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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見證者-外傳】(3)

    作者:帝國書士官

    2022年4月17日

    字數:12554

    周一,11:02(UTC 9)

    經過個多小時的充分休息,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拉斐特·加拉哈德在午間陽光的照耀下睜開了眼睛。

    一如既往,他的大姨子和女仆長深田智美正站在床邊等著他。

    「中午好,主人。」

    「昨天睡的真舒服。真尋她們呢?」

    「女主人和您的同事們早上6點去公司了,主人。她在走之前為您準備好了早午飯,請問您要在家里吃還是帶到公司去?」

    「家里吃吧。」

    「好的,主人。」

    在智美為拉斐特穿衣服時,他的廁奴含住了他那根在睡夢中已經充分發泄過所以并沒有勃起的yinjing,吞下了一晚上積攢下來的尿液。

    如果起得早的話,拉斐特其實更傾向于起來之后先洗個澡,不過今天顯然是沒有這個余裕了。

    洗漱完走下樓梯來到位于一樓的餐廳,盛滿了食物的女體已經放在了餐桌的主座前,餐廳女仆也拿著平板等在了一旁。

    從書士官培訓學校畢業出來過了一年,始終無法適應996作息的拉斐特最終選擇了辭職離開,不過那段時間里所養成的習慣他并沒有刻意去改,每天早上吃飯時看當天最新的就是其中之一。

    舒舒服服的坐上活體座椅,左右各有兩個女仆走到拉斐特身側為他按摩雙臂與雙腿,餐廳女仆則站到他身后用自己的巨乳托住他的腦袋并將手中的平板捧在他眼前開啟了自動播放。

    等其他人各就各位,深田智美側身坐到他身上,將重新抬頭的巨根夾在豐腴而濕潤的大腿之間摩擦起來,同時用筷子從女體餐盤上夾起生魚片放進自己嘴里咀嚼幾下之后嘴對嘴的喂給了自己的主人。

    盡管深田真尋和拉斐特的婚姻完全是一場交易,但是在婚后她還是充分的盡到了一個正妻應盡的一切義務,為了討丈夫的歡心甚至從本就不多的休息時間中的拿出大部分來學習料理。

    直到現在,她的料理已經牢牢抓住了拉斐特的胃,以至于她現在每天都要早起做飯。

    「咦,這個玉子燒的味道怎么感覺不像是真尋做的?」

    「這個是伊藤小姐用自己的乳汁為您做的,請問您喜歡嗎?」

    「嗯……一般吧。是真尋的意思?」

    「是的,主人。」

    「我知道了。」

    結婚之后真尋一直在非常積極的為他找新妻子的候選人,比如說昨天她回來時就帶上了公司里新來的幾個年輕多金的女人給他嘗鮮。

    她這么做的動機不僅僅只是做一個好妻子那么簡單,拉斐特對此算是樂見其成。

    第五帝國法修時新出臺的生育限制法案與婚姻法修正案為女性提供了兩條逃避性義務的途經:其一是在懷孕時通過種種手段主動戴上阻胎器,其二則是成為一名男性的正妻并且想辦法說服他將自己私有化從而獲得佩戴貞cao帶的資格。

    第一種方法雖然可行但往往會意味著額外的性義務稅,更別說這條路還很有可能導致女性失去工作,這對于A類女性來說是完全無法接受的,因為成為失業人口的女性會自動失去A類認證;而第二種方法相對來說就更實用,服侍好自己挑選的那一個男人總好過服侍成百上千個隨機的男人。

    一開始,有這個想法的女性靠著階級不對稱的下嫁甚至能掌握一定的議價權,那段時間有保守派的男權組織因此表示這是對婚姻法的濫用、對社會責任的逃避云云,但事情很快就發生了有趣的變化:即使在基因配平劑問世、高覺醒度男性的夭折率大幅降低之后,性欲并沒有那么強的低級覺醒者仍然占據了男性數量的絕大多數。

    以此為前提,隨著下嫁的女性越來越多,她們不約而同的開始拉上親朋好友作為競爭的籌碼,然而這導致一個女性和她的陪嫁很有可能就占滿了一個男性能分配給家庭的全部性欲,在宏觀上進一步加劇了有娶妻意愿的男性的緊缺,后來者也就不得不拉更多的親友作為籌碼吸引待價而沽的男性。

