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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花開(6-10)

將妻子性感的小嘴當成了xiaoxue不停抽插,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也加快速度來迎合我。

    「啊~我要射了。」

    我提醒妻子的意圖是讓她吐出roubang,可是她卻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全力吞吐我的roubang,但是我已經無暇他想了,不到十下choucha之后,伴隨著一聲低吼,精關不可控制的被打開了,我再次去推妻子的頭,可是她卻不為所動,等到我的roubang慢慢脫離她的雙唇,我已經足足在她嘴里射了七八股濃白的jingye,一滴不剩全留在了她的嘴里,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口爆。

    妻子從紙巾盒中足足抽出七八張紙巾捧在手里,這才將滿嘴的jingye吐在了上面,我看著這個充滿誘惑的動作,想著這些所謂的生命精華竟然只是一潭死水毫無用處,我不禁從心底里鄙視自己。

    妻子吐了jingye,又抽出幾張紙巾替我清理軟塌塌的roubang,然后才去了衛生間清理自己。

    我們的生活就這樣再次陷入了等待,至少在近期,這已經成為了我們的常態,我也忘了具體是幾天之后的一天晚上,妻子鉆進被窩一把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胸口。

    「老公,我……來了。」

    我承認我一開始居然沒聽懂這句一語雙關的話,等到明白過來這只是一個早就想到但又不愿承認的結果,我也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

    第二天我聯系了周明,電話里他似乎也對這樣的結果有了心理準備,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再次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還是在周末,還是在那個咖啡館,那是那個位置,周明喝了一口咖啡,率先打破了三人的僵局。

    「我說你們二位也沒必要沮喪,這就像拍上海的車牌一樣,一次中標的有,但是三年不中的也大有人在,沒什么事是必須一蹴而就的,再說了,我們本來商量好的就不是一錘子買賣,我會負責到底的。」

    「那接下來怎么辦?」

    我問道。

    「當然還是這么辦咯,和上個月一樣的流程我們再來一次,我就不信還不中。」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只能再辛苦你了老婆。」

    我說著對妻子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

    「哎呀說什么辛不辛苦的,不就是再來一次嗎,沒事的。」

    妻子給了我和周明一人一個甜美的微笑。

    從這一刻開始,我們彷佛經歷了一個時間的輪回,同樣的事情我們又做了一遍,但是如果把時間維度放得更大,這確實是一個輪回,所有的經歷幾乎一模一樣,因為一個多月后的一天,我們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是的,又沒中。

    「你的jingzi會不會也有問題?為什么兩次都沒中?」

    我有些面色不善。

    周明沒有辯解,而是掏出了一張報告放在桌上,「我就想到你們可能會這么問,所以就在三天前我拿到了這份最新的報告。」

    我拿起一看是一份jingzi活力檢測報告,檢測醫院是一家知名的三甲醫院,檢測數據顯示一切正常。

    我無力地躺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揉著眉心。

    周明聳了聳肩,「小宋的報告我也看了,zigong,卵巢和輸卵管都沒問題,我也不能解釋為什么了。」

    見我們倆都無話可說,他喝了一口咖啡又開口了。

    「其實你們也別太難過,就算是在醫院做,成功率也就15%,提升成功率唯一途徑就是增加樣本數,也就是不斷的嘗試。」

    「你是說我們再來一次嗎?」

    我無力地問道。

    周明沒有接話,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我和妻子不禁都看向他,我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對策,于是我們也不催他,良久之后,他開口了。

    「我們認識有幾個月了,大家已經相處得像朋友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怪系,你說啊。」

    妻子忍不住說道。

    「大概是前年的時候,我遇到的一對夫妻和你門情況挺像的,也是連著兩個月沒有成功,后來第三次我們嘗試改變了以下方法,結果就成功了。」

    「什么方法?」

    我和妻子異口同聲地問道。

    「你們覺得我為人如何?」

    他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你人很好啊,我們信得過你的。」

    妻子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

    「我們信任你,你就說吧。」

    我點了點頭。

    「記得嗎?我第一次說過jingzi在體外停留時間越長活性就會越低,就像一杯熱水放久了會變涼,但是jingye變質的速度要快得多,這也是傳統的受精方式成功率低的原因之一,其實要解決也很簡單,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那對夫妻當時就接受了。」

