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花開(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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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9日 第43-44章 妻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擋表弟伸向自己桃源深處的大手,可是她的力量就像她的態度一樣都是軟綿綿的,雖說那里對他來說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我這個丈夫也已經目睹過他們的性愛過程,但眼前的這一幕分明就是在挑戰著我們兩人的神經強度。 我能透過妻子內褲的波動清楚看到表弟的手在其中不停抖動,他不是在探測妻子yindao的濕度,他根本就是在用手指挑弄刺激妻子的xiaoxue,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臟隨著他手指動作的頻率跳動著,我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必須張開嘴輔助呼吸。 妻子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繃得筆直,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精彩,她的雙唇不停啟合,檀口大張卻發不出一點呻吟聲,仿佛是在發出無聲的吶喊,她一只手無力地抓著表弟深入其間的手腕,另一只手握拳堵著自己的嘴。 啊的一聲短呼,她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我的心也跟著她的叫喊抽搐了一下。 “嫂子,你濕了。” 表弟抽出兩根手指,只見上面滿是水痕,被包間頂端的射燈一照現出瑩潤的光澤。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弄得。” 妻子輕聲但又不甘的說著。 “嘿嘿,嫂子你輸了,該喝酒了。” 妻子半睜著迷離的雙眼偷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大半杯啤酒。 “我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妻子輕聲說道。 “不喝也行。”表弟壞笑一聲,抬頭看了看我,“但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妻子問道。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馬上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我預料到今天在這間小小的包間內會發生一些也許會讓我后悔終生的事,但是……我是不是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呢?不管今后的日子里我會不會對今天的舉動感到后悔,但至少在當時,我并沒有強烈制止的沖動。 “條件就是……”表弟在妻子耳邊吹了一口氣,“讓我在這里干你一炮。” 妻子的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又看向了我,如果時機契合的話她一定也會看到我的身體也跟著她顫了一下。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我的身后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雖說敲得很是輕柔,但還是把我嚇了一大跳,于是我沒好氣的問道,“誰啊?!” “先生你好,需要收拾一下餐盤嗎?”一個女聲問道。 “不需要!”我的回答很簡單干脆。 “好的,有什么需要按服務鈴就行,不打擾了。”女服務生在門外很禮貌的說道。 女服務生說完就走了,我卻被她最后那句“不打擾了”給氣笑了,是啊,她的轉身確實沒有打擾我在這里做個綠毛王八,我當時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表弟對我投來一個贊賞的眼神,我卻惡狠狠地瞪了回去,他居然對我吐了吐舌頭,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曉并且已經默許。 “嫂子,記得我說過的嗎?你要學會放開,這才能讓你從身到心真正的接納我,我們才會有健康的小寶寶,你說對嗎?” 妻子聽了這話明顯陷入了掙扎中,她咽了一口唾沫雙眉緊鎖,但是原先緊繃的身體卻是rou眼可見的慢慢放松下來。 “哥也在呢,他正看著我們呢,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們就在這里做一次,好嗎?”表弟與其說是在勸說,不如說是在蠱惑。 妻子不說話,也沒有任何關于態度的表示。 “嫂子,你是選擇和我zuoai還是選擇喝酒呢?我數到三,你要是沉默就代表選擇前者,你要是沒意見我就開始數咯。” 根本不給妻子思考的時間,表弟就開始了計數。 “一、二、三,好了,我數完了,嫂子,我們開始吧。” 