    考慮到男女數量的絕對差異,這個慘烈的惡性循環一經建立立刻成為了所有想走這條路的女性的緊箍咒,第五帝國中期出臺的又把那些原本沒想走這條路的女性一起踹進了循環中——在第三條中規定注射穩定劑需要帝國公民部審批,而最核心的第十二條中又規定對于未婚無主女性所提出的基因穩定劑注射申請原則上不予同意、對于男性外妻所提出的申請也有更高的審核條件和標準。

    孤立的看,本身只是為了在基因穩定劑可以大規模量產之后控制接種人群,但實際上這無異于火上澆油,使女性的內卷程度上升到了新的高度。

    具體到實踐中,拉斐特和真尋的婚姻就是一場自保型下嫁。

    依照協議,拉斐特在婚后要將真尋私有化并且協助她申請基因穩定劑;作為交換,真尋除了要執行婚姻法中規定的包括獻出名下所有財產在內的全部條款之外,還要說服自己的jiejie智美成為拉斐特的性奴,并且不得提出離婚。

    在第五帝國末期的現在,對女方寬松到這種程度的協議可以說是極其罕見的。

    最近幾年典型的下嫁協議中男性的義務一般是私有化或者協助申請穩定劑二選一,而女性的義務往往還要加上陪嫁人數、每周最低性服務時長等一系列額外條款。

    自知自己占了大便宜的真尋除了盡全力讓丈夫享受到最好的生活之外,也積極的為他張羅新女人補償他在協議上吃的虧。

    慢斯條理的吃完早飯,拉斐特把今天的第一發jingye射進智美體內,心滿意足的拿起手機出門上班。

    在白金臺中央停車庫里他存有一輛入職時公司送的敞篷跑車、一輛作為訂婚禮物的超跑和三輛婚后真尋帶來的轎跑,但就跟這個時代絕大部分男人一樣他平時也很少自己開車,而是在離開公寓樓之后徑直走向了正停在路邊等他的紅色越野車。

    「中午好,拉斐特大人。」

    「中午好,拉斐特哥哥。」

    「中午好啊,莉夏、鈴代。」

    拉開車門,等了他一上午的母女熱情的向他問好,他也從善如流的把還帶著愛液與jingye的roubang插入了鈴代稚嫩的yindao里,同時和莉夏來了一個漫長的濕吻。

    「哈……今天是……送您去目黑嗎?」

    「對。」

    隨著女性內部競爭的日趨激烈,置身事外的男性所摘取的勝利的果實也就愈發鮮美。

    先下通行的做法是將女性分為負責跑腿與接送的車婦、負責上貢買單的富婆、負責搜尋情婦與招妓的小鴇、負責打雜的女傭和能夠讓自身悸動的情婦五類,男性往往會把自己的追求者分好類之后再從中挑選一個或幾個賜婚。

    今年27歲的伊藤莉夏過去一度看到了在競爭中脫穎而出的希望,但最終卻因為他人攪局而沒能抓住機會。

    搭上拉斐特成為車婦之后她使出了渾身解數以穩定自己在他身邊的位置,甚至拉來了13歲的二女兒伊藤鈴代增強自己的競爭力。

    目黑站離拉斐特的公寓并不遠,開車只要10分鐘即可——剛好夠他射一發;即使不開車,從公寓到白金臺站也只有步行5分鐘的距離,坐三田線的下一站就是目黑。

    過去在書士部記錄局的工作經歷讓拉斐特喜歡上了鐵路這種出行方式,而懶惰的天性又讓他拒絕每天在兩條線路之間來回換乘,所以最終他選擇了現在這樣一半坐車一半坐電車的方案。

    「我記得鈴代還有個jiejie?什么時候也讓我見見她。」

    「啊……吏香之前被另一位大人買走了。如果您已經厭倦了鈴代的話,我下次帶彌玲來吧。」

    「被買走了啊,那算了。彌玲現在才12歲吧,太嫩了玩起來沒意思,我又不是蘿莉控。」

    又過了幾個紅綠燈,越野車停在了目黑站前,拉斐特也恰好放開精關射出一發濃稠的jingye。

    停好車的莉夏見狀主動俯下身為他將沾滿jingye和女兒愛液的roubang舔干凈,而鈴代則找了個yindao塞插進yindao里保存這些珍貴的禮物。

    「今天是我的危險期哦,不知道我能不能給哥哥懷個孩子呢?」

    「我記得今天也是你mama的危險期吧,要不然你分一點jingye給你mama,看看你們能不能夠一起懷上。」

    「如果我們一起給哥哥懷了一對姐妹的話,哥哥會娶我或者mama嗎?」

    「不知道啊,看情況吧。」

    根據書士部記錄局的人口普查數據,帝國平均男女比自第四帝國末期女性量產技術發生重大突破之后持續走高,到第五帝國的現在已經突破了1的大關,部分發展較好的地區甚至達到了1:22——這個數字還是在第四帝國早期修改過統計方式、將所有通常不為社會提供性服務的女性剔除之后的結果。