    「到底什么方法你倒是說啊。」

    我有些不耐煩了。

    「最好的方法當然

    就是盡可能縮短jingye停留在體外接觸空氣的時間,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沒有停留時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說到這兒了,你們能明白嗎?」

    我的腦海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正想催他說清楚,忽的一道閃電劃過我的意識。

    「你……你是說!不行!絕對不行!」

    周明攤了攤手,癟了癟嘴,端起咖啡喝了起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妻子一臉懵的問道。

    「哎呀我的傻meimei,完全杜絕接觸空氣的方法還能是什么?身體直接傳送啊。」

    周明說道。

    「啊?」

    妻子還是一臉的問號。

    「就是zuoai,所以你老公不同意呢,懂了吧?」

    「哦,啊?!」

    妻子的身體一個顫抖,腿就踢到了面前的小圓桌,面前的咖啡碰翻灑了一桌。

    隔著玻璃窗,我看著服務員替我們清理著桌面和地面,周明在一旁陪著笑臉解釋著什么。

    「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他就是想著要占你便宜!從第一次注射就開始了!」

    「老公你冷靜點,我倒覺得他真不是壞人,從第一次就能看出他挺尊重我的,或許這真的只是一個cao作方法而已,他只是提出,接不接受還是取決于我們呀。」

    「這個混蛋,我現在就進去讓他滾蛋,錢我也不要了,就當打水漂了。」

    「等一下。」

    「怎么啦?」

    妻子慢慢走到我的身邊,一雙美目注視著我,「讓他走人很簡單,我也支持你的決定,但我們能不能把后續的處理先商量一下。」

    「我都說了錢不要了他還想怎么樣?」

    我瞪著眼睛問道。

    「我說的不是他,是我們。」

    「我們?」

    妻子點點頭,「把他打發走之后我們是就此收手還是繼續想辦法?這辦法是回到醫院還是繼續找別人?」

    「這……」

    我承認我是被他的話氣昏了頭,完全沒考慮下一步動作,而妻子剛才的反應很慢,可是在全局思考上卻比我更深遠。

    妻子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就是說你沒想過?」

    我有些慚愧又有些懊惱。

    妻子牽住了我的手,「老公,想聽我的心里話嗎?」

    「嗯。」

    我點了點頭。

    「我承認,你一開始動這個念頭的時候我有些生氣,我覺得你把對孩子的向往凌駕在對我的感情之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我越來越能理解你的心情了,沒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你是我老公,是我一生的伴侶,對你的一切我都是無條件接受的,有困難我們可以共同應對,我作為妻子有責任有義務陪著你化解我們遇到的所有難關,我不能每次總是被動接受而讓你一個人出面應對,我覺得我也該有我的態度。」

    「老婆,你……那你的意思是?」

    妻子做了個深呼吸,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神色堅定的說道,「我愿意試一試。」

    回到咖啡店重新坐下,周明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緊張。

    「周先生。」

    說話的不是我,而是我妻子,「我們商量過了。」

    周明把目光又對準了妻子。

    「我們決定……接受你的提議。」

    我始終看著周明,當妻子說出這句話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狂喜,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妻子的分析沒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對妻子這樣美麗的女人必然有種天然的覬覦,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立一套規矩來約束他染指人妻的野望,將整件事完完全全局限在借種受精的層面。

    「但是我們也有要求。」

    妻子補充道。

    「可以,你說。」

    周明壓抑著自己的興奮。

    「整個過程中除了不可避免的身體接觸之外,你不能觸碰我身體其他部位,而且我只脫褲子不脫衣服。」

    「可以。」

    「為了安全起見,我丈夫必須在場。」

    「這……可以。」

    「好了,我們現在想到的就這些,之后想到什么再說吧。」

    「好的。」

    周明點了點頭,「關于次數,我的建議還是四次,根據小宋的排卵期來看,第一次安排在下周四晚上,你們看怎么樣?」

    我點了點頭,「可以。」

    回到家我就在網上預訂了下周四另一家酒店的鐘點房,之所以不在之前那家是因為去的次數多了,臉都混熟了,實在不好意思再去,再者說這次做的事情更加驚世駭俗,我們實在不想因為太過熟悉而被發現。

