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絲、足交與混沌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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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4日 我在懸崖邊,推了女朋友一把,看著她掉入深淵。 深淵遠遠傳來啪的一聲。 其實我也不想殺她,但如果不這么做,死的人會更多,包括我。 我回到了森林里的小木屋,倒騰著剩下的電子設備。 占據整間木屋的是一個巨大的電磁線圈,周邊有各種輔助設備和監(jiān)控裝置。 就是這東西,讓我不得不殺了她。 事情是怎么開始的? 本來我是個民科,只想著在十八線小城市撈點錢,每天打打游戲寫寫小說什么的。大城市很難混,可小城市壓力小,想要騙錢有很多門路,販賣焦慮是其中一種方法,而我只販賣科學。 比如我能科學算命,來算命的人都說我膩害,懂得使用量子物理來推命。 而我第一次和女朋友見面,就是給她算命。她作為一個科學家,當然知道我民科,她伸出手挑釁地說,你要是能算準我的命,吃完這頓我就和你去開房,算我的。 我捏著她軟軟細細的手,仔細打量起來,想著該用哪套說辭。干民科的當然要準備好十幾套不同的臺詞,滿口專業(yè)術語,能唬住別人最好??裳矍暗拿眉埵莻€博士后,我信口胡說什么她都不會相信。 我看著她的黑絲長腿,想到把它們架在肩膀時的快感,我就不得不硬著頭皮推下去。 其實她也知道我會撒謊吧,只是想看看我的謊言能不能讓她滿意。 我張了張口,本來想說根據量子力學……但話一出口,發(fā)現自己說的完全是另外的句子: 你在研究裂縫干涉儀,一個線圈,但缺乏最關鍵的技術。 我說這話,連自己都懵逼了,仿佛有另外一個人cao縱我的身體替我說話。 對面的她愣了很久,顯然也沒想到我會說對了,她反手握住我的手,一臉驚訝:什么技術?你說? 我再次說出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話: 混沌時空。 妹紙若有所思,想讓我繼續(xù)說下去。 我那種感覺消失了,再想憋點什么句子出來,可沒有任何東西。 我只好裝模作樣,拿起筷子:吃完這頓,我們去賓館再聊。 妹紙知道我那覬覦她的黑絲長腿,吃飯時她一邊和我套近乎,一邊悄悄脫掉高跟鞋,用黑絲小足摩擦我的襠下。 我差點都快射了,很想告訴她其實我什么都不知道,剛剛說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一想到待會兒能cao她,我就決定繼續(xù)裝下去。 就這樣,她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在賓館里,我和她七進七出,她也很樂意坐在我的腰上動來動去,還幫我足交和koujiao。 她并不是那種等價交換的人,打算和我上床,然后套我嘴里的話,而是對我的崇拜,沒錯,智慧角度的崇拜。從我說出“原子裂變”四個字開始,她就把我當成了同一類人,恨不得立刻懷上我的孩子,共同繁衍高質量后代。 這可能就是她的特點吧,極度崇拜知識。 我在她的騎乘下射了三四次,再加上她的足交和koujiao,當晚我徹底投降了,平時我用飛機杯鍛煉,真正上了戰(zhàn)場才知道,女人真的是魔鬼。 我沒打算和她長長久久,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懂這么學術的東西,我的突然靈感很不穩(wěn)定,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我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睡一晚拉起褲子走人就夠了,反正是你情我愿。 我累得很,感覺身體被掏空了,第二天醒來,打算趁她還沒醒來就穿起褲子走人,要不然被她拉著說要解釋“什么叫原子裂變”,我就慘了。 可沒想到,她說昨晚我已經跟她說了很多。 我腦子迷糊,只記得自己當時睡得迷迷糊糊的,腦子里一堆符號和數字。 