,于是出聲問道。

    「你就沒什么感覺嗎?被自己的主人拋棄什么的。」

    「她本來就不是我的主人,況且一份食物罷了,對于魅魔而言根本涉及不到

    拋棄與否不是么?」

    「嚯,原來如此,看來你是對我們抱有恨意的那種人類。」

    海莉恍然地摸著下巴,緊接著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誰能想到學(xué)院第一的那個奴隸不是因為被榨取過度,只是看魅魔們不順眼呢?

    「維爾莉特受到了什么處罰?」

    鄭燁又出聲問道。

    「沒有。」

    海莉在半空中攤了攤手,讓鄭燁皺起了眉頭。

    「沒有?」

    「確實沒有,我的一個朋友把她的處罰免除了,現(xiàn)在她啥事沒有,還換了個

    新奴隸,和啥都沒發(fā)生似的。我都懷疑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心太寬了,明明前一天

    還干出帶著你往學(xué)院外邊逃走的事情呢。」

    她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撇嘴,像是在告訴鄭燁她沒說謊一般。

    「不過那個奴隸說實話還沒你的味道好,要是我的話估計起碼還會把你拉回

    去,畢竟味道不錯,而且看你的樣子還能用挺久的呢,又方便又好吃,那小姑娘

    真浪費。」

    她就像是安慰鄭燁一樣自顧自地說著,覺得對面的這個奴隸好歹也給了自己

    一點樂趣,自己不可憐可憐這個小家伙的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很可惜她并沒有這么選,所以抱歉得跟你說拜拜啦~ 」

    她嘆了口氣,似乎是覺得有點可惜,然后又拍了拍手,像是在鼓勵鄭燁一樣。

    絲毫沒有在意鄭燁那平靜目光中的冰冷以及一絲恨意。

    「不過往好處想,本來我還打算直接把昏著的你丟進(jìn)榨精機(jī)里來著。既然你

    醒著那就方便多了,既然那個小丫頭不樂意要你的話,那就讓jiejie最后好好帶你

    快樂快樂吧~ 」

    她朝著鄭燁擠了擠眼,像是在告訴他,他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一般。

    「這可是幽靈系魅魔的獨門絕技喲,多少奴隸最后都享受不到呢。」

    她飄了過來,貼近了鄭燁,那股成熟濃郁的女體香氣頓時沖進(jìn)了他的鼻息當(dāng)

    中,讓他下意識地別過頭去,卻又被她變得凝實的手掌捏住下巴扳了回來,讓他

    與自己那雙媚眼對視。

    「別這么抗拒嘛,雖然你們這種對魅魔有小情緒的奴隸玩弄起來很有趣,但

    是好好享受也是很重要的嘛。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把心里那點不樂意摘掉,對

    魅魔jiejie的快樂誠實一點不好嘛~ 」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臉貼近了鄭燁的左耳,濕熱的吐息帶著嬌媚的話

    語吹向了他的耳垂。

    「反正那點芥蒂本來就無關(guān)緊要,就這么舒服下去不好嗎?」

    鄭燁的頭狠狠地撞向了貼在自己身旁的腦袋,卻宛如陷入一團(tuán)黏著的水球當(dāng)

    中,完全沒有任何撞擊的感覺傳來。

    但是他沒有絲毫地停滯,只是不停地用唯一還能活動的頭部往貼在自己身上,

    如同凝膠一般的身體砸去,張開了嘴巴嘗試用自己的牙齒撕扯對方。

    然而幽靈那虛幻的身體即使凝實了許多,也依然是他所無法觸及的,海莉的

    胳膊環(huán)在了他來回晃動的脖子上,如同戀人一般用兩只胳膊抱住了他的腦袋,將

    其緊緊摟在自己的懷里,讓他再也無法動彈。

    海莉感受著從雙臂中傳來的劇烈力道,不禁笑了笑。

    就是這種一直反抗的奴隸才好玩嘛,像那種死氣沉沉只等著被魅魔搾的奴隸

    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凝實程度之后,將那對柔軟的紅唇貼近了鄭燁的耳

    朵,親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輕柔地擠壓著耳朵,從那嬌艷紅唇中吹出的香甜氣息灌入了耳道