    就在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我忽然看到網上的一則新聞,說的是最近各類商務酒店頻發偷拍事件,有人在酒店不知情的情況下在房間內安裝針孔探頭拍攝住客床笫之間的事,已經涉及本市多家酒店,復蓋不同品牌,這讓我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我們做的這事要是被偷拍了那可比一般的開房打炮精彩多了,想到這里我又猶豫了起來。

    「怎么了老公?」

    妻子見我神情嚴肅,忍不住問道。

    我把新

    聞給她看了,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那怎么辦?」

    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這是我思考問題時的下意識動作。

    「要不這樣吧。」

    我說,「明天讓他來我們家。」

    「什么?」

    最^^新^^地^^址:^^

    妻子驚了,「這不合適吧,雖說我們都覺得他不是壞人,但是這也……太奇怪了吧。」

    「那怎么辦?不見得去他家,那可能更不安全。」

    妻子皺了皺眉,貌似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地點,考慮良久只能點頭同意。

    我拿起手機撥打了周明的電話,將家里地址告知他,讓他明晚直接來我家。

    第二天,我和妻子都請了半天假早早回到家,明知沒什么可準備的,只是覺得只有家才能安撫我紛亂的內心,我們倆早早吃了晚飯,在家靜候著周明的到來,七點剛過,家里的門鈴響了起來,這家伙永遠都是那么準時,準時到讓人討厭。

    打開房門,穿著一身羽絨服的周明走了進來,帶勁一股寒意。

    「哇,你家好暖和。」

    「開著地暖呢。」

    我說著遞給他一雙布拖鞋,他將外套掛在了玄關衣帽間走進了客廳。

    「你好小宋。」

    一進客廳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妻子,嘴里打著招呼,眼睛卻是一眨不眨注視著她。

    因為家中溫暖,雖說是數九寒天,妻子只是穿了一套米色的春秋款可居家可外出的全面常服,上衣是一件V領的套衫,下身是一條寬松的長褲,一頭長發用發帶隨意地束在腦后,相比之前的多次見面,今天的妻子絕對給了他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怎么了?」

    妻子注意到他的眼神,連忙看了看自己,「有什么不對嗎?」

    「啊!沒有沒有,只是你今天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非常的清新素雅,就像一株香水百合一樣。」

    妻子被他說的噗嗤一笑,眉宇間滿是被阿諛奉承的滿足感,這讓我又有點小小的不舒服。

    「坐吧。」

    我隨意的在沙發上坐下,「請周兄到家里來也是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

    周明連忙點了點頭,「嗯嗯,你們的顧慮我完全能理解,防人之心不可無嗎。」

    說話間,妻子已經給周明沏了杯茶,周明道了聲謝,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一時間,三人竟都無話可說,場面陷入尷尬的安靜中。

    周明端起茶杯連喝了三口,終于忍不住開口,「呃,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哦。」

    我彷佛恍然大悟才想起一般,「如果都準備好了現在就開始吧,早開始早結束嘛。」

    「對對對,那……我們在哪兒,呃,進行呢?」

    周明問道。

    「在這里。」

    我指了指我是旁邊的書房,那里有一張沙發床,如果有人來過夜可以充當客臥臨時將就一下,此時沙發床已經打開并鋪上床單,這都是妻子回家后布置的。

    我率先站起身向客臥走去,妻子和周明也先后起身跟著我走了進來,我進房間后拉過電腦臺前的轉椅,坐在了沙發床邊。

    今天的周明遠比之前表現出的從吞要拘謹得多,一時間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不動,妻子也不好意思先脫,兩人就這么陷入了僵持,我此時的心情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吞——哭笑不得。