    在越來越懸殊的差距下,贈送四級權限的妻子名額仍然只有3個無疑是不合理的,所以擁有實驗立法權的各個直轄區都開始了新制度的試點,比如說東京直轄區就在新婚姻法修正案中將贈送四級權限的妻子數量增加到了2個正妻+2個外妻+2個通用名額。

    拉斐特盡管嘴上說著不知道,實際上卻差不多定下了另一個正妻名額的候選人,而且目前還沒有使用通用名額的打算。

    對于這種態度莉夏一定程度上有所感覺,但已經孤注一擲的她只能以這是錯覺來欺騙自己。

    走進目黑站,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與擁擠;從男性專用通道刷卡進站,拉斐特馬上開始了早上的獵艷。

    帝國勞動法中的規定男性標準工時是每天小時、每周3天的全勤,或者每天4小時、每周3天、拿一半工資的半勤;與之相對的,女性的標準工時是每天小時、每周5天,再加上每周不超過40小時的加班時長。

    并非所有公司都會讓女員工每周上滿0小時的班,但也很少有公司會開出低于60小時的低強度工作,因此各個城市的主要通勤路線上幾乎24小時都有正在上下班的女性。

    這里摳摳那里摸摸,原本準備隨便挑個女人在電車上玩的拉斐特突然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走到對方身邊,一摸上那對比對方頭還大數圈的巨乳,他馬上就認出了對方。

    「又碰到你了,sao奶牛。」

    「啊,中午好,大人。」

    堂而皇之的把自己擠進她身后——與就座優先權類似,男性在使用公共交通時有著無條件的上車優先

    權,可以自由的插隊——拉斐特將一直沒有收起來的巨根插進了女人那滑膩油潤的肛門里。

    他與這個rufang尺寸能與芭比妓女一較高下的尤物第一次接觸是在半年多前某天下班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夜激情之后兩人又在不同時段的山手線上偶遇了數次。

    雖然因為她丈夫的要求而不能拿出yindao塞,但光是那對純天然的Q罩杯超爆乳和經過充分改造的后庭已經足以滿足拉斐特。

    「等一下,什么東西在舔我的rou,好像還在震?」

    「嘿嘿,您喜歡嗎?這個叫油肛滑舌,是雅科新推出的大腸改造方案哦。」

    「有意思。從名字和感覺來看是在原來那種分解腸道脂肪塑形出來的小觸手的基礎上額外加上了運動機能?」

    「是的呢。我還可以這樣,嘿!」

    以大腸的收縮為信號,原本一起朝向一致的小觸手分散開來開始了無規則的運動,甚至還加上了震動和極輕微的電擊。

    這種新奇的感覺拉斐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在針對guitou和冠狀溝的密集刺激下他沒堅持多久就射出了又一發jingye。

    「還挺厲害的,一會兒上車了讓我好好研究一下。」

    「好的呢大人。您要先喝點乳汁嗎?」

    「行啊,從你上面的嘴里喝。」

    除了常規的rujiao改造之外,女人的rufang只額外進行了乳腺-唾液腺連通手術以將她的口水替換成乳汁,除此之外沒有對它們做任何進一步修改。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這種自第五帝國中期開始流行的極簡風格最適合她這樣rou體特點突出的女性,如果不是因為她已經有主的話拉斐特其實很樂意將她收為外妻。

    考慮到一會兒需要的空間,等電車進站之后拉斐特拉著她來到了男性專用車廂。

    如其名字所示,這節車廂僅對男性開放,當然男性也可以自己帶女人來享用。

    車廂里鎖著一批女奴供懶得去獵艷的男人使用,同時長條座椅使用了更加舒適的材質,在需要的情況下還可以拉開成一張加大號的單人床,既可以用于休息也可以用于玩女人。

    在拉開為床的座椅上躺好,女人把自己的雙腿從前面折到腦后交叉,用雙手將緊閉的肛門拉開成一個15厘米的暗紅色洞xue供拉斐特觀察。

    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拉斐特拿出了書士官的求知精神仔細研究每一根植入在大腸壁上的小觸手,甚至還沾了一點腸液嘗了嘗,然后馬上就后悔了——幾乎就是純粹的油脂。