    當(dāng)中,讓那細(xì)微甘美的氣流聲在封閉的耳道中回蕩。

    從雙臂傳來的掙扎停滯了一下,然后更加劇烈地反抗起來,但是在那如同膠

    水一般的雙臂中難以動彈。

    帶著成熟韻味的輕笑聲在耳邊回蕩著,帶著挑逗一般的喘息聲,灌入了耳朵

    當(dāng)中。

    潮濕的水聲從耳邊響起,濕潤的舌頭從雙唇間伸了出來,沿著耳郭的曲線輕

    舔起來,在上面留下了還帶著香甜氣息的晶瑩唾液,讓薄薄的耳rou顯露出燥熱的

    潮紅色。

    酥麻瘙癢的感覺就像是媚藥一般麻痹著神經(jīng),讓耳朵在那條濕滑的香舌舔舐

    下變得越來敏感,連從那嬌艷唇瓣中傳來的細(xì)微喘息聲都變得如同yin語一般難以

    忍耐。

    如同被成熟女性的嬌喘聲侵蝕意識一般,那輕柔的舔舐被無限放大,順著耳

    道一點一點催眠著神經(jīng)。

    她輕笑著,慢慢地將已經(jīng)把外耳全部舔舐一遍的舌尖慢慢順著越來越狹窄的

    耳道伸了進(jìn)去,如同進(jìn)入獵物洞xue的毒蛇一般。

    干燥的耳道被黏濕的唾液所浸潤,那輕柔的低語聲被舌尖的舔舐聲所掩蓋,

    清晰地從最貼近的神經(jīng)傳入到了腦海當(dāng)中,染上一層濕滑的粉紅色。灼熱的吐息

    順著濕滑的舌尖慢慢吐進(jìn)狹小的耳道當(dāng)中,讓那催情的氣體侵犯著未經(jīng)刺激的純

    潔地帶,誘惑著敏感的神經(jīng)墮落與香艷的舔耳當(dāng)中。

    靈巧的香舌一前一后地輕輕抽插著狹窄的耳道,粗糙的舌苔在那已經(jīng)被唾液

    浸濕的耳道壁上像少女蜜xue中的層層rou粒一樣摩擦著,連同著從柔軟唇瓣中吐出

    的濕熱香氣與溫柔yin語,瓦解著脆弱耳朵中那聊勝于無的抵抗。

    「嘻嘻,要是尋常的魅魔的話,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嫵媚的yin語帶著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耳垂上,將那些字句傳入鄭燁的耳中。