    「老婆你先吧,脫好了躺床上。」

    我見狀只能替他們做起了安排。

    妻子哦了一聲,雙手以極慢的動作搭上長褲的兩邊,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周明,她并不是第一次在我們面前脫褲子了,但是脫完之后躺到床上這種性關聯強烈的情況還是第一次,我分明看見她的雙手有些顫抖,我一時間心疼萬分,連忙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將她摟入懷中。

    「親愛的,是我不好才會讓你面臨這么尷尬的境地。」

    她也抱住了我,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沒事,我只是不習慣而已,我說過我也有責任幫你完成這個心愿的。」

    我鼓勵的揉了揉她的肩,坐回到了椅子上,經過這番調整,妻子明顯從吞了些,她先是脫下了長褲,迭放整齊放到一邊,然后慢慢脫下內褲,露出了粉嫩嫩的xiaoxue,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遮住了私處,倒退著慢慢爬上沙發床慢慢躺倒,一手仍然捂著私處,一手則用手臂遮著雙眼。

    周明盯著眼前香艷旖旎的一幕,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他用快得多的速度脫掉了全部褲子,露出了早已豎旗的roubang,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roubang,我下意識地就將它和我的比較了一下,貌似長度上他的更勝一籌,但是他的偏細長,不如我的粗壯。

    只見他一邊擼著roubang,一邊走向沙發床爬了上去,妻子感覺到了他的到來,捂住私處的手還是沒有拿開,周明爬到她的身前,一只手輕輕抓住她的手慢慢拿開,妻子沒有反抗,就這么拿開了手,粉嫩嫩的xiaoxue連帶著陰戶上方一點毛毛完全展現在了周明的眼前。

    妻子連忙抓過身邊的一個玩偶抱枕,牢牢將它抱在胸前遮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周明看了看誘人的xiaoxue,又轉頭看了看我。

    「我要試試濕不濕,可以嗎?」

    一個不算很熟的男人在我家赤裸下身面對著我同樣赤裸下身的妻子,他居然在征求我的意見可不可以試試她的yindao濕不濕,是不是很可笑?可這事就發生在我的面前。

    我無奈點了點頭,周明伸出手指摸了摸yindao口,「小宋你是不是很緊張?你這里要是一直這么干的話我們沒法繼續啊。」

    「那怎么辦?」

    妻子因為被抱枕蒙著頭,聲音很悶。

    「要不我幫你揉揉?」

    周明這話是對妻子說的,眼睛卻是看向我,我只能再一次無奈地點了點頭。

    周明這次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揉著妻子的小豆豆,妻子明顯有了反應,身體輕微扭動了起來,周明揉了有一分鐘時間,卻是再次搖了搖頭。

    「濕了一點,還是不夠啊。」

    「要不用安全套里的潤滑液嗎?」

    我提議道。

    「不行。」

    周明搖了搖頭,「安全套里的油本身就有殺精功能。」

    「那怎么辦?」

    我也沒轍了。

    他想了想,「要不你來幫你老婆舔舔?」

    我剛想在心里贊他知道分寸,轉念一想卻是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這算什么?我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給妻子口,而目的竟然是讓這男人順利進入她的身體,我想起了曾經在網絡小說中見到的情節,這樣的老公簡直只能用一種兩棲動物來形吞,雖說事出有因,但是我絕不能接受。

    周明見我猶豫還遞來一個疑惑的眼神,讓我氣得牙癢癢。

    「老婆你自己揉揉吧。」

    妻子見我沒有答應幫她口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沒有推脫就答應了,她伸出纖纖玉指,一邊揉著陰蒂,一邊揉著yinchun,其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最熟悉自己身體,最能給自己帶來快感的還是自己,妻子作為成年人不可能沒有自慰過,剛才只是不好意思提出自己來,現在在我的提議下她很快就來了狀態,紅嫩的xuerou以及兩片粉粉的yinchunrou眼可見的有了水潤的光澤。

    周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扶著妻子的小腿使她屈起雙腿并且張大角度,隨后抖了抖自己的roubang,向前膝行兩步,大腿抵住了妻子的臀部,脹大的龍頭輕輕抵在了濕淋淋的xue口,上下晃動,輕輕磨蹭,做著徹底進入之前最后的準備。