    「這些觸手上分泌的是你的腸道分解出來的脂肪?」

    「是的。脂肪在分解掉之后會注入觸手的基座,從基座里灌進觸手的末段,這樣就能把尖端里儲存時間最長的脂肪推出去作為大腸的潤滑液。」

    「這個設計有點意思。你再激活觸手的震動讓我看看。」

    女人根據拉斐特的要求啟動了亂舞模式,然后又把yindao塞拿出來展示了一下yindao里的同類改造。

    從原理上說,這并不是一套很復雜的改造方案,列車抵達澀谷站之前的這點時間已經足夠拉斐特摸清它的設計思路和基本原理。

    「原來神經電流還能這么用,不愧是三巨頭之一的雅科。這個思路挺有趣的,說不定可以活用于下一個項目。」

    隨著列車緩緩減速,拉斐特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下次再見了,sao奶牛。」

    「是,下次再見了,大人。」

    走出車站,眼前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外一眼就能看到的還有著名的忠犬八公像。

    書士官培訓學校那些千奇百怪的選修課里有一門叫舊時代文藝作品賞析,拉斐特在那門課上見識到了很多根據考古局發掘的舊時代文獻復原而來的舊時代藝術品,其中就包括澀谷站外這座地標。

    根據相關研究,凋像最早紀念的似乎是一條真正的家養犬,與現在所紀念的那只在地震中割rou飼主的戰俘犬只存在名字上的相同,凋像最早的材質和造型也應該是青銅鑄造的秋田犬而非真皮剝制的女犬。

    時不時地,拉斐特在看到忠犬八公像之后會懷疑自己當初退出書士官隊伍的決定是否正確。

    這座凋像坎坷的考證、復原過程是考古局舊時代文明發掘工程的一個縮影,整個工程在投入了巨量的人力物力之后依然慢如龜爬的進度也是記錄局書士官們一絲不茍的記錄下整個帝國社會變遷的動力之一。

    受限于嚴格的招募條件和繁重的工作時長,現在的書士部三局除了規劃局的人手稍微寬松一些之外,考古局和記錄局都只能堪堪維持住最低限度的新老交替,而像拉斐特這樣成績優異的新晉書士官在畢業后的第一個五年內選擇退出足以對記錄局未來若干年的招募和培養計劃造成不小的沖擊。

    當然,這種睹物思情往往不會持續很久,每當他開始感到愧疚的時候996的痛苦回憶就會站出來提醒他回去的下場,今天也不例外——在唏噓一番之后,拉斐特便重新回到了上班的路上。

    作為亞細亞

    大區有數的色情業大亨,建御雷生物科技與多線開花的硅統集團不同,是一家高度特化的企業,其科研力量與產品線完全集中于神經開發領域。

    一方面,這種集中力量辦大事的策略讓其以不大的體量成為了帝國色情業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甚至有資格派出小組參與圣母達維娜的開發;然而另一方面,這也嚴重限制了建御雷的發展上限,公司長期以來一直無法直接進入成品性奴市場。

    在這種情況下,有心求變的管理層招攬了知名調教大師煌野金太郎,并以他為核心組建了公司的第一個成品性奴部門。

    由于競業限制協議和保密協議的存在,離開了書士部記錄局的拉斐特對自己的未來并沒有一個很明確的規劃,所以當真尋在婚后提出讓他來建御雷時他也就答應了下來。

    此前他對色情制造業的了解僅限于中的有限記載,不過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之后他倒是喜歡上了這個行業。

    「不是,源千淶你出去吃個中飯還要自己開車的?」

    「前兩天剛買的納洛克,今天開出來試試手感嘛。」

    「東京這種路況你開個V16的超跑跟租輛鐵盒子有什么區別嗎……甚至鐵盒子還靈活一點。」

    「那當然不一樣。一腳油門踩下去之后不同車子的反饋比不同女人的yindao差別還大,你這種不開車的人是不會理解的。」

    雖然絕大部分男人都習慣于從自己的追求者中選一個當司機,但也總有那么一些人更愿意親自上陣享受速度的激情,建御雷成品性奴部測試組組長源千淶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在兩人打完卡走進公司大樓的同時,他那輛外殼上噴滿了不同女人的超跑則在自動駕駛系統的驅動下朝最近的集中停車場駛去。