    「但是接下來,就是只有幽靈才能做到的,極樂天堂了喲~ 」

    在鄭燁理解這句話之前,那只調(diào)皮的舌頭便長驅(qū)直入,深深地爬進(jìn)了耳道的

    深處。

    與此前并未有太大區(qū)別的舔舐,卻隨著那舌尖慢慢地深入探索,讓鄭燁的雙

    眼慢慢瞪大,連同變得微弱的抵抗又重新劇烈了起來。

    那只舌頭慢慢地從狹窄的耳道中穿了過去,來到了正常情況下絕不可能觸碰

    到的深入地帶。隨著舌尖的深入,海莉那風(fēng)韻十足的魅惑臉頰也一點一點地開始

    穿透鄭燁的腦袋,慢慢地陷入進(jìn)去。

    啪嘰~啪嘰~咕呢~

    那條靈巧的舌頭在鼓膜上細(xì)細(xì)地舔舐起來,就像是在吮吸糖果一般,讓yin靡

    的水聲如同地震一般在腦海內(nèi)回蕩起來。

    血rou的隔閡變得毫無用處,rou體的防御如同擺設(shè),那條舌頭無視了所有皮膚

    的防御,如同長驅(qū)直入的侵略者一般毫不留情地在無法觸及的神經(jīng)中挑逗著從未

    刺激過的地方。

    「停下……」

    那不滿足于現(xiàn)狀,開始穿過耳骨直達(dá)神經(jīng)的動作讓鄭燁不禁發(fā)出了呻吟,但

    是那已經(jīng)沒過了自己一半的腦袋只是發(fā)出了狡黠的輕笑,紅潤柔軟的唇瓣含住了

    被耳骨與血rou保護(hù)的神經(jīng),輕輕廝磨著。

    就像是神經(jīng)被裸露出來任由對方擠壓摩擦一般,鄭燁的身體劇烈地抽動起來,

    然而那禁錮的法陣卻將他緊緊地拴在了椅子上無法動彈。

    無法抵抗,無法逃避,如同被對方占據(jù)神經(jīng),無比清晰的洗腦一般被對方的

    舌尖攪拌、舔舐著自己大腦,那蜜糖一般的唾液仿佛直接從自己的骨架中灌入一

    般,將腦海攪得一團(tuán)亂。

    那濕熱的吐息直接在意識中回蕩著,女性甘美的yin語侵犯著大腦,由物質(zhì)所

    堆砌起來的血rou之軀在靈魂的侵犯下毫無作用,只有連接著肢體的神經(jīng)們還在那

    濕潤黏滑、在大腦中攪拌玩弄的甜蜜香舌下默默地將快樂傳輸?shù)絩ou體當(dāng)中。

    jingye從roubang中噴涌了出來,漂浮在緊貼著小腹上的柔軟腰肢當(dāng)中慢慢融化,

    卻無關(guān)鄭燁個人的思想,只是從神經(jīng)處傳來的條件反射導(dǎo)致的jingye流出。

    鄭燁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所有的意識似乎都融化在腦海中攪動的粉

    嫩舌頭與柔軟蜜唇當(dāng)中,連同著記憶甚至情感,都在那回蕩在大腦中的甜蜜吐息

    中慢慢融化。

    如同身體被另一個意識侵占一般,海莉那豐滿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與他重合,

    豐滿的雙乳在胸口晃動著,用深邃的乳溝包裹住心臟摩擦。小腹變得沉重起來,

    那碩大的蜜臀深入了他的內(nèi)臟,用那柔軟滑膩的臀瓣擠壓摩擦著腎臟。

    而那yin濕灼熱,代表著女性象征的yin靡洞窟,一點一點地穿過了挺立的roubang,

    沒過了睪丸,讓那猶如蝴蝶一般向外招展的溫軟yinchun將專門負(fù)責(zé)男性射精器官的

    前列腺輕柔地包裹了起來,里面充滿了yin液的粘稠腔rou頓時將其團(tuán)團(tuán)圍住,就像

    一群妙曼的性感女郎嬌笑著將未經(jīng)人事的處男擁入女體的懷抱中,用火熱的嬌軀

    調(diào)戲玩弄一般,將凹凸有致的小小rou芽繚繞在表面摩擦舔舐。

    人體機(jī)能無視了宿主的意愿,在神經(jīng)的條件反射下讓jingye如同噴泉一般源源

    不斷地涌了出來,統(tǒng)統(tǒng)濺入進(jìn)那將禁錮于椅子上,變得干癟的鄭燁交織起來的幽

    藍(lán)光芒當(dāng)中。被捆住的手腳顫抖著,掙扎地,卻是來自神經(jīng)的本能反應(yīng)。

    而rou體的意識,此時卻已經(jīng)被那在腦海中回蕩著的魅惑舌尖攪動得幾乎融化,

    仿佛是從眼球內(nèi)部向外舔舐一般,連帶著視線都被一層晶瑩的唾液所覆蓋,自己

    五感都在那柔軟香唇的廝磨下被吮吸玩弄,而那條靈活的舌頭擠進(jìn)了自己的思維

    當(dāng)中,將一切記憶與常識都用yin靡的紅潤舌尖舔舐干凈。

    「啊……啊……啊……」

    嘴巴還在發(fā)出聲音,卻是rou體的神經(jīng)反射傳來的回響罷了,肢體還在顫抖,

    卻再也沒有了意識的主導(dǎo)。jingye還在噴涌,卻是血rou無視了本能的警告強(qiáng)行擠壓

    出來罷了。

    連帶著憤怒、不甘、留戀、懷念,都在那條支配了大腦的舌尖的舔舐下融化

    成為yin靡的快樂。

    甚至于童年的記憶,熟悉的人們,接觸過的事物,人類的常識,學(xué)習(xí)的知識,

    都隨著腦海中回蕩著的蜜唇的yin語中漸漸染上了遺忘的粉紅色。

    似乎有聲音在叫著自己,親切而又慈祥,似乎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似乎有人在拉著自己,平淡而又堅定,似乎要帶自己離開什么地方。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催促著自己,決然而嚴(yán)厲,似乎自己還有什么必須要做的