他的突然襲擊顯然讓我和妻子都沒反應過來,事情就突然處在這么一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階段了,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身體不自覺地用力往后靠,生怕那扇本就不帶鎖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撞開。 我的心臟狂暴地跳著,拼命向外泵著血液,但饒是如此似乎仍然支撐不了我體內暴走的情緒所需要的能量,我像是一條被甩上岸的魚拼命張著嘴想要從空氣中獲得生存所需的給養,但最終卻是徒勞無功。 “老公……我。” 妻子向我投來無助的目光,想要由我來決定事情的走向,可是我的大腦早已一片混沌,除了死命地抵住身后的大門想要守住那可憐的最后一絲尊嚴,早已沒有了任何主意。 表弟將妻子一條腿上的褲襪徹底脫下,另一條腿的褲襪則掛在了小腿上,白皙的大腿在射燈的映照下泛出圣潔的光芒,她在表弟的示意下茫然地從沙發上起身,表弟則橫移兩步搶占了原本她坐著的位置,只見他三兩下解開自己的皮帶,一手托著妻子的纖腰,一手將自己的褲子車道膝彎,早已挺立的roubang唰的一下擺脫內褲的束縛昂首挺立。 終于要來了嗎?我的心里默默地問著自己,妻子似乎已經看透我猶豫掙扎的表面之下深層的想法,在酒精以及其他復雜情緒的共同作用下她任命一般地任憑表弟擺弄她的身體。 表弟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雙手麻利的扒下妻子的內褲,那閃著瑩潤水光 2023年3月19日 第43-44章 妻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擋表弟伸向自己桃源深處的大手,可是她的力量就像她的態度一樣都是軟綿綿的,雖說那里對他來說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我這個丈夫也已經目睹過他們的性愛過程,但眼前的這一幕分明就是在挑戰著我們兩人的神經強度。 我能透過妻子內褲的波動清楚看到表弟的手在其中不停抖動,他不是在探測妻子yindao的濕度,他根本就是在用手指挑弄刺激妻子的xiaoxue,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臟隨著他手指動作的頻率跳動著,我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必須張開嘴輔助呼吸。 妻子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繃得筆直,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精彩,她的雙唇不停啟合,檀口大張卻發不出一點呻吟聲,仿佛是在發出無聲的吶喊,她一只手無力地抓著表弟深入其間的手腕,另一只手握拳堵著自己的嘴。 啊的一聲短呼,她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我的心也跟著她的叫喊抽搐了一下。 “嫂子,你濕了。” 表弟抽出兩根手指,只見上面滿是水痕,被包間頂端的射燈一照現出瑩潤的光澤。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弄得。” 妻子輕聲但又不甘的說著。 “嘿嘿,嫂子你輸了,該喝酒了。” 妻子半睜著迷離的雙眼偷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大半杯啤酒。 “我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妻子輕聲說道。 “不喝也行。”表弟壞笑一聲,抬頭看了看我,“但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妻子問道。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馬上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我預料到今天在這間小小的包間內會發生一些也許會讓我后悔終生的事,但是……我是不是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呢?不管今后的日子里我會不會對今天的舉動感到后悔,但至少在當時,我并沒有強烈制止的沖動。 “條件就是……”表弟在妻子耳邊吹了一口氣,“讓我在這里干你一炮。” 妻子的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又看向了我,如果時機契合的話她一定也會看到我的身體也跟著她顫了一下。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我的身后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雖說敲得很是輕柔,但還是把我嚇了一大跳,于是我沒好氣的問道,“誰啊?!” “先生你好,需要收拾一下餐盤嗎?”一個女聲問道。 “不需要!”我的回答很簡單干脆。 “好的,有什么需要按服務鈴就行,不打擾了。”女服務生在門外很禮貌的說道。 