    「對了,上周你打電話找我干嘛?什么權限不足?」

    「就是我用你的賬號看革命軍資料的時候,有幾篇文章我點進去就提示賬號權限不足,完全沒法看。」

    「那個啊……那就是字面意思啊,我的號權限不夠不能訪問。這個方面畢竟比較敏感,有很多東西是只向相關研究學者開放的;不過以檔案館的資料存量,光是公開的部分就足夠你看很久了。」

    「那倒也是,看的時候我都笑到肚子疼了。正好有個問題問問你,為什么革命軍那邊描繪我們的時候總喜歡用幾個大漢輪jian女人的場景當配圖啊?一兩張看著還感覺很滑稽,看多了就覺得有點審美疲勞了。」

    「因為在革命軍那套繼承自舊時代的倫理中,強jian是一種很嚴重的暴力犯罪,而輪jian比這個更高一檔,所以能更好的反應我們的」

    殘暴「。」

    「但是稍微用腦子想想都應該知道,在帝國這種男少女多的環境下幾個男人愿意上同一個女人是對她rou體素質的最大肯定才對吧?」

    「革命軍要是有腦子的話還是革命軍嗎?」

    拉斐特這話讓兩個人都笑了起來,電梯中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認真的說,這只是一種喚起恐懼的內宣手段而已。你應該在資料中看過帝國軍人被俘后的慘烈下場吧,如果真的有朝一日要開始挖掘后備力量的話,這些照片你覺得夠不夠用于動員二線和三線的預備役?」

    「……別說預備隊了,這些看的我都想去參軍了。」

    「那不就是了。」

    在拉斐特的指點下,想在干女人和賽車之外找點其他樂子的源千淶學會了如何從帝國國家檔案館那浩瀚如煙的資料中找到合適的材料。

    不過就跟開車一樣,愿意靜下心看各種數千、數萬字篇幅純文字資料的男人始終是少數派,以至于源千淶甚至可以在填寫相關表格之后直接長期借用拉斐特的訪問賬號而不用自己通過那套繁復的手續注冊一個。

    走出電梯,兩人來到了成品性奴部的測試中心。

    最近兩人需要測試的,或者說需要看著手下的女員工們測試的,是部門里幾個助理調教師在無聊中想到的一個項目:真女快打。

    這個項目的核心是一塊貼在女性脖頸上的小貼片,在啟動后會劫持女性的神經系統,把收到的輸入信號轉換成預設的格斗動作。

    雖然這個項目的起因僅僅是為了能用任意現實女性不經洗腦的復刻——一款以真實的物理引擎和各種花哨的處刑動作為主要賣點的格斗/動作游戲——里種種令人血脈賁張的終結技,然而神經控制貼片真的完成開發之后還是在公司內引起了巨大的震動,也引來了一些特殊部門的密切注意。

    隨便想想就知道,這種即貼即用、可隨意編程而且完全無視女性本人意志的控制手段只拿來玩真人游戲顯然是在暴殄天物,拉斐特不需要太認真的思考就能數出來7、個對此會深感興趣的部門與單位,但無論哪個都不會考慮民用市場。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跟他一個測試人員關系也不大,自然有真尋那樣的公司高層來考慮。

    「來一把不?」

    「你先跟其他人玩吧,我熟悉下cao作。」

    舒舒服服的坐進男員工專用的沙發椅里,在拉斐特翻閱說明書的同時分配給他的女秘書乖巧的走來把他的yinjing吃進了嘴里。

    由于一家公司能夠招聘的女員工總數與男員工數量掛鉤,而社會上的求職男性總數又相當

    有限,因此但凡有點規模的公司都會開出非常好的條件以吸收男性。

    比如說,拉斐特車庫里那輛敞篷跑車和現在正為他服務的女秘書都是入職禮包的一部分,在此之前還有在帝國最高級秀色餐廳天香閣的包間中進行的面試,以及橫跨整個周末、成品性奴部所有女員工參與的性試。