    事情。

    融化吧~融化吧~

    腦海中回蕩著快樂的聲音,如同蜜糖一般讓神經(jīng)軟綿綿的。

    讓jiejie帶你去更舒服的地方吧~

    jiejie……是誰?但是……好舒服……

    似乎有什么濕熱的東西在舔弄著自己的全身,熱熱的,癢癢的,讓他感覺有

    什么東西從身體里釋放了出來,非常非常舒服。

    好軟……好滑……真的像是被融化了一樣……

    禁錮在椅子上,緊繃著的四肢抽搐了一下,然后慢慢松軟了下來,失去了聲

    息。

    「味道不錯,多謝款待。」

    幽藍(lán)色的身影從已經(jīng)干癟的rou體中分離出來,意猶未盡地用朱紅色的舌頭舔

    著自己的手指,然后從房間里離開了。

    至于椅子上那個殘渣?放在屋子里的魔法陣會自己清理的。

    (bad end)——

    第27章  百合無限好

    鄭璐坐在棕褐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兩條穿著黑色過膝襪的大腿正疊在一起,一

    上一下晃悠著,讓那襪口與牛仔熱褲之間的奶白肌膚顯得異常惹眼。

    雖然還由于年齡而顯得些許稚嫩,但是那修長的腿型以及纖細(xì)的比例也預(yù)示

    了她未來身材的良好底子。

    只是她臉上那焦躁詭異的表情,以及用手指不斷敲擊桌面的動作,都暴露出

    來此時她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至于原因,當(dāng)然便是她隔壁座位上的那兩個人了。

    平心而論,作為一個還處于青春期的懵懂少女,對于人類兩性的身體結(jié)構(gòu)抱

    有好奇查閱查閱相關(guān)資料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尤其是她本身就是那種顏

    值不低、身材不錯、在學(xué)校里經(jīng)常被男同學(xué)表白,上課時還有男孩子偷偷看她大

    腿的那種。

    所以當(dāng)她一進(jìn)門看到自己那許久未見的表哥一臉腎虛地趴在桌子上抽搐,已

    經(jīng)從另一邊鉆出來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孩子時,她幾乎是秒懂了兩個人剛才在干

    什么。

    但就是因為知道了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才更加難以接受。

    因為她在上樓之前還滿懷著忐忑、不解、質(zhì)詢、猶豫,糾結(jié)著究竟要以什么

    態(tài)度來面對這個突然回來、和自己說了一堆天方夜譚般離奇事情的表哥。

    在自己拿著銀行卡上車之前,自己的父母還在告誡著自己把卡送過去之后就

    趕緊回去,不要摻和到危險的事情當(dāng)中,最好把事情辦完就立刻和這個表哥斷了

    聯(lián)系。

    「如果他說的是假的,那他就是個連老鄭他們倆口子葬禮都不回來的敗家子,

    這種人要錢就丟給他得了,趕緊離他遠(yuǎn)一點省的他訛人。要是他說的是真的,咱

    們一家普通人,摻和進(jìn)黑幫的事情里不僅幫不上什么忙還會惹禍上身,你一個女

    孩子要是被卷進(jìn)去就更危險了,聽媽的話,把事情辦完就抓緊回來啊。」

    雖然自己父母由于工作沒辦法一起趕過來,于是只能一直千叮萬囑著自己不

    要涉險。但是鄭璐卻覺得不論怎樣,鄭燁的父母在自己小時候都給了自己許多照

    顧,而且如果自己的表哥真的遇上什么危險的事情的話,哪怕做不到什么實質(zhì)的

    事情,起碼一點小小的幫助還是要給的吧。

    于是鄭璐在門口一邊看著手機(jī)屏幕上表哥發(fā)來的位置消息,一邊左右踱步了

    半天,才終于下定了決心,堅定地走進(jìn)了店里。

    如果自己表哥真的遇上什么危險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悲傷很痛苦才對吧,那么

    作為她的表妹,至少也應(yīng)該安慰一下他才行。

    然后她就看著那個雖然成熟了一些,但是還有著熟悉面孔的表哥正趴在桌子

    上,臉上帶著恍惚的潮紅顫抖著抽動著下體,幾縷紫羅蘭色的發(fā)絲從堆在地板上

    的包裝袋之間露了出來,起起伏伏。

    鄭璐邁步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如同石化了一般,那稚嫩的臉頰上,堅定

    的表情凝固起來。

    悲傷?