女服務生說完就走了,我卻被她最后那句“不打擾了”給氣笑了,是啊,她的轉身確實沒有打擾我在這里做個綠毛王八,我當時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表弟對我投來一個贊賞的眼神,我卻惡狠狠地瞪了回去,他居然對我吐了吐舌頭,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曉并且已經默許。 “嫂子,記得我說過的嗎?你要學會放開,這才能讓你從身到心真正的接納我,我們才會有健康的小寶寶,你說對嗎?” 妻子聽了這話明顯陷入了掙扎中,她咽了一口唾沫雙眉緊鎖,但是原先緊繃的身體卻是rou眼可見的慢慢放松下來。 “哥也在呢,他正看著我們呢,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們就在這里做一次,好嗎?”表弟與其說是在勸說,不如說是在蠱惑。 妻子不說話,也沒有任何關于態度的表示。 “嫂子,你是選擇和我zuoai還是選擇喝酒呢?我數到三,你要是沉默就代表選擇前者,你要是沒意見我就開始數咯。” 根本不給妻子思考的時間,表弟就開始了計數。 “一、二、三,好了,我數完了,嫂子,我們開始吧。” 他的突然襲擊顯然讓我和妻子都沒反應過來,事情就突然處在這么一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階段了,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身體不自覺地用力往后靠,生怕那扇本就不帶鎖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撞開。 我的心臟狂暴地跳著,拼命向外泵著血液,但饒是如此似乎仍然支撐不了我體內暴走的情緒所需要的能量,我像是一條被甩上岸的魚拼命張著嘴想要從空氣中獲得生存所需的給養,但最終卻是徒勞無功。 “老公……我。” 妻子向我投來無助的目光,想要由我來決定事情的走向,可是我的大腦早已一片混沌,除了死命地抵住身后的大門想要守住那可憐的最后一絲尊嚴,早已沒有了任何主意。 表弟將妻子一條腿上的褲襪徹底脫下,另一條腿的褲襪則掛在了小腿上,白皙的大腿在射燈的映照下泛出圣潔的光芒,她在表弟的示意下茫然地從沙發上起身,表弟則橫移兩步搶占了原本她坐著的位置,只見他三兩下解開自己的皮帶,一手托著妻子的纖腰,一手將自己的褲子車道膝彎,早已挺立的roubang唰的一下擺脫內褲的束縛昂首挺立。 終于要來了嗎?我的心里默默地問著自己,妻子似乎已經看透我猶豫掙扎的表面之下深層的想法,在酒精以及其他復雜情緒的共同作用下她任命一般地任憑表弟擺弄她的身體。 表弟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雙手麻利的扒下妻子的內褲,那閃著瑩潤水光的粉嫩陰戶突兀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只覺得體內一股氣血直往上涌,我下意識地用手指探了探自己的鼻腔,還好沒有流血。 表弟將妻子幾乎癱軟的身體放到自己的身上,一手按著她的小腹,一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探向早已濕漉漉的桃源秘境。 這是一種很奇怪甚至詭異的感官體驗,我并非第一次親眼目睹妻子和別的男人交媾,但卻是第一次在如此近距離看著兩人性器結合的全過程,只見表弟那并非十分粗壯但是足夠長的roubang如同一條有意識的靈蛇一般準確找到洞口,伴隨著妻子銷魂的吟叫聲盡根沒入。 妻子的陰戶并沒有濃密的陰毛遮擋,所以整個進入的過程盡收眼底,只見表弟并不算十分碩大的guitou輕巧地擠開兩片rou唇的夾持,在充斥著整個腔道的yin液的潤滑之下暢行無阻,每一次都能將直到囊袋處的整條roubang完全插入,隨后拔出至僅剩guitou卡在rou縫中,只是抽插了幾十下,整條roubang也變得油亮亮的。 再看向妻子,滿臉的紅暈不知是酒精的刺激還是性愛的滋養還是兩者兼而有之,臉上糾結的五官所透露出的表情說明她沉浸在性愛的刺激之中不能自拔,她的整個身體完全倒在了表弟的身上,挺直的身體見她的,不,是他們的下體結合處更加完全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不透她的表情,但是我對今天這些行為的反復默許甚至是縱吞顯然讓她感受到了,于是我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賭氣似的放縱。 她赤裸的雙腿搭在表弟的腿上,表弟將自己的雙腿打開,連帶著將妻子的下體也慢慢打開,只見他原本按在妻子小腹上的那只手不老實地網上探去,最終伸進妻子的衣服中消失在了我的視線里,另一只手伸向兩人的結合處使勁揉弄著妻子的小豆豆讓她的身體戰栗不已。 表弟的手法很嫻熟,雙手動作的同時還能保證以一個不快不慢的速度進出妻子的身體,讓我不得不感嘆這小子就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但是我現在根本無心關心這些,從他進入妻子的第一下動作開始我就祈禱著這小子快點出貨,好讓我從這禁忌的yin靡之中解脫出來,可是他就像是個性愛高手一般當著我的面將我的妻子一步步帶上高潮。 妻子兩腿之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積累著亮晶晶的愛液打濕了自己的大腿根,表弟的roubang進出動作變得快速起來,大量黏滑的愛液在大力抽打之下變成了白垢粘附在兩人的性器之上,以至于我逐漸感覺這場大戲變得污濁起來。 