    一邊翻書一邊拿起手柄實cao了幾下,他慢慢的掌握了手柄動作和女體運動的映射關系,反而是格斗游戲最麻煩的出招表他第一遍看說明書的時候就記住了——實戰時能不能搓出來另說,至少打沙包的時候已經可以打的有模有樣了。

    「哇,這就是書士官嗎,我剛接觸這玩意的時候得把出招表放在邊上對照著看才能打人,你這才幾分鐘啊連處刑都會打了。」

    一個折頸放倒對手,源千淶湊過來看了看拉斐特的情況,這一看立刻驚為天人。

    「經過書士官學校改造之后是這樣的,過目不忘對我們來說很多時候是事實描述而不是單純的形容詞。」

    「有那么夸張嗎……你們是有什么竅門嗎,比如記憶宮殿那樣的?」

    「哪有那種東西啊,就是單純的物理改造而已。你知道監禁學院給女學生用的那種輔助學習器吧?兩根針插到腦子里去的那種。」

    「知道,你們書士官也用那個?」

    「我們用的是這套技術的升級版,或者說監禁學院用的是這套技術的另一個開發路線。我們用的那個版本是一套非侵入式設備,通過半催眠狀態下的視覺和聽覺刺激,以嗅覺和味覺為代價增強大腦對這兩種感官輸入的信號的記憶能力。」

    「也就是說你們用輔助學習器不是用來學知識,而是用來調整大腦?」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差不多吧。大腦開發的過程中也會通過這個方法把一些我們不能忘記的鐵律洗進去,書士部成立這么多年以來打破中立記錄者原則的書士官加一起還沒一手之數就是拜其所賜。」

    拉斐特說著想到了自己的老師們,「其實我在部里都只能算普通的優秀畢業生,像克勞利老師那樣真正天資卓越的人比我強多了。」

    「普通的優秀畢業生……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源千淶憤憤不平的扔下手柄,抓了個路過的女員工狠狠的吸了口乳汁解悶。

    「崛川不也是這樣的嗎,真算的話他學歷比我還高一級來著。說起來他人呢,他之前不是真女快打的測試負責人嗎?」

    「上禮拜跑路嘞,被北海道忽悠過去了。」

    「什么……招夫引精?他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湯要跑去那種窮鄉僻壤。」

    「誰知道呢。」

    歷史已經無數次的證明了大城市對資源的虹吸效應,男性作為帝國最珍貴的資源之一自然也不能例外。

    對于帝國的二三線城市來說,招攬男性是與經濟發展同等重要,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說更加重要的工作,男性引進局在大城市和直轄區是一個養失敗者的閑職,但往往是由小城市晉升上來的政客一定會有的資歷。

    「難怪這周通知我來上周一到周三的班。不過你要虐菜的話找我干嘛,這里那么多女員工隨便找一個不就好了。」

    「怎么能虐菜呢,這叫培養新人。來來來換個新的我跟你來兩把。」

    像真女快打這種要用整個性奴進行測試的項目在現在的成品測試階段能夠得到最好的測試資源——也就是四肢完整、外表上沒有明顯傷痕的超齡廢棄女性或者集中營廢品。

    在測試中被打廢的女人會根據傷勢送到不同的其他測試組繼續發揮余熱,直到榨干了她全身所有的價值之后才會作為女體廢品統一送去回收。

    在源千淶的指揮下,女員工們牽來了兩個全新的女奴,分別為她們貼上控制貼片之后把手柄呈給了兩個男人。

    被牽來的女奴此前已經在籠子里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以至于在被按上貼片之前連站都站不直,有一個在被探針刺入脖子的時候還尿了出來。

    「嘖,別說我欺負你啊,我就要那個尿了的吧。打2D還是3D?」

    「肯定2D了。」

    拉斐特看了下兩人的身體數據答應了下來。

    「好,那等你準備好了就開始吧,我再讓你一招。」

    在貼片的控制下,兩個女奴面對面的站定,擺出了起手姿勢。

    在2D模式下,所有動作都被限定在和Y兩軸,是比較適合新手入門的模式。

    并沒有急于上前,拉斐特先cao控自己的女奴上下左右運動了一圈熟悉了她的cao控手感,然后才打出了第一個攻擊指令,直拳。

    沒有任何后續連招準備的直拳無疑是很容易破解的,然而當源千淶一套擒拿背摔的指令打進去之后才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控制的這個女人是個集中營廢品,因為身體素質不達標而被淘汰;但拉斐特控制的那個是個超齡廢棄女性,在力量上比自己控制的這個廢奴要大不少。