她一邊用手捏著我胸膛的rutou,一邊雙腳夾住我的腰肢,用濕潤了的腳丫摩擦我的jiba,幾番taonong之下,jiba又立了起來。 我對黑絲足交沒有任何抵抗力,她一晚上就摸清了。在連續(xù)爽了好幾次后,我發(fā)現自己真的離不開她了。 我也知道她這么做的原因,就是不像我一走了之,要用黑絲足交把我綁在她身邊。 畢竟女博士有時候也很寂寞的。 很快我們就同居了。 也就是在這時,我看到了她所住的小木屋里,這臺圓形的裂縫干涉儀。 這也是我不得不殺她的開始。 她邀請我和她一起工作??粗鴿M屏幕的儀器和電腦,我退卻了。 我直接跟她坦白,其實當晚自己說的話一個也不懂,自己不知道抽了什么風,說出這些話,我瞞著你不過是想騙你去賓館,用你的黑絲幫我足交。 她并不驚訝,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那晚我看著你高潮的樣子,我就知道了。 我:那你還…… 她上來幫我脫了褲子,用奶子上下摩擦我的胸膛,又用黑絲長腿夾住我的jiba。 她:你雖然民科,但你說出來的信息都是能用到的,在實驗中準確率百分百。這可能是量子力學吧,或許是你被選中,作為命運之子來向我傳遞知識,或者你做了某些事情,接觸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知識物理體系。而想要你無意 2023年3月24日 我在懸崖邊,推了女朋友一把,看著她掉入深淵。 深淵遠遠傳來啪的一聲。 其實我也不想殺她,但如果不這么做,死的人會更多,包括我。 我回到了森林里的小木屋,倒騰著剩下的電子設備。 占據整間木屋的是一個巨大的電磁線圈,周邊有各種輔助設備和監(jiān)控裝置。 就是這東西,讓我不得不殺了她。 事情是怎么開始的? 本來我是個民科,只想著在十八線小城市撈點錢,每天打打游戲寫寫小說什么的。大城市很難混,可小城市壓力小,想要騙錢有很多門路,販賣焦慮是其中一種方法,而我只販賣科學。 比如我能科學算命,來算命的人都說我膩害,懂得使用量子物理來推命。 而我第一次和女朋友見面,就是給她算命。她作為一個科學家,當然知道我民科,她伸出手挑釁地說,你要是能算準我的命,吃完這頓我就和你去開房,算我的。 我捏著她軟軟細細的手,仔細打量起來,想著該用哪套說辭。干民科的當然要準備好十幾套不同的臺詞,滿口專業(yè)術語,能唬住別人最好??裳矍暗拿眉埵莻€博士后,我信口胡說什么她都不會相信。 我看著她的黑絲長腿,想到把它們架在肩膀時的快感,我就不得不硬著頭皮推下去。 其實她也知道我會撒謊吧,只是想看看我的謊言能不能讓她滿意。 我張了張口,本來想說根據量子力學……但話一出口,發(fā)現自己說的完全是另外的句子: 你在研究裂縫干涉儀,一個線圈,但缺乏最關鍵的技術。 我說這話,連自己都懵逼了,仿佛有另外一個人cao縱我的身體替我說話。 對面的她愣了很久,顯然也沒想到我會說對了,她反手握住我的手,一臉驚訝:什么技術?你說? 我再次說出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話: 混沌時空。 妹紙若有所思,想讓我繼續(xù)說下去。 我那種感覺消失了,再想憋點什么句子出來,可沒有任何東西。 我只好裝模作樣,拿起筷子:吃完這頓,我們去賓館再聊。 妹紙知道我那覬覦她的黑絲長腿,吃飯時她一邊和我套近乎,一邊悄悄脫掉高跟鞋,用黑絲小足摩擦我的襠下。 我差點都快射了,很想告訴她其實我什么都不知道,剛剛說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一想到待會兒能cao她,我就決定繼續(xù)裝下去。 就這樣,她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在賓館里,我和她七進七出,她也很樂意坐在我的腰上動來動去,還幫我足交和koujiao。 她并不是那種等價交換的人,打算和我上床,然后套我嘴里的話,而是對我的崇拜,沒錯,智慧角度的崇拜。從我說出“原子裂變”四個字開始,她就把我當成了同一類人,恨不得立刻懷上我的孩子,共同繁衍高質量后代。 這可能就是她的特點吧,極度崇拜知識。 