    我的心忽然有些抽痛,這荒誕的一幕深深刺痛了我,那一瞬間我真想狠狠給自己一記耳光,我開始質疑自己長久以來的執念,孩子真那么重要嗎?重要到將自己心愛的妻子拱手送到別的男人的胯下嗎?我在生理上是個沒用的男人,在心理上也是個變態的混蛋!妻子嚶嚀一聲,顯然是感受到了來自身體的刺激,這一聲嬰寧更是加深了我的負罪感,我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咬得生疼,撐著額頭的手握得緊緊的,幾乎能聽到骨節的卡塔聲,我想沖上前去制止這荒誕的一幕,徹底終結最近一段時間充斥我整個生活的煳涂行為,我幾乎就要站起身去實施我的想法了,但是……我忍住了,我也就此失去了將未來的生活導回正軌的最好也是最后一次機會。

    我閉上眼睛,自欺欺人地認為沒有看見就沒有發生,我甚至希望周明快一點插入,快一點抽插,快一點射精,好趕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將代表生命的jingye射入妻子的身體。

    可是我沒等來預想中的抽插聲和呻吟聲,等來的卻是妻子的一句話。

    「你怎么了?」

    這顯然不是在問我。

    「我……唉。」

    周明欲言又止。

    我睜開眼,只見他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只是抵在妻子xiaoxue入口的roubang卻軟化了,任他如何擼動就是不見起色。

    「我忽然硬不起來了。」

    周明的聲音透著沮喪。

    我忽然有些惡趣味的感到幸災樂禍。

    「怎么會呢?」

    妻子問道。

    周明看了看我,還是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

    我問道。

    「唉,我緊張就硬不起來。」

    妻子放下抱枕爬起身來看了他疲軟的下體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老公,我……我要不幫他擼一下。」

    「嗯。」

    我的回答很簡單。

    妻子小心翼翼地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他的roubang,像是一雙筷子夾住了一根火腿腸,擼了一會兒還是不見起色,她也有些著急了,她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我。

    「老公……」

    「嗯?」

    她咬了咬嘴唇,「那個……要不,要不你還是出去一下吧。」

    「啊?」

    我愣了一下叫出了聲,沒想到當初主張我必須在身邊的妻子居然會讓我回避!「不是,我是想快點結束,這么耗著也不是辦法。」

    妻子說著低下了頭。

    我的腦中彷佛正發生一場戰爭,各種想法激烈碰撞,亂成一團。

    「那個,其實是我的問題。」

    周明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沒想到你在場我會……」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慢慢站起身,「我去外面等著,你們好了叫我。」

    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我頹然的坐倒在沙發上,雙手使勁撓著頭皮,我想要個孩子,這是個美好的愿望,但是由于自身的原因,我只能通過一種讓自己極度痛苦的過程才能去爭取得到對別人來說輕而易舉,理所當然的結果,這種巨大的落差正在將我撕裂。

    房間內幾乎沒有什么動靜傳來,客廳內靜得幾乎只能聽見我的心跳聲,兩三分鐘后我再也受不了這種煎熬,于是我悄悄換上衣服走出了家門。

    初冬的夜來得特別早,此時已是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小區內隨處可見裹著羽絨服出來飯后消食的人,老人們聊著家長里短的歡笑聲,由遠及近的各種狗吠聲,雖說氣溫很低,但是大家的熱度很高,而我,卻在這熱鬧的氛圍中感受著獨屬于我的孤寂,自從動了借種的念頭以來,這是我最最自責的一刻。

    我彷佛是游離在人世間的一個孤魂,孤獨地游蕩在被路燈照得燈火通明的小區道路上卻感受不到一點光明和溫暖。

    周明的roubang抵在妻子xue口摩擦的那一幕始終定格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感嘆人的記憶要是能像電腦文件那般輕易刪除該多好啊。