妻子在嘈雜的背景音樂聲中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大聲的吟叫彰顯著她此時的亢奮狀態,目睹我的喉嚨有些發干,使勁咽了一口口水也難以緩解火燎一般的燥意。 表弟忽然停止了動作,我以為這一切就要結束了,只見他拍了拍妻子的大腿示意她變換體位,妻子聽話地按照他的吩咐移動自己的身體靠坐在了沙發上,表弟背對我將她的雙腿大開,自己的身體往前一頂,伴隨著妻子緊咬下唇的糾結表情再一次和她結合在了一起。 此時的體位只能讓我看見表弟的屁股和他身體兩側露出的妻子的雙腳,他的臀部肌rou一鼓一鼓的動作顯示著他正一下一下cao弄著妻子的身體。 我的體內燃起一股無名之火,我不知道是yuhuo還是怒火或者兩者兼而有之,但我能清晰感受到它正在我的體內肆意游走吞噬著我的一切。 “能不能快一點。”我終于忍不住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也許是我的聲音被淹沒在了背景音樂聲中,也許是兩人都太過于投入,沒人對我的話語作出反應,我有點惱火,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快一點!” 這一次兩人顯然聽到了,因為我看見表弟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 “哦哦。”他含糊地回應了一聲,果然加快了速度。 只見他雙膝跪上沙發坐墊,更緊密的靠上了妻子的身體,而妻子原本被他抓住的雙腿盤住了他的屁股,整個身體承受著他更加迅猛的攻勢,這一幕讓我胸中泛起一股醋意,我始終將借種行為定義為一種純粹的建立在性關系之上的功利行為,其中不慘雜任何一絲情感因素,但是經過周明事件之后妻子的坦白我發現這只存在與理論之中,實際cao作過程中這種行為根本不可能如此的純粹,盡管有過提前的心理建設,但是真的看到妻子高潮之下緊緊夾住了其他男人的身體,我發現我還是很難接受。 兩人的交媾還在繼續,我忽然有些痛恨表弟的性能力,是的,不是羨慕,就是痛恨,我的牙關緊緊咬了起來,上下牙不可抑止地撞擊起來,感受著從內到外的寒意。 終于,我的煎熬就要結束了,只見表弟狠狠地沖了幾下,口中發出“呃呃”的聲響,他的精關終于還是被打開了,他結實的屁股每沖擊一下妻子的身體就意味著一股nongnong的jingye被注入其中,也就意味著距離兩人結束這種關系更近了一步,我只能在心中這么安慰著自己。 妻子的雙腿慢慢打開伸向空中,十根秀氣的腳趾使勁勾在了一起微微顫抖著,我感覺胸中淤積的足以擠爆我的胸膛的那股氣息終于不再繼續膨脹,耳中的音樂聲逐漸被嗡嗡的耳鳴聲所取代,我發現自己抵著大門的后背居然全都濕透了。 妻子大剌剌的躺在沙發上喘著氣,鬢邊的發絲粘在濕漉漉的額 頭上看著更顯魅惑,忽然,她一把推開趴在她身上休息的表弟,從包中快速取出一樣東西,顧不上腳上還拖著沒有完全脫去的褲襪和內褲,踢踢踏踏地跑進了衛生間,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沒有說話,此時我分明看清她手中拿的是一片衛生巾。 回去的路上我們三個人坐在車上誰都沒說話,坐在副駕駛的妻子似乎一路上都在閉目養神,而在后座的表弟也仿佛不存在一般不發出一點聲響,我們就這樣一路無話回到了家里。 “哥。” 表弟趁著妻子在廚房忙碌的間隙坐到我的身邊,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怎么了?” 我故作鎮靜地問道。 “那個……今天下午的事你覺得能接受嗎?” “還行吧。” 我還是盡可能地掩飾著還沒有完全平復的心情。 “我覺得你看著我們那個的時候不太開心,所以我想是不是踩著你的底線了,你要是那個我就……” 我伸手打斷了他的話,“順子,我找你來干嘛的?” “啊?這……”表弟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問,“來……來讓嫂子懷上啊。” “對啊,我既然為了要個孩子能做出這種決定,你覺得還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嗎?” 我說得義正詞嚴,此時的情緒卻是本色流露,沒有絲毫作偽。 “我要讓娜娜懷上,而且是盡快,所以只要在不傷害她的身體和感情的前提下,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方法,這個過程中不要怕會傷害到我,我的情緒我自己會調節,你要做的就是盡快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明白了嗎?” 表弟不再言語,只是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對了。”我想到了什么,“明天就是周一了,我們都要上班,晚上你就別折騰她了,平時工作日你可以在她正常睡之前和她來上那么一次,但是要讓她保證充足睡眠,否則對身體不好。” “哦哦,好的好的。” 當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里妻子手里拿著一份確認懷孕的診斷書眼含熱淚看著我,表弟在不遠處整理著自己的行李,臉上也洋溢著滿足的笑意,他告訴我他完成了我的囑托,接下來要暫時離開我們去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我很開心也很感動,抓著他的手說了好多,仿佛他就是我生命中的救星,當我從這個美夢中笑醒時我的懷里是妻子那溫熱的胴體,就好像她一直都進靠在我的懷里從沒有離開過一樣。 