我在她的騎乘下射了三四次,再加上她的足交和koujiao,當晚我徹底投降了,平時我用飛機杯鍛煉,真正上了戰(zhàn)場才知道,女人真的是魔鬼。 我沒打算和她長長久久,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懂這么學術的東西,我的突然靈感很不穩(wěn)定,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我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睡一晚拉起褲子走人就夠了,反正是你情我愿。 我累得很,感覺身體被掏空了,第二天醒來,打算趁她還沒醒來就穿起褲子走人,要不然被她拉著說要解釋“什么叫原子裂變”,我就慘了。 可沒想到,她說昨晚我已經跟她說了很多。 我腦子迷糊,只記得自己當時睡得迷迷糊糊的,腦子里一堆符號和數字。 她一邊用手捏著我胸膛的rutou,一邊雙腳夾住我的腰肢,用濕潤了的腳丫摩擦我的jiba,幾番taonong之下,jiba又立了起來。 我對黑絲足交沒有任何抵抗力,她一晚上就摸清了。在連續(xù)爽了好幾次后,我發(fā)現自己真的離不開她了。 我也知道她這么做的原因,就是不像我一走了之,要用黑絲足交把我綁在她身邊。 畢竟女博士有時候也很寂寞的。 很快我們就同居了。 也就是在這時,我看到了她所住的小木屋里,這臺圓形的裂縫干涉儀。 這也是我不得不殺她的開始。 她邀請我和她一起工作??粗鴿M屏幕的儀器和電腦,我退卻了。 我直接跟她坦白,其實當晚自己說的話一個也不懂,自己不知道抽了什么風,說出這些話,我瞞著你不過是想騙你去賓館,用你的黑絲幫我足交。 她并不驚訝,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那晚我看著你高潮的樣子,我就知道了。 我:那你還…… 她上來幫我脫了褲子,用奶子上下摩擦我的胸膛,又用黑絲長腿夾住我的jiba。 她:你雖然民科,但你說出來的信息都是能用到的,在實驗中準確率百分百。這可能是量子力學吧,或許是你被選中,作為命運之子來向我傳遞知識,或者你做了某些事情,接觸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知識物理體系。而想要你無意識說出來,我就得滿足你的一切啪啪要求,等你累得不行潛意識就會把那些知識說出來。 我:啊這……這解釋我這民科聽了都覺得離譜。 她還拿出瓶隨身的潤滑油,滴在我的jiba上,再用絲襪大腿taonong,爽得讓我不由得喊出來,溫暖而濕潤,仿佛置身于天堂。 她媚眼如絲:你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和我啪啪,直到累趴。 我忍不住射了在了她的絲襪大腿上。 她用冰涼的小手taonong著我的jiba,我再也忍不住,翻身就把她按在桌面上,撕開她的黑絲,扯開她的蕾絲內褲,帶上安全套,然后后入她流水的包xue。 在一聲聲的呻吟中,我們高潮了無數次…… 后來我就在小木屋住下,幫她搗鼓裂縫干涉儀。平常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幫她記錄一下數據,看看監(jiān)控設備是否正常,就像大多數科研民工做的,這些只要有高中水平的就能做得了。 更多的時候,是她穿著各種黑絲來誘惑我,要我撕開她的絲襪,撩起她的大腿cao她。 有次我問她,你每次和我做都是當成工作的一部分嗎? 她親吻我:有時候,我也會很寂寞啊,一個人的夜晚總是很難熬,既能工作又能滿足性欲,我可真的是愛死你了。 她說完這句,逼夾得我jiba很緊,抽動幾下,我和她就一起高潮了,我們躺在小木屋的木地板上,yin水流了一地。 這種生活,真的太爽了…… 2 實驗進行得很成功,好幾個晚上我們通宵啪啪,她趴在桌上記錄數據,而我在后面cao著她的屁股,高潮流出來的水浸濕她的黑絲。 在干涉儀快要完成的前一晚上,我們又做了一次,就當是慶祝即將到來的成功,那晚其實我很恐懼,怕弄成干涉儀后,她就會拋棄我,像一張擦完的紙巾。 所以我很出力地cao她,用盡我的所有力氣,把她舉起來cao,或者把她按在墻壁上cao,就算她留著口水求饒,我依然挺著jiba進進出出。 