    「完了,中了你的jian計啊。」

    「誰讓你自己開局之前不看雙方的身體數據的。」

    拉斐特比了個中指給這個居心不良的壞蛋,同時用另一只手把絞殺的指令打了進去。

    為了完成背摔,源千淶控制的女奴抓著對方的右手一轉身,把自己送進了對方的懷抱。

    在收到指令之后,拉斐特控制的女奴順勢用左手手肘勒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后把右手掙脫出來壓在左手上往自己這邊收。

    盡管拉斐特控制的這個女奴流著淚不斷的搖頭試圖反抗指令,但在貼片的指揮下她的雙手還是越勒越緊,直到數分鐘后源千淶的手柄上傳來了嗶的一聲證明另一個女奴的死亡。

    「項目的想法還挺有趣的,只不過要投入民用市場的話還有太多要考慮的環節了。」

    實戰了一把之后,拉斐特給出了自己的評價,「光是配套的專用格斗女奴就是一個大課題了,隨便貼給未接受過專門訓練的普通女奴的話樂趣要減半還不止。」

    「好嘛,你這是又開始給你老婆做商業規劃了啊?」

    作為建御雷控股股東的丈夫,拉斐特被深田真尋安排進公司之后就毫不意外的得到了駙馬爺的稱呼;當然換個角度講,考慮到婚后真尋的財產全部轉移給了他,正確的稱呼其實應該是老板。

    「書士官是這樣的,看到一個事情就很容易想到其他事情。」

    「那你這不還是沒能擺脫書士官生活的影響嗎。」

    「哪那么容易啊,5年學校學習加一年正式書士官生活,6年中全神貫注養成的習慣怎么可能揮揮手就去掉了。你從幼兒園到大學的整個義務教育期間認真學習的時間加一起能超過100天嗎?」

    「你這么說……倒也是哦。」

    說話間,一旁的女員工為二人準備好了一對新的女奴。

    在陰了源千淶一次之后,拉斐特這回就沒那么好遠了。

    在咔嚓一聲的脆響中,源千淶cao控的女奴用膝蓋敲斷了拉斐特cao控的女奴的嵴椎。

    「切,不過如此。」

    「草,你比我早開始多久啊,我能偷你一局已經很不容易了。」

    換上兩個女奴繼續進行讀作瞎鬧的測試,兩人一邊cao控著女奴生死相搏,一邊又回到了天南地北的侃大山狀態。

    「你說我看那么多革命軍的資料,回頭會不會被帝國安全局以通敵的罪名抓進去啊。」

    「你看的那些才哪到哪啊,真要抓人的話那書士部得先團滅,記錄局和考古局在工作中都要大量涉及到革命軍相關的資料。國家檔案館會向公眾開放這些內容本身就有宣傳的考量,看過了以前的社會之后才能更好的理解現在的帝國相比以前是多么進步。」

    「可惜帝國把私有制經濟取消了,否則還能更好。」

    「扯淡呢,你這話一聽就直到歷史課全拿去玩女人了。說簡單點,帝國現在以公有制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里你都買不起一個國母級,難道你以為回到私有制經濟你就能當首富了?別忘了,那個時候你死了之后所擁有的財產是不由政府回收的,一代慢代代慢。」

    「咳,夢總是可以做的嘛。」

    「做夢的話都不用回看那么遠,把時間倒回到張叔岳冕下神圣改革之前的第二到第三帝國就行。那個年代私有經濟占比也就50%不到點,但是以當時的財富集中率數字,你這樣的人回去了也就是多一個貧窮人口而已。」

    「哇,這話太扎心了。不過我看革命軍那邊到現在還在沿用舊時代的私有制經濟體系嘛,他們不是過的還行嗎?」

    「真的嗎?你想想帝國是怎么一步步解放非洲大區和美洲三個大區的?以私有制為核心的經濟體系逃不開波動性的經濟周期,用時間為索引對比一下同時間段帝國的軍事戰報和革命軍的社會新聞會發現他們的蕭條期就是我們最好的推進窗口,因為當普通民眾明天就要餓死的時候是不會在意帝國軍后天殺到他們面前的。」