    痛苦?

    去他媽的,這個死變態(tài)現(xiàn)在不僅沒有絲毫難受,還爽的一批!

    ——————————————————————————————————————

    如果知道維爾莉特會突然肚子餓的話,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那么早告訴鄭璐

    自己的位置的。

    鄭燁有些頭疼地看著坐在旁邊桌子上,仿佛自己一旦起身就會立刻轉(zhuǎn)頭逃跑,

    不愿再靠近一厘米的鄭璐,然后又扭頭狠狠瞪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倩影。

    導(dǎo)致現(xiàn)在這個局面的罪魁禍?zhǔn)状藭r此刻完全沒有一絲反思的樣子,只是捧起

    來冰涼的鮮榨橙汁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將自己滑嫩的臉頰撐得像倉鼠一樣鼓鼓的。

    感受著酸甜的鮮果氣息流進(jìn)腹中,她的臉上露出了如同趴在溫暖陽光下的慵

    懶貓咪一般享受的表情,對于她來說,在進(jìn)行完搾精之后再喝一杯清涼的鮮橙汁

    是難得的享受。

    她一口氣將杯中的橘黃色液體全部吸進(jìn)了嘴里,只有還未徹底融化的冰塊在

    杯底發(fā)出了清脆的碰撞聲,然后砸吧砸吧嘴。

    「味道有點淡,摻水了。」

    她這宛如吃瓜看戲一般的話語讓心事最重的兩個人顯得十分尷尬,尤其是在

    她這句完全沒有壓低嗓音,讓端上來三杯新飲料的服務(wù)員聽得清清楚楚之后。

    于是鄭璐和鄭燁這對表兄妹一直大眼瞪小眼到服務(wù)員小妹帶著尷尬而又禮貌

    的笑容退開,前者才終于繃緊了表情,冷冷地說。

    「剛才玩的挺爽啊。」

    「嗯,很爽。」

    拿起第二杯橙汁的維爾莉特突然出聲,讓兩個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精彩。

    鄭璐那精致小巧的瓜子臉一下子變得像是紅透的蘋果一般,有些氣急敗壞地

    沖維爾莉特喊道。

    「我不是在跟你說話!話說你到底是誰啊!?」

    啪——

    這是鄭燁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的聲音。

    在鄭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接下來回答這句話的是什么

    內(nèi)容了。

    「我是鄭燁的主人,他是我奴隸。」

    真不愧是你啊,維爾莉特……

    「那個……維爾莉特你接著喝你的吧,我和璐璐談就行。」

    在鄭璐馬上就要炸毛、把店里的人都吸引過來之前,鄭燁頭疼地朝維爾莉特

    說道,然后招手示意鄭璐——這個動作讓后者立馬搬起椅子往后挪了挪。

    如果是放在平時,被一個初中的妙齡女孩用嫌棄的眼神盯著自己,然后看著

    她那兩條圓潤光滑的大腿由于心里上的不適而緊靠在一起摩擦,蜷縮在襪子里的

    五根晶瑩的玉趾不安地顫抖著,連帶著她的雙臂捂在胸口,將那剛剛發(fā)育,如含

    苞待放的花朵般柔軟精致的小小胸脯擠壓在嬌弱的懷抱當(dāng)中,不管是抖S 還是抖

    M 都會感到十分興奮吧。

    但是現(xiàn)在完全被徹底誤會成一個人渣的鄭燁根本沒有欣賞這幅楚楚可憐模樣

    的心情。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合理地解釋一下剛才的那番行為的話,鄭璐對他的看

    法是永遠(yuǎn)不會改變了。

    但是要解釋剛才的維爾莉特的koujiao行為,就只能將她是魅魔的事實說出來,

    然后證明給她看了。

    「璐璐,你還記得我在電話里跟你說過的學(xué)院里的情況嗎?」

    鄭燁嘆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真誠一些。

    「你是說黑幫的事?她是哪個老大的千金把你拐了?」

    鄭璐皺了皺眉,和聽到提及自己,抬起頭來的維爾莉特對視了一眼。

    即使鄭璐心里十分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認(rèn),面前的這個女孩確實是美的不像