當晚我睡得很香甜,夢里我仿佛走在一個又一個泡泡里,泡泡的表面映出各種畫面,都是我和她在小木屋里的時光,我觸碰那些泡泡,它們一個一個地遠離,或者爆開來,蕩出一個個漣漪。我漫無目的地走著,好像前面的泡泡才是我追逐的根源。 醒來后,她趴在我胸膛上,白皙的臉龐上帶著兩條淚痕。我伸出手指碰了碰,還有些未干的痕跡。 她哭了,在我睡著之后。 我疑惑,難道哭的不該是我嗎?應該是我害怕被拋棄才對啊。 還是我昨晚太累了,又說了什么神預言,讓她感覺不開心? 也沒道理,干涉儀幾乎快要完工了,不可能被推翻的。 她醒了之后,我問她,昨晚我究竟說了什么。 在我印象中,她很少會哭,她會浪叫,會像母狗那樣搖著尾巴來乞求我的jiba,也會在高潮時翻白眼和流口水,甚至被射了滿滿一臉她還覺得很滿足…… 可她從來不哭,她從來都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問她,她閉口不談。只是抱著我,雙手緊緊地抓在我的后背上,生怕我下一刻消失了。 她貼在我耳邊,聲音低得像是要說出世界上最大的秘密: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希望你能不忘記我。 我:為什么? 她:因為我只有你一個人,如果你記住了我,我就是活著。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柔弱是怎么回事。 過了那天后,她又恢復了平常的雷厲風行,一邊工作一邊用黑絲誘惑我,甚至還能坐上來主動搖晃。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以前。 可又在一次劇烈的高潮后,我醒來發(fā)現,她居然不見的。 對的,她居然不見了。 我逛遍了小木屋,發(fā)現了她都不在,地上還殘留著昨晚愛愛時的液體,還有她脫下來的黑絲白絲粉紅絲…… 怎么回事? 我想起了那天她奇怪的話: 如果我不見了,希望你能不忘記我。 她怎么不見的? 我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打開電腦一看,果然,在一個小時前,干涉儀被打開過,成功地傳送了一個人形物體……那是她,她打開干涉儀,親自去量子領域里探索了。 她是那種人崇尚科學的人啊,如果能一窺量子領域的真相,哪怕犧牲生命也要知道真理。 我趕緊打開干涉儀,巨大的線圈開始凝聚出一個藍色的洞口,洞里一片黑暗。 另一邊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有時和她zuoai,她用黑絲小足幫我上下摩擦,我為了轉移注意力不這么快射,會問她各種各樣的問題。 比如建成之后,干涉儀的對面會有什么?四維空間,還是純能量領域? 她知道我的意圖,調皮似的,加大黑絲小足的力度,壓迫我的jiba。絲襪上的溫熱仿佛要滲入我的jiba,讓我的更加堅挺。 她解釋說干涉儀的對面有惡魔。 我開玩笑說,是像你這樣的黑絲魅魔嗎? 她沒有笑,而是很認真地重 復一次:是惡魔。 說著她夾緊了我的jiba,腳指左右摩挲著我的guitou,我一陣痙攣,jingye射了出來,濺射到她的大腿絲襪上。 我覺得她真的沒開玩笑。 看著干涉儀,我沒有勇氣踏出第一步,如果對面真的惡魔,那她現在究竟是不是兇多吉少?我進去后會不會也是送人頭? 生死面前,我猶豫了。 恰好這時,干涉儀的黑洞里居然走出了一個人。 先是穿著高跟鞋的黑絲大腿,然后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再然后是一張白皙如玉的臉和瀑布般的長發(fā)。 她朝我打招呼,向我拋媚眼,說話的語氣帶著十二分嬌媚:“親愛的,我回來了?!?/br> 是她。 可又不是她。 她雖然sao,但不會叫我親愛的,也不會翹臀挺胸,擺出和街邊妖艷賤貨一樣的姿勢。 我說:別裝了,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誰? “她”愣了一下,聳了聳肩:好吧,你們碳基生物的思維真是難以把握,我以為自己能夠模仿出真正的她了…… 我掏出了藏在計算機底下的手槍,哢噠一聲上膛,指著她的腦袋逼問,聲音大得像獅子咆哮:你是誰?