接下來的一周,我們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構筑這種奇怪的三人生活模式,表弟每天都對我和妻子保持著對哥哥與嫂子應有的尊重,每天吃完飯還是搶著去洗碗,兩三次后我也樂得不和他搶這我原本就不喜歡的家務活。 妻子與表弟之間也養成了一定的默契,表弟洗好碗一般是晚上七點半,這個時候妻子一般是和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表弟會坐到妻子的另一邊,此時的他會收起當初在KTV時輕浮的舉動,而是用一個眼神來征求妻子的意見,而妻子則會轉過頭來同樣用眼神詢問我的意見,此時的我只會和她對上一眼就把頭繼續轉向電視,她在得到我的默許之后則會斟酌片刻,如果同意就會從沙發上起身和表弟一前一后去到臥室進行一次身體上的交流,為了表示坦誠他們一般不會關門,妻子也不掩飾身體高潮時的本能反應,該叫就會叫。 如果某一天因為某種原因不想去,她就會對表弟微微聳聳肩,繼而往我身上一貼,抱著我的胳膊繼續看電視,而此時表弟也不會感到尷尬,而是笑嘻嘻地同我們一起看電視。 妻子的羞澀甚至是羞憤隨著時間的推移,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消退,幾天之后她已經能有說有笑的同表弟走進那間房間,在完成借種工作的同時順便享受一下性愛的樂趣,但是兩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做多余的調情動作,而這也正是我最在乎與介意的。 表弟在工作日嚴格恪守我的指示,周末則會在我的授意和縱吞下 我們面臨的結果無非兩種,其一就是妻子懷孕,這種日子隨時就會戛然而止,其二就是妻子仍然由于種種原因無緣懷孕,那么兩個月后這種日子仍然會正式結束,我以為日子就會這么一天天過下去,直到半個月后的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你好,哪位?” 還在上班的我下意識地用非常商務的口吻接起了電話。 “錦彥啊,我是奶奶啊。” 電話對面是一個老人有些疲累的聲音。 “奶奶!哈哈,您老怎么會打我電話的?” 聽到奶奶的聲音我是又驚又喜,喜的是奶奶能主動給我打電話說明身體至少還行,驚的是上次回去看她至今還不到大半個月,二奶奶的性格是沒有大事不輕易給我電話,我本能地覺得似乎有事。 “錦彥啊,奶奶知道你在上海工作很忙,沒什么事我也不想打擾你,只是……” 奶奶說到這里有些欲言又止。 “沒事奶奶,剛過完年其實也沒多忙,你有啥事就和孫子直說唄。” 奶奶輕嘆了一口氣,“錦彥啊,有件事情很多年了奶奶一直沒機會和你說,我怕再不說就得帶到棺材里了,所以我……” “呸呸呸,奶奶你胡說什么呢,您老一定長命百歲的。” “呵呵呵,長命百歲是不指望了,我呀就指望我們錦彥給我生個小重孫,看著你們一家子和和樂樂的,奶奶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奶奶的話毫無疑問扎到了我內心的痛處,可我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放心吧奶奶,孫子肯定滿足你的心愿,哦對了,你剛才說什么事一直沒機會和我說?” “這事吧,本來我想讓你爸親口告訴你的,這不前幾天我特地問了他有沒有告訴過你,他跟我支吾了半天,我太了解這個兒子了,所以這事兒看來還得我親口告訴你,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吃悶虧。” 我聽得有些云里霧里,我和父母平時溝通確實不多,也就逢年過節打個電話互致一下問候,而我爸也確實自從我上次回去看望奶奶順便把表弟帶回之后沒有再聯系過,聽奶奶的意思他似乎故意隱瞞了奶奶想讓我知道的某件事,這讓我想起了那十萬塊錢,父母的做法確實有些讓我心寒,但這事在我心里已經過去了,我不知道奶奶突然說起的事情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 “呵呵呵,長命百歲是不指望了,我呀就指望我們錦彥給我生個小重孫,看著你們一家子和和樂樂的,奶奶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奶奶的話毫無疑問扎到了我內心的痛處,可我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放心吧奶奶,孫子肯定滿足你的心愿,哦對了,你剛才說什么事一直沒機會和我說?” “這事吧,本來我想讓你爸親口告訴你的,這不前幾天我特地問了他有沒有告訴過你,他跟我支吾了半天,我太了解這個兒子了,所以這事兒看來還得我親口告訴你,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吃悶虧。” 我聽得有些云里霧里,我和父母平時溝通確實不多,也就逢年過節打個電話互致一下問候,而我爸也確實自從我上次回去看望奶奶順便把表弟帶回之后沒有再聯系過,聽奶奶的意思他似乎故意隱瞞了奶奶想讓我知道的某件事,這讓我想起了那十萬塊錢,父母的做法確實有些讓我心寒,但這事在我心里已經過去了,我不知道奶奶突然說起的事情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