    話,哪怕是天天活躍在一線的偶像明星恐怕都不如她漂亮吧。

    而且,只是看著對方,鄭璐便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有些劇烈了起來,明明那個

    女生什么都沒做,卻讓她有一種自己正在看什么挑逗視頻的感覺,視線總是會無

    意識地盯著那把襯衫撐得鼓鼓的胸部和裸露出來的白皙脖頸,然后興奮起來。

    這種感覺讓她的臉上有些發(fā)燙,趕緊撇過頭來,有些心虛地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己

    的表哥。

    這種美女的話,表哥被迷得神魂顛倒把持不住好像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

    情……

    看著鄭璐不自在的樣子,鄭燁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順著鄭璐剛才的質(zhì)疑解

    釋了下去。

    「和你想的不太一樣,因為我遇到的情況確實比較復(fù)雜,而且對你來說太過

    于天方夜譚了。所以……接下來無論我說什么,你都先別急著質(zhì)疑,聽我說完,

    然后我再給你慢慢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鄭燁沉重地說著,盯著鄭璐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的那份真誠印在對方眼底

    一般。那一反常態(tài)的嚴(yán)肅態(tài)度讓有些胡思亂想的鄭璐的心里也慢慢沉了下來。

    「我事先說明,如果你敢拿什么騙小孩的話語哄騙我還拿不出證據(jù)的話,從

    今往后我就沒你這么個親戚了。」

    鄭璐認(rèn)真的說,連帶著她那原本翹在一起的雙腿也分開,端端正正地放在地

    板上,整個人坐的筆直。

    鄭燁慢慢地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首先……你知道魅魔嗎?」

    ——————————————————————————————————————

    從入學(xué)前一天的慶祝,到被抓到學(xué)院,再到學(xué)院里的生活、維爾莉特的告白、

    逃出學(xué)院的過程、與尤利婭定下的契約、終于回家。

    鄭燁很艱難地解釋著,他不得不將許多難以啟齒,光是講講都面紅耳赤的事

    實用更加緩和和隱晦的詞語替換,來讓那些宛如滿腦子黃色廢料的變態(tài)產(chǎn)生出來

    的幻想一般的經(jīng)歷顯得更加容易接受。

    因此,原本只是幾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他卻花費了許多的時間來讓它變

    得符合正常人的思維,讓他解釋的過程顯得緩慢而又漫長。

    饒是如此,鄭璐那宛如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依然讓鄭燁感到心力憔悴,以至于

    終于解釋完的他感到口干舌燥,將身旁已經(jīng)降到常溫的奶茶一飲而盡。

    聽完這一切的鄭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dāng)中,期間她許多次想要直接打斷鄭燁

    那如同性sao擾一般的污言穢語,但是又想到了鄭燁在解釋前那清醒認(rèn)真的表情,

    又忍耐了下去。

    「表哥……」

    鄭璐慢慢地開口,她的眼神中帶著鄙夷。

    「我覺得你剛才是不是腦子里的白濁液體還沒排干凈?」

    她看到旁邊聽到自己這句話的維爾莉特突然眼睛發(fā)亮地看向了鄭燁,眼角不

    禁抽了抽,突然有點對鄭燁剛才的話有了一絲信任。

    哪有正常的女生一聽到j(luò)ingye的內(nèi)容就興奮得跟個餓狼似的!?