你把她怎么了?! “她”:她進入量子領域后,不久就消亡了,人類的三維rou體進入到純能量的領域,根本無法支撐多久。 我:她……她死了? “她”:也不是,她在那個領域中無處不在,融入了集體意識。而我作為那個領域中的集體意識之一,代替她走了出來,你可以說她是我的一部分。 我: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她”緩緩走進我,似乎根本不怕我開槍,她纖細的手慢慢按下我的槍,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褲襠上,上下taonong,隔著衣服摸著我的jiba。 “她”在我耳邊吹風:“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們就是一體的,你看,我的手還是你熟悉的觸感,我的奶子按在你胸膛上的感覺如此熟悉,這可是一模一樣的啊?!?/br> “她”舔著我的脖子,溫熱的舌頭似乎帶著種魔力,讓我渾身緊繃的肌rou開始放松起來。 我緊守最后一條繃緊的神經,任憑“她”脫掉我的上衣,用穿著蕾絲內衣的腦子摩擦我的胸膛。 我目光一瞥,看到了“她”衣服的口袋子里有些什么,我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拿出來一看。 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簡單的一行字,是我熟悉的字體,是真正的她的最后留言: 殺了我,不要手軟,這是你我唯一活命的方法! 我猛然清新過來,推開了“她”,后退一步,抬起手槍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巨響,槍口火光閃滅。 3 我開槍殺了“她”。 “她”在臨死前對我說:沒關系,最后我們都一樣。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說,是別有深意還是故弄玄虛。 我在懸崖邊拋下尸體,看著“她”落入深淵。 然后回到小木屋準備銷毀干涉儀,卻沒想到,一回到小屋里,發(fā)現干涉儀居然自己轉動了起來。 肯定是能量領域中的惡魔開啟的,這道門的開關是雙向的! 從干涉儀中走出來的是另外一個“她”。 我毫不猶豫,抬手一槍就結束掉了“她”的生命。 “她”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死亡,來到這里只是和我說一句話。 “她”:想要原本的她回來,你就不能炸掉干涉儀。 我想了想明白過來,這是和能量領域唯一的連接,如果毀掉了干涉儀,真正的她就再也回不來了。 買來的汽油桶派不上用場了。 接下來七天里,我拿著手槍坐在干涉儀面前,一共殺了十幾個從能量領域里走出來的“她”,屋子里的尸體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每次開槍我總會種錯覺,要不妥協算了,反正能量世界過來的妹紙也能推到,“她們”估計也很愿意被我推到。 但我還是想要那個真正的她回來,如果我妥協了,那她就真的永遠留在能量領域那邊了。 我在殺“她們”之前也問過,怎么才能讓真正的她回來。 “她們”的答案出奇一致:加入我們,踏入能量領域,你就能和她一樣,成為我們的一部分,你們就永遠相屬不分彼此。 毫無疑問下一刻回答“她們”的是貫穿腦袋的子彈。 我需要知識來幫我解決這個困境,從頭開始學是不可能了,唯一能求助的,只有我腦中那個若有若無的另一個靈魂。就是“它”的存在讓我走上了不一樣的人生。 當晚我拿著她留下的絲襪,握著jiba上下擼管,一邊想著我們曾經zuoai的過往,一邊把自己擼到虛脫。 在睡夢中,各種紛雜的數據和圖案涌入腦海,最后逐漸拼湊出了一個人形。 是她。 我驚訝了。 原來一直向我傳遞知識的居然是她。 在能量領域里,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她能夠在時空的長河中逆流而上,給當初的我?guī)碇R。 