    我們所住的小區很大,光是出入口就有四個,我無意識地向著距離我家最近的北門走著,走到了就折返回來,如此往復的走了兩個來回,我的手機響了,是妻子打來的。

    「喂,老婆。」

    「老公你去哪兒了?」

    「哦,我在小區里逛逛,你們……好了?」

    「嗯,好了。」

    「哦,順利嗎?」

    「……你先回來吧,外面冷。」

    回到家,周明已經走了,妻子還是穿著那套居家常服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發呆,見我開門進屋,這才向我跑來一頭扎進我的懷抱。

    「怎么了你?」

    這下輪到我有點詫異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心里怪怪的,感覺心里不舒服。」

    「他……沒怎么你吧?」

    「沒有。」

    「那你們后來……怎么完成的?」

    妻子彷佛是沉思了一下,「也沒什么,你走后他就自然多了,差不多夠硬了就……就進來了。」

    「那……他搞了多久出來的?」

    我忍不住問出這么個問題。

    妻子果然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但我總覺得在她的眼神里怪異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嗯……比我想的稍微久一點吧,不過也挺快的。」

    妻子說完不等我再問,馬上岔開話題,「哦對了,他說下一次是星期天。」

    「哦,那……下一次我是不是還要回避?」

    妻子突然變得鄭重起來,拉著我的手說道,「老公我發誓,這種事情是迫不得已,除此之外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妻子的突然起誓嚇到我了,我連忙摟住她,「不不不,該發誓的不是你而是我,這都是我的錯才讓你受這委屈,都是我不好。」

    妻子的身體顫抖起來,說話帶著哭腔,「老公你別這么說,這都是該我們共同承擔的,能替你分擔一點責任其實我也很開心。」

    妻子的一席話把我從之前如墜冰窖的寒冷中拉回到了溫暖的陽光下,我忽然覺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我經歷的痛苦煎熬都是值得的,因為在道路的盡頭是光明的。

    三天后的周日,我們把約定時間改在了下午,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周明一到我家我就出門把地方讓給了他們,雖說心里還是怪怪的,但是心境的變化加上此時還是大白天,我在外散步的心情不再那么沉重,想著不需要多久就能回去我也就沒走遠。

    對了,我們家還是河景房,小區旁邊就是著名的蘇州河,聽妻子說在她小時候,蘇州河就是一條蜿蜒穿過上海城區的臭水溝,兩岸都是各類工廠,每年將不計其數的污染物排放其中導致常年惡臭,這讓我很難將她描述中的蘇州河和眼前所見干凈清澈,岸邊是整潔美觀的景觀道和精心栽培的花草的景觀河聯系起來。

    我就這么從幽靜的景觀道一直走到了嘈雜的大馬路,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從家里出來到現在大半個小時了,妻子居然還沒給我打電話,上一次在小區內漫無目的的游蕩覺得時間很漫長,但是回去后發現其實也就不到半個小時,但是今天……我沉寂已久的心又跳了起來,就在我開始胡思亂想,不斷腦補各種畫面之際,我的手機響了。

    「喂老婆。」

    「嗯,老公你回來吧。」

    「哦好的。」

    沒有多余的話語,我轉身往家里走去,到家的時候周明已經走了,我瞄了一眼沒有關門的客臥,床單已經被拿掉了,我走到陽臺上去看,果然已經被扔進了洗衣機內。

    「今天……還行嗎?」

    我問道。

    妻子就在我身后,卻是一言不發,我感到奇怪,轉身看向她,「怎么了?」

    「老公……兩次了,差不多了,要不……這次就這樣吧,如果還沒懷上再說,好嗎?」

    「你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嗎?

    還是他欺負你了?」

    「不是,沒有,只是……唉,還是覺得心里不舒服,而且這種感覺很久都散不去,而且……而且我總覺得這是對你的背叛。」

    「傻丫頭,別這么想,你這么說老公會心疼的,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告訴他到今天就結束了,如果還沒懷上就是他有問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我說著就掏出了手機。

    「等一下。」

    妻子伸手攔住了我。

    我詫異地看著她。

    她的臉上流露出糾結的神色,眼神不停地閃爍這,「算了,都約好時間了,下次他來了就告訴他是最后一次吧。」

    妻子說得有些拗口,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她為了保險起見還想試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