    「這個戰略好無賴啊,但是這么搞不怕革命軍把核彈全部拿出來跟地球的生態同歸于盡嗎?」

    「核訛詐最重要的是要讓桌子對面的人相信你會把核彈扔出來。你信嗎?」

    「不信。」

    「那不就完了。」

    聊天聊得興起的二人并沒有意識到的是,身后還有一個人已經聽了很久了。

    見他們終于閉嘴了,此人從陰影中走出來在他們的腦袋上一人敲了一下。

    「好哇,你們兩個人又在上班的時候指點江山了?」

    「哎呦,老大你啥時候來的啊。」

    聽過這個聲音,源千淶差點把自己的手柄扔出去。

    絕大部分第一次見到煌野金太郎的人很難把他跟那位刺針筆的發明者、國母級性奴北川繪里香的首席調教師聯系起來。

    或許是因為太多營養都流向了上下兩個腦子,這位調教大師雖然是三級覺醒者但并不高,或者準確的說十分矮——只有1米51。

    「你繼續干你的活,我下來跟你又沒關系。」

    「也不用來找我。你要問的那件事,我的回答是拒絕。」

    拉斐特對他找上自己的目的一清二楚,而他也無意違背書士官第二重要的原則。

    「我還沒說我要干嘛呢。」

    「你在這個時

    間點來找我還能是干嘛……不就是要我幫你看看你接下來要在性協上發表的提案嗎。」

    「呃……有這么明顯哦。」

    作為帝國政治生態重要的一環,性癖協商會議是帝國許多政策制定或修改的幕后推手,某種角度上也能被視為私有經濟體系在帝國政壇中的發聲筒。

    煌野金太郎作為著名調教大師就是一名屬于豐乳黨的性協委員,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早在加入建御雷之前拉斐特已經明確的跟真尋說過自己不會以任何形式參與此類政治活動。

    「書士官除了中立記錄者原則外最重要的就是政治中立原則,而且與中立記錄者一樣這一條也是洗進我們腦子里的,就算我想幫你也愛莫能助。」

    「好吧,那你們繼續吧,是我孟浪了。」

    金太郎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測試中心。

    「老大還真是來專門找你的啊?」

    看著他的背影,源千淶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你們就沒有辦法繞過這種原則嗎?」

    「洗腦洗進去的你覺得有可能有嗎……」

    其實對于帝國未來的政治走向,書士官們基本上都能結合自己已知的知識做一個大概的判斷,負責某些領域的考古局或記錄局書士官們可能判斷的更加準確,而規劃局書士官們干脆就掌握著第一手資料。

    正因如此,不僅在書士官退休或者離職的時候洗腦洗入的兩條鐵則不會被刪除,泄密和干政也是書士部內務處查的最嚴的兩種違紀行為。

    「那你能說說你對現在已經放出風聲的那些提案的看法嗎,比如說男性統一撫養法案?」

    「那玩意啊……那法案看起來洋洋灑灑一大堆字實際上你仔細想想會發現跟現在也沒啥太大的區別……」

    帝國人的家庭觀念與舊時代是截然不同的。

    在帝國理念中,社會并非是由家庭而是由男性構成的,而家庭則是男性的后宮;一個男人的后代也不再被視為是父母的延續,而是父親的后宮成員(女兒)或者社會寄養在這個家庭里的下一代(兒子)。

    受到獨占欲的影響,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在自己的后宮中再加一個男人,這一思潮演化到第五帝國的現在已經成為了社會主流,像源千淶那樣在另一個男人的指導和陪伴下成長到22歲進入社會的男人反而才是少數。

    因此,他剛才提到的這個把所有男性嬰兒的撫養權上收到政府手中的法案只在像他自己這樣感受過家庭的男人中才有一定的反對聲音——即使在這類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反對這個提案。

    「雖然我跟家里的聯系也就到大學畢業的時候,甚至說高中之后其實聯系就很淡了,但我還是覺得那個我稱為父親的男人對我影響不小。」

    「奈何帝國里的大多數人不這么想。這一條我估摸著是能過的,你們這一輩搞不好就是倒數第二或者第三批在家庭里成長起來的帝國男人了。」

    源千淶原本還準備多愁善感一會兒,結果突然發現墻上掛著的鐘已經指向了3點,于是馬上把這些小情緒扔到了腦后,念叨著下午和晚上的派對開開心心的打卡下班;在他離開之后,拉斐特終于能不受打擾的自己看點東西了。

    又過了兩個小時,在17:00的鬧鐘響起的同時,他也走到了一樓門口打卡下班,結束了自己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