我疑惑了:為什么這么做?你明知道傳遞知識給我,會造出干涉儀,你我都 不會有好下場。 她撫摸我的臉龐:這是亞空間惡魔讓我活下來的前提。 我沉默了很久。 我:那今后我該怎么辦?我不可能一直坐在干涉儀面前開槍殺死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子彈只剩下最后一發(fā)了,再過幾天尸體會發(fā)出臭味,開車路過的司機都能聞到。 她:進入干涉儀,回到過去,殺了我,殺了那天晚上初遇的我,讓我成為一個閉環(huán),從此沒有干涉儀,能量領域的惡魔也進不來了。 我:你是惡魔派來哄我入干涉儀的吧? 她:這是唯一的方法,只有干涉儀才能扭轉時空,過程中會有惡魔來干擾你的心智,如果你守不住,就會和我一樣墮入黑暗,成為它的一部分。 我醒來,看著干涉儀,想到夢里她說的一句話。 殺了我,這是唯一的方法,唯一的方法…… 我拿起只剩下一發(fā)子彈的手槍,毅然踏入了干涉儀。 眼前閃過五顏六色的光芒后,我回到了當初我們相見的晚上。 惡魔在我耳邊低語,各種幻想浮現在眼前。 不要殺,不要殺……這可是你的未來……她的未來…… 我忍住心神,在餐廳里看著往昔的我們吃完飯,然后去附近的賓館開房。 在賓館里,我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看著當初的我和她抱在一起zuoai,看著她用黑絲摩擦jiba,我躲在陰暗角落里jiba都都硬了。 惡魔:你看,你還是想要的是吧……只要你放棄……我隨時能讓你享受十倍的歡愉…… 我甩了甩腦袋,繃住最后一條神經,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當初的我和她嚇了一大跳,特別是當初的我,哪里還想到房間里有第三個人啊,而且這個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我冷冷地說:我來,是為了完成閉環(huán)的。 然后我抬手,開槍,槍口火光閃滅。 當初的她并沒有倒下,倒下的是當初的我。 她一臉懵逼地看著我,就連一直在耳邊低語的惡魔也驚呆了。 我:其實都一樣,沒有了我,你也造不出干涉儀了。 她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我知道,她沒有經歷過以后的那些事,不會懂。 而我的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散,亞空間惡魔開始嘶吼:不……你這個可惡的人類……我不會就這么放棄的……你毀掉了我的計劃…… 我最后對著她說:殺了我,才是我們都能活命 的唯一的方法。 她疑惑地看著我,似乎想不透我說的是什么。 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不明白也就算了,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 白光淹沒了我眼前的一切。 意識掉入了能量領域,從此我將在深淵里永遠待著,沒有時間和空間。 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 不知沉睡了多久。 一道白光照耀了黑暗,我的意識開始回溯。 旁邊有人大喊,把我從恍惚中拉回來。 餐廳里,我和她在吃飯,她的笑臉在陽光中熠熠生輝。 她:你終于回來了。 我:………… 她:我自己造出干涉儀,把你從能量領域中拉了回來。 我:……那惡魔呢? 她:我自己造出來的干涉儀能夠繞開亞空間惡魔。救你回來后,我就炸掉了干涉儀。 真是絕妙的妹紙,果然當初自己的選擇是對的,殺掉自己,如果她聰明,就能自己造出干涉儀,來到能量領域拯救我的意識。 這才是我們都能活命的方法。 我的胯下忽然傳來一襲暖暖觸感,低頭一看,是她脫了高跟鞋,用黑絲小足隔著衣服摩擦我的jiba。 她:吃完飯,我們去開房吧。 我:這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啊。 她:在這個時空的第一次。 我們相視一笑。 對啊,我們的愛,在這個時空才剛剛開始。 End