    鄭燁嘆了口氣,鄭璐那嘲諷的話語也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于是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

    維爾莉特。

    「我知道你應(yīng)該不會相信,所以維爾莉特,麻煩把你的尾巴露出來吧。」

    「哦~ 」

    吃飽喝足的維爾莉特似乎心情十分不錯,很輕易地就聽了鄭燁的話。

    隨著她背后的衣服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一條尖端為桃心形狀的細(xì)長尾巴慢

    慢地從長裙與襯衫之間的縫隙中伸了出來,就像是在照應(yīng)著其主人的好心情一樣,

    在僅有兩人可見的角落里悠哉悠哉地晃悠著。

    鄭璐的表情頓時就如同見了鬼一樣。

    「這……這……這不是玩具吧?」

    她顫巍巍地指著維爾莉特隨著心情晃動的小尾巴,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

    她當(dāng)然知道市面上有那種專門cospy 的道具尾巴,但是顯然那些人工制品

    是不可能像面前的這根尾巴一樣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一般隨心所欲。

    所以那堆聽起來就像是r18 的事情都是真的!?

    開什么玩笑!?魅魔!?奴隸!?

    「呃……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是……」

    看到鄭璐臉上那如同遭雷劈過一般的呆滯表情,鄭燁不禁出聲解釋道,但是

    卻被后者伸出手掌的動作示意沉默。

    「等會……表哥,我現(xiàn)在腦子里有點亂……」

    鄭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慢慢朝著維爾莉特靠近。

    她吞了吞口水,朝著那條在半空中晃悠的尾巴伸出了手。

    滑膩、溫暖,如同觸摸著被細(xì)細(xì)保養(yǎng)過的光滑肌膚一般。

    鄭璐的手指摩挲著尾巴上的皮膚,就像是在回應(yīng)著她一般,細(xì)長的尾巴桿部

    在她的手掌中靈活地蹭動著,讓她的臉上不僅染上了一層緋紅色。

    那火熱的溫度,細(xì)膩的觸感,以及散發(fā)著色情氣息的暗紅色桃心,讓貼近撫

    摸著它的鄭璐喘息地越來越粗重。

    這個……感覺似乎很舒服……

    就好像男孩子下面的yinjing一樣抖動著呢……

    似乎是察覺到了摸著尾巴,陷入了恍惚當(dāng)中的鄭璐內(nèi)心中那股升騰的yin靡想

    法。維爾莉特扭過了頭,與臉色帶上了一絲潮紅色的鄭璐對視起來。

    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孔讓即使同為女性的鄭璐也難以自拔,她的呼吸似乎都變

    得小心翼翼起來,眼神迷離地看著維爾莉特那柔軟的櫻唇輕啟。

    「要插進(jìn)去試試嘛?」

    就像是在邀請著她走入粉紅色的大門,讓鄭璐迷離的表情變得欲拒還迎起來。

    如果被那個尾巴摩擦下面的話,會很舒服吧……

    啪——

    拳頭輕輕砸在了維爾莉特光潔的額頭上,打斷了這片即將染成粉紅色的漣漪。

    「別說這種話,沒看出她差點被你魅惑了么。」

    男性的話語讓還處于恍惚狀態(tài)的鄭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拋開了自

    己輕輕在手里擼動著的尾巴,心中卻一下子有了一絲失落感。

    她漲紅了臉頰,連連退了好幾步坐回到沙發(fā)上。

    自己怎么會突然有那種想法啊啊啊啊——

    她的眼角似乎有了些淚花,因為在那緊緊包裹著自己小屁股的熱褲當(dāng)中,一

    股濕潤的感覺正從自己從未觸碰過的秘密花園中傳來,前所未有的陌生刺激讓她

    的雙手死死地捂在了大腿根部,兩條微微有些濕潤的白潔大腿緊緊地夾住了那兩

    只手掌,緊致的黑色過膝襪將雙腿勒出了一圈紅潤的痕跡。

    「能不能……讓我去一下廁所。」

    鄭璐的臉上帶著羞恥的潮紅,一邊輕輕喘息著,一邊用如同哭出來一般的嬌

    聲微微懇求道,兩條大腿不知是為了遮羞,還是為了緩解那未徹底釋放的欲望,

    輕輕摩擦著那包裹在純棉內(nèi)褲當(dāng)中光滑的小小豆豆。

    鄭燁輕輕別過頭,捂住了眼